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竹风吧 关注:49贴子:3,728
  • 7回复贴,共1

群戏记录·古风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gay里gay气。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6-19 01:20回复
    应该是目前为止最新的戏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6-19 01:21
    收起回复
      二少爷沈时归
      久雨方霁,春光可人。
      沈二公子来时拎了只风筝,昂首公鸡模样,鲜冠彩羽,利喙怒睛。
      尾翎上的颜料还未干透,显然是趁晴好特意赶工出来的。
      要是被他祖母知晓这般催工赶活竟只是为了讨一痴儿欢心,指不定就扬起拐杖敲得他脑门梆梆响了。
      “想要?”沈时归故意在那人眼前晃了晃手里的大公鸡,笑得欢快。
      他颊上酒窝儿本就深得仿佛说话都带着笑意,如今一展颜,直教人生生溺进这明亮又干净的窝儿中去。
      池风漾得人心酥酥痒痒。沈时归欺身上前,捏住朱子羽的下巴,像是在把玩一件上好的玉器,冰凉的拇指划过他唇角,语气轻佻得能羞走老雀,“亲我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6-19 01:22
      回复
        二少爷沈时归
        挹翠池的水有多清浅整个沈家没有人比沈时归更清楚的了。这小子皮得九岁就敢下池摸鱼捉鳖,摘莲蓬,剥菱角乐此不疲,为此还挨了不少打。
        因而乍见朱子羽落水,沈时归只当是情趣,还饶有兴致地评道,“像只扑鱼的小猫儿,”,爱怜的用拇指轻轻刮去朱子羽唇边的水珠“瞧瞧这唇都惹上鱼腥了”。
        正打趣着,却见他一向痴憨莽直的大哥红着眼窜了出来。那面色,倒确实称得上气急败坏。
        沈时归霎时沉下脸来。冷眼瞧着那人落荒而逃的背影,素来倨傲的眉宇染上轻蔑,“**!”沈晖是去干什么了他用猪脑子都能想得出来。这位兄长别的没什么本事,告状功夫倒是一流。
        被大少爷这么一搅和,春光乍泄的美景沈时归也觉得兴味索然。
        “水寒伤骨,你早些回去。”沈时归径直走到朱子羽面前,脱下金丝大氅披与他。动作温柔替他理了理被打湿的鬓发,又捏了捏少年受惊而显得发白的脸。语气温和,却不容违逆。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6-19 01:23
        回复
          二少爷沈时归
          早春风尚料峭。沈时归闻讯也来不及添衣,就着件单衣赶来。向几位长辈问过安之后,垂手静立堂中。
          “原是这件事,”安静地听完沈晖小心眼的告状,沈时归将事情全揽在了自己身上,“此事说来是小弟的不对。我今儿追风筝时不慎将子羽推落池里。水虽不深,可春寒也冻骨,我便做主将大氅与了子羽。”这番说辞虽谈不上滴水不漏,但偏偏摊上他这幅讨人喜欢的好相貌,纵是讲的鬼话也能让人觉得十足地真诚。
          他转头看了一眼朱子羽,笑容温和挑不出差错,“都说咱们沈家体恤下人,我这个作少爷的,怎么也不能落了家里面子。至于大哥所谓的卿卿我我,不知道是听了哪个丫鬟乱嚼舌根,”沈时归顿了顿,笑得无奈,“想必大哥离得远了瞧得不甚真切,子羽大有才略,我那时只不过是向他讨教罢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6-19 01:25
          回复
            二少爷沈时归
            沈时归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大抵是那时没有陪朱子羽一同死去,以至于夜夜入梦,辗转了大半辈子,都忘不了他。
            斟酒自饮蹉跎着岁月,就瞧见庭中的昙花倏然绽放。短暂而炫目得像那日执簪的少年,只一瞬便湮没于尘土。
            那天的夕照斜入堂中,带血的簪子折射出刺目的光华。沈时归对仆从的惊叫充耳不闻,他满心满眼的都是朱子羽,就连朱子羽戳穿沈晖对自己的龌蹉心思时,他连回头施舍沈晖一个鄙夷的眼神都欠奉。
            沈时归再也没有干过比这更疯狂的事情,推开掌掴朱子羽的生母,悍然不顾对上押着朱子羽的一干护卫,常年与笔墨为伴的手握上了长枪,眼神锋利如刀,“放开他!”
