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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原创】《迎来底斯特洛耶的清晨》(《恋爱》特别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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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 空 2L注意事项 3L正文


1楼2017-07-16 21:41回复
    注意事项(又名:话痨楼主不得不说的那些垃圾话)
    1. 分级:M
    2. Multi:M/M;F/M(gen级迷弟很想再加个GEN)
    3. 中长篇
    4. 拟人
    5. (各世界观混合的)声波&(TFP)黑寡妇【【【醒目:我只用了“和”的符号不代表是CP!不是CP!不是CP!不是CP!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下同】】】
    (IDW)红蜘蛛&(IDW)风刃(maybe风刃指向红蜘蛛的单箭头)(Dom/Sub)
    6. MOP和双波
    7. 避雷:threesome/rape/incest/pedophilia/dirty talk/office sex……其他想到再补充(为避免尴尬都用了英文不清楚的可走百度)
    8.寡姐第一人称
    PS:虽然如此这篇并不是PWP而是正剧(你们看我真诚的眼神)。可以算是《恋暴旁》(……)的特别篇也可以另立成篇。不过剧情上和《恋爱》有相辅相成相互补充的地方。


    2楼2017-07-16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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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片开始:
      03特别篇!燃烧吧!激情绽放的夜晚~afterstory~不得不说的独家记忆❤
      匿名投稿:
      好久不见了,听说你在主持一台恋爱节目。我本着朋友的交情决定说出自己和周围人与这个话题相关的故事,姑且用来捧(chai)场(tai)吧。
      01
      “不存在彻头彻尾的绝望。”
      很多年前的一个深夜,当我站在情报官的独立间门口时,我凝视着自身举起又僵在半空中的手——一只多么神奇的手有着多么奇幻的遭遇,曾握着刀柄出生入死,现在却要低声下气地叩响这扇门来谄媚着献祭于其后蛰伏的魔鬼了。这句话被硬生生地敲进了我的脑子里。
      那天的几个小时后,当我脱下显然不合时宜的紫黑色劣质连身裙,脱下黑色的纱织袜,脱下低价掉漆的尖头鞋,又规规整整地把我的衣物小心叠好放在床尾,而后赤身裸体地坐在床沿边晃着腿时,我却出神地在心中默念起一首诗歌,才修平的指甲敲击床边发出微弱的声响。某种外力将我的脊柱钉得笔直。
      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既产生又吞噬我们的,既不是我们的敌人也不是我们的盟友。一片静寂中我分辨出高高在上的情报官在一件件有条不紊地解开他的衣服,动作像是被分解过的缓慢而流畅。关于人体的艺术,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几帧索然无味的画面,印象中闪烁着这类隐秘的书籍画作,纸页上生满霉斑。
      当他走到我的面前,我勉强感应着他的方位。走下神坛的家伙,带着海边庙宇特有的湿漉漉的咸味。冷冰冰的手扣住我的脸,漫不经心地琢磨着。我预料到即将来临的会是一场味同嚼蜡的交媾,这不得不使刚压抑下去的震恐又昂头生长起来。
      “知道怎么做?”我尽量使声音听起来平静。
      “I know themechanics.”依旧是用数据板显示的话语。
      下一秒我们便在铺满旧报纸的木板床上抱成一团。
      过程中我不厌其烦地重复这一句话:“没有彻头彻尾的绝望。”但他将我翻了个身时我却开始想“人生下来就是不平等的。”木板床上没有处理干净的毛刺方才正让我的背脊感到火辣辣的刺痛。“出处?谁的话?”没有一点前戏的漫长侵入夺取是身心的无限煎熬,它带来的疼痛完全不同于我曾经历过的任意一种。“我被外界的力量撕成碎片。”我可以察觉到四肢在上下颠簸,我的头部在一次次被他粗暴地抛向床头撞到床板的剧痛中苦不堪言,视网膜上仿佛有黑色的海水涌动,尽力握紧又松开双手,靠近肩膀的地方传来麻木僵硬的感觉。我似乎看到明晃晃的医疗灯的镜头下有无数锋利的手术刀在腹腔内一层层剥离组织。对方在机械式地继续动作,热度的烧灼下我无法发声。“约翰…约翰肯尼迪。”一扇扇窗户,被猛烈的风吹出指骨关节的嘎吱嘎吱响声,白雾彻底消散后浮现出白日熟悉的场景:猖狂的话语与故作安静的人群,高高在上的家伙与轻而易举的征服。不留情面的惩罚透露出的高不可攀的冷漠,屈辱和臣服……
      “屈辱”我竭尽全力去聚焦上方的男人,他依然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控制让简单的亲吻都无法发生。越是直言不讳越容易堕入深渊;唯有抹去一切才可获得轻松。不必添枝加叶,不必惶惶不安地去洞悉尚未到来或已然过去的事情。“屈辱”我怒火中烧,瞬间却想起了自己的处境:一个微不足道的杂兵拖着一个毫无尊严可言的灵魂,可以被随意揉捏,可以被肆意践踏。站在逐渐下沉的铁船甲板上,看泛着白沫的绿水没过头顶却无能为力。只有…只有…我搭起一只手在他的背部恶狠狠地挠一通,夏日中啤酒瓶在地板上摔成碎片,一片片亮晶晶的碎片,眼前是忽明忽暗。
