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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修正版《男人与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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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障如我刚才打错了标题😂删了重发。。。我进行了大量的修正,删减了很多,剧情更加紧凑。大概前期会日更哈哈,不过大家都知道的,若邻出品,必为大坑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2-14 19:23回复

    走在街上,不知不觉又拐进了那家酒吧。我推开玻璃门,风铃发出熟悉的声音。
    "哟,您终于来了。"
    "老规矩。"
    "先生您还是喜欢波旁呢。不过有一段时间没见您来了。波旁,波旁,波旁。呵呵,您不来,这波旁瓶子都积上灰了。"
    我笑了笑,的确,我很久没来樊市了。波旁注满酒杯的乐音,于我而言是最为舒缓的曲调。接过酒杯,清凉温和的液体流进喉咙,果然还是喜欢波旁的口感。
    把酒杯推回原位,付了钱。在店老板的"欢迎下次光临"中摆了摆手,走出店门。
    这座城市几乎没怎么变,酒吧的位置依然偏僻,我拐进一条小巷,听着背后的脚步声。
    三个人。啊,不,是四个。
    在小巷的出口,一个人挡在了我的面前。
    “嘿,大叔,给点钱让我们哥几个也去喝一杯嘛。”
    “你们还未成年吧?”
    “啰里啰嗦的,让你给你给就是了!我们可不想动粗啊!”
    有什么东西从后面抵住了我的脖子,我稍微转了下头,那是一把大约四十厘米的尖刀,浑浊地反射着远处的灯光。
    “是。是。我给就是了。”
    右手伸向后腰处,迅速下蹲,一脚踹向背后那人的小腿,那是一个胖子,重心不稳地倒了下去,我趁隙开枪击向他后面两人的耳环边缘,回身补给挡在巷口的瘦高个一发子弹,贴着他脑袋顶擦过,毁了他高耸的红色头发。我实在是能欣赏不来那样的发型,嗯,不能理解。
    “还想要酒钱吗?”
    “不,不用了。”
    我看着那两个被我击中耳环边缘的人捂着耳朵跑开,胖子早就溜了,连刀都没要,红发跪倒在地,很崩溃地努力想用手把自己的头发搓回原来的尖顶状。我左手捡起掉在地上的刀,向上抛出。
    “砰!砰!砰!”
    三发子弹,在刀刃上开出三个缺口。刀子落地,我已经走出小巷。
    回到家,刚脱下鞋子,抬头就看到五右卫门坐在沙发上,正对着我,面无表情。我有点不明所以,走到他旁边坐下,拿起遥控器准备看电视,我记得今天有很好看的西部片。不料五右卫门突然抢了我的遥控器,盯着我,伸出手。
    “我的梅子呢?”
    愣了几秒钟,我一下子想起来过来,出门前五右卫门托我给他带些梅子的,可是我却忘记了。我自知理亏,只好按低了帽子,站起身,回头对他笑了笑:"今天吃煎鱼如何?。"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2-14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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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排~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7-02-14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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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记买梅子是我的失误,为了表示歉意,我邀请五右卫门明天到梅林去。只要买票进林,就可以随意采摘梅子。毋庸置疑,这个地方对五右卫门来说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梅林的门口,人潮涌动,我好不容易买到了票,随着人流挤进了梅林中。
        这是一座山,漫山遍野进入视线范围的,都是郁郁葱葱的梅子树,树叶绿的发黑,其间夹杂着一颗颗梅子果实。
        回头看看五右卫门,他的眼睛都在发亮了……
        接下来就是被五右卫门拽着拖着漫山遍野野人一样的跑,跑到最后我实在是热的不得了只好向五右卫门“告假”。
        "你先自己转转吧,我在这棵树下面休息会,等会你过来找我就行。"靠着一棵树,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于双臂,撑在膝盖上。黑色的衣服裤子疯狂吸收着太阳的热度,我感觉自己都快蒸发了,摘下帽子,扇着风,脑袋热的发昏,干脆滑坐在地上。用一句话来说,闭上眼就是天黑。
        五右卫门也停住了,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道:"那我先在附近走走,你在这里歇着。"
        说着就走开了,我实在是想休息一下,也便任由他野去了。
        阳光温和的透过树叶投下点点光斑,照的我困意大发,头靠在树干上就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已是太阳西斜了。我看了看四周,没有五右卫门回来过的痕迹。只有落叶被风吹拂着,翻滚着,逃离着……
        一瞬间我感到四周的阴影朝我压过来,阳光也只是一点邪恶的火焰,毫无温暖,只留下慑人的光。我几乎窒息。
        五右卫门呢?
