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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著资料翻译:昆迪与埃尔达(节译)——选自HOME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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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TEN没有什么特殊含义可听了。最终,它的含义是“指向”,因此意味着采用某种可以理解的手势或任何符号象征一件物品或者传达一种想法。博学者们对此很赞赏,他们希望有一个词不受任何关系到符号种类或tengwi用法的限制。因此他们就能把任何一组符号囊括进tengwesta,包括被一个社群使用和承认的、明显可见的手势。
他们知道手势的这些体系。埃尔达拥有一个相当复杂的体系,(注释34,P416)包含有大量约定俗成的手势符号,有一些就和某些语音体系一样“随意”。那就是说,它们不再和显而易见的手势(例如指向某个希望表达的目标)有关联,也缺乏大部分的语音构成要素或者与“拟声”或模仿词汇的组合(例如*māmā与Q中的“绵羊”máma,或者*k(a)wāk与 Q中的“乌鸦”quáko )。


IP属地:北京37楼2017-04-18 1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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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就像后来所了解到的一样,矮人有一套远为复杂和有系统的体系。他们实际上拥有一套占据第二位的手势tengwesta,与他们说的语言同时存在,这套手势他们几乎从一开始学习说话就开始学习了。不如应该说成,他们拥有许多手势密码;因为和他们所说的语言不同,他们的语言在不同年代和地区都保存得惊人的一致和毫无变化,而他们的手势密码从一个社群到另一个社群变化很大。而且它们很难掌握。其作用并不是为了远距离通讯,因为矮人看不了多远(译注:short-sighted,难道是说矮人是近视眼??囧),而是为了排斥陌生人和保密。
    任何这种密码的构成符号元素通常都非常细微与迅速,以至于它们几乎难以察觉,外行的旁观者能理解得就更少了。在与瑙格人打交道的时候,埃尔达终于发现他们在用声音说话的同时能用“手势”向自己人传达对所要说的话的修改。或者他们能安静地站着考虑某些主张,然而同时在彼此之间进行讨论。
    这种“手势语言”,或者就如同他们对它的称呼iglishmêk,矮人们和他们自己的语言一样不愿意教给其他人。但他们理解和尊重对知识无私的渴求,后来有一些诺多族的博学者得到允许,学会了他们足够多的lambe (aglâb)和iglishmêk来理解他们的体系。


    IP属地:北京38楼2017-04-19 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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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尽管一种lambe在理论上不过是一套tengwesta,它的出现是作为表达语音的符号,也就是hloníti tengwi,早期的博学者们坚称这是较好的形式,能够创造出一个比hwerme也就是手势密码更加微妙、精密和全面的体系,优点数之不尽。因此,当不受限制的时候,tengwesta的含义就是口头语言。但在技术性的使用中,它的含义超过了lambe。对一门语言的学习不仅包括lambe——说话的方式(这是我们在语音学和语音体系上对它的称呼),还有它的词法、语法以及词汇。
      从附录D中删掉的部分(见P359)从这里开始。目前下方保留的文本全部都包含在本附录之内。
      在转向其他方面之前,费艾诺完成了他的字母体系,而且此时他也提出了一种以后被继承下来的术语方面的变化。他把一种口头的tengwe(依照他的定义)(23)被书写下来的表述称之为一种。一个“字母”或者任何独特而有意义的记号早先被称为一个sarat,来自于“得分,雕刻”> “书写”(24)*SAR。尽管Rumilian字母保存下来的名字是sarati,但费艾诺一系的字母在昆雅中经常被称作“腾格瓦”。因为,无论如何,在通常用到的拼写方式中,整个字母都是带辅音的,在普通的非技术性用法中,腾格瓦变得等同于“辅音字母”,而元音符号被称为ómatehtar。当费艾诺一系的字母被带到了贝烈瑞安德并且(最先由诺多族)用于辛达语的时候,tengwa的表达在辛达语中公认等同于的tew,复数形式是“提乌”。原始的S字母表中的字母被称为certh,复数形式是“奇尔斯”。这个词在流亡者的昆雅里面是certa,复数形式是“凯尔塔”,是一种对辛达语调整适应后的借用;在更古老的昆雅中没有这样一个词。辛达语中的certh可能来自于“切割”*kirtē,这种类型的动词衍生词昆雅中没有采用,假如流传下来了的话,这个写法应该还有*kirte。


