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了,半半年都没来过这里了,他到这里看着以前的一切,似曾相识却又离奇的陌生。他对别人很好,总是哭了自己但是自己又不说,但他对越亲的人,反而没有对其他人那么“怜香惜玉”。他那天十分的生气,以至于要搬出去独自,他的愤怒侵蚀了他的理智,好似上古之神的低语一般爬虫蔓延。也就,他,连着她写给他的纸条一起撕毁了——那是她送给那天18岁的他的生日礼物里附上的纸条。他要是不那么有心无力,要么不是那么怪的性格,现在可能他们还是在一起。他终于体会到了——在最无力的年龄碰到了一个最想照顾的女孩儿。他差点走回以前的路,他单纯的想证明自己,也妄想着他们能够重来。那段日子很艰苦,家庭和工作,压迫着他很累,但他咬牙坚持下来了,他当上了组长,但是这令他并不满足,他想要更多,深渊中的巨口是没有节制的,他有他的计划,他不想因为什么而改变。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公司里也传出了闲言闲语,总是说他穿着打扮,行为举止不像好人。他不在乎,他终以“清者自清”来无形反击他人。他并不感觉自己很苦很累,他反而觉得,有人比他更难受,他反而十分幸福,因为他会苦中作乐,不会因为某些压迫而自暴自弃。相反,他也很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有能力决定某些事情的自然发展。他想纹身但是却铭记着“体毛发肤受之父母”之诫,他想变得很烂却在儿时深受“以善为本”的教导,他想离开父母单纯的依靠自己却明了自己其实什么也不是。他并不需要怜悯不需要同情,他也许只是想要发泄,发泄出属于他自己的压抑。同时他也想着不可能的她,他是幼稚的。他想铺路为未来打铺垫,他是成熟的。他想摆烂却持之以道,他是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