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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7-02-10 19:40回复
    与碎花
    顾沉玉
    待侍儿呈来书信,挑灯端坐于前细细阅着这一字一句,熟悉的字尾一勾映入眼,清楚了内容之后将信纸递给婢女吩咐道:
    “烧了。”
    对着铜镜描了眉画好妆容,银簪稳当将发丝柔顺盘好,随意搭了件衣裳便出门而去。
    还未到达信中所约之处,拈着裙边小心跨过石阶抬头望去却已发现了他久立的身影。轻呼出的气窜入空气中毫无存在的痕迹,他是否知道他所抱有的情感也应当是不存在的呢?
    紧蹙了眉头往他所在方向走去。
    陶言
    虽购置了新衣,仍穿着出征前与她告别的衣裳。也未令人使着马车来到此,只觉着马儿声喧嚣,打扰湖心亭的静谧。还有顾小姐的清净。
    亭中也如当初。
    就连这雪景也是一样的,只是还未等到沉玉的琴声及喃喃细语给景致添彩。湖中皆结冰,看上去没有一些生气。举杯敬鸟雀,暂眠于冬日。心情越发好了起来,好似等这一天,已经太久。她眉目如画,入我怀中的,这一天。
    望沉玉不会怪我唐突。


    2楼2017-02-10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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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权醴
      霍齐光
      “ 我操你大爷。”
      别过神经病,从权醴学校回来,一路跟飙车似的。走到家门,门没锁,还半掩着。这小丫头,也不怕别人进去,偷什么。不过权醴比谁都剽悍,这种担心是可免的。松开领带,解了过紧的首颗纽扣。顺便把给妹儿买的小蛋糕在冰箱里放好,才安静地迈步到她门前。
      “妹儿?”
      “给我出来,给你买蛋糕了。”
      “权醴!你他妈早恋还有理不出来解释?”
      靠在她门旁,等待这小丫头片子开门。不过她这倔脾气,和妈一个样。就留我管着她,有苦难言。从小宠着她,越长越秀气了,还敢恋爱了。也不知哪个家伙,获了我这小公主的欢心。 暗暗想着,点了根烟。
      霍齐光
      一根烟都快点完,也不见她房里有什么动静。权醴一向不是那种会躲在被窝里掉眼泪的柔弱女子,该是拿着把菜刀追着我和我理论的才是。又站在门前等了会儿,搬来椅子,就这么坐下,端着她爱吃的小蛋糕。
      总算有了动静。却那么软声细气的,一点也不像我妹儿。看来这次还真被个男狐狸精勾了魂?不过说的话,依然是权醴那野丫头的风格。
      “ 没,我忍心杀你?”
      “ 出来吃蛋糕,快点。”
      好声好气,有耐心在等候,原来的气都烟消云散。管她的早恋,虽然是有那么点醋,但还是她的心情最重要。又抬手叩了叩门。
      霍齐光
      总算等到权醴从房中安然无恙的走出,眼眶也没有红的迹象。担心从来都是多余的,也松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她装上门框的额头,有点疼惜。早准备好递去的蛋糕,瞬间就抢了过去,看来是活蹦乱跳,没被老师骂傻了。
      看着她一股脑地塞着蛋糕入口,眼神小心翼翼地,活像只小老鼠。从来不要求权醴学习优秀,早恋这事儿,也不是没想过。只是没想发生地这么快。才换了所学校,就火速恋上了?还从未想和我提提。
      不爽地开口。
      “ 你早恋这事儿,有啥要说的吗?”