      臂膀上细小的绒毛都在整齐地颤抖。“痛吧。”我想“让它痛去吧。”
      想着宽敞的庭院内鸟雀自四面八方飞来,一动不动,无所作为,直到昏厥。。
      痛吧,我想,让它痛到结束。
      第一个夜晚的中程,是无可奈何。


      3楼2017-07-16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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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作为直男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嫖一次寡姐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7-07-16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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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hock哭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7-17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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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地球上某个角落里的作家说:“不存在十全十美的文章,如同不存在彻头彻尾的绝望。”
            在凌晨四点的万籁俱寂的房间中仰头凝视着掉渣天花板的人,那就是流的汗把碎头发全粘到脸上的我。
            许久不作梦了,却刚从噩梦中醒来。梦中我是一只毛羽乌黑的鸟,在血淋林的带着腥味儿的风里一路向南,一晃神间又突然落地,淌着水走到四四方方的窗边。窗外的海港里空无一物,空气中像是沉淀着什么,远远的有一团不似吉兆的云低低地擦过水面。
            喉头好似被堵塞了,与我同床的男人(我猜他是侧卧而眠的)早已起身工作。电子屏闪着淡蓝的光,房间里闷得厉害。莫名其妙地我又想起某个皮肉早已朽烂的老骨头老神在在地说着的话:“世人只问输赢,我们要争个对错。”可不得不哀叹的是奈何世人差你俩远矣,不论输赢对错,一心唯求名利。“不择手段攀上高枝,日后方享荣华富贵。”此为家训,出处是我那位在亚洲最大的红灯区里涂脂抹粉来抗拒衰老的母亲。
            然而即便如此她依然是在身体的入口和出口都插着管子的情况下,蜷缩成一团在一个晴朗的夜晚死去了;然而即便如此我却坚持要秉持这家训,大抵因为世道就是这样**得无可救药而我还年轻和死亡没有任何关系吧。不过若说起死去,风华正茂的青年在最光辉的年岁凋零,他们头顶的太阳便恒久闪耀,于是他们在某种程度上便也永葆青春了。最可悲的莫过于死真是一件太不容易的事,我于很多时候觉得人每长大一岁其实是又倒退了一年,欲念又增一分,于是又有了一个不死的藉口。幼稚而顽固不化的像我这样庸庸碌碌之辈,即使知道了真相还是一意追求着不过十秒的短暂快乐的理由,怕是无从得知了。
            让我再多谈两句,我实在是猜不透情报官和我达成协议的原因。求原谅求包庇求上位姑且真切——且先不谈我所承担的风险和他的毫无兴趣,他可是完全可以拒绝的,像倒掉夏日一盘腐烂的水果一样简单自然。相反,留着则等于在后院养虎,在等着一条未知的绝路。虽然我对于他——这个年轻组织的中层人物——无甚了解更无心深究,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个近乎“聋哑失明”的可怜的家伙,面具后隐藏的是一个不知如何精明的脑袋和甘愿肝脑涂地的一片忠心(这是白日的拳脚相加给我的教训)。他本人的存在亦是如此的无声无息,接近透明;是如此的手无缚鸡之力。如此的……“有趣”。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本不是我该思考的。想到这里,我差不多要自嘲地笑几声了。
            前方是没有无限期提供的热水澡,没有烤焦的干面包皮和鲜榨的苹果汁的早晨。无奈时间阔绰又无所事事,我慢条斯理地整顿好自己,沿路折返回充斥着霉味的地下室。狭小的空间中拥挤着蓬头垢面的士兵,转着蓝色的眼珠,地上随处堆着衣服。
            至于我在外衣的口袋里摸出情报官大方馈赠的十几美元时所回忆起的永无休止的弹子房和唱片机,变质的牛奶和炸马铃薯,母亲喷着呛人的香氛搔首弄姿地伺弄那些男人们的场景,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6楼2017-07-19 0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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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eetalk!
