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1.
作为单身茨苗的阿爸,我经常和隔壁单身酒吞的神乐阿妈“切磋”。偶尔在神乐的寮里摆一张小茶桌,就坐在樱花树下唠唠家常。
“隔壁的茨木和酒吞快结婚了?”神乐当时很突然的提出了这个问题。
我抿了口茶,苦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我们心里都有这么一个心结,什么时候自家儿子脱单?
“阿妈,酒吞又犯头疼了。”
神乐家的荧草打断了他们的愁绪,自家儿子犯头疼应该是很严重的事,但是神乐却只是挥了挥手“你去帮帮忙吧?”然后回过头看着我,把茶填上“是常事了。”
“常事?怎么不去查查原因?”
“我问过八百比丘尼的,但他只是说结婚就好了,我也是摸不着头脑。”
“那就先让酒吞结婚好了,先测试测试。”我微微一愣,却又很平淡地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神乐看着我,好像思索了很久,终究无奈地叹了口气。
……
“阿…阿爸,挚友要和红叶结婚了?”
“嗯,是啊。”那次大概是红叶和酒吞结婚那天的中午,我刚从神乐寮里回来,身上还留着山兔凑热闹撒得小花花。看着总是在庭院迎接自己回来的茨木,也只是笑了笑,他心里会难受吧?
只可惜,自家茨木和神乐家酒吞不是一对,到现在见都没见过。走到他身边,坐下来陪他,摊开手心,递给他几块糖“等阿爸攒够了符……”
“挚友……呜,挚友……”
我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身边式神极力忍耐而导致的身体颤抖,然后不出所料地……大哭了起来。
“不是,茨崽你……”
“呜…呜啊!挚友…和……叶结…不要我呜…”
“那个!火机快来帮忙!”
……总之那天中午十分混乱,到最后我衣服已经湿了快一半了。好不容易安慰好茨木,又到了去打大蛇的时间……给主输出放了半天假,带着妖狐去突突。
当我第二天和神乐诉苦的时候,神乐却是顶着黑眼圈和我说她昨天差点疯了。
听她的意思好像是……酒吞差点和她翻脸,仪式已经过了,又坚决不结婚了。到了中午本来在房间里打冷战,又被头疼给逼出来了,一个劲说着“茨木在哭,茨木需要我”什么的。减弱之后,就逼着神乐去给他找茨木。
等等……好像哪里不对。
“你家茨木中午哭了!?”
“你家酒吞中午说什么?!”
……我看着神乐,我们俩都觉得哪里不对,没有这么巧的吧?
“你是不是把我们家茨木(酒吞)抽走了?!”
订婚约吧!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