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记得,最后一次任务是在荒漠,白牙的任务。
当因风沙而与蛇等人走散时,她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望无际的黄沙,在这种状况下,时间都变得缓慢。
没有交通工具,自己的摩托没有骑来。没有补给,没有水。烈日炎炎,没有阴凉,身上的汗从没停过,空气被烤的扭曲,连呼吸都像是吮饮岩浆。先前的战斗消耗了不少Aura,又漫无目的的走了大半天,体力也快到了极限。
她知道自己要死在这里了,但本能的不想死在这里。于是只是机械般动着双脚,一步一步凭着直觉,想要走出这黄沙的地狱。
何时失去意识的也不清楚,再醒来眼前是骆驼皮做的帐篷顶。头上包着白布的人闯进来,很着急的样子。把自己撑起来的上半身又摁回去,上下唇抖动着秃噜秃噜说了一长串什么。口音极重,语速也快,自己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就被硬灌了一大口骆驼奶。
一阵子手忙脚乱后,我从和他断断续续的交谈里知道了我的现状。
我晕倒在沙漠边缘,被沙子埋了半边身子。商队的骆驼发现我时还有一口气,他们就顺便把我杠了回来。因为不能耽误路程,所以就带我一起走了,这时候离着我所居住的城市足足有三天的路。我睡了很久。
为报答这份恩情,我决定作为保镖护送这次商途。一路上经历许多,被瘟疫席卷的村子,想要独立的城市,腐败的官员,暗中除去对手的贵族。只要碍不到我也不会妨碍他们做生意的事,我便不会出手。
因此我可以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充分观察这个社会。
我的本职是猎人,是医生。猎人除恶,医者仁心。
但我也成为了白牙的一员。这与我的身份简直是大相径庭。
在把他们护送到目的地后,我收下了我的那一份钱,用它买了一瓶麦芽威士忌,和回程的机票。
坐在座位上,用牙咬开生涩的木塞,同时对着一旁面露不悦的机组小姐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
新的身份卡蛮好用的,与之前的没太大差别,只不过记录倒是干净的让人不起一点疑心,光看记录就像一个典型不感惹事的怂包。不过这样也好,省去了不少麻烦。
我离开了很久,差不多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