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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段】前方三百米左转 到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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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你别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7-23 08:38回复
    12.13
    才人·乔娇娇
    灵玉台
    [这天很暖,日头藏在云里,是大雪初霁的模样。福贵蹲在火炉边上挑着炭火,哔剥哔剥的。让她开窗,看见窗框下边有条很细的裂缝,积灰了。吐出一口白气,低头瞧一瞧显怀的肚子。双手又赶到火炉旁烘手,很随便地]你去外头,叫人来擦窗子。
    [想了一会,拦她。添]叫唐...侍人。
    侍人·唐令月
    灵玉台 [低眉顺眼的,心里是早知道会有这么一日来的,仰头看天的时候顺带将泪憋回去,眼眶微红。拿了布巾是站在外头将窗框细细擦了的,并不抬眼去看里头情状,只说]才人该进内室,积灰大,呛着你。
    才人·乔娇娇
    灵玉台
    [看她站在外头,相貌眉目皆是往日极温顺的态儿。打一眼过去已经记不清是多久没有瞧过她了。原以为自个儿也揣着极深的恨,见了她竟也骂不出一个字来,眼眶叫风划的生涩。要落泪的样儿,心里却隐隐痛起来。再见不得她这个模样,侧过一点,仰头,嘱她]你进来。
    侍人·唐令月
    灵玉台 [手上动作一顿,很温的]活计多了,怕忙不完。[垂首,这时才继续擦]况且唐氏一身仆仆风尘,怕是要污了你的屋子了。
    才人·乔娇娇
    灵玉
    [想转身,停了动作,又缓缓挪过来正对她。魏衡不杀她,是因为从前的玲珑二字吗?]
    [果然配她。]
    [话里已压了几分怒气]唐令月,不论你所犯何事,现下我是才人,而你一个侍人。
    [蹙眉]顶撞主子,我大可以押你去中室,去玉照,去鸿宁!
    [摇头]区区灵玉,确实委屈你玲珑心思。
    [冷笑]为他人作嫁衣裳,你倒排一手好戏。
    侍人·唐令月
    灵玉台 [扬眉温笑,一概不论,笑里有一分痴]孕中情绪不稳,是常有的事,却对孩子不好的。要当心。[闷笑]压去以后呢?数罪并罚,给唐氏一个痛快么。[摆袖]唐氏时运不济,合该受罪。
    才人·乔娇娇
    灵玉台
    [到底是年少气盛,心里分明是委屈的,压不下这股气了。也再装不出宽厚仁慈的模样,人好好杵在这儿,叫我怎么去谅她为自个儿来害我?却要推说时运不济。]
    [倒吸一口气,眼睛涩涩地]唐氏,你好大的胆子。
    [睁大眼睛,扬声]你该受罪,替没睁眼的孩子受罪,替为你白死的人受罪,替你爹娘受罪...
    [添]你不配!!深宫圈你十年如一日,一朝为婢,一世为婢。
    [声儿低下来]我要你烂在灵玉...[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见。]
    侍人· 唐令月
    灵玉台 [很无谓地笑一笑]胆子大不大,你知道了吧?[偏头]才人想是记岔了,唐氏与你灵玉做活,却不是你灵玉的奴才。[弯眉]侍人,也是御嫔。[模模糊糊听见她嘟囔了一句什么,也并没有要问清楚的意思,只说]受罪?谁替唐氏白死了呢?[很轻的]谁是为了我呢?[恍惚想起小蛮来,拧眉低叹。后来吃吃笑起来]十年如一日啊……但愿都能撑到那时候。
    才人·乔娇娇
    灵玉台
    [气极反笑]你疯了?
    [恍然才悟,正中她怀,点头,一幅失魂落魄的模样]你说的很对,把窗子擦干净了。
    [最后看几眼眼前这个人]唐氏,长的漂亮心地也善良,温柔和顺,善解人意。他日下过奈何桥,必定能见着儿子了?
    [顿]合该像你这么讨人喜欢的。
    [一日十日如何一年十年如何,我在一天,就要扯你一把。]
    [关窗,坐回炕上冬日里出了一身的薄汗,攥一手的香。再一抹脸时,却是湿湿的。回头叫人吃喝并不少了她,天冷给她添了件衣服。]
    侍人·唐令月
    灵玉台 [提及孩子时,攥紧了拳,眉眼间郁色尽显,声音有一分哑,并没有说什么。擦好窗子后就走了,回屋里的时候燃起炭盆来,将榻上新绣的小衣服撂进去,声音很轻]奈何桥上,孟婆身前,穿这件衣裳,好不好看?[笑出声来,抬手一抚,满面湿热]真好看呀。[看着一点点变成灰烬,燃烧殆尽,才长吁一口气]年关将至,是该换新衣裳了。
    结。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8-28 1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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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13
      娘子·宋淋
      淑云台
      [在万度时不见她来递信透露一点,心里有些怪她的意味,因而出来也有些时日,却不曾去拜访,这一日见外头暖和一些,想了会儿仍叫红瑞备了礼——并不大贵重,此刻也拿不出太过贵重的礼物,便往灵玉去了。]
      灵玉台
      [至灵玉时,在外徘徊约有半刻,才使人往内递了拜帖,在外头晒会儿太阳,又想起万度的苦日子,心底又漫出点冷意来,身上却晒得暖烘烘的。]
      才人 乔娇娇
      灵玉
      [这日方才见过了唐氏,福贵说宋娘子在外头。添香的手顿在半空里,香燃了一半,掉落一点灰来。随手往漆金的小炉里一插,拂袖,备好一应吃食叫人请进来。]
      [添]蒸碗酥酪,加些红枣。
      娘子·宋淋
      灵玉台
      [随宫人往内,步伐有些缓慢,神色也呆,等到了人前,才算回了神,笑着行过礼,又令红瑞呈礼]才出万度,这几日整顿了才来的,才听闻你如今也是双身子了,我还惑呢,先前怎么说好要来万度却不见你了。
      才人 乔娇娇
      灵玉
      [福贵已把盏过来,取一个白瓷小碗,倒了一碗,晾一会子亲递给她。再转身看她时,仔仔细细地上下看一看。反反复复想起这日里的事,抬头眼里竟已充了泪,很哀哀地]我...
