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加人设#
#长篇连载#
#虐温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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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ng and beautiful
(一)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屋里,就着刺眼的亮度,看得到房间里因贝拉婶婶掸灰充斥着整个房间,在光线下清晰可见的灰尘颗粒。
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听到了厨房那里传来的叮叮当当的器皿碰撞声,便从床上翻下身来,快速地穿好衣服,打着哈欠,走到餐桌旁拉开椅子坐好。
“早安,贝拉婶婶。”我揉着眼,向她问安。
“早安,小家伙,哎呀,赶紧去洗洗脸,俺把早饭已经弄好了。”贝拉把亚麻色头发盘好,擦了擦手,用她的大嗓门喊着。
简单地用手把水从桶里撩到脸上,草草了事,溜回到餐桌旁安静地啃着圆面包。
贝拉婶婶的母亲是西/班/牙人,父亲是个吉普赛人,她小时候就跟着她父母到处流浪,直至到这里遇上了瘟疫,只剩下她一个,然后……就把我捡回来了。
我咬着汤勺,发表自己对烧糊了的菜粥一定要喝完表示不满,听着她用大嗓门唱着歌剧里的曲子伴着收拾厨房器具的杂音。
贝拉有副好嗓子,因此在附近的城镇上的歌剧院做兼职,充当龙套角色和主演特殊时期时的候补挣些外快,我小的时候也因此几乎天天都在歌剧院后台帮忙,没有和村里的其他孤儿一样整天到处捣蛋。
用手帕抹抹嘴角,穿上新的黑色外套,抓起扣帽戴好。
“慢点走,亲爱的,离礼拜的时间还早”
“不早了,贝拉婶婶,回见。”
一个告别吻,装好挎包,向镇上跑去。
除了歌剧院,我小时候还是很喜欢去镇子上的小教堂,那里是我的一个小秘密基地。
镇上的孩子们被家长强制性地带来做无聊枯燥的礼拜,连一分钟的时间都不愿意在这里多待,这也就给了我很多机会。
这里的波洛弗瓦神父也和我很熟,在他眼里,我是:
“和那群小混蛋完全不同的、有修养的好孩子”
是的。
的确是混蛋。
在某一次听完教堂的早课,我又想偷偷地溜到我的小秘密基地——教堂不远处一个荒废了的小园子。荒草和各种花果一并生长,还可以看得出曾经有人打理时的模样。
我一直以为这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直到那一天,他坐在果树的树杈处,迎着阳光,向树下的我招手,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我看到了教堂壁画上的天使……
如果不是他笔直地从树上摔下来,并且准确地砸在我身上的话。
我揉了揉头,不久前的事情,现在还能感觉得到疼痛。
放慢脚步,那个家伙还是坐在树上,不过,这次他轻盈地直接跳了下来。
“……所以说上次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我无奈地问他。
“谁知道呢,我挺高兴你做了我的肉垫。”他笑嘻嘻地说。
“我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我摇了摇头。
“贝拉给我刚洗干净的衣服糟蹋了。”
“是吗?”他好像有了几分沮丧,咬着指甲,好像在思考什么,我也觉得最好不要打扰他,就在一旁找蒲公英玩。
正奇怪怎么一株都不见了的时候,那个家伙猛地一打响指,我被吓了一跳,便又问道
“又怎么了。”
“我有个好主意!”说着,跑过来把我拉树旁,指着树上他之前坐的地方。
“你爬上去,再摔我身上,咱们就扯平了。”难得的一脸认真地说着。
这什么破主意,差点脱口而出,仔细了想想,同样认真地回答。
“不用了,我已经不在意了”
“不行,既然你挨了我一下砸,我也得让你砸一下。”
说着,用他比我高一个头的身体左右挡住不让我走。
“……”明明看起来比我大很多,怎么这么小孩子脾气啊,啊真是的。
“呃……可是”我抬头看了看和小教堂差不多高的果树,咽了咽唾沫,“这个有点高……我爬不上去的”
“唔,没关系,我在下面托着你。”
做到这样,我真的无话可说了,不爬不行了,我可不想因为这种无聊的事情招惹上他……
想了想,把外套和帽子整齐地放在一块看起来比较干净的草丛里,就着树上的疙瘩和坑洼的地方,艰难地往上攀。实话说,我也只是看过别人像猫一样灵活地到树上去玩,我是不敢去试的,这让其他的家伙们当做笑料嘲笑了很久。
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只是……感受得到屁股被一只手包住,扶着往上推,我的脸有点发烫,开始庆幸他在下面遵守承诺认真地在帮我,应该是看不到我发红的脸……
时间不长,我很快地扒着枝干,用手一撑坐了上去,看着树下冲着我笑的家伙,突然地眼前一阵眩晕,本来就没有坐稳,手一滑,身体没了平衡,直接仰面向后倒去。
眼前的画面从茂密的树枝到一闪而过的天空和远处风景,再转到底面上一张惊慌失措的面孔,然后就是身体失重的不安感。
在摔下来的那一瞬间,我想的不是会不会因为这个愚蠢的行为而带来麻烦,
我在想“上面的风景真好啊,难怪那个家伙总是呆在上面……”
并没有什么巨大的痛感,我克制住恐惧感,睁开眼睛……他确实接住了我尽管也被我压到了地上,我站起身来,顺手也想把他也拉起来,
“非常感谢,肉垫先生。”
这样说着,却发现这家伙不是一般的重,单手拉改成双手,
“唔……沉死了,自己也用点力气啊你!”
地上的小混蛋一脸坏笑地看着我,我立即意识到这家伙绝对又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