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听见风流将军说:“诶,阿肃,我会看手相,把你手伸出来我看看。”阿肃?阿肃是你叫的吗?谁叫你乱起昵称了,看宪哥不撕了你。
四殿那个天真的孩子还这的把左手伸给他看,风流将军拿着四殿的小白手摸摸捏捏地看了很久,纵然四殿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也笑着催:“看出个什么来了?”
风流将军投过去一个我也不知道我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但是你应该会觉得我很流弊的眼神:“天机不可泄露。”我当时就抓狂了,四殿呐,我天真无邪、活泼可爱、啥都不懂、不食人间烟火的四殿呐,这人就只是想吃你豆腐而已。
不行,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看不下去了,太辣眼睛了,我立马去找宪哥,告诉了他这个情况,宪哥黑着脸,扔下正在啃的鸭脖就跑去找风流将军算账了,看着宪哥远去的背影,我当时就觉得,为了心爱之人能放下手上所有正事的男人***帅。
宪哥赶到现场的时候四殿已经走了,他二话不说,抓起风流将军的衣领就要开打,风流将军潇洒地一甩头发:“且慢。咱们都是有身份的人,没事打打杀杀怎么好,咱们来比点有文化的,咱们来比‘啸’怎么样?”
宪哥和我虽然都没想明白为什么打打杀杀不好,但是感觉他说起来还挺有道理的,于是宪哥就同意了。魏晋名士们所谓的啸就是一种类似于唱歌的娱乐竞技项目,宪哥觉得作为夜店精灵的他唱功非一般人能匹敌,于是他很得意地让风流将军先出招。
可谁能想到风流将军不是个简单的人,他深谙来自南方的那股神秘力量——云南民歌!他一开口,洋洋洒洒就是几首金曲串烧,从《两个婆娘一个郎》到《老司机带带我》,从《现打斑鸠现钳毛》到《好喝不过矿泉水》,宪哥和我当场愣在原地,我本以为宪哥如果唱不过,我学过《回波乐》还可以顶一下,却没想到对方那么强大,我直接阵亡,宪哥勉强撑了一下也不行了。很久以后回忆起这件事,我都还是感慨万分,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歌曲是有一定杀伤力的,但我没想到会这么强,秦大夫在我醒过来的时候说幸好抢救及时,不然耳朵可能会习惯性流产,我问他宪哥呢,他摆摆手示意我暂时不要去找他,四殿正陪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