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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戏]钱宜春 越为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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婕妤越为玉
[托盘上是两个空盏并一个配套的茶壶,惠风眼前见着了人便转递给了小的,迎上去笑着礼了一礼]惠主子,您来怎也不叫个人通晓一声呢?我家主子访友去啦,您在这儿是等不到啦。
惠嫔钱宜春
两道细眉一皱齐向眉心吊去,一道从鼻里哼出一声:“纵是着人通报,越娘娘还来迎我不成!?”一把推开她直入,抬脚跨了门槛一壁道:“越娘娘几个时辰不回,我便等个半日,越娘娘半日不回我便候个一日!”
婕妤越为玉
[在内里听着动静,摇了摇头]既有心来,便该知道,拦不住。[吩咐将人引去东暖阁,托盘自然也传至东暖,时令瓜果是上全了的,两个盏子却只添了一盏茶。命惠风转达]迎是不能了,只是要见,还需个由头。
惠嫔钱宜春
直坐下了,现下心绪已缓了不少,却还捡着架子,两眼挂那丫头面上:“既做不成当初就不该承我半分的谢,即您无法,也不该在圣上跟前荐了那沈氏!现如今越娘娘竟要躲着妾……”愈发的委屈,垂下脑袋只拿帕子抵鼻尖儿,指尖捻那处恰绣有几团梨花,喃喃:“宝瑛明该是我的,现如今到了沈氏宫里,唤她一声母妃,越娘娘还要……避而不见么……”
婕妤越为玉
这话,不是你该同我说的。[打帘子出了]无事不登三宝殿,原以为你是来唱大闹天宫的,没成想,是一出[声音慢了几分]窦,娥,冤。[没望人一眼,径自刮了刮茶盖]既然做出了取舍,又何必哭哭啼啼的,宝瑛是个好孩子,也不辜负你换得的一个“惠”字。求仁得仁,你要的,我做到了。[嗅着茶香,面上露出一点愉快的神情]至于你和沈氏的高低,[柳眉一弯]与我何干?
惠嫔钱宜春
原当她还念着往日情分,这遭不过想亲听一句迫不得已,实有他情。紧咬着下半唇,心底没由来一股屈辱感,原想跪下的腿儿登时立得笔直:“现如今,越娘娘觉着妾还顾得上什么话该说,亦或是——甚话不该说么!”面上是无半分好颜色,气得胸口前华料子也跟着呼吸声儿一凸一凹:“妾斗胆拿一字换您一块心头肉,您肯是不肯?”带了哭腔:“不,您没做到!我要的是宝瑛,宝瑛不在我跟前儿,我要一惠字有何用!?”打心窝口子呵了一声:“您既不顾往日的半分情分,就休怪妾无义!”一滴晶莹往下坠儿,一滴接一滴。鼻尖吸了一吸,撑不住哭出了声儿,却仍强压着两眼一眨,侧过脑袋手胡乱往脸上抹。
婕妤越为玉
[喝茶的动作滞了一下]这一出,是逼上梁山?[脸色阴了一瞬,放下盏的时候又强自和缓下来]这一个字儿,是圣人赐你的恩,也是我对你的恩。你要知道,嫔养不了孩子,贵人更不能。[晓月将茶添了两盏]我既然愿意见你,便不是与你了无情义...[有些探究的看人一眼]事缓则圆,徐徐图之不好?[撇过脸去]你硬要与沈氏对着,还非要扯我下水吗?
惠嫔钱宜春
腿间一软后退小步,裙摆亦随动作起伏。亏得平儿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只见她极关切的神情,如此反抓她手腕,凭气力撑起来,心神恍惚,只任平儿扶着坐了下来。暗忖着,默了片刻继而眉间一坨皱着的,也舒展开来,垂下头还一道拿帕揉着眼,又打心口窝子笑了一声——“呵。”也不知使哪儿的力气让颊上挂笑,朝上头一礼:“是了……是妾莽撞了,还望越娘娘体谅妾体谅爱女之心……恕了妾这一回。”眼神空空的,复言适才她所言:“徐徐图之……徐徐图之……是妾负您一番苦心……只妾同沈氏那笔帐,总有一日,我要同她好好的……好好的清一清……”又矮身一礼转身抬了步子,扬面一瞧,不论如何,天上头总是纯净的……蓦地心口一紧,挺直的腰板登时弯了来,如刀割般作痛,攥着帕子的手死死摁着心口,咬紧牙又端直了腰杆,平儿在一旁倒慌张得紧,声有些颤:“不碍事,脚下路还长呢……”
婕妤越为玉
瞧瞧瞧瞧,都多大的本事[颇无兴味地搁了盏]相见不如不见,扯开脸面的话儿,就差这一桩了。[晓月在一旁凑趣,说是惠嫔还不知要在沈氏手下跌几个跟头才能缓过神来呢。默了半晌]也说不准,这玉碎瓦全的架势,或是个角儿?[摇了摇头,只叫人收拾了茶具,神情有些发腻]这样的货色,我早就品够了。
END.


IP属地:重庆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7-04-24 12:41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