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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新加坡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7-03-27 22:55回复
    c2
    -对我好对我好,好到无路可退。
    在我上初中的时候,空间里的调查问卷很是流行。
    而规则很简单也很直接,填好问卷,再艾特出下一个受害者。


    IP属地:新加坡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7-03-27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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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1
      -怜身眼中人,独入无人径甬。
      民国三十七年,东北三省沦陷。离东北极近的北平人心惶惶,富商纷纷外逃。自家家族的产业早已迁至海外,父亲也忙托关系预定好去往美国的机票。
      当时我正窝在床上看戏本,听到这骇人的消息,惊得一下子跳下床,慌忙提上鞋,朝外奔去。
      我跪在父亲书房一整夜,寒冷坚硬的地板跪得膝盖生疼。
      将近十月,风已开始凛冽,我裹紧身上的衣服,倒吸了一口冷气。
      无论仆人如何苦口婆心劝说,我咬紧嘴唇,高昂着头,默不作声。
      价值不菲的瓷杯就在我膝边被摔的粉碎,我心底害怕至极,却仍打起精神强装镇定,说话理直气壮。
      “国家有难,身为一名中国人有岂能苟且偷生。”
      “再不走,全家都没命了!”
      父亲的眼瞪得很大,额头青筋凸起。
      我从小便仗着父亲的宠爱无法无天,在北平无人不知林家小姐林肆。虽然性子顽皮,却从未在大事上忤逆过他,这是第一次见他发怒,着实将我吓了一跳。他气急了随手拿起身边的鸡毛掸子想要打我,见我身子不由自主的发抖,心软了,慢慢放下掸子。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和你的夫子什么关系我不是不知道。”他冷冷瞥了我一眼,“我不愿你嫁个官宦子弟成为正房还要受婆家侧室的挤兑,也不曾反对你和你夫子间情谊,但是你必须分的清孰轻孰重。不要用全家性命放在儿女情长上。”
      一瞬间,失落感涌来,几近将我吞噬。
      我厌恶这种隐藏许久的心事一下子被人看透的感觉。
      即使并未点名,父亲仍将我的那些小心思道的一清二楚。我一心想要留下的原因不过是因为陆衍生。
      朝夕相处多年,我再清楚不过,他一直期待着能为国效力。
      而我至今都记得他向我提起“少年强则国强”时,带着金边的眼镜后的眼中闪烁着的是迫切的憧憬。
      我叹了口气,慢慢直身站起来,膝盖撕裂般的疼痛。
      是时候和你说再见了。
      我的陆衍生。


      IP属地:新加坡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7-07-10 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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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2j
        -月沉与日升,冷绘膏狂疯。
        从父亲书房走回到院中似乎花费掉全部力气,一下子变得病恹恹。
        斜倚在软榻上,我几乎困倦的要昏睡过去。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人将自己抱起来,温暖的臂弯让我不由唤出朝思暮想人儿的名字“衍生…”
        隐约觉得那人身体一顿,随即柔声说了一句,我在。
        我自认为人世间美好事物寥寥无几。
        陆衍生就是其中之一。
        他是我父亲请来教我功课的老师。
        我不喜同别人一般唤他作夫子,开始以师父相称,后摸清了他的性子,在他默许时也会欢快地唤一声先生。
        不过是私心罢了,一句先生反倒是让人错觉是夫人在向丈夫调情。
        那时这些心思我是万万不敢让他知晓的。
        老师与学生之间乱了尊长可是大忌。
        只是不知何时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变的格外炙热,充满占有欲。
        终是一日早课,我破天荒地早早来到书房,听到夫子将近的脚步声,马上大声诵读:“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
        看到我他明显有些诧异,“阿肆今天可真是来得极早。”
        我讪笑两声:“学生寅时便已醒来,想着早些来书房温习一下功课,谁知先生却来的如此之早。”
        “你如此努力我和你父亲自然也是高兴的。”他却猛地话锋一转,“若是我没听错,阿肆刚才所念可是白头吟?”
        “是了。”
        “那阿肆可知其后一句?”
        “自是知道的。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心脏跳的飞快,指尖几乎要将衣服生生捏出印记,“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并没有想象中的诧异,他只是轻笑:“我们阿肆可也是有了相中的公子了?”
        他似乎并没有起疑心,可是我内心却不知为何失望至极。
        “是了。”我咬咬牙,索性说出口,我并不在乎他是否会告诉父亲。
        我相信他不是个傻子。


        IP属地:新加坡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7-07-10 1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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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凉风习习,我和王源在府内院里席地而坐。
          “夫子看学生可还乖巧?”
          我笑着斟满一杯酒,毕恭毕敬地将酒杯递到他面前。下午膝盖的伤还未好,我咬着牙,身子却不由自主摇晃。
          “你也还当我是你夫子。”他点了点我的额头,似是无奈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扶住我的腰,将我带入怀中,挽起我的裤脚,轻轻帮我揉撵膝盖。
          我不说话,只是窝在他怀中,耳廓边传来的阵阵热气足以让我面红心跳。
          末了,才听他说:“阿肆,我心意已决。”见我脸上一霎时变得苍白,又忙道,“待这战争胜利,你我二人若还能重逢,我便娶你罢。”
          听到平日期待已久的情话,心中竟没有一丝愉悦。连自己都要承认,恐怕与王源此生难以再见。
          “那便祝夫子平安,百岁无忧。”
          如有来生,定愿陪你骑马高歌走四方。


          IP属地:新加坡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7-07-10 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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