      IP属地:北京39楼2017-04-19 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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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费艾诺在他最早的青年时期之后就不再活跃于语言学的知识与研讨领域了,在传统上,他因为建立了一所Lambengolmor或者“语言博学者”的学校而享有荣誉,这项研究在学校中继续进行。甚至在严酷而祸患无穷的“出奔阿门洲”与贝烈瑞安德的多次战役期间,这所学校在诺多族中自始至终都一直存在,而且实际上它幸存到了返回埃瑞西亚的时候。
        在创建者之后,学校中最杰出的成员曾经是,或者依然是朋戈洛兹(25),他是一位混合了辛达族与诺多族血统的精灵,出生于奈芙拉斯特,自从刚多林建成之后就生活在那里。他既用辛达语书写又用昆雅书写,是刚多林毁灭的幸存者之一。从那里他抢救出了一些古老的著作,还有一些是他自己的抄本、汇编以及评注。归功与此,再加上他惊人的记忆力,许多远古时代的知识得以保存。
        在这里所说的涉及到精灵的名称以及他们的起源的内容,以及更年长的博学者们的一些观点,全部都直接或间接地来自于朋戈洛兹。因为在击败魔苟斯与毁灭贝烈瑞安德之前,他在西瑞安河口从历次战争的幸存者中间收集到了许多涉及到语言和手势体系的素材,由于刚多林与世隔绝,这些素材他以前并没有任何直接的认识。据说朋戈洛兹为了促进自己的调研,直到跨入第二纪元许久之后仍然留在中洲,而且有一段时间曾经生活在Casarrondo(卡扎督姆)的矮人们中间。但当索隆的魔影降临到埃利阿多的时候,这位最后的Lambengolmor从中洲离去,航行到了埃瑞西亚,或许他仍然逗留在那里。


        IP属地:北京40楼2017-04-19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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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维拉语言”的注释
          就如同保存下来的状况一样,据说在诺多族的学识中涉及到“众维拉与迈雅的语言”的内容寥寥无几;尽管前面假设的“阿门洲的精灵们运用昆雅来交谈”这一点是出于将众维拉的语言与精灵们的语言进行对照,他们假定昆雅是世界上唯一的一种语言。考虑到诺多族对于所有涉及到语言方面的事情的兴趣,这就很奇怪了。实际上,朋戈洛兹对此有所评论,并且提出了一些解释。他在自己的Lammas开头所说的内容都集中到了这里;因为他的评论囊括了现今已知的有关于此的内容。
          “纵然我们对此一无所知,”他说道,“我们也不能怀疑众维拉有他们自己lambe这一点的合理性。我们所认识的他们族类中的所有成员都出于自己的意愿人形化了,而且他们中的大多数选取的形体都与“一如的儿女”相似,这是他们赋予我们的名字。在这个形体内,他们应当呈现出所有人形生物的特征,这得归功于hröa(译注:指肉体)和栖息在内的fëa(译注:指灵魂)的合作,因为否则就应当不需要采取这些形体了。而且,在他们以任何理由出现在我们面前,让我们看到之前很久,他们就已经用这种样貌来装扮自己了。因为创造一门lambe是一种人形生物的首要特征,那么,已经用这种样貌来装扮自己的众维拉必然会在长期旅居阿尔达的期间为自己创造出一门lambe。”


          IP属地:北京41楼2017-04-20 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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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无需争议,我们知道他们已经这么做了;因为尽管零零散散,寥寥无几,但在古老的学识与史料中都提到了Lambe Valarinwa。这些出现了的参考内容都来自于《儒米尔漫谈》(I Equessi Rúmilo),他是一位提力安的古老智者,涉及到了埃尔达在阿门洲的早期岁月和他们最初与众维拉的交往。在出奔与流亡的黑暗岁月中,这些Equessi (26)仅有的部分保存在了Lambengolmor的记忆里面。所有我能找到或者记得的内容,我都集中到了这里。”
            朋戈洛兹所列出的资料在这里陈述得更为简短。他初步的观点就是这些。曾经学会说维拉语的埃尔达,哪怕说得结结巴巴的,都没有几个;在作为一个整体的子民当中,只有一小部分词汇或者名字广为人知。实际上,在费艾诺的不满发展起来之前,据说他学会的这门语言比他之前的任何其他人都要多,他的知识定然至少远远超过现在记载下来的寥寥无几的内容;但他对自己所知道的秘不示人,因为他与众维拉的争吵,他甚至拒绝将自己的知识传授给Lambengolmor。