        恍恍惚惚的起身,呼喊着五右卫门的名字。没有回应,这座山仿佛死了一般,没有任何反应。连一只鸟都没有惊飞。
        安静的可怕。
        最终,我在一棵巨大的梅子树下,找到了他。那棵树的枝叶茂密到无法想象。本来就黯淡的阳光也被完全阻隔在树冠之上。
        他就那样,斜靠在树干上。埋没在阴影里,斩铁剑歪在一旁。我在树冠的阴影外看着他。身体先于我的大脑思维做出了反应。我向他走了过去,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每迈出一步,却感觉视线离他更远,几乎要缩在一起。
        面前的五右卫门,安静地躺着,和这座山一样沉默。他不发一语的样子我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但是这次,却又多了些不同的东西。
        红色。
        干涸凝固的红色。
        在他的额头上方盘踞着。腹部的衣服由内而外透着棕红的血液。有风吹过,扬起他破碎的衣襟,又重新落下。我呆呆的站着,大脑一片空白。
        "喂,五右卫门,起来了。"
        "……"
        "太阳都快看不到了,起来,我们回去。"
        "……"
        “你喜欢吃我昨天做的煎鱼对吧?那今天我还做哦。”
        “……”
        "你怎么还不起来?和我回家啊……"
        "……"
        "回家了……"
        我是怎么下山的,我完全没有印象。回过神时已经是在家里了。身边靠着五右卫门的身体。
        有着不应该有的温度的身体。我一直握着他的手,可那手指始终没能回温。
        看着眼前再熟悉不过的面孔,脑海里一下子翻涌出种过往的种种,胡乱的搅动着神经,头痛欲裂。
        眼神定格在五右卫门的身体上,良久,良久。
        重新理了理思绪,却还是无法从这片阴云下脱出。
        "铛……铛……铛……"墙上的挂钟敲响了十一点的韵律。
        艰难的抬起头,坐直身子。
        "今天我守着你吧。"
        抱着他,缓步走到卧室。血液凝结着衣物,动作尽可能轻地把他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我坐在地上,靠着床沿。
        晦暗不明的月光斜射进窗,我看着五右卫门的脸,仔细去听五右卫门的气息。但是除了我自己的心跳和呼吸,我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他死了。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2-14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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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文章之前看过了,这次是有新剧情吗?


          IP属地:福建来自手机贴吧5楼2017-02-14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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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2-15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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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晃的我眼睛难受,才发现昨天我就那么趴在床边睡着了。
              "呐,五右卫门,起床了。"
              伸手触到他低温的手腕,才忽然觉得自己可笑。
              身体很不舒服,感觉肌肉几乎是僵硬的,关节转动都不灵活。
              深呼吸,无论如何新的一天还是会来。我刚想坐起来,左手的指间却感到了微微跳动的力量。
              "五右卫门?"
              "……"
              他没有回答我。我又觉得自己又可笑,又不可思议。我居然摸到了死人的脉搏。
              不相信归不相信,我还是继续用指尖搭着他的手腕。果然,什么都没有。没有脉搏。
              "哈哈,五右卫门,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啊?"
              "……"
              "看来是的。"
              注视着铺满金色的木质地板,笑了笑:"是晴天呢。"
              起身去洗漱间,用水泼了脸。
              "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次元!"
              穿好衣服裤子,收拾完毕,关门前,我回头看了看卧室。
              "我马上就回来。"
              船市上的独木舟不多,我挑选了一只漆成棕色的木舟,又去买了些白绸,便匆匆离开.
              走进楼道,站在家门口,我又习惯性的敲了门。片刻才反应过来不会有人开门。无奈的摇了摇头,掏出钥匙。
              卧室里还是我离开时的样子。
              "五右卫门,我们出去透透风吧。"
              城郊的空气很清新,天空也是干净的蓝色。一道断崖下,清亮的溪水流动着,携着水面的落叶,漫进树林深处,远处暗青的山沉眠在树林后 。
              而此时此刻,五右卫门,正沉眠在我的背上。
              脚下踩着柔软的草地,沙沙的声音。
              安静。
              拨开矮矮的灌木从,一只装满白绸的棕色独木舟就显露出来。我事先放在这里的。
              微微抬了抬肩,五右卫门的头也跟着一起晃动。
              "嗯,好像还是缺了些什么……"
              四周是丛生的野草,其间夹杂着种类繁多的野花。我又回头望了一眼五右卫门,觉得我找到了缺少的东西。
              把他放在独木舟里,理了理白绸。
              "等我一下。"
              白色的野玫瑰,很合适。
              忙活了大半天,我才摘了一捧。回到独木旁,把白绸和野玫瑰堆叠在五右卫门身边。
              "好多了。"
              蹲下身,把独木舟架在肩上,再平稳的站起来。
              "出发了。"
              将独木舟缓缓送上水面,推开它。看着水流带着它漂走。
              我就默默地站在岸边,低头,拿出那个笔记本,开口:"
              If I die young,bury me in satin .