            护住所爱大概是所有男人的本能。
            但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守护得住。
            我算什么男人。
            他们不让我去找你。所以你来梦里找我了。可你在梦里一直跑啊跑,我追到苍苍白发,都没能跟上你的脚步换你回眸一眼。
            后来我老了,已经不再做梦了,可看到朱红翠碧那样鲜艳的颜色,那天的景象就会破门而入,满地都是你的血,而我被一帮护卫死死地按住,拼命伸长了手都够不到你。
            白乐天说人间此病治无药,待我下黄泉讨教阎王。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6-19 01:27
            回复
              这一段是16还是15年的忘了。
              【无良讼师】
              余无才。
              天赐一副好皮囊,偏生恶鬼心肠。世上有钱能说话,无钱张嘴话不灵。有钱与我的,便让他大事小事皆化了,无钱与我的,哪管他六月飞雪旱三年。
              听得惊堂木一拍县令骤然发难,妄图来个下马威。
              眼中掠过一丝鄙夷,这县令忒不识时务!整个郎县谁有这个胆子,竟敢拿魏公子立威,真是好大的架势。
              “禀大人,依律无须跪公堂。”余无才硬生生地顶了回去,乜了跪在地上的小娘子一眼,“古来罪者当叩首服罪。大人若听信一面之词便急于定罪,未免有失公允。”
              -
              余无才。
              魏公子不愧是鱼肉乡里多年的恶霸,这份颠倒黑白的本事让余无才暗暗叫好。听到魏奉台提及家族势力,余无才也随之挺直了腰板,拿下巴看人,一副狗仗人势的模样,“魏公子是何等的出身,入必焚香礼佛,出则掷果盈车,前来提亲啊呸前来自荐枕席的大姑娘小伙子能从城南排到城北,莫非他脑袋发昏了不成,至于去轻薄一个乡野村姑?”余无才带着讥诮的笑意,推了推周围的一干狗腿子,“你们信么?”,众狗腿笑得前仰后合。
              县官或许是被魏奉台与余无才一唱一和的咄咄气势给唬住了,反正是把证人给叫来了。余无才瞥了小贩几眼,只觉得是个怯懦穷酸样,加之小贩说起话来也是语焉不详,余无才心中得意更甚。他盯着小贩,目光锐利,“那你倒说说看,是何时何地,用的哪只手抢的?当时又有哪些人在场?”
              -
              余无才。
              眼瞥见他那窝囊样,余无才不由莞尔,清了清嗓子,肃容正色道,“大人,俗话说得好,捉贼要捉赃,捉奸要在床。您看这所谓的人证连在场有哪些人,怎么动的手都搞不清楚,他的证词着实待商榷。”余无才又居高临下地扫了一眼旁边的白小娘子,似笑非笑“我看这小娘子红口白牙的想赖上我们魏公子,怕是有人指使,故意损毁魏公子名声。”
              -
              余无才。
              睨了她一眼,“含血喷人?若是魏公子含血喷人,今儿一纸诉讼告上衙门的人就不会是你了。
              再者说,何以凭借全身棍仗伤痕便可认定是魏公子动的手?乱坟岗里横死的人不少,带棍棒伤的更是一只手都数不过来,怎么,这些也都按到魏公子身上不成?郎县谁不知魏公子素来娇生惯养,手无缚鸡之力,诬陷他挥着棍棒打人?小娘子你不如编个靠谱的由头罢。”余无才神色轻松,丝毫不为白莲的啼血控诉所动,就差没坐在太师椅上跷二郎腿了。这厢见白莲与证人相谈,毫不留情地嗤笑出声,“怎么?攀附魏公子不成,又指望着色诱证人反口?恬不知耻!”
              -
              余无才。
              本就是个银样蜡枪头,不曾读过几卷书,侥幸混了个秀才的名头,这下眼见证人悍然不顾魏家滔天权势,毅然反口,便知魏公子这污点是抹不干净了。
              而身边的魏公子却全然没有再度加价的意思,余无才不免心灰意懒,差人做伪证以混淆视听的心思也不愿得为他起了。暗自掂量了一下价格,又瞧了瞧县太爷神色,只怕再不收手就要把自己也给赔进去了。余无才悄然后退,躲在魏公子身后,借口出恭退了出去。反正腰包有余钱,四海我自去,管他生与死。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6-19 01:33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