            IP属地:北京42楼2017-04-20 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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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我们现在的知识(注释35,P416)相对于“古代”的陈述来说仅限于(1)的内容,昆雅中的某些词汇实际上是来自于维拉语的。(2)里面在特殊场合引用的词汇和名字据称是维拉语(既没有被昆雅采纳,也没有对它做过修改),尽管毫无疑问,这些词仅仅只是近似准确地被记录了下来,因为在精灵语字母表中没有已知的符号或者字母能用;(3)里面是为了表述,把某些名字(特别是众维拉或者维林诺的某些地名)从维拉语写法翻译过来的译本。在(1)与(3)的例子中,现行的维拉语词汇并不经常加以指明。
              至于(1)这一批,朋戈洛兹引用了儒米尔的“说法”:“埃尔达从众维拉那里拿来的词汇并没有几个,因为他们在词汇方面很丰富,而且一旦需要就能即时发明。但尽管他们对众维拉的尊敬也许会导致他们从维拉的语言中拿来一些词,无论他们需不需要,然而没有几个维拉语的词汇不做大的修改或缩减就能适用于精灵们的交谈。因为众维拉的舌头和嗓音又大又严峻,然而动作却迅速而灵活,发出的声音我们发现很难去模仿;而且他们的词汇大部分都又长又快,就好像是刀剑的闪光,又好像是疾风中狂舞的树叶或者从山上滚落下来的石头。”
              朋戈洛兹评论道:“很明显,维拉语的效果对精灵的耳朵来说并不悦耳。”他补充道,从幸存下来的内容也许能够看出或者猜到,充满许多辅音对埃尔达来说非常陌生,而且对于他们的语言系统来说也很格格不入(27)。


              IP属地:北京43楼2017-04-20 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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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戈洛兹举出的例子如下。
                (1)(ɑ) 词汇.
                Ainu“众维拉与迈雅‘族类’当中的一个,创造于一亚之前”。维拉语是ayanūz。从ainu在昆雅中的这一写法创造出了形容词“神圣的”aina,因为按照昆雅的词源,ainu表现为这样一个形容词的单数写法。
                aman“蒙福的,免于邪恶”。主要用作众维拉所居的土地的名称。V的写法没有列出;据说含义是“处于安宁之中,与(一如)一致”。见“曼威”。
                apar,Ñ里面写作asar,“固定的时间,节日”。 V里面是“指定的”aþāra。
                axan,“律法,规则,戒条”。V里面是akašān,据说含义为“祂说”,指一如。
                indil,“一朵百合花,或其他大而独朵的鲜花”。V里面是iniðil。
                mahalma,“宝座”。V里面是maxallām(改写成了昆雅),适用于众维拉在玛哈那哈尔或称“审判之环”的众多座位之一。语素māxan的含义据说是“权威,权威的裁决”,也用于Máhan这个写法,即众维拉的八位首脑之一,通常翻译成“阿拉塔”。
                miruvóre, miruvor,“一种特殊的葡萄酒或者甘露酒”。V中写作mirubhōzē-;据说是一个更长的单词的开头,包含有语素mirub-,“葡萄酒”(28)。
                telluma,“穹顶”,特别是指覆盖在维林诺之上的“瓦尔妲的穹顶”;但也用于曼威与瓦尔妲在塔尼魁提尔山上的宅邸的众多穹顶。V里面是delgūmā,由于与Q里面telume的联系而做了变化。见注释15。
                朋戈洛兹也引用了有关颜色的词汇,他说这些词可能在古老的诗歌中还能找到,尽管只有凡雅族才会用到,“正如儒米尔所言,他们采纳的词比诺多族采纳的要多得多”:
                ezel,ezella “绿色”。见Ezellohar.
                nasar“红色”;ulban “蓝色”。V的写法没有给出。
                tulka“黄色”。见Tulkas。


