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毓德东她来过许多次,每回也都往那对椅上一坐,储秀毓德来回的几步道儿,怕她也摸的清楚,只那条道儿我从未踏足,向来懒得同她讨那不愉快去。瓷盖儿摩擦出的那声儿如她刚进门时候嗓音儿,尖得让人周身发麻,总归是不痛快。微皱了眉头,两指夹了盆栽里快掉落的叶片儿,稍一用力便碾碎。
苏蔷斟茶的壶抖了下,她那话里藏乾坤,我听着却不明就里。摆了手让苏蔷退下,连带着厢房门儿,屋里只留着我俩。瞧着那双与我极其相似的眉眼儿,同胞的长相,却能让人一眼辨出是俩人。沉着嗓音。
“苏蔷不过个奴才,你何时喜欢拿奴才说事儿了?”
“你我也不必兜圈子了,有话....你就直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