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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看过原著啊,但觉得这个说的还很有道理!替黄蓉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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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7-03-10 17:42回复
    自己顶一下好了


    2楼2017-03-10 1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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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3-10 1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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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蓉的爱情情比金坚,生死相依


        IP属地:甘肃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3-10 1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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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想欧阳克在压鬼岛上得手。每次都觉得好可惜。老叫化好讨厌,坏好事。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3-10 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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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靖把心给了蓉儿,但是他的身得给华筝,以全信义。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3-10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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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用内容是编剧原创,改得比原著渣,骂编剧先


              IP属地:浙江7楼2017-03-10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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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著看到的时候我也挺气的,不过巨侠背负的太多了,而且死脑筋,也不好说他什么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7-03-10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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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靖说,无论他要去谁,心里就只有蓉儿就是了。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3-10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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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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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10楼2017-03-10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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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侠心里只有蓉儿,只不过这个人太守原则,无可奈何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03-10 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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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靖已和华筝定婚的,初见黄蓉就一见倾心,这是打算玩玩吧。人无信何以安身立业?


                        来自手机贴吧12楼2017-03-10 1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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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在抵制韩国,我翻遍家里也没找到有啥韩货可砸的,一怒之下我把公司的经理老韩打了一顿!妈了个巴子的,居然敢叫韩国强!![呲牙][偷笑]
                          爱我中华,人人有责。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3-10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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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时郭靖还不是郭巨侠啊。蓉儿生病无人照料那里至今无法释怀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03-10 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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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药师见女儿神色有异,问道:“蓉儿,这番邦女子是谁?”黄蓉黯然道:“是靖哥哥没过门的媳妇。”一听得此言,黄药师几乎不相信自己耳朵,追问一句:“什么?”黄蓉低头道:“爹,你去问他自己。”
                                朱聪在旁,早知事情不妙,忙上前将郭靖在蒙古先已与华筝定亲等情委婉地说了。
                                黄药师怒不可抑,侧目向郭靖斜睨,冷冷地道:“原来他到桃花岛来求亲之前,已先在蒙古定下了亲事?”朱聪道:“咱们总得想个……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黄药师厉声道:“蓉儿,爹要做一件事,你可不能阻拦。”黄蓉颤声道:“爹,什么啊?”黄药师道:“臭小子,贱女人,两个一起宰了!我父女俩焉能任人欺辱?”黄蓉抢上一步,拉住父亲右手,道:“爹,靖哥哥说他的的确确真心爱我,从来就没把这番邦女子放在心上。”黄药师哼了一声,道:“那也罢了!”喝道:“喂,小子,你快把这番邦女子杀了,表明自己心迹。”
                                郭靖一生中从未遇过如此为难之事,他心思本就迟钝,这时听了黄药师之言,茫然失措,呆呆站在当地,不知如何是好。黄药师冷冷地道:“你先已定了亲,却又来向我求婚,这话怎生说?”江南六怪见他脸色铁青,知他反掌之间,郭靖立时有杀身大祸,各自暗暗戒备,只功夫相差太远,当真动起手来实无济于事。
                                郭靖本就不会打诳,听了这句问话,老老实实地答道:“我只盼一生和蓉儿厮守,若没了蓉儿,我定然活不成。”黄药师脸色稍和,道:“好,你不杀这女子也成,只是从今以后,不许你再和她相见。”
                                郭靖沉吟未答,黄蓉道:“你一定得和她见面,是不是?”郭靖道:“我向来当她亲妹子一般,如不见面,有时我也会记挂她的。”黄蓉嫣然笑道:“你爱见谁就见谁,我可不在乎。我信得过你也不会当真爱她。难道我会不及她吗?”
                                黄药师道:“好吧!我在这里,这番邦女子的兄长在这里,你的六位师父也在这里。你明明白白地说一声:你要娶的是我女儿,不是这番邦女子!”他如此一再迁就,实已大违本性,只是瞧在爱女面上,极力克制忍耐,而梅超风护师身亡,也令他一时心肠软了。
                                郭靖低头沉思,瞥眼同时见到腰间所插成吉思汗所赐金刀和丘处机所赠的短剑,心想:“若依爹爹遗命,我和杨康该是生死不渝的好兄弟,可是他为人如此,这结义之情如何可保?又依杨铁心叔父遗命,我该娶穆家妹子为妻,这自然不行。可见尊长为我规定之事,未必定须遵行。我和华筝妹子的婚事,是成吉思汗所定,岂难道为了旁人的几句话,我就得和蓉儿生生分离么?”想到此处,心意已决,抬起头来。
                                此时拖雷已向朱聪问明了黄药师与郭靖对答的言语,见郭靖踌躇沉思,好生为难,知他对自己妹子实无情意,满腔忿怒,从箭壶中抽出一枝狼牙雕翎,双手持定,朗声说道:“郭靖安答,男子汉纵横天下,行事一言而决!你既对我妹子无情,成吉思汗的英雄儿女岂能向你求恳?你我兄弟之义,请从此绝!我二人幼时是生死之交,你又救过爹爹和我的性命,咱们恩怨分明,你母亲在北,我自当好生奉养。你如要迎她南来,我也必派人护送,决不致有半点欠缺。大丈夫言出如山,你放心好了。”说罢啪的一声,将一枝长箭折为两截,投在马前。
                                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郭靖心中一凛,登时想起幼时与他在大漠上所干的种种豪事,心道:“他说得是:大丈夫言出如山。华筝妹子这头亲事是我亲口答允,言而无信,何以为人?纵然黄岛主今日要杀我,蓉儿恨我一世,那也顾不得了。”当下昂然说道:“黄岛主,六位恩师,拖雷安答和哲别、博尔忽两位师父,郭靖并非无信无义之辈,我须得和华筝妹子结亲。”