                IP属地:北京44楼2017-04-21 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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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名称
                  奥力,V里面是AƷūlēz (含义没有列出)。
                  曼威,为了适合于昆雅做了缩减和修改,以-we作为结尾的这种构成的词汇被频频用于个人的名字。V里面写作Mānawenūz,“蒙受祝福者,近乎与一如一致者”。最古老的Q里面写作Mánwen,Mánwe。
                  托卡斯,V里面写作Tulukhastāz;据说包含了V的语素“黄色”tulukha(n),以及“头部的毛发”(a)šata-:“金发的人”
                  欧西,欧洛米。这两个名字见下方的注释,他们是埃尔达抵达阿门洲之前唯一知道的两位。
                  乌欧牟,就像“曼威”一样,这是个为了适合于昆雅而做了缩减和改写的名字,它里面结尾处的-o经常出现在名字或称谓中,有些时候带有一位代理人的意义:乌欧牟被理解为“施恩者”<“倾吐”*UL。V里面的写法是Ul(l)ubōz,包含有语素“水”ul(l)u。
                  欧西与欧洛米。欧洛米是任何一位埃尔达最先看到的维拉。他们在贝烈瑞安德遇到了欧西,他留在海岸边很长时间,变得在辛达族(特别是对于Eglain来说)中众所周知。因此这两个名字都有辛达语的写法。欧西在S中相应的写法是Yssion或者Gaerys;欧洛米在S中相应的写法是Araw。V里面的写法是Oš(o)šai(据说含义是“起泡沫,发泡”)和Arǭmēz。
                  第一个名字很明显采纳了Ossai的写法,这个词在Q里面顺理成章地变成了“欧西”。在S里面,Ossai应当变成ossi> ussi > yssi,对于这个词结尾的-on(男性名字)的是补充的;抑或是把形容词“可怕的,令人害怕的”*gairā做了前置,产生出了Gaerys。后者经常由内陆的泰勒瑞族使用。*gairā来自于“使人震惊,制造惊恐”*gay-,它也用在最古老的埃尔达语对于“大海”的词里面:*gayā,Q里面是ëar,S里面是gaear。


                  IP属地:北京45楼2017-04-21 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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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rǭmēz,很明显,就如同费艾诺指出的那样,开头的a-很像是ǭ(这一点根据后期的观察确实是频频出现在维拉语中的现象)。它被处理成了埃尔达语中的ǭ,因此辛达语的发展是> *arāmē > arǭmaœ> araum(a) > araum, arauv > araw。(在北方的辛达语或者米斯林语里面,没有出现ō复元音化和词头出现两个元音间的m的地方,写法被创造成Arum;参见流亡者的诺多语名称对北方辛达语的变化Hísilóme> Hithlum。)昆雅中欧洛米的写法是*Arome < *Arōmē,可能表现了在收起正式的Q对第一个音节的重音之前,作为首字母的o对随后的ō的消化;但朋戈洛兹说这是由于这个名字和原生的Q里面*rom的联系,这个词用于喇叭或者号角的声音,可见Q里面欧洛米的大号角的名字,维拉罗马(也可见Q里面的“号角,喇叭”romba,S里面的rom)。


                    IP属地:北京46楼2017-04-21 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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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尔达”,他说道,“现在取的这个名字的含义是‘吹响的号角’或者‘吹号角者’;但对于众维拉来说它并没有这个意思。现在我们用来称呼众维拉或者迈雅的名字,无论是改写自维拉语还是经过了翻译,都不是真正的名字,而是称谓,指得是个体的某种职责或者特征;因为尽管众维拉有真正的名字,但他们并没有透露。只有欧洛米的情况例外。因为据说在记载了昆迪最古老的岁月的史料上,当欧洛米出现在他们中间的时候,很长一段时间有些人很害怕接近他,他们问他的名字,于是他答道:‘欧洛米。’随后他们又问那是什么意思,他再次答道:‘欧洛米。对于我来说只是个给我的名字;因为我是欧洛米。’然而他身上的称谓又多又荣耀;但他那个时候隐瞒了,昆迪应当就不再害怕了。”
                      呐哈尔,欧洛米骏马的名字。“另外,”朋戈洛兹说道,“欧洛米大人的坐骑和他在一起。当昆迪问起他的名字,以及这个名字有什么含义的时候,欧洛米答道:‘呐哈尔,这么叫他是由于他渴望奔跑时的嘶鸣。’”但儒米尔记载下来的V里面的写法是nœχœrra。
                      埃泽洛哈尔,(也被翻译成Koron Oiolaire,Korollaire),生长双圣树的绿丘。V里面写作Ezellōχār。
                      玛哈那哈尔,设有众维拉宝座的“审批之环”,他们可以坐在宝座上议事(见上方的mahalma,P399)。从V中的māχananaškad缩减和改写而来。也被翻译成Rithil—Anamo。