              Lay me down on a bed of roses .
              Sink me in the river at dawn
              Send me away with the words of love song ……"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2-15 1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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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张图最后一个次元出自哪里啊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02-15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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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像拆开了骨头一样地贴在吧台上,用右手食指关节处敲打着桌面。
                  "老板,再来一杯…"我伸出手准备接过酒杯,却听见酒吧老板为难的声音。
                  "这位先生,可是您,您已经喝了十二杯波旁了…"
                  “再来一杯!”
                  "诶,好的。"
                  酒杯很快就被递了过来。我接过它,放在吧台上,透过玻璃冰块和波旁,我看到各种各样的酒瓶子被扭曲,模糊,雾化。端起酒杯的手,在头上停下,倾斜。
                  "啊呀!这位先生!您……"
                  "再给我一杯!"
                  "叮……"
                  门口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音。
                  "欢迎光临。"
                  门口走来一个人。
                  "嗯?"我微微睁开被波旁浸透睫毛的眼睛,一件红色的西服格外醒目,配上独一无二的站姿。
                  是鲁邦啊。
                  我转过头,听到他把我右边的高脚凳拉开,坐下。把手按在我肩上。
                  "次元,好久不见了啊~最近怎么样了?"
                  "你觉得呢?"我没有抬头。
                  "对了,怎么不见五右卫门?他去哪里了?"
                  "他啊……"说到五右卫门,我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挤在胸腔里,几乎要撕裂我的喉咙。
                  "死了。"我咬牙。
                  "哈哈哈,次元没想到几周没见,你变得更幽默了啊~"
                  "我没有开玩笑。"
                  "哎呀,这个玩笑可不怎么不好笑~你还要继续向我多多学习呢~"
                  "这是真的。"
                  "哈哈,我说次元你啊……"
                  "我说了我没有在开玩笑!你还没有听懂吗!?他死了!死了啊!"
                  失控的声音,在酒吧炸开。我站在吧台前,左手掌内嵌着玻璃酒杯的碎片,鲜血混合着波旁在吧台上绽开。
                  鲁邦也站起来,面对着我。
                  "你说什么?"
                  "五右卫门死了。"
                  "什么时候?"
                  "昨天。"
                  “是谁干的?”
                  “不知道。昨天我发现他时已经死了。”
                  “啪!”一记重拳打在了我脸上。身体随惯性跌倒,牙齿磕破了口腔内壁,腥甜粘腻的液体曼延到舌尖。鲁邦向我走来,我只是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他攥着我的领子,把我狠狠地撞在墙上。
                  “那你还在这里坐着干什么!就让五右卫门那样不明不白的死了吗?!去找出凶手啊!你狼狈地窝在这里喝着酒算什么!”
                  头上是波旁的味道,味蕾却又感到一阵刺激的血腥。
                  "呵。"
                  我忍不住弯了一下嘴角。
                  "有什么好笑的?!"
                  "那么你呢?你又有什么权利在这里对我大吼大叫?是,我是在这里喝酒了。但是你又在干什么?吼我他就会活着回来吗?如果会的话,那你继续。可那根本不可能!他死了啊!真真切切的死在我面前!那凝固的血液和停止的呼吸会骗人吗!?他死掉的时候你鲁邦三世又在哪?!"