                                他这话用汉语和蒙古语分别说了一遍,无一人不是大出意料之外。拖雷与华筝等又惊又喜,江南六怪暗赞徒儿是个硬骨头的好汉子,黄药师侧目冷笑。
                                黄蓉伤心欲绝,隔了半晌,走上几步,细细打量华筝,见她身子健壮,剑眉大眼,满脸英气,不由得叹了口长气,道:“靖哥哥,我懂啦,她跟你是一路人。你们俩是大漠上的一对白雕,我只是江南柳枝底下的一只小燕儿罢啦。”
                                郭靖走上几步,握住她双手,说道:“蓉儿,我不知道你说得对不对,我心中却只有你,你是明白的。不管旁人说该是不该,就算把我身子烧成了飞灰,我心中仍然只有你一个人。”黄蓉眼中含泪,道:“那么为什么你说要娶她?”郭靖道:“我是个蠢人,什么事理都不明白。我只知道答允过的话,决不能反悔。可是我也不打诳,不管怎样,我心中就只有你一个。我宁可死了,也决不能跟你分开。”
                                黄蓉心中迷茫,又喜欢,又难过,隔了一会,淡淡一笑,说道:“靖哥哥,早知如此,咱们在那明霞岛上不回来了,岂不是好?”
                                黄药师忽地长眉一竖,喝道:“这个容易。”袍袖一扬,挥掌向华筝劈去。
                                黄蓉素知老父心意,见他眼露冷光,已知起了杀机,在他手掌拍出之前,抢着拦在头里。黄药师怕伤了爱女,掌势一停,黄蓉已拉住华筝手臂,将她扯下马来。只听呯的一声,黄药师这掌打上马鞍。最初那马并无异状,但渐渐垂下头来,四腿弯曲,缩成一团,瘫在地上,竟自死了。这是蒙古名种健马,虽不及汗血宝马神骏,却也是匹筋骨健壮、身高膘肥的良驹,黄药师一举手就将之毙于掌下,武功之高,实所罕见。拖雷与朱聪等都心中怦怦乱跳,心想这一掌倘若打到华筝身上,那还有命么?
                                黄药师想不到女儿竟会出手相救华筝,一楞之下,随即会意,自己若将这番邦女子杀了,郭靖必与女儿翻脸成仇。哼,翻脸就翻脸,难道还怕了这小子不成?但一望女儿,见她神色凄苦,却又显然是缠绵万状、难分难舍之情,心中不禁一寒,这正是他妻子临死之时脸上的模样。黄蓉与亡母容貌本极相似,这副情状当时曾使黄药师如痴如狂,虽时隔十五年,每日仍如在目前,现下陡然间在女儿脸上出现,知她对郭靖已情根深种,爱之入骨,心想这正是她父母天生任性痴情的性儿,无可化解,叹了一口长气,吟道:“且夫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
                                黄蓉怔怔站着,泪珠儿缓缓地流了下来。
                                韩宝驹一拉朱聪的衣襟,低声道:“他唱些什么?”朱聪也低声道:“这是汉朝一个姓贾的人做的文章,说人与万物在这世上,就如放在一只大炉子中受熬炼那么苦恼。”韩宝驹啐道:“他练到那么大的本事,还有什么苦恼?”朱聪摇头不答。
                                黄药师柔声道:“蓉儿,咱们回去吧,以后永远也不见这小子啦。”黄蓉道:“不,爹,我还得到岳州去,师父叫我去做丐帮的帮主呢。”黄药师微微一笑,道:“做叫化的头儿,啰唆得紧,也没什么好玩。”黄蓉道:“我答允了师父做的。”黄药叹道:“那就做几天试试,当真嫌脏,就立即传给别个吧。你以后还见这小子不见?”
                                黄蓉向郭靖望了一眼,见他凝视着自己,目光爱怜横溢,深情无限,回头向父亲道:“爹,他要娶别人,那我也嫁别人。他心中只有我一个,那我心中也只有他一个。”黄药师道:“哈,桃花岛的女儿不能吃亏,那倒也不错。要是你嫁的人不许你跟他好呢?”黄蓉道:“哼,谁敢拦我?我是你的女儿啊。”黄药师道:“傻丫头,爹过不了几年就要死啦。”黄蓉泫然道:“爹,他这样待我,难道我能活得久长么?”黄药师道:“那你还跟这无情无义的小子在一起?”黄蓉道:“我跟他多呆一天,便多一天欢喜。”说这话时,神情已凄婉欲绝。
                                父女俩这样一问一答,江南六怪虽生性怪僻,却也不禁听得呆了。有宋一代,最讲究礼教之防,黄药师却是个非汤武而薄周孔的人,行事偏要和世俗相反,才让众人送了个称号叫作“东邪”。黄蓉自幼受父亲薰陶,心想夫妇自夫妇,情爱自情爱,小小脑筋之中,哪里有过什么贞操节烈的念头?这番惊世骇俗的对话,旁人听来自不免挢舌难下,可是他父女俩说得最是自然不过,宛如家常闲话一般。柯镇恶等纵然豁达,也不禁暗暗摇头。
                                郭靖心中难受之极,要想说几句话安慰黄蓉,可是他本就木讷,这时更是不知说什么好。黄药师望望女儿,又望望郭靖,仰天一声长啸,声振林梢,山谷响应,惊起一群喜鹊,绕林而飞。黄蓉叫道:“鹊儿鹊儿,今晚牛郎会织女,还不快造桥去!”黄药师在地下抓起一把沙石,飞掷而出,十余只喜鹊纷纷跌落,尽数死在地下。黄药师朗声道:“情深爱重,尽皆虚妄,造什么桥?早早死了干净!”转过身子,飘然而去,众人只一瞬眼间,他青袍的背影已在林木后隐没。


                              IP属地:江苏15楼2017-03-10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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