      3楼2017-02-10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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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邦考核戏
        “ 4738。”
        监狱狭窄的,仅能提供呼吸的窗口,像典狱长的心胸一样狭隘。我看着外头被风挂的笑眼盈盈的三色旗,暗暗地想。听说是死刑,我心上似有千万蚂蚁啃咬。是得意的快感。从枯草堆里翻腾而起,打了个滚,眉眼弯弯。守着门口,拒绝典狱长在不远处就传来的阵阵人格恶臭。扯出误入口腔的几根散发青枣味的发丝,留出右手整理一番,才看起来得体。
        狱中的墙壁并不坚硬,隔音效果也不够好。常能听到隔壁男人自我发泄的声响,活着就是恶心。偶然从典狱长里抢过的粉笔,墙上布满我的大作。
        “ 4738。”
        我呢喃着,她去世前留给我的数字。在这片联邦的土地,谈何绝对和平?将枪上膛,撇撇嘴,甩甩头发,学学她的模样。我就沿着大街小巷,开了几枪,顺便附送了几十包的Cocaine。指不定西区的老百姓们,还得感谢我。准备忘掉过去,我撞着我破烂的门,吸引典狱长的注意。
        “ 你给我搞面三色旗,还有几包Cocaine?”
        “ 大姐有钱。 ”
        Gin
        “去看看那些不安分的畜生们。”
        俄国的冬天还是这么让人烦恼,到处都是冻着的,生锈的旗杆顶部挂着褪了色的三色旗。
        Gin是穷人的孩子,靠着奉承的好本事才混到了这典狱长的一官半职。那些无所事事的警察们,可都斜着眼看他。兴许是Gin从小没体会过有钱的滋味儿,所以有钱官僚们打点进来的钱,一点儿不剩得都进了他的腰包。
        Gin靠着典狱长的特权,喊手下讨来了保暖的大棉袄,把自己裹的像头大笨熊,时时受到铁栏内“垃圾”的嗤笑,但那些嗤笑都被他的警棍打没了声。
        和往常一样,Gin带着几个狱警在监狱里巡逻,尽管那没有什么用处。被铁栏夹在中间的水泥路显得压抑,整个空间密不透风,只有方块大小的排气窗透进点阳光,还带来些难忍的寒意。铁栏后的死囚们像是恶鬼,饿疯了得盯着熊似的典狱长。Gin可不愿意搭理这些没有希望的人们,更何况他们身上从灵魂散发出来的恶臭,不是Gin爱闻的味道,不过Gin也无法深入到灵魂当中。
        在呻吟当中混入了一个还算是清脆的声音,引起了Gin的注意。出自男人天生对女人的热爱,他的脚步不自觉的转向了那个女囚。向手下询问了这位女囚的信息,不自觉的咧开嘴角,大概是嘲讽的意思。
        在这人心叵测的牢笼里,Gin也逐渐变得聪明,只留了两个可以挡刀的倒霉鬼守在铁栏前,而自己则是站得远远的。
        “哦,这位小姐。有钱你也只能变成个沾着金子味儿的尸体。”
        但那钱我还是要的。这句话被咽进了肚子,对女性特殊的怜意,使得那个只认识钱模样的Gin变了态度。不久以后,这大概会成为人们茶饭之后的笑话。
        “可真难想象你死后的悲惨模样”
        Gin的语气与这联邦的冬日一般冷酷,可不太能听出他对这位女性有怜爱的意思。
        “ 典狱长? ”
        “ 你长得真丑。”
        自以为庄重得体,有威严,实际上也就是个关在监狱里呼风唤雨的孬种。不过,估计这三色旗迎风飘扬的联邦,警局满是这种货色,真是浪费时间和金钱偷渡来。抿著嘴唇,没想直视这个丑八怪。但仍用余光,留意他的神情。
        坑坑洼洼,像是被女人们的指甲抓出的伤口,是个流连花丛的浪子,也只能配得上典狱长这种职位了。女囚们十有八九都和他有染,想一想就一身恶寒,连带呕吐反应。蹙起眉头,撅起嘴来。估量着他和我之间的距离,手中的物品已经准备完毕。使下巴靠在铁栏其中一根横杆上,锈斑刺得皮肤痛,也只是轻微。
        还能称得上干净的手指,卷着我自认为魅人的发丝,也不顾囚服与这种动作并不相配。只是戏弄而已,在死之前,我安慰自己想。正准备打开话匣,又匆忙收回。作为将死之人,做点不遗憾的事,才死的能让典狱长不丑一些。在心里夸赞自己一番,咧开嘴,露出白齿,像极了从前在女校上礼仪课那样跟老师作对的行为。
        真是越看越丑。
        我装着往四处看看,再将眼神收回。像松鼠偶然接到了突如其来的松果一样,一样的欣慰,保存着那样的心情,欣然开口:
        “ 典狱长,你过来一下? ”
        “ 我,我有话和你说。”


        4楼2017-02-10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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