              就是楼主没事儿唠嗑两句的地方……
              《迎来》写了0102很多主角还没出场,当时选寡姐第一人称就是因为喜欢她(这?)。但我其实很搞不懂时下对cp的概念界定?难道不应该是两个相爱(或至少一方爱)的人嘛?所以声波和寡姐完全不能算吧!寡姐是自身原因有求于人,她的选择也有家庭(母亲)因素,红灯区里长大虽然她的内心厌恶这种生活但依然向往做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没毛病)况且周边的环境也让她觉得性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至于声波…虽然在女方愿意的情况下但他的作为也可以算是rape了吧(没拥抱没亲吻上来就直奔主题啊)反正在我的认知里声波对这种事没兴趣最后的给钱也可以理解为羞辱,即把寡姐认为是站街的小姑娘。
              那么他为什么会答应和寡姐的交易呢?
              你猜啊。
              最后预告一下,骚包医生有大量戏份!大波会在04中出现然后《恋爱》中的主线人物也快了!emmmm红总嘛就再等等咯?
              完事儿!顶锅盖逃走。


              7楼2017-07-19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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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7-19 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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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7-07-20 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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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
                    当我在独立卫浴中一边冲凉一边小声哼着彼得和玛丽的“再也无需前思后想,一切岂非已然过往。”时,已经是挺久之后了。透过半开的窗子可见黄昏时刻炫目的火烧云与突如其来的瀑布般的暴雨。
                    偏离主题的事无需赘述,总之凭借自身能力加之情报官的“慷慨帮助”,我确实爬上了“副官”的位置。然而说得矫揉造作一点,曾经在葡萄柚,冷冻虾,油乎乎的冰激凌和无骨火腿之中找到的快乐却一去不复返了。一并逝去的大概还有在脏兮兮的红灯区里贴着背睡觉的女孩肌肤柔软的触感与破烂房顶上方眨着眼的几颗银星。前不久与昔日故友联络,电话那头她颇为怅然地告知我同我一起离开的女孩放弃了留在大城市读书工作的机会转而重蹈母辈的覆辙。经多次解救无果,已然是头牌的女性固守着情人们的豪宅与华服。在那时我还半开玩笑地宽慰她对方也许只是留恋过去洗发香波的清新气味和那条细细长长适合飙车的国道,但我转身即把其号码递予情报官示意进攻部署……或许直到此刻我才发觉那些高大的黑黢黢的房屋,野草丛生的铁道,楼梯上的青苔都不过是早就远去的飘渺梦境罢了。
                    譬如现在的时辰,浑身赤裸的我跪在衣着得体的情报官面前,被从四面八方的裂缝里灌进来的风吹出一身的寒颤。那些裂缝——大概生长在肉眼所不可见的地方吧。他褪下了裤装,露出疲软的性器,我突然想喝啤酒想得厉害。于是一切都是如此该死的顺理成章,当根部的毛发刷过我的脸颊带来放大的粗糙感,他的手无意识地拽着头发的动作剧烈地刺激着头皮,可触摸的腿部肌肉线条提示着我面前这位曾是实力强劲的角斗士,像是模糊的一帧帧画面里隐藏的唱词便又响起:“我跌在人生的荆棘上,我在流血!这被岁月的重轭所制服的生命。”那不稳定的,动荡的,行将破碎的……
                    所以我带着几乎失声的喉管来到医官面前,他流露出一种并非同情却更叫人想大哭一场的温和的神情。“甜美而苍凉。”我低声嗫嚅,窗外深红的太阳正在落下,虽然时序并无特殊意义,一个白昼的终结却总能让我跃然产生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结束时悄悄帮着整理我的乱糟糟的头发的手,“你可要有点骨气啊。”他是这么说的。我攀着他的手臂,混合了消毒水与摩洛哥雪松的味道充斥鼻腔,在其中竟然诞生了欲睡去的感觉。
                    因而当驱逐来临,医生仍平和地笑着做包扎,昏昏沉沉中仿佛重见了背叛篡权重罪的认罪协商现场,众目睽睽下的庭审和漫长监禁时情报官的无所作为,恭顺听命后并无多余动作;仿佛感觉到自己孤独一人在风中行走,全身的骨组织逐渐溶化,怕得不行却无法出声。
                    “就此别过,是吗?”
