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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蜜的不知结局的小故事“接龙”,嘿嘿嘿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4-11 16:55回复
    1
    魏谦决定留下来时,阿葵跟他在向日山,很是过了一段腻歪的时光。
    上树抓鸟,下河摸鱼,登山采药,挥锄种田,耍刀扬鞭,打马劫道,还有,让阿葵自动归类到“不重要”的细碎。
    魏谦对此颇有异议,怎么就不重要了呢?他拿出所有的耐性,教她读书写字,文治武功,红袖添香,描妆画眉,妖精打架。
    这都是顶重要顶重要的事,尤其是最后一项,女娃儿总没个章法,生将悱恻缠绵变作战场鞭挞。当然,每每嗷嗷叫唤听凭摆布的,也是女娃儿。
    这让魏谦觉得日子尚算有趣,起码,比宫中那堆木头似的或者勾栏里似的女人,要有趣可爱的多。
    阿葵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
    她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补足魏谦童年的缺憾上。所有淘气孩子该做不该做的,都要带他耍一遍两遍三遍,拐着他一起偷过张大娘家的鸡,挖过王大爷的红薯,折过李大婶家的花,打过陈嫂子家的狗,甚至,遇到小孩儿蹲茅坑,还丢过泥团子。
    魏谦都是一副极正经的样子。
    这让阿葵瞧不出他心底是不是欢喜。
    这一日,阿葵把美人风筝挂上了歪脖子桃树,见魏谦在屋子里翻文书,难得消停些没去扰,自己掖了掖裙摆衣袖,吭哧吭哧上了树,差不离晃悠悠勾着风筝时,一声咔嚓栽进了庭院。阿葵想,这回子指不定要挨顿打,再被要求安生在家里给他“红袖添香”了。
    然而,想想魏谦那身板脸蛋,心底竟又生了绵长的期待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4-12 0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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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魏谦在煮酒。
      -
      一股醇厚的香味透过窗悠悠的飘出老远,正是“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这人好像就算是沦落到深山老林里,也能把日子过得风雅舒服。
      -
      他垂着眼,盯着那小小的火炉,一脑子想的却是阿葵那丫头。
      边便伸手将酒杯拿出来,细心地斟上了两杯,搁在桌上。
      一杯掺了果子,量要少些。
      -
      你问另一杯?端看他端着不就是。只见魏谦郑重其事捧着杯凑到鼻下,深吸一口气,眯起眼睛,兴致来了,自顾自吟道:
      “所谓一冷遮百丑,唯有煮后依然醇香者,方为上品,有道是‘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人世间百般愁肠,唯有此物可解,乃是…”吟着吟着竟有一搭没一搭回忆着昨晚某人的丰功伟绩,陡然被一阵“噼里啪啦”的动静打断,他叹了口气,以诗下酒的雅兴顿时被一扫而空,闷闷地自己饮了一口,腾地起身,摸了摸鼻子,小声骂道:
      “这跳蚤似的丫头,一天到晚没个消停,叫人耳根不得清净。”
      -
      饶是再不耐烦,脚下不受控制的飞也似几步到了跟前,居高临下将人的狗啃泥一览无余时,忍俊不禁的露出抹笑,弯腰一掌折过她肩膀,贴近她,挑挑眉,在她脖子上漫不经心的舔了一下,压低了声音道:“摔得可好么?”
      说完也不等人答,仍保持着先前姿势,一脸贼兮兮的模样不自知却是像极了阿葵,若让刘三儿瞧了,怕是要跟哥几个拍手奇一句,这魏大先生怎地和山大王同出一辙咯?
      -
      这是后话不提。
      眼下端看他扬声清清朗朗,吐出句:
      “唔,大王这势乾坤大翻滚练得可谓炉火纯青了——可以出师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4-13 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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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阿葵打了两喷嚏。
        一声想,两声骂,三声就是感冒啦。她几乎可以肯定,是魏谦在背地里骂她。这向日山上的老少爷们小媳妇儿,除了明火执仗的指着鼻子喷,就还是指着鼻子喷。骂的这么怂,这么暗戳戳的,不作他想。阿葵觉得自己真是聪明,这么复杂的推理她也能信手拈来。
        一大片阴影笼罩在头顶,极清冽的味儿兜头兜脸往鼻子心肺里窜。
        “不好,不好,相当不好”阿葵很自觉的抬手圈住魏谦的脖子,一脸无辜,“诶,瞧瞧夫人打哪儿舔的这一嘴泥灰”
        诚心要魏谦也跟山石泥土亲近,硬将身子往下坠,拽着他滚一圈,惊飞一只将将栖来的鸟。末了,皮肉贴着皮肉叠在他身上,才觉着屁股蛋子酸疼酸疼的。娘嗳,后反劲儿了。
        “哎呀呀,疼——夫人,抱抱——”
        一分疼,她生生叫出了九分的气势来,眼珠子骨碌碌乱转,盘算着怎么再讨些好,譬如,今晚能否不玩儿妖精打架,譬如实在要打,她也要在上头,她喊停就得停,这才是伤患该有的待遇。
        这一出神,便是许久。
        “大王!大王!大王!山下有肥羊!”小院儿门被人呼啦啦推开,停滞一息又呯里嘭嗵关上,半点声息不闻了。
        阿葵听不见。
        她想起上一次,也是这个陈二狗子,吆喝一声山下有肥羊。她横刀立马的去了,却险些被一个官家小娘们儿劫了道,劫的还是她的心肝宝贝儿魏谦。她眼睁睁看着魏谦跟那柔的化成水似的小娘们儿躲在花树下,亲亲我我,你侬我侬,跟样板戏似的好看。好看的她抓心挠肝,要生砍了某人,还是陈二狗子死命儿拦着,眼睁睁瞧着那娘们儿一步三回头的依依不舍,魏谦倒跟没事人似的,回来她身边,依旧一副不要脸的清俊样子,半句解释没有。
        “外面是什么样子的?”
        山泥土里长大的娃儿,身子骨是结实的。
        阿葵从魏谦身上爬起来,掸掸衣裳,扑腾的灰尘四起,转耳就忘了才问的话,姿势稍显奇怪的往外走,“嘿嘿,那什么,我去瞧瞧”


        4楼2017-04-14 1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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