                  说完这些话。我就再也发不出声音了。血液灌进了气管,我被呛的躬起身,剧烈地咳嗽。直到有冰冷的东西按在了我头上。
                  圆形的,冰冷的金属,加上熟悉的大小。我心中已经大概猜到那是什么了。接着子弹上膛的声音肯定了我的想法。
                  枪。
                  "你不是次元。"上方响起鲁邦的声音。
                  我仿佛看到了一片黑色的羽毛飘落到我面前。
                  撞针敲击底火。
                  大脑一片空白。
                  五右卫门,我来找你了。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2-16 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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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邻加油!不过出现错字了要不要改一下?在“雨”中


                    来自手机贴吧15楼2017-02-17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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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声传入我的耳朵,下雨了啊……
                      微微睁开眼睛,屋檐上的雨水不断的滴落。整个世界都是雾蒙蒙的。
                      逐渐清醒,浑身的酸痛立即向我袭来。我这才意识到我正倒在一条小巷边。举起困乏的手,看着雨水顺着掌纹流下。
                      我还活着。
                      "呵,鲁邦三世……"
                      我不禁发出一声冷笑。是的,我还活着。鲁邦你以为你杀死我了吗?太大意了吧。如果对待敌人也这样,纵然是你爷爷亚森罗宾也不知会死多少回了。
                      举起左拳,重重地砸在自己的胸口上。
                      没有疼痛。麻木的感觉却在扩散。我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张开左手掌,我顿时觉得大脑神经受到了猛烈的冲击。
                      那上面根本没有伤口!
                      这不可能!目光紧紧锁定在左手手心。可是那里的确没有任何受过伤的痕迹。
                      愣了几秒钟后,我渐渐反应过来。拖着麻木的身体,靠着墙。一点一点地向酒吧移动。
                      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指向那里。我必须回去!
                      雨没有停,体力也逐渐消失。我却不知道该向哪里走。雨中的小巷都是混沌不清连成一片。只有路灯犹如幽灵般闪烁着,拖出长长的光。
                      睛被头发上滴下的雨水浸泡着,视线变得模糊。
                      走了很久,可周围的景物仍是陌生的。忽然脚下一软,身体便倒在雨中。积水飞溅起来惊地路边废弃纸箱里的野猫一下子蹿到行道树上去了。
                      我躺在小巷中央,两边高耸的房屋挤得天空只剩下窄窄的一条带子。雨点便从那带子中滤下。打在我的脸上。我就那样躺着,直到彻底失去意识。
                      黑暗中,我看到自己正浮在一条清澈的溪流上。
                      远处是蓝色的天,这条溪流的终点,是天。
                      天上游着那深海巨兽。他们一群一群地从我视线中穿过。从我身边穿过。从我身体过。扬起一阵风的漩涡。把我卷入其中,最后成为一个小黑点。

                      耳边传来细微的摩擦声,同时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开始蹭我的脸。
                      "咳咳!!"
                      喉咙深处仿佛被人拿着狗尾巴草反复抓挠一般。鼻子也呼吸不畅,而且脑袋非常沉重……我淋雨着凉生病了?
                      张开眼睛,就看到一条黑色尾巴扫过视线中央。
                      "什么……"
                      等等,是猫?
                      耀金的眼睛,菱形的瞳孔,纯黑的毛色……
                      果然是猫。
                      "blake ,过来。"
                      "喵~"
                      黑猫应着声音,从我身上跳下,跃上桌面,再弹向了它主人的脚下。
                      "你醒了。"
                      "啊,是的。"
                      房间内的柜子旁,走出了一个白衣男。blake 也跟在他后面。
                      "请问这是哪里?"
                      "我家。"
                      男人抱起blake,看向次元。
                      "你昨天倒在我家楼下,我就把你带回来了。"
                      "是吗……那谢谢了。"
                      "没事,而且blake好像很喜欢你。"
                      "哈哈"
                      "咪呜~"
                      black甩了甩尾巴,后腿弯曲,身体划出一个弧线。蜷缩到我的脖子旁。
                      "喵~"
                      "哈哈,看来我说的没错。"
                      "是,是啊……"
                      对于blake的"突袭"我完全没有防备,柔软的猫毛摩擦到我的下巴。
                      "正式地自我介绍一下,我名字:诸葛茵祺。猫,blake。"
                      "你好,我是次元大介,这段时间麻烦你了。"
                      "其实也没什么,而且你叫我茵祺就可以了。不过现在可不是握手说你好的时候。"
                      那个自称诸葛茵祺的男人重新退回衣柜后面。我看到他在笑,而且笑得非常奇怪。
                      "准备好了吗?"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7-02-17 1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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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嘭!嘭!嘭!嘭!"
                        "咯喀!"
                        "哈哈。来的正是时候!"
                        子弹冲破实木门,疯狂地砸向墙壁。我翻下床,迅速地找到掩体,给M19填充子弹。
                        "次元你动作太慢啦哈哈。"
                        我听到茵祺的声音,偏头就看到他身旁已经堆积了很多空弹壳了。雕花鲁格正在他手中忙碌着。
                        硝烟的味道混合着墙面被敲击而扬起的白灰飘散在空气中。
                        "小伙子你也要小心自己了!"
