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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嗯，酒味
欠债要还。
不管怎么还，什么时候还，总是要还的。
是吧。
警卫室打电话到米蓝办公室找汪炎，米蓝说打错了。挂断后隔壁的电话响了起来。没两分钟汪炎开门关门，下了楼。
她抬头看了眼窗户，汪炎走的很急。
回来时米蓝特地到走廊迎她“：刚才什么事儿啊，这么急。”
“：拿快递。”汪炎两手空空的，说是拿快递。
“：快递呢。”米蓝问。
“：寄走了。”她没掩住自己的情绪，嘴角飘出一丝难过。没再多说什么，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米蓝头一次看到这样的她，严肃的火爆的，感性的智慧的，都见过了，但失落与悲伤的她，真的是没有见过。哎，这人，难过就难过嘛，又要装没什么。坐下。电话又响了，还是警卫室。
“：首长，有人找。”
“：谁啊。”
“：他说他叫汤沐阳。”
米蓝在办公室等来了汤沐阳。
“：你怎么又来了。”米蓝说。
“：我想女儿了。”汤沐阳笑着说。
“：你想女儿就见女儿，跑我这儿来干嘛。”
“：顺便也来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米蓝白了他一眼。
“：好看，你很好看的。”他笑。
“：汤沐阳，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出去，我忙着呢。”
“：呵呵，也，也没什么，就是，就是想邀请你一起探讨一下，中国电影的发展，那什么，3D的挺不错的。”他从口袋里拿出票，递到她跟前。
米蓝正要拒绝，突然看到门口的汪炎。
“：汪炎，有事儿吗？”她问。
汪炎走进来，轻轻放了文件在她桌上“：你做的训练计划我看过了，意见都标在里面了。”汪炎这刻竟然没勇气直视米蓝，低着头。
“：哦。”米蓝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儿会儿的气氛会这么奇怪，为什么自己会心虚。看看旁边的汤沐阳，他似乎根本没有什么感觉。
“：我走了。”汪炎走出去。
米蓝思绪跟了出去，汤沐阳喊了她一声儿，她回过神“：怎么了？”
“：电影。”他一脸期待。
“：我没空，你另找人看吧。”
“：别啊，我这·····”
“：我要工作了，你去找小米吧。”
今夜的星辰今夜的风。
今天是夏夏的生日，晚饭时间就在食堂聚餐，米蓝吃完饭就走了，汪炎被小米他们拦了下来。
米蓝今天的心很乱，如果是平时，她一定会帮汪炎解围，可是今天她开不了口，最后一个人走了出去。训练场的灯都亮起来，她还坐在办公室里，靠在椅背上。
一个小时。
她几乎要睡着了。
碰。
门被重重的打开，她睁眼，是汪炎，是喝了酒的汪炎。
她不语，望着汪炎一步步朝自己走来。
她终是走到她跟前，低着头看靠在椅背上的她。
她闻到她身上的酒味。
她们就这样一直对望。
汪炎低下头朝她凑过来，她没有躲，被那充满酒味的唇吻了一下，蜻蜓点水的一下，可是涟漪是泛滥了。
“：我是谁？”米蓝此刻的心里竟然怕她是醉了，吻错了。
“：米蓝。”她吻过后，慢慢退后，想要找墙靠会儿。
米蓝笑了，汪炎身子一歪，差点摔倒，米蓝快速上前扶住了她。
搀着汪炎下楼，她呢喃着“：米蓝、米蓝·······”
米蓝就这样笑着听她嚼着自己的名字。
路过训练场，再上宿舍的楼。
打开她房间的门，扶她睡好。
米蓝坐在她的床上，看着这个和自己很相似但又很不同的女人，明明说异性相吸，同性相斥，可是自己为什么会对她动情呢。伸手点点她的嘴角，那里有米蓝最喜欢的梨涡。
“：米蓝。”她再次呢喃。
“：嗯？”米蓝答应。
“：米蓝，你怎么能忘记？”她说。
