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当初赵侍郎早就知道,这样看来你也不是很了解李云期。”
这种话,只能是戏言。李云期的口风很紧,赵清行不知,谢子放不知,天下唯我一个局外人一知半解。
“我未曾怪过谁怨过谁,当年我若真能有个意中人,赐婚的事,轮不到我头上。”
眉目含笑,看他回去。
我做梦也没想到,年少时情窦初开的江明湖会冷静如斯,与他之间,条条都指向不可能,即便不是李云期,也不会是赵清行。但凡当日在哑舍,我告诉江景允,明湖已有心慕之人,早在赐婚前便是他人妇。可惜,当年我确没有心慕一个可娶我的郎君。二姐对我不住,江家又何曾对得起她。但终归今日,我知道李云期就是那个对的人,长安城里不会有比我更幸福的妇人。
只是依然似笑非笑,目光落在他身上。
“到底不如赵尚书娇妻美妾,齐人之福来得令人羡慕。”
各生欢喜,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