                      IP属地:北京47楼2017-04-24 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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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维拉语的词汇和名称,记载了下来但并未采用
                        (a)词汇
                        uruš,rušur,“火焰”。
                        ithīr,“光”。
                        ul(l)u,“水”。
                        šebeth,“气”。
                        (b)名称
                        阿尔达:V里面是Aþāraphelūn(据说含义是“指定的居所”)。
                        未被伤毁的阿尔达:Aþāraphelūn Amanaišāl;被伤毁的阿尔达:Aþāraphelūn Dušamanūðān。
                        泰尔佩瑞安:V里面是Ibrīniðilpathānezel。
                        劳瑞林:V里面是Tulukhedelgorūs。
                        “月亮”Itiil:V里面是Phanaikelūth。据说意思是“明亮的镜子”。
                        “太阳”阿纳:V里面是Aþāraiga。据说含义为“指定的高温”。
                        在这个简短列表的结尾,朋戈洛兹引用了儒米尔的另一些eques,它们似乎与已经引用的内容相反:“竭力稍微习得一点西方众位主宰的语言并不令人惊讶,就像我所做的那样,假如他们发现此中有许多词汇或词汇的组成部分在相同或相似的含义上与我们自己的词汇相类似的话。因为当他们出于对我们的喜爱采用了我们的写法的时候,那么在这种写法上,他们的声音应该比相似的tengwi轻巧。”
                        朋戈洛兹在这一条上评注道:“他不知道人类或者矮人。但曾经生活在人类中间的我们知道,(奇怪的是,尽管似乎对某些人来说)众维拉对他们的喜爱并无二致。而且对我而言,我察觉到了在维拉语和人类的语言之间有一种不相上下的相似性,或者实际上更大,尤其是在杜内丹人的语言和马拉赫儿女的语言上面(即阿督耐克语)。在大体的样式上,它也很像Kasari(译注:这是矮人的昆雅语名字)的语言;尽管这一点并不令人惊讶,假如他们据有的传说是真的,那就是奥力最初创造了他们的语言,因此它并没有什么变化。反之,他们自己创造的iglishmêk则变化多端。”


                        IP属地:北京48楼2017-04-24 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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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参见 p.398:“对某些翻译自维拉语的名称(特别是众维拉的名称或维林诺的地名)的陈述”]
                          阿尔达,Q里面是arda(< *gardā, S是gardh),意思是指有或多或少界限或轮廓的地方,一个区域。它被用于作为宇宙的正式名字,这归功于V里的Aþāraphelūn
                          “尊贵崇高者”阿拉塔,是V里面“权威者”māχanāz,复数形式māχanumāz的译文,也改写作Máhan,复数形式是Máhani。
                          “一切造物”一亚,含义是“存在”或“让它存在”,维拉语没有记载。
                          “大地”Ambar,含义是“居所”。尽管埃尔达经常将阿尔达用于同样的概念,Ambar正式的含义只有“大地”,就像阿拉塔取来作为自己居所的地方,而且人形生物命中注定在此出现(29)。
                          “独一之神”一如。不管怎样,“伊露维塔”是埃尔达创造出来的名字(当他们从众维拉那里得知了一如的时候),这个名字他们用得比“一如”频繁,后者留待在最神圣的时刻使用。这个词是由“全部,全体”iluve,等同于一亚,以及“父亲”atar组成的。
                          “崇高者”瓦尔妲,V的写法没有给出。