“：我忘记了什么？”米蓝附身去问。
“：你忘记了，忘记······你那晚，说喜欢我。”
·······
鸟叫，微风，阳光甚好的清晨。
集合号吹醒了汪炎。头痛欲裂，艰难的睁开眼睛，军人的本能，还是快速的穿衣穿鞋跑了下去。
外头太阳刺的她眼睛难受，半闭着眼睛跑到队伍前米蓝的身边站着。
汪炎眼前还模糊着，听到队伍里开始骚动起来。她没看到身旁米蓝在队员面前难得的笑。
队员们已经憋不住了，最后都笑了起来，汪炎这才把失焦的眼睛调整好，疑惑的看着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笑成那样。
“：指导员，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汤小米第一个放声笑起来。
米蓝也跟着笑起来，于是大家都笑了。
汪炎低头看了看自己，才恍然，自己连军装的扣子都扣错了，可是这有那么好笑，米蓝看懂了她的心思，笑着伸手抚上她的头发“：你都炸了毛了。”
这一下，汤小米笑不出来了，米蓝的手那样温柔，米蓝的眼神那样的宠溺，米蓝对她笑，米蓝啊，你是我的妈妈呀，可是对我你却从来没有这样，我算什么？你人生的一个意外吗？
意外？
如果说是意外，汪炎默默地走进了她米蓝的心，这才是意外吧。
汪炎在笑声中望着帮自己捋头发的她，真想这时候全世界就剩她俩。她的想法很远。
“：好啦。”米蓝捋顺了她的头发“：你们呀，还笑指导员，不都是你们昨晚非要灌指导员酒嘛。”她笑着说。
“：队长，注意措辞，我们哪儿敢灌指导员呐。”夏夏说。
“：好了好了，严肃。”米蓝严肃起来“：立正。”
大家也都笑好了，马上正经。
“：笑也笑过了，下面我说一下，两天一夜的野外生存训练一个小时后开始，你们快速刷牙洗脸吃早饭，我们准时出发，听清楚了没有。”
“：清楚！”
“：好，解散。”
汪炎也要散，一把被米蓝拽住了“：嗯？”她再次表示疑惑。
“：你好好收拾一下，不着急吃饭，我给你打包上去。”米蓝笑着。
“：哦，好。谢谢。”她懵的像个孩子。
米蓝看着她匆匆的步伐，走的倒是还挺稳的嘛。低头又是笑，酒窝深深，很美。
食堂
“：两份，一份给我装这里面。”米蓝递过去一个饭盒。
“：队长，给指导员打的饭呐。”典宁凑过来逗趣。米蓝佯装生气的瞪了他一眼“：你们呐，昨晚怎么让指导员喝那么酒啊。”
“：您不知道，昨晚她一个人挑我们全部，酒量真的是太好了，后来我们都趴了，她一个人走了。”典宁说。
“：你们都趴了？那是谁看见她走的，你就瞎说吧。”米蓝笑。
“：没瞎说，天地良心，您问炊事班昨晚最后走的小刘啊，他看见的。”
关于汪炎的酒量，大家已经是有点数了，大约是一斤七两白的，再加上一打啤的，这是还没到底，还能稳稳当当的走出食堂。
宿舍的洗手间
镜子前
汪炎不知道自己昨晚为什么那么难过。
是因为签了离婚协议书，还是因为看见米蓝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她不敢深究下去，女人和女人，再加上这样的身份，都是万万不可能的，哼，自嘲的笑了一声。且不说别的了，她，对自己又没有什么感觉，想再多都是白想。
镜子里的自己有点浮肿，拍拍自己的脸“：清醒点。”轻声说。能做的就是清醒点。
梳洗好走出来，米蓝就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桌子上放着还冒着热气的饭。她在笑“：洗好啦。”
“：嗯。”汪炎点点头，头发还湿着，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揩着头发。有几分少年气，又有几分妩媚，这复杂的气质，如果不是看到真实的人，凭空是有点难以想象的。