      [有很多话,讲也讲不出。]
      [哽咽]我原是要去看你,谁知那日以后就禁足了。过了两日又...有些事儿耽搁了。
      [很疲倦的样子]玲珑...你听说了吗?
      娘子·宋淋
      灵玉台
      [只是让她看遍了,也不说甚么话的,谁知瞧她一抬头眼里竟盈了泪,有些无措,手指动弹了会儿,又止住了,听她道来原委,才舒缓几分,面色也自然许多]原是这样……[玲珑谋害皇嗣一事也有耳闻,不过未听过当事人提起,还不大相信]我晓得,只是不曾想她果真如此狠毒。素闻玲珑……[还喊着从前的旧称,忙改了口]素闻唐侍人心肠好,却做出这样的事。[攒起眉来。又想起一桩]她如今在灵玉做事?
      才人 乔娇娇
      灵玉
      [长叹一口气,一指窗框,点头]她方才在那擦窗,杵在外头。我原想着天冷,让她进来说话...
      [冷哼]她倒心气儿高的很,看不上灵玉,灵玉也未必容得下她。
      [将眉头一拧]我并非不通情理的人,她言语却无半分低头认错的意味。
      [声儿软下来]我曾与她讲过几句,我自当以为她是很好的。藏这份心思,我只是委屈极了。可别人呢?人人疼她,爱她,可怜她。我呢?我又怎么算呢?
      [眼里分明全是泪了就顺势落下来了,还是笑了]谁来疼我,谁来可怜我?
      [这话转了一遭还是送出去了,再有别的话却堵住了喉咙,不语]
      [戏谑]魏衡叫她来灵台,当真是罚她吗?
      娘子·宋淋
      灵玉台
      [眼神顺着她所指之处看去]是呀,这大寒天的,她原先是做不来这种活的罢,[很替她抱不平]难得你心好,肯叫她进来,也少受些。[叹了一声]往日里大家还说是个通透的人呢,如今却分不清好人心思了。[伸手替她抹泪,心一紧]别这样说,我们原先不是说好了的情分,你却把我不当回事啦?[最末那一句听得有些讪讪]陛下名讳,怎好直呼?[压低着声,凑近了些]我虽也觉如此安排不妥当,只是陛下点的,谁敢议论呢?
      才人 乔娇娇
      灵玉
      [天光暗些了,有风徐徐灌进来。福贵关窗的间隙,我拉她坐下了。也半起躬身去添一碗酥酪,这话一句一句听得不是滋味,也强笑]是了...
      [看一眼显怀的身子,把手贴着去感它,左右很轻地移动]就要过年了,这些晦气事不提也罢。
      [眼里温和些,笑问]你来摸摸看?
      [也很随意地添一句]元娘子还好吧?
      娘子·宋淋
      灵玉台
      [半途接过她的动作去添酥酪,见她没再说的势头,也很乐意揭过去了,将酥酪搁在案上,也挪目在她隆起的小腹,仿佛是受了感染,眼里添了几分柔和,笑意也浓]我很喜欢小孩子呢,家里头的弟弟妹妹们都爱缠着我,叫我分吃的、说故事。[伸了手小心地摸了摸]不知道是男娃娃还是女娃娃,[很感慨的]真是神奇,一个肚里,就要诞下小娃娃了,等长大了,我也给他说故事、吃好的。[又说元氏]元姐姐身子弱,陛下叫人送来的寒衣也俱拿去包经书了,先时还大病了场,如今想来该养好了。[“哎”了一声]也是由这一场病得了福,叫陛下放了咱们出来,不必再待在里头受寒,也不必在万度过年了。
      才人 乔娇娇
      灵玉
      [随她三言两语点头,因着旧事历历在目,竟然感怀,并无半分快意。萧氏唐氏,近在咫尺的,远在天边的,叫人觉得可怖。灵玉外头是很阴冷的天,这小小的一方也未必孕育灵气。]
      [而这个孩子的出生,必然裹着我的痛楚和无奈。倘若快乐求而不得,便求一个安稳康健。]
      [好像恍然了悟似的,一个笑盖过去]说故事好,说故事好...
      [又换一幅痴痴地地模样,放空。好一会子央她]我想吃盐渍的梅子,上回瞧见你那有。下回带点来给我好不好呀?
      [又说一会闲话,待天光暗了,留她吃饭。走时已点灯时分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8-30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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