                    “猜着像,谢谢了。”
                    我用指尖在他摊平的手掌上划着圈,给了他一个短暂的亲吻。


                    10楼2017-07-21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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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有人生来就被幸福拥抱,有人生来就被长夜围绕。”语出某个布莱克。
                      “凡是有钱的单身汉,总想娶位太太,这已经成了一条举世公认的真理。”语出简·奥斯汀。
                      因而顺理成章地我便要谈一谈我所认识的那位医生了。
                      医官正处在不大不小的年龄,染了一头乱蓬蓬的红头发,浑身上下洋溢着一种雪松和广藿香的气味。摆弄刀具和用吸管搅拌着未放冰块的姜汁汽水时都是一样懒洋洋的神气。拜那位不解风情的性关系者所赐,我成了医疗室的常客。又因为他惊人的不抽烟喝酒与注重外表保养的癖好,拜访时我只好送他一些弹子笔,减压用的陀螺或是手动按摩头部的小东西——他是一贯笑嘻嘻地照收不误的。其实据我所知,医生的家中很阔(特指父亲一方)。听说是倒卖药材发家,老头子很有几分眼光。医官来回都爱开那辆父亲送的阿斯顿马丁,但我问起来,他只愿意说对方是个“与我有关系的男性。”想来并不多么亲近。
                      “实话说我不介意你在我这边喝点酒。”说这话的时候他正边吹着口哨边哔哩啪啦地敲被装饰得花里胡哨的键盘。我坐在他对面输着液依然大谈啤酒葡萄酒和公园里啄食爆米花的灰鸽子。“你向它们抛过去,它们就一拥而上。小东西有点天不怕地不怕的意思。”他不时点头,左耳进右耳出地听着。
                      有几次我颇为好奇我和医生的关系:显然我们不是情人,然而他的不亲昵不疏远总令人难以回避,大概是心血来潮就安静接吻的朋友和浪头过后简简单单的路人。医生的亲吻是预料之中的柔软干燥,像极了他不急不缓的温吞性子。没有一个准信,即所言是非对错接受拒绝,而是绕着圈子使用独特的方法;在过程中偶尔讲两句温和的情话,也属于能把人逗笑的那种。
                      忽然想起之前的一件事,发生在一个沉闷的大家都在打盹的夏天中午。我恰巧经过他的办公室门口,十足的冷气自半掩的玻璃门后渗出,可以看见他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在悠悠转着的老吊扇下方的沙发里两个人蜷成一团,皮肤贴在一起。确切而言是被称为空指的男人——摸出了一根烟却被医生握住了手,平静地交叠放着。
                      “想性交?”响起医官向来带点揶揄的声音“现在不可以。”
                      对方短暂的沉默“那个男人?我是说……”
                      “早死了。”
                      “早死了?”
                      “战争嘛,千真万确。”
                      又是短暂的沉默。
                      “是工作。时间不对。晚上到车里吧。”
                      “也好。”
                      “也好?啊,不过真是奇妙的事情呢,都快完全忘记了。那个男人的脸,身体,言行举止,竟然像空白一样几乎什么都没剩下。但那时,至少有一个瞬间觉得自己真是喜欢他喜欢得不行呀!你呢?喜欢过谁吗?”医官模糊地咬字,话到最后成了一个哈欠。
                      空指把被子往上提,盖住两个人裸露的肩膀。
                      “是你吧。”他的视线分明对着天花板,身旁的人却已枕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11楼2017-07-23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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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7-07-23 1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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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后面有点看不懂?原谅我个智障。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7-23 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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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eetalk!
                            這次是來解釋有朋友說讀不懂的地方⋯
                            04開頭的第一句話語出威廉布萊克《天真的預言》然後寡姊的意思是(自嘲)自己和醫生(Knock Out)間命運的差距之大(寡姊的母親和醫生的父親)。奧斯汀的那句就是字面意思:寡姊酒足飯飽思⋯或者可以說是把聲波(a bad lover)和擊倒(a good lover )做對比。
                            後面的空指就是空軍指揮官的意思。醫生曾經的戀人⋯你們自己腦補(BD/老R?)反正死了。然後現在擊紅是情人的關係。
                            大概可以感覺到shockwave 等人的怨氣了(不你
                            以上!閱讀愉快!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7-07-23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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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愉快!这是真的高大上哦
                              感觉寡姐有点像老舍一篇文章中的人物x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07-23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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