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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海音山机关干部 转重阳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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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中期的海音山林场机关
七十年代中期的1974年我成为林业局最早提拔的青年干部之一,离开了工作5年的集材拖拉机手岗位,直接进入场领导班子,先是在基层代职副指导员半年,学习基层工作经验,75年正式走进了林场机关,成了这里最年轻的的一员。
办公室是建场初期盖的一幢砖房,有一百多平米,(后期改成了家属房,由高风林和王永刚两家居住)。在林场东西大道(堪比长安街)的北边,前面有榆树墙围着的两处方形园地,里面有一些落叶松小树,从大道向北通过一条小路到正中间的门。前面两侧还各有一块可以放图片的宣传栏。
从正门小走廊进去是一条靠北墙通向两边的走廊,这里总共有四个办公室,从东起分别是政工,财务、生产调度、后勤其它。简陋的办公室指挥协调着当时近千人口的生活与年3万多立米木材生产的任务。(最后在撤并场时林场的办公室达到十几个之多,几乎是每人一室,任务量也不足万立米了)。
林场的领导一把手张殿芝任党总支书记兼主任,他是个抗日时期的老干部,个子不高有些干瘦,略有点弓背,在部队时是连长,两眼炯炯有神。从不抽香烟而是自己用纸来卷,常见他一手托着烟纸,另一手摄把烟丝放在里面,随着手指灵活的转动一支支自产烟就出来了,放在一个铜皮自制的小扁盒里,做为一天的口粮。他是在部队才学认的字,能传达个文件已是不简单了,要写东西不勉为其难了。象大多娄老粗干部一样能关心群众、同甘共苦,管理和指挥生产有一套自己的特有办法,开会说话从不用稿子,有时一急眼睛直眨,还会说粗话骂两句,如“没卵子找两个茄子提拉着”,不过大家都很敬重他。
生产副场长王永信是支边来的,因能干有能力从工人中提拔起来的,比较实干,也能吃苦,管理也有办法,作为个人代表曾出度过牡林管局先优会议。
后勤副场长陈守贤也是个建国前老干部,主管后勤,在海音山林场建场前他就来到了这里,可以说是这里最早开发者之一。
政工助理梁希亭是我在采伐段时的指导员,也是我成长的带路人,瘦高个子,皮肤较黑,大家叫他老印度,说话带笑,能关心人。
工会助理张明亮,文化虽说不算高,但写得一手好字,尤其是毛笔字,象棋也下得好,还会一手好木工活,可谓多才多艺。
团书记兼宣传岳俊峰,齐哈林干校毕业的,我们都叫他老岳子,为人正直办事认真。
生产计划调度廖瑞启是个广西林大的毕业生,大家就以他名的谐音叫他了不起,
统计调度罗士祥也是齐哈林干校毕业的,和我一样有无线电的爱好,和他有时在一起交流技艺。
场财务室会计张绍仁也是个建国前的老干部,一直做会计工作,认真负责有板有眼,为人很热心,常当婚礼的主持人。
出纳王桂珍是老岳子的爱人也是中专毕业的。
劳资助理刘金山,瘦高个子,脸面较黑,说话有时会黑沉个脸,其实中间有着带笑的成份,却得了个凶狠的悼号刘土匪。
物质采购员王俊光也是个建国前老干部,较廋言语不多,人很老实,工作认真。
保管员何洪举,四川人转业军人,是个老材料,工作踏实,业务很棒。
采运技术员彭自强转业官兵,后在东北林大进修毕业,个子很高有一米九多,鼻子也大,就叫他彭大个,也有叫彭大鼻子的。
营林技术员梅广金,中专毕业,业务也很棒,中等个微胖,不知那部电影里有个梅嫂子,因而大家也就开始这样叫他了。
机务技术员孙立林,拖拉机手出身,很熟悉本行。
安全员孔令功,复转干部,有军人体魄,因姓孔粘了孔圣人的光,大家就叫他孔老二。
再就是驻场民警薛宝春的悼号不知是从何而叫的,也不太好听,叫他薛娘们,他也并不恼。他公安业务较棒,虽不直接归场里管辖,但积极参与场里的各项工作活动,我们就把他视为了机关的一员,曾多次被公安系统评为优秀民警。
可以说当时的机关干部不论资历、思想文化业务素质都较高,后来除了原领导外,他们中的大部份后来都走上了局里及其它单位中层领导干部的岗位。
参加生产劳动是我们除了正常业务工作外必少不了的一项,主要原因是林场生产任务重,因而劳力也紧,而那时的干部作风也好。因而我们全体机关干部就成了一支救急队,随时奔向生产的紧要关头。几乎所有工序中的活我们都去干过,甚至有时一干就是十几天。
场里有台柴油机带的圆盘锯,加工房料和基建用材就常是我们的活。还有到山场支援一线生产,清林、打枝、后整,春季的造林、扶育。甚至有时也会单独承担一个楞场的装车作业工作,我还到拖拉机上顶班作业过一个星期。
帮助采伐段准备作业的活也是经常要干的,建点搭建工棚,整修集材道路,修建楞场等,不管任务多紧活多累,并有时是行走十几里到作业点,大家干起来还是热情很高,从无什么怨言,而是积极地去完成任务。
虽然我在机关里最年轻,过去是工人,现却成了他们大部分人的领导,但大家对我的除了关心爱护和帮助,也有尊重。从不叫我的名字而是以职务来称呼,在大家的帮助培养下能使我在工作上从不懂不会到成熟,并能不断进步。
而后在场机关工作这几十年,也是党政工团全都干过,因表现好受过表彰评为管局先进工作者,也因工作失误受到过党内严重警告处分,不过最终还算是平稳地退了下来,也算是一个较圆满的句号。
几十过去了,当年的同事一些已经故去,最年轻的我已奔70,其它还健在的同志可想多大了。他们已各处祖国各地,享有自己幸福的晚年生活。
现在仍然怀念那时大家在一起和谐相处热火朝天工作的日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2-15 10:38回复
    记忆犹新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10-23 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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