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朋友,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性子自己最清楚,朋友这二字,自从那年血腥的半月之后就从自己的字书之中划去了,自己不可能还会有什么心去信任一个两个的陌生人,但是这些就没必要让阿娘知道了,听到阿娘的话,就坐在阿娘的下手笑道】
阿娘,儿子如今是什么时候,哪有功夫去交朋友,阿翁可盯着儿子的功课,说是朝廷若是开了科举让儿子也去试试,只是儿子寻思着儿子这些年学的杂,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虽说不惧什么人来与儿子论文,但真要下场还真有些发虚,所以这不才着急忙慌的赶回来了,只想阿娘能不能与阿耶说说,这一科饶了儿子,回头儿子进论衡学两年,下科再下场。
【虽然不知道阿娘要和自己说什么,不过若是阿娘也是和阿翁一般想让自己去科举,这就应该可以挡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