                          IP属地:北京49楼2017-04-24 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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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尔寇,“拥力而生的强者”,最古老的Q写法是*mbelekoōro。V的写法没有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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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者”伊尔牟:经常被用他居住地的名字称呼为罗瑞恩。
                            “歇息”埃丝缇。[*SED: CE 中是*esdē> *ezdē, Q是Este,T是Ede (仅作为名称);S 中是îdh,“休息,歇息”。]
                            Vala,“具有大能力者”(即凌驾于一亚的物质之上),“一位大能者”;复数形式是“维拉”,“他们具有大能力,众位大能者”。因为这些词来自于Q里面原始动词构成的要点,它们可能是V里面动词含义的词汇的译文。参见axan (p.399),一亚;以及Q的eques。
                            Atan,复数形式是阿塔尼,“人类”,含义是“第二的,那些后来的”。众维拉用全称“一如的第二支儿女”来称呼他们,而昆迪是“一如的第一支儿女”。Q中的“首生”Minńonar和“次生”Apanónar是对这些术语的模仿;但Q里面的Eruhin,复数形式Eruhíni,“一如的儿女”,是对维拉语“一如的儿女”这个表达的翻译(实际上,维拉语中的这个写法没有记载下来,也许是因为V中等同于“一如”的词没有在任何地方出现)。此外,-hin和-hini的写法仅用于跟在父母名字后面的结构,Q里面有“孩子”hína,而且hina是仅用于称呼一个(年幼)孩子的呼格称谓,尤其是在“我的孩子”hinya (<hinanya)里面。S里面有hen,复数形式是hin,大多数用在父命或母名中作为前缀:例如“胡林的儿女”Hîn Húrin。这些词是词干 *khin:khiīnā (在构词上khina > Q中的-hin)和khinā的衍生词。
                            Kalakiryan,“光之隘口”,这是佩罗瑞山的缺口,距离塔尼魁提尔的北麓不远,通过这个缺口,维林诺双圣树的光辉流淌到了阿门洲的海岸上。
                            塔尼魁提尔,佩罗瑞山脉的最高峰,曼威与瓦尔妲的宫殿坐落其上。这个名字也许仅指最高处的山峰,意思是高而雪白的山峰。整座山常常被埃尔达称为(Oron)欧幽洛雪,“永远洁白(之山)”或者“永远积雪”。这座山在昆雅中还有许多名称。一个变体或最接近与塔尼魁提尔相等的是Arfanyaras(se)。这些名字的辛达语写法是诺多族创造的,例如阿蒙微洛斯和Ras-Arphain。因为除了来自于流亡者的叙述之外,辛达族对于阿门洲的土地一无所知。
                            佩罗瑞,“围墙,或防御高墙”。阿门洲的山脉,自北向南呈弯月状延伸,临近西部的海岸。(译注:宝钻里写的是close to the eastern shores of Aman,但在这里写的是close to the western shores。)


                            IP属地:北京50楼2017-04-25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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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张列表上,朋戈洛兹评注道:“我能在古老的知识中找到,或者读到或听到后记得的内容都在这里了。但这个列表很明显并不完备。许多曾经知道和使用过的名称,无论它们此时能在幸存的史料中找到或者被忽视了,必定曾经属于第一个或者最后一个类别。在那些仍然能被记起的名字里面,我注意到了‘阿瓦沙’,这是佩罗瑞南麓和大海之间一块阴暗狭窄的土地的名称,乌苟立安特住在那里。它不是精灵语。还有托卡斯之妻‘奈莎’以及欧西之妻‘乌妮’的名字。它们也不是精灵语,就此而言现在还能看到;而且,因为托卡斯和欧西的名字来自于维拉语,他们配偶的名字可能在维拉的语言中也有表达的称谓,或者这些名字的这一部分埃尔达可以适应。我说的‘就此而言现在还能看到’,是因为在这方面没有记载,并不确定。毫无疑问,有一些,或者实际上有许多这些被采纳并且被翻译的名字在非常早的岁月中被创造了出来,当时埃尔达的语言不同于在流亡之前变成的样子。在漫长的岁月中,由于埃尔达闲不住和爱搞发明创造的脾气(特别是诺多族),这些词被撇到了一旁,又创造出了新的词汇;但不朽之物的名称持续了下来,就仿佛是对往昔语言的纪念。这一点也需要考虑。当精灵语言的词汇被用于给崇高而令人敬佩的事物和人来命名的时候,似乎人们感到它们不再适用于逊色于此的东西了,于是它们就从日常用语里面消失了。”
                              “因此,我们看到vala这个词不再用于任何在能力与权威两方面逊色于众维拉本人者。一个人可能会说Āvala Manwe!,‘曼威之命!’;或者Valar valuvar,‘众维拉之愿必将达成’;但我们不会以任何不能与之比肩的名字来这样说。同样的,埃丝缇或者Ēde仅是罗瑞恩之妻的名字,反之,在辛达语(îdh)中含义为‘休息’的词,这个写法哪怕是一条在一堆火前找到的疲惫的猎犬都可以用。(注释36,p.416)”
                              朋戈洛兹给出的理由,或者保存在诺多族的典章中对知识不足的维拉语所做的推断,都在这里做了概述。有一些已经提到过了。


                              IP属地:北京51楼2017-04-25 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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