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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丑#
大侠和大盗的故事,还没想好走向,写哪算哪
戳进来看看?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7-07-30 10:12回复
    # 子丑
    文/苑儿
    他的一身黑衣早就淋湿了,笠上的银铛被雨滴打响,今夏好久没下过这样痛快的大雨,水田旁的石板路上笼着一层薄烟,衬得他确像画里走出来的人。路上人很少,但还是有人看见了他,嚷嚷起来:“可是子丑大侠?公子留步!”
    他轻身一跃,踩着人家的青石瓦片顶离去了。
    说起子丑,全城内外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百姓家简直是把子丑当成了活菩萨,这子丑可是顶一个衙门那!偷**狗的小贼怕他,强抢民女的恶霸怕他,瞎了一只眼的拍花子怕他,就连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那位“出头王”都怕他。当然,最后一句是同派的阿方小师弟说的。因为子丑自己还是有点怵这个“出头王”的。
    说说这个“出头王”。
    出头王是个大盗,专偷富得流油的大户人家。他可不替别人出头,也没人知道他的名字,人们只知道他穿一身白衣。叫他出头王,是因为他每次都要在下手的人家门前,刻下一个出头的“王”字。出头王身手了得,他总是在作案前几天就刻下这个“出头王”,似乎还是给人留下准备,可就算这样也没人能抓的住他。
    上一个失窃的钱掌柜,见了自家被刻下这么个鬼东西,可是花大价钱叫了衙门上的人,把他家那个三进的大院围了个水泄不通,可到头来钱掌柜心尖尖上的那颗通天夜明珠还是被出头王给偷了。钱掌柜愣是怀疑不是那夜明珠长了翅膀,就是那出头王压根是只鸟。钱掌柜的宝贝丢了,生生给气出病来,在家也是食不下咽,在床上整整躺了十天十夜,原本人是油光满面肥头大耳,这么一折腾,怕是差一口气就要去了。
    他家夫人可是不干了,天天往衙门跑,不知道的人听了,还以为这衙门改灵堂了。钱夫人带着几个小丫鬟,往衙门一哭就是几个时辰,别人一劝,钱夫人就要往那衙门的红漆柱上撞去。李知府知道了,自己的脸可是挂不住了,钱掌柜确实是来他这花了大价钱,他当时还向钱掌柜打了包票,要是出了事,他这个知府也就不干了。可如今是真出了事,为了自己的脸面,就是把全城翻个底朝天,也是要把这出头王给找出来。于是全城上上下下几十个捕快就开始搜城,可出头王哪是什么一般人,怎会被几个小捕快找到?李知府就扩大了搜查范围,连城郊的几个镇都顺带着搜了,可这么一来就给城里留下空子,又出事了。
    潘财主被出头王给看上了,不不不,是潘财主他家被出头王看上了。他家的门前同样也给写了个大大的出头的“王”。潘财主家的夫人是给吓坏了,和她家的千金拿着些金银细软连夜赶回了娘家。潘财主不像钱掌柜那样有了钱就整天招摇,为人也比较稳重老练,知道他做生意发大财,人们总想上去巴结,就客气的喊他一声“财主”,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一声声财主倒是把贼给喊上了门。潘财主的烟袋一直啪嗒啪嗒响着,到底姜还是老的辣,有了钱掌柜的前车之鉴,潘财主可不靠衙门,偷偷去请玉云峰上的大侠,这大侠便是子丑。
    子丑是不想答应的,这出头王衙门都拦不住,自己又何德何能?小鱼小虾是对付的了,可这出头王怕不是一个自己能对付的了的,虽是顶了大侠的名号,可光听这出头王也是有点怵的慌。小师弟阿方一听,有人上门找师哥除了这大盗,高兴的不得了,替人端茶倒水,又在外面好一阵忽悠,说子丑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子丑坐在屋里,光听就不好意思了,阿方再说下去,自己想推脱也难。紫轩掌门听得热闹,也出门迎客,有人看中大弟子,自然是好的,更何况这一趟也不是白去,好处有的是,而他们玉云峰的名声也会更响些,这不是一举多得的好事吗?于是便替子丑应了下来。掌门答应了,子丑自然是骑虎难下了。
    事不宜迟,子丑次日一早便随潘财主打发来的管事一同去了。在潘财主家歇歇脚,没一会又出门去了。就算子丑再怎么不愿意,这事总归是答应了,自己肯定是得做点准备的。城里的小街小巷转转,城郊的水田池塘转转,容易藏污纳垢的地方也都一一记下,可没一会就下起了大雨。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7-07-30 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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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看的话继续往下码字,然后不喜勿喷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7-07-30 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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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可爱们不留个评论再走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7-07-30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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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是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了,子丑虽在城郊,可也不得不急着赶回去。天色渐渐暗了,此时距出头王上次拜访已过了三日,今夜又定是烟雨蒙蒙,莫不是那人动手的绝佳时机?子丑这样想着,不觉加快了脚步。可一路上不时有认出他的人,当大侠的难处啊,赶路总是要慢。