她坐下准备吃饭，米蓝移开了饭盒“：头发吹干呐。”她的语气和动作让汪炎很困惑，是，她们现在确实关系不错，可是这氛围不对劲，有些，有些暧昧，对，就是暧昧，汪炎胡乱想着，开始站在一旁吹头发。
米蓝觉得汪炎似乎有点害羞，昨晚她可不是这样的，她望了她一会儿，又低头笑笑。
汪炎吹好了头发，又走过去“：笑什么？因为早上吗？”坐下。
“：不是，想到你昨晚和现在的反差。”米蓝看着她说。汪炎夹起一块西蓝花“：昨晚？呵，你是说我和孩子们喝酒的样子？”
“：不是，是你来找我的时候的样子。”米蓝又是低头一笑，笑的汪炎心慌“：昨晚来找你的样子？我昨晚还找过你？”汪炎还夹着那朵西蓝花。
“：怎么？难道你忘记了？”米蓝一下站起来，起太猛，吓得汪炎掉了西蓝花“：我忘记什么了？”她问。
“：你·······你。”米蓝莫名的生气，搞得汪炎很诧异，只能抬头看着米蓝深呼吸的模样，挤了半天说出一句“：米蓝，你怎么啦，我昨晚是不是喝醉酒失手打你了？”汪炎想，要不是打了她，她应该没什么事情好生气的了吧。
米蓝咬了咬牙，捧起桌上的饭，使劲放在桌子上“碰”吓得汪炎一惊。
“：你吃吧。”吼了她一句气呼呼的走出去。
汪炎看着走掉的米蓝，缓慢的抄起筷子“：我，是要吃的呀。”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西蓝花“：啧，可惜了。”
米蓝真的很生气，昨晚都算什么啊，自己动情的昨晚和今儿早，都算什么啊。
坐在车上去训练基地，米蓝特地没和她坐在一起，汪炎就跟汤小米靠在一起聊天，看上去挺开心的。
汪炎时不时看她一眼，好像还在生气。自己昨晚是下手很重吗？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笨成这样，不知道分析在吃饭之前米蓝都是温柔的。关心则乱。
真是现世报，米蓝想着，上次是自己忘记了，这次是她忘记了，可不是报应嘛。
颠簸的三个小时车程，大家陆陆续续也都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
欠债要还。
不管怎么还，什么时候还，总是要还的。
是吧。
警卫室打电话到米蓝办公室找汪炎，米蓝说打错了。挂断后隔壁的电话响了起来。没两分钟汪炎开门关门，下了楼。
她抬头看了眼窗户，汪炎走的很急。
回来时米蓝特地到走廊迎她“：刚才什么事儿啊，这么急。”
“：拿快递。”汪炎两手空空的，说是拿快递。
“：快递呢。”米蓝问。
“：寄走了。”她没掩住自己的情绪，嘴角飘出一丝难过。没再多说什么，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米蓝头一次看到这样的她，严肃的火爆的，感性的智慧的，都见过了，但失落与悲伤的她，真的是没有见过。哎，这人，难过就难过嘛，又要装没什么。坐下。电话又响了，还是警卫室。
“：首长，有人找。”
“：谁啊。”
“：他说他叫汤沐阳。”
米蓝在办公室等来了汤沐阳。
“：你怎么又来了。”米蓝说。
“：我想女儿了。”汤沐阳笑着说。
“：你想女儿就见女儿，跑我这儿来干嘛。”
“：顺便也来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米蓝白了他一眼。
“：好看，你很好看的。”他笑。
“：汤沐阳，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出去，我忙着呢。”
“：呵呵，也，也没什么，就是，就是想邀请你一起探讨一下，中国电影的发展，那什么，3D的挺不错的。”他从口袋里拿出票，递到她跟前。
米蓝正要拒绝，突然看到门口的汪炎。
“：汪炎，有事儿吗？”她问。
汪炎走进来，轻轻放了文件在她桌上“：你做的训练计划我看过了，意见都标在里面了。”汪炎这刻竟然没勇气直视米蓝，低着头。