                        被此时此刻的气氛感染了,M19也跃跃欲试。
                        "要来了!"
                        "嘭嘭嘭嘭嘭嘭!"
                        弹壳落地,新一波的火力网形成。
                        "嘭嘭嘭!嘭嘭嘭!!"
                        "哐!"
                        门,倒了下来。像蜂巢一样的门。
                        新鲜的血液自然喷洒在"蜂巢"之上。透着铁锈般腥香。
                        "啧!雇用兵。"
                        诸葛茵祺走到门口,看着一个个包裹着灰色作战服的人趴在地上。我举起M19,对准了诸葛的背后。他低头转过身。蹲下。面对着"蜂巢"。
                        "这下可麻烦了。次元你知……"
                        缓缓扣动扳机。
                        "嘭!"
                        子弹旋转着,击中目标。
                        "哐!"
                        "你漏了一个。"
                        "……"
                        他背后刚刚站起来的人再次倒了下去。手中的冲锋枪也随之落地。
                        "谢了。"
                        "不客气。因为我不确定他会杀了我们其中的哪一个。所以还是在这之前先干掉他比较好。"
                        我拿出一支烟,递给茵祺。他居然推开了。说不抽烟。我也只是笑笑就收起来。他那么特别的烟嗓,不抽烟?
                        "次元,你是反政府武装分子?"
                        "你觉得我是,那我就是"
                        "不知道。不过这些人可是政府的地下雇用兵。"
                        地下雇用兵?
                        政府?
                        来杀我的?
                        怎么可能!
                        "这里不安全了。去你那里。"
                        "我那里?"
                        对面自称诸葛茵祺的人打断了我的思路。去我家?那不是找死吗。
                        "喂,你没问题吧。去我那里。你不是说他们是来杀我的吗?现在你又说去我那里,你……"
                        "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你难道没听说过?”
                        出门就刚好拦到了一辆出租车,很快就到了我之前安身的老式公寓。我选择住在这里就是因为这里几乎没有人居住,很安静。也难那个得出租车司机居然知道这条小巷。
                        付了车钱,走上熟悉的楼梯。可是不久之后,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不妙……
                        打开家门。
                        茵祺和我都愣住了
                        血迹遍布室内。
                        景象惨不忍睹。
                        所以家具几乎都被破坏。
                        "这里,是你的……"
                        "家。"
                        口中吐出这个字,却只觉得僵硬。
                        几乎成了废墟。
                        "你真的很没收拾啊!"
                        茵祺率先跨入了房间。
                        伸出手指蘸了一下墙壁上的血液。闻了闻,开口道:"是新鲜的。看来我们来的真是时候。"
                        看茵祺已经进去,我知道自己拦不住了。
                        卧室传来一阵细微的的声音。
                        示意茵祺跟在我后面,举着枪,缓缓的走向卧室。
                        "哐!"
                        踹开门,警惕地四处打量着,除了同客厅一样被损坏的家具和血迹之外,没有任何异样。
                        正当我们稍微放松了一点的时候。突然从上铺垂下来一只手。搭在了茵祺脖子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嘘……"
                        这个人好吵。
                        摇摇头,我慢慢靠近上铺,他蹲下,让开那只垂着的手臂。
                        攀着相对完好的梯子上去。
                        "不许动!"
                        M19指着上铺倒着的人。然后我愣住了。
                        鲁邦正躺在大量破碎的布片上
                        红色的西服几乎快要解体,暗红色的血液,浸透了伤口处的衣服。
                        身体一晃,几乎倒下。被茵祺扶住才勉强找回平衡。
                        "次…次元?"
                        鲁邦艰难的开口。
                        "发生了什么?"
                        强忍空气中浓烈血腥味的刺激,压低声音问道。
                        "咳咳…先给我点水好吗……"
                        "茵祺。水,水。 "
                        我向茵祺比划着。他应了一声去厨房寻找有没有幸免于难的杯子之类的。
                        鲁邦尽力的抬起头 。
                        "阴骑?谁啊?"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7-02-17 1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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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的目光接触到茵祺时,表情变得异常奇怪 。接着就猛地从床上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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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鲁邦就用手臂勾住茵祺。
                          "叔叔我还是个非常非常友善的人噢~"
                          接着整个脸就贴过去了。
                          "你好,鲁邦三世先生,你现在像个喷泉啊。浑身都在飙血你知道吗……"
                          "诶诶诶?!"
