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我有所感事,结在深深肠。
——白居易
北边战事连连,究其根本,皆是新起妖教作怪。鉴于此,各派掌门纷纷出面镇压,以求一时和平。
“贫道要去北疆了,阿月你可要照顾好自己。”一月前的话犹然在耳,那天他没有穿他喜爱的紫衣,只因与她一起换上了
红衣。虽说他既是掌门,也是王爷之子,但他按照他最舒适的状态一切从简,她也不是爱好虚名之人,于是两人仅请了寥寥几人见证此刻,本想着终于可以享受眼前的幸福时,他却突然接到了飞鸽传书。
“这臭道士,过了一月有余,竟还未归家,不知我在这等得好苦啊。”此时正值五月,花繁满树,如此美景,竟无人相伴,独自待在这偌大的王府,好生寂寞。
望向树枝,挂着一个小小的八卦装饰,她运起轻功取下。小小之物博得她嫣然一笑,“这定是他师傅给他的见面礼吧。睹物思人,也算不错。”
她托着头,想着那日她在桌上大梦初醒,踉跄走出,一袭紫衣负手而立,大概,那时已经开始关心他了吧。
眼睛睁闭,紫衣似乎出现在了眼前,定是念他太甚,出现幻觉罢。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反倒是觉得需要睡上一觉。突觉唇上一股暖意传来,心上一惊,睁眼便见到熟悉的温柔。
“臭道士,你终于舍得回来了吗,这月余等你好苦。”眼泪已止不住地下,他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再吻上她的唇,“丑女人,你的泪好苦,以后不许再哭了。”
他将她横抱起,她的惊呼还未结束,他便说:“好了,丑女人,现在我们该做回一月前未做完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