“：哦。”米蓝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儿会儿的气氛会这么奇怪，为什么自己会心虚。看看旁边的汤沐阳，他似乎根本没有什么感觉。
“：我走了。”汪炎走出去。
米蓝思绪跟了出去，汤沐阳喊了她一声儿，她回过神“：怎么了？”
“：电影。”他一脸期待。
“：我没空，你另找人看吧。”
“：别啊，我这·····”
“：我要工作了，你去找小米吧。”
今夜的星辰今夜的风。
今天是夏夏的生日，晚饭时间就在食堂聚餐，米蓝吃完饭就走了，汪炎被小米他们拦了下来。
米蓝今天的心很乱，如果是平时，她一定会帮汪炎解围，可是今天她开不了口，最后一个人走了出去。训练场的灯都亮起来，她还坐在办公室里，靠在椅背上。
一个小时。
她几乎要睡着了。
碰。
门被重重的打开，她睁眼，是汪炎，是喝了酒的汪炎。
她不语，望着汪炎一步步朝自己走来。
她终是走到她跟前，低着头看靠在椅背上的她。
她闻到她身上的酒味。
她们就这样一直对望。
汪炎低下头朝她凑过来，她没有躲，被那充满酒味的唇吻了一下，蜻蜓点水的一下，可是涟漪是泛滥了。
“：我是谁？”米蓝此刻的心里竟然怕她是醉了，吻错了。
“：米蓝。”她吻过后，慢慢退后，想要找墙靠会儿。
米蓝笑了，汪炎身子一歪，差点摔倒，米蓝快速上前扶住了她。
搀着汪炎下楼，她呢喃着“：米蓝、米蓝·······”
米蓝就这样笑着听她嚼着自己的名字。
路过训练场，再上宿舍的楼。
打开她房间的门，扶她睡好。
米蓝坐在她的床上，看着这个和自己很相似但又很不同的女人，明明说异性相吸，同性相斥，可是自己为什么会对她动情呢。伸手点点她的嘴角，那里有米蓝最喜欢的梨涡。
“：米蓝。”她再次呢喃。
“：嗯？”米蓝答应。
“：米蓝，你怎么能忘记？”她说。
“：我忘记了什么？”米蓝附身去问。
“：你忘记了，忘记······你那晚，说喜欢我。”
·······
鸟叫，微风，阳光甚好的清晨。
集合号吹醒了汪炎。头痛欲裂，艰难的睁开眼睛，军人的本能，还是快速的穿衣穿鞋跑了下去。
外头太阳刺的她眼睛难受，半闭着眼睛跑到队伍前米蓝的身边站着。
汪炎眼前还模糊着，听到队伍里开始骚动起来。她没看到身旁米蓝在队员面前难得的笑。
队员们已经憋不住了，最后都笑了起来，汪炎这才把失焦的眼睛调整好，疑惑的看着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笑成那样。
“：指导员，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汤小米第一个放声笑起来。
米蓝也跟着笑起来，于是大家都笑了。
汪炎低头看了看自己，才恍然，自己连军装的扣子都扣错了，可是这有那么好笑，米蓝看懂了她的心思，笑着伸手抚上她的头发“：你都炸了毛了。”
这一下，汤小米笑不出来了，米蓝的手那样温柔，米蓝的眼神那样的宠溺，米蓝对她笑，米蓝啊，你是我的妈妈呀，可是对我你却从来没有这样，我算什么？你人生的一个意外吗？
意外？
如果说是意外，汪炎默默地走进了她米蓝的心，这才是意外吧。
汪炎在笑声中望着帮自己捋头发的她，真想这时候全世界就剩她俩。她的想法很远。
“：好啦。”米蓝捋顺了她的头发“：你们呀，还笑指导员，不都是你们昨晚非要灌指导员酒嘛。”她笑着说。
“：队长，注意措辞，我们哪儿敢灌指导员呐。”夏夏说。
“：好了好了，严肃。”米蓝严肃起来“：立正。”
大家也都笑好了，马上正经。
“：笑也笑过了，下面我说一下，两天一夜的野外生存训练一个小时后开始，你们快速刷牙洗脸吃早饭，我们准时出发，听清楚了没有。”
“：清楚！”
“：好，解散。”
汪炎也要散，一把被米蓝拽住了“：嗯？”她再次表示疑惑。
“：你好好收拾一下，不着急吃饭，我给你打包上去。”米蓝笑着。