                          "鲁邦,伤口全部都又挣开了…"
                          我脱力地扶着额头,无奈地晃了晃。
                          "哈哈,说的没错~"
                          鲁邦看着自己的血正在喷涌而出,茵祺的衣服成了一树落雪红梅。
                          "哐!"
                          接着毫无征兆地直直的躺在地上,脸色变得越来越差。
                          我和茵祺对视。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静了一会,茵祺叹气。
                          "把他送到医院吧。"
                          "不行。"
                          "为什么?"
                          "拜托,你没有听懂他的话吗?我们都是小偷。只要我们去医院,这和告诉政府:我们在这里哟~快来抓我们啊!有什么区别。"
                          等…等一下。
                          "你是女的?"
                          "是啊。你很惊奇?"
                          "你怎么从来没有和我说过?"
                          "拜托拜托啊。这种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东西需要我说吗?"
                          茵祺站起来拍了拍衣服,站直身子。让自己笼罩在从一面"镂空"的墙壁打进来的阳光下。微斜的阳光雕刻出茵祺线条分明的五官。
                          重新审视着茵祺。
                          谁一眼能看出来你是女的。好吧,我承认鲁邦可以
                          "我又不吃你,你站那么远干什么?”
                          "诶?"
                          茵祺一说,我才发现自己自己站在客厅的另一边。
                          "过来啊!我一个人可搬不动这头花猪。"(鲁邦:真是个说话不留情的女人~)
                          "噢。"
                          "先想办法止血。你这里有绷带吗?”
                          "衣柜里。”
                          “那就行,你给他包扎,我去察看一下周围。"
                          什么时候轮到你命令我了。
                          手中拿着绷带,把鲁邦身上已经不能称之为衣服的衣服一条一条剥下来
                          绷带,鲜血,伤口
                          把帽子压低,手上动作利索
                          "喂喂,次元,你把我包成这样干吗?"
                          "你醒了?"
                          听到鲁邦的声音,我咧嘴笑了下,因为我在他肩膀那里系了个蝴蝶结。
                          "我还是自己来吧。"
                          鲁邦拿过我手中的绷带,忙活起来。
                          "呐,鲁邦。"
                          见鲁邦原地满血复活后,我也挨着鲁邦坐了下来。
                          "你知道我经常去的那个酒吧吗?"
                          "知道啊。怎么了?”
                          "你最近去过吗?"
                          "没有啊。我今天早上才回到这个城市。前一段时间不二子找我有点事。”
                          "是吗。那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唉。别提了。我的钱全被不二子掳走了。正想来投奔你来着。结果你家里就冲出来了一群身黑色穿紧身衣的人。上来就拿出刀子乱挥。我正想你也太不仗义了,这么迎接我。但是看他们那样子,我就陪他们玩玩了。"
                          "然后,你们就拆了我的家?"
                          "哪有啊,这不是还给你留着房顶墙面呢嘛~"
                          "说起来,五右卫门呢?"
                          "他啊。”
                          我深呼吸。
                          “死了。"
                          "他也死了啊…"
                          "为什么要用也?"
                          "因为,不二子也死了~"
                          鲁邦的声音低了下去,抬头向次元做了一个苦笑的表情。
                          "快快快!快走!"
                          茵祺从门外撞进来,捂着左胳膊,血液滴在地板上。
                          "怎么回事!?"次元站起来去扶茵祺。
                          "别问了,我们要赶快离开这里!"
                          "嗨,印骑小姐~我们从哪里逃呢?"
                          "窗户"
                          "这里是顶楼啊!"
                          "你要是怕可以选择留下。"
                          走到鲁邦身边
                          "鲁邦三世先生,你的选择呢?"
                          "我当然跟随美丽的女士~"
                          鲁邦立刻立正敬礼,
                          "嘭!"
                          地板发生剧烈震动
                          "怎么了!"
                          "爆炸。那些人追来了。预备。三,二,一!跳!"
                          你到底干什么去了啊!
                          "啊啊啊啊啊!"
                          自由落体中
                          鲁邦张大的嘴几乎能吞下一只烤鸡
                          "你在叫什么?!刚才不是很大男人的 ‘我当然跟随美丽的女士~’吗?!你当时的气魄呢?"
                          "可是还是会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鲁邦继续大叫着
                          "好了,闭上你们的嘴巴。如果你们不想吃一肚子的泡沫。"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7-02-17 1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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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7-02-17 1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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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


                              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17-02-17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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