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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接楼】冰城歪传--29号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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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接楼】冰城歪传--29号实录


1楼2009-01-06 05:32回复
    1937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来得特别迟缓。雪下得很大,不到一天,足足下了有30公分,把整个哈尔滨几乎都要淹没了。
    关雨伶身着大衣在空无一人的中央大街缓缓行走着,她的脚步沉稳有力,和她20岁出头的年龄似乎并不匹配。长靴在雪地里踏出的脚印,很快便淹没在风雪之中。她路过索非亚教堂时,抬头望了望广场上的日本哨兵,嘴角不经意露出了一丝冷笑。
    中国抗日战争,此时已拉开序幕,而几天前的南京沦陷,似乎就如此刻的暴风雪,猛烈地无情地击打在这块土地,和人们的心中。
    两年了,关雨伶想到,两年她曾遇到过一个人,用坚定不移的眼神望着她,告诉她,黎明就快来到,只要再坚持住。而现在,留在冰城的,只有满天的风雪和无尽的黑暗。
    而跟她说这些话的那个人,哈尔滨特工部长王一民,早已不在人世。
    人,是抵不过机枪的子弹的。更何况是足足三十几发!
    两年了!


    2楼2009-01-06 0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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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了,这个秘密也许只有关雨伶知道。
      因为,王一民并不是日本人杀的,虽然他死在日军的枪口下。要不是她在王一民的衣服口袋里发现了那张纸条,这个秘密将随一民永远消失。
      一张纸条,29个名字,29个自己人。29个王一民的追随者!
      谁又能想到,特工部长王一民,是给自己人弄死得的呢?
      两年了。


      3楼2009-01-06 0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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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29个人,一个都不能放过。关雨伶决心要一个一个除去她们,为一民报仇。


        4楼2009-01-06 0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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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楼是和那个大话楼一样的,是给涂鸦的。别看开头正经八百的,随便大家接。我反正先把一民给弄死了,一张白纸,好做文章。把他再弄活也是可以的。
          反正随便写。


          8楼2009-01-06 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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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了我,我让王老师直接被打成蚂蜂窝,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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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楼遂了你裸汤的愿了,哈哈!


            10楼2009-01-06 0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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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风雪的原因,很多商店都关上了门,关雨伶信步走到了一家尚在营业的咖啡屋,推门走了进去,抖了抖身上的雪。咖啡屋内只有两三个顾客,她找了个窗口的位置,坐了下来,叫了杯清咖啡。咖啡杯上的热气在窗上染了层薄薄的雾,关雨伶透过窗口漫无目的地看着外面的风雪。
              她想着王一民的那张纸条和那29个名字。字条如今早已被她销毁,而那些名字也早已深深地烙进了她的脑中。
              一民,你放心,我会把她们找出来,她想着。
              也许,没人知道眼前这个才不过二十四岁的年轻女孩,拥有的却是非同一般的身份,和肩负着非同一般的使命。
              而今天,这个使命将是被启动的日子。
              因为,她找到了名单上第一个人!
              一个代号叫“羌笛”的人。


              14楼2009-01-06 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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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前,羌笛约王一民接头,就是在这个咖啡屋。关雨伶微微一笑,这,就是她为什么选择把这个咖啡屋作为送羌笛上路的终点站的原因。
                当年,王一民的不幸,是从这个“羌笛”开始的。而今天,这29个人的噩梦,也将从这个“羌笛”开始。


                15楼2009-01-06 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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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前
                  王一民走入了咖啡屋,摘下了帽子,早已有服务员前来:“先生就一位?”
                  “是,不过我找人。”他向屋内四周打量着,咖啡屋顾客不少。天很好,午后的阳光洒在屋内,伴随着人们的谈话声,生意盎然。王一民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一个女人的身影,三十来岁,清丽消瘦,正用小勺拌手上的咖啡,嘴角浅浅的笑容,温和,淑静。他将目光停留在桌上的一包似乎很不起眼的香烟上。
                  老刀牌,第三支烟被微微抽出。
                  “哦,找到了,我就坐那儿。”王一民向服务员说道,“给我来杯橙汁吧。”
                  他走到那女子对面,坐了下来,手不经意地在香烟包上一带,抽出了第二排的一支烟。两人不需言语,已表明身份。
                  “羌笛?”王一民轻轻说着。
                  “来了?”声音清脆动人,“坐。”
                  ---------------------
                  门被推开了,一个约摸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随着飘入的风雪进了咖啡屋。
                  “来了?”清脆的声音,一个身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迎向来人。。
                  关雨伶翻转着刚喝完的咖啡杯,从杯上的反光,看到了见面而正在寒暄的一双男女。她将杯子放下,掏出皮包,把钱压在杯下,站起身来,整了整大衣,向门口走去。她的左手食指和中指间,多了两根短短的银灰色的细针。
                  “怎么才来?”交谈的那个女子抱怨似的口气。
                  “还不是你弄的那个男的,”那男人似乎挺无奈,“你玩得倒是开心,弄完了我不还要收拾吗?”
                  “怎么样,过瘾吧?”那女子说得的声音都带着兴奋,“你也是,我要用搅拌的你还不让。。。”
                  “请问。。。”关雨伶走向们口的脚步,停留在二人桌边,打断了那女人的话。
                  那女子一脸不快,看着关雨伶。
                  “请问,是羌笛吗?”关雨伶冷冷地问完了问题。
                  那女子脸色忽然一变,伸手就向桌上的包摸去。就在此,她忽然发觉微微皮肤某处一热,自己不能动了。她瞪大了眼睛,却是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男人也忽然不动了,显然也和她一样。
                  “谢谢,认错了。”关雨伶自言自语似地说道,走了开去,推着大门,出了咖啡屋。
                  她的左手,已没有了那两根银针。
                  坐着的女子看着关雨伶施施然走出,自己却动弹不得。她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恐惧感,从心底透了出来。眼前的男人眼角和鼻孔突然流出了细细的血丝,直流下面颊。她知道自己也是,但她看不到自己。
                  突然,她感觉到腹内一阵翻滚,似乎有千针在穿插,疼痛难以。她想流汗,却浑身冷得如窗外的冰雪。
                  如坐针毡!
                  关雨伶知道那女子不会死,因为她没想让她死,废了的只不过是五官而已。也许,还有些后遗症,但死,却是肯定不会死的。
                  当然,除非这位“羌笛”想自杀。
                  羌笛,关雨伶默念着这个代号,将其从脑中的名单上轻轻划掉。


                  17楼2009-01-07 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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