“：哦，好。谢谢。”她懵的像个孩子。
米蓝看着她匆匆的步伐，走的倒是还挺稳的嘛。低头又是笑，酒窝深深，很美。
食堂
“：两份，一份给我装这里面。”米蓝递过去一个饭盒。
“：队长，给指导员打的饭呐。”典宁凑过来逗趣。米蓝佯装生气的瞪了他一眼“：你们呐，昨晚怎么让指导员喝那么酒啊。”
“：您不知道，昨晚她一个人挑我们全部，酒量真的是太好了，后来我们都趴了，她一个人走了。”典宁说。
“：你们都趴了？那是谁看见她走的，你就瞎说吧。”米蓝笑。
“：没瞎说，天地良心，您问炊事班昨晚最后走的小刘啊，他看见的。”
关于汪炎的酒量，大家已经是有点数了，大约是一斤七两白的，再加上一打啤的，这是还没到底，还能稳稳当当的走出食堂。
宿舍的洗手间
镜子前
汪炎不知道自己昨晚为什么那么难过。
是因为签了离婚协议书，还是因为看见米蓝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她不敢深究下去，女人和女人，再加上这样的身份，都是万万不可能的，哼，自嘲的笑了一声。且不说别的了，她，对自己又没有什么感觉，想再多都是白想。
镜子里的自己有点浮肿，拍拍自己的脸“：清醒点。”轻声说。能做的就是清醒点。
梳洗好走出来，米蓝就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桌子上放着还冒着热气的饭。她在笑“：洗好啦。”
“：嗯。”汪炎点点头，头发还湿着，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揩着头发。有几分少年气，又有几分妩媚，这复杂的气质，如果不是看到真实的人，凭空是有点难以想象的。
她坐下准备吃饭，米蓝移开了饭盒“：头发吹干呐。”她的语气和动作让汪炎很困惑，是，她们现在确实关系不错，可是这氛围不对劲，有些，有些暧昧，对，就是暧昧，汪炎胡乱想着，开始站在一旁吹头发。
米蓝觉得汪炎似乎有点害羞，昨晚她可不是这样的，她望了她一会儿，又低头笑笑。
汪炎吹好了头发，又走过去“：笑什么？因为早上吗？”坐下。
“：不是，想到你昨晚和现在的反差。”米蓝看着她说。汪炎夹起一块西蓝花“：昨晚？呵，你是说我和孩子们喝酒的样子？”
“：不是，是你来找我的时候的样子。”米蓝又是低头一笑，笑的汪炎心慌“：昨晚来找你的样子？我昨晚还找过你？”汪炎还夹着那朵西蓝花。
“：怎么？难道你忘记了？”米蓝一下站起来，起太猛，吓得汪炎掉了西蓝花“：我忘记什么了？”她问。
“：你·······你。”米蓝莫名的生气，搞得汪炎很诧异，只能抬头看着米蓝深呼吸的模样，挤了半天说出一句“：米蓝，你怎么啦，我昨晚是不是喝醉酒失手打你了？”汪炎想，要不是打了她，她应该没什么事情好生气的了吧。
米蓝咬了咬牙，捧起桌上的饭，使劲放在桌子上“碰”吓得汪炎一惊。
“：你吃吧。”吼了她一句气呼呼的走出去。
汪炎看着走掉的米蓝，缓慢的抄起筷子“：我，是要吃的呀。”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西蓝花“：啧，可惜了。”
米蓝真的很生气，昨晚都算什么啊，自己动情的昨晚和今儿早，都算什么啊。
坐在车上去训练基地，米蓝特地没和她坐在一起，汪炎就跟汤小米靠在一起聊天，看上去挺开心的。
汪炎时不时看她一眼，好像还在生气。自己昨晚是下手很重吗？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笨成这样，不知道分析在吃饭之前米蓝都是温柔的。关心则乱。
真是现世报，米蓝想着，上次是自己忘记了，这次是她忘记了，可不是报应嘛。
颠簸的三个小时车程，大家陆陆续续也都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