          紧赶慢赶两个时辰,这才来到了潘财主府上。入夜了,廊下的灯笼还高高挂着,烛火在风雨中摇曳不定,看门的小生一边又一遍的点着,生怕有半点儿差池。见子丑来了,连忙行礼:“小的不知大侠何时回府上,未能远迎,多有怠慢,还望大侠海涵。”
          “不必多礼。”子丑说罢,便快步进了潘府。
          这潘财主是没请衙门上的人,但也请了些江湖上的高手,眼瞅着夜色是越来越浓,一屋子的人也都盯紧了潘财主那块家传的白玉双龙佩,生怕它也像钱掌柜家的夜明珠一样不翼而飞了。子丑不习惯这样紧张的气氛,说是解手就偷偷溜出了正房。
          潘府比起钱府,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同样是三进大院,可潘府的格局和装饰都要比钱府来的细致精巧。不说别的,就说这正房旁边的耳房,屋内的摆设很是讲究。窗前的方桌上摆着个玉壶春瓶,里面插了一把六角荷,月光透过绮窗撒在花瓣上,好像为那花镀上了一层银。子丑向屋里看去,一张卧榻,两把竹椅,一张屏风,倒是简单大方,可风头似乎都被窗前那一束六角荷抢了。
          子丑心里却有点疑问,一般来说,这耳房是做仓库或书房的,做卧房还是很少见的,而且屋里的屏风在卧榻侧,更是稀奇。子丑虽有疑,但也不好再停留,正要离去,衣袖被屏风上的木刺给挂住了。走近屏风,还好,袖口只破了个小洞。再一看,屏风后的墙上,还隐隐约约有张山水挂画。挂画在这地方,自然不是让人欣赏的,倒不如说正是在躲人的目光。走近去,仔细一看,挂画后面似乎还有东西,掀起挂画,是一扇暗门。这暗门是通向后屋的,也就是潘家千金的闺房。这暗门实在隐蔽,若不是衣袖被挂住,自己也绝对发现不了。子丑纳闷这暗门的用处,但也不好擅自进入,只得作罢。
          子丑又回了正房,原本低语的众人都停了下来。寒天派的李芮冷笑一声:“呵,不愧是子丑大侠,解个手都要比旁人多上足足一倍时间,要是这出头王来了,你可还在那茅房呆着呢。”
          子丑心里暗自觉得好笑,李芮这人看起来成熟稳重,说出的话却像个小孩,也并未接他的话。
          与他同派的李茵倒呵了他一声:“师弟,不得无理!”李茵比李芮矮了一头,相貌也更年轻些,可为人处事周到圆滑,不像他师弟那样鲁莽。话怎么说来着,人不可貌相。李芮讨个没趣,瞪了他师哥一眼。
          潘财主见李芮不快,连忙出来打圆场:“诸位不要置气,都是老夫的错。唉……老实本分了一辈子,却摊上这么个灾星……”旁边的小生赶紧递上杯茶,让潘财主顺顺气。众人见状,也都不好再说什么。
          子丑退到潘财主旁,低声道:“大人家的格局果然别致,我孤陋寡闻,还没见过耳房做卧房的。”
          潘财主笑着说:“哪里哪里,公子言重了,都是随便住住,顺心就好。这耳房是阿顺的卧房,我与夫人年纪大了,就让他住正房旁边,好照顾我们。”一旁的小生向子丑行礼:“阿顺便是在下。不过可否一问,那耳房在下是上过锁的,大侠是怎么……”
          “啊,失礼失礼。你上过锁?我方才解手时经过,那屋门是敞开的。”子丑没想过会被阿顺这样一问,看来这人生性多疑,不好再打听暗门的事,况且自己擅自进入,确实不对。转念一想,那门又怎会开?坏了!定是出头王来过了!可屋中间的双龙佩还端端放着啊。子丑向潘财主一说,潘财主赶忙去看他那宝贝,而后惊异地叫:“这可不是我那块白玉双龙佩!”
          子丑跑出门去,雨已经停了。天蒙蒙亮起来,忽然一瞬看见有人从房顶上闪了过去。子丑也纵身一跃,朝那人追了过去。
          “站住!别跑!”任凭子丑怎么喊,那人是头也不回。二人是从城中到了城外,追着追着就到了山里。到了山崖边,已然是穷途末路。
          “行了,别跑了,偷的东西都拿来。”子丑正了正头上的斗笠,朝那人走去。
          眼前这人一身黑衣,身形高挑,不像子丑想的那样是个壮汉,脸上遮了张黑纱。他顿了顿,张口:“我要是不呢?”尾音似乎还带点笑意。
          子丑一宿没睡,此时耐心早就耗尽了,拔出长剑就朝那人刺去。那人不知怎的又绕到了他的身后,抓住了他笠上的银铃。子丑是彻底被惹恼了,又举起长剑劈下,这次并未失手,可那人还是抓住银铃不放,两人一阵撕扯,雨后的泥地又湿又滑,子丑不小心踩上了山崖边长了苔藓的石块,身体往后一倾,竟和那人一起掉下了山崖。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7-08-05 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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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7-08-05 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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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人码字超慢来着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7-08-05 1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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