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门罗的贡献
罗伯特门罗做一项很不错的工作,就是怎样清晰地出体和怎样在非物理世界里旅行。在第7章描述过的双脑同步音乐的使用下,罗伯特能够训练人们在很短时间内进入深度状态的冥想。进入深度冥想后,人们可以旅行非物理世界,就像西藏人和巫师几个世纪所做过的那样。
罗伯特发现某些大脑状态和不同的非物理世界的经验是一致的,他用数字描绘了不同层次的非物理世界,每层都与不同的大脑状态相关联。在一些层面里是他所称作的“信仰系统领域”(附13),罗伯特同样发展出了很多技术来帮助人们在死亡过程中引导他们去一个死后的小站。
在接下来四个部分,我将描述我在门罗学院深厚的个人学习经验。
在门罗学院的冥想经历:数年以前,我参加了在门罗学院两周的研习,在我身上所发生的让人惊奇不已。我一点也不期待,从一个小组训练开始,在一个创造性/直觉性的美术课上,在时间较短的冥想之后,我们被要求画出一副自己觉得有意思事物的画。我就画了一个小黑点,10分钱的硬币大小,这就是那张纸上的全部了。我们是两个人在一起合作,同伴应当帮助我们理解这画。我问同伴这是什么。
他说:“啊,那是个明亮的点!”
“什么明亮的点?”我问,
“你可以穿过它。”这就是他所告诉我的。
所以我冥想时专注于这个明点并且穿越过了它,下面就是我在那次冥想时所体验到的:
我发现我自己漂浮在云层里,他们捎带着粉红色与橘黄色。一些天使一组地飞来了,他们在交谈着什么,但是我讲不出他们说什么。
“你们要去哪?”我问。
“我们要去雷声那里看它创造,你愿意来吗?”
“当然!”带着极大的好奇,我加入了他们。
这雷声震耳欲聋,像很多H型炸药同时爆炸起来。一个人能想象出来所有的颜色都有,而且更多。场景甜蜜,柔软,感觉十分安全,不知道天使们在那做什么,难道仅仅是观看还是他们忙于什么事?
接下来我意识到我是喜马拉雅山上的一个大约10到12岁的男孩子,妈妈正准备带我上山去修道院。我很害怕,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她把我留在那里和他们在一起。
时间很快。
我有点大了,这些修道士把我关在了一个山洞里。他们用泥、稻草和石头做的砖把洞的出口填起来。洞里倒不错,我经常在里面走走,发现洞的后面有一溪泉水,沿着一边有偏矮岩层,我只能这里可能之前就有人来住过了。修道院的房子就在这个洞的两边,有四分之一英里长,就建在峭壁的里面。我既兴奋又惊慌,最后一块砖填进来了,在砖墙顶部有一条五英寸的裂缝。每天,他们就带一碗粥,放在那个形成裂缝口的砖上。
时间过去了。
我还在那个洞里。我正在写在冥想中所收获到的信息,墙边有一排的书都是我写出来的。我的笔看起来像一支竹子,一末端被削成一点尖点,墨水看起来像黑粉做的,其中一些来自木柴烧后的烟灰,混合了一点黑土和煤,某种油,牛血还有一点水。显然是道士们为我准备的,我没有刀和其他工具。我外面穿着一件深橘色的长跑,里面的衣服是棕色的。我还有一条毯子可以对付冬天的气候。
时间又过去了。
我成了一个老人,还待在那个洞里,我已经处于死亡的过程里,正准备离开我的身体。 我又看了一眼,想在我返回来之前记一下这个多么美丽的洞穴。里面有15本书。他们看起来像有书页那种,但是里面放的就是一大张纸折叠起来的,它没有被卷起来。他们全是我冥想经验的日志,在这个洞的早些年里我学会了怎样从我身体里出来旅行世界,我对西方非常感兴趣,去了那很多很多次。肉身死后我很轻松地从我身体出来了。
但按惯例我得继续呆在洞里,直到身体腐烂变为尘土。我在等着。
时间又过了好久。
我已经等了好多年了,就坐在那副没有肉的骨架的头颅上,它躺在洞穴里地面的中间,一直等着。
、 最后,我返程了。刚从洞出来,在每一边的两座最高峰上我认准了方位,向左转了又转,去西方找一个新的身体。
我撞见了一个女人,她住在一个小屋里,那儿原本是一个山羊舍。这个女人正在临产,很艰难的时刻,她的宝贝卡在了产道里。脐带勒住了这个小女孩,她正出来和她指导灵交谈,确认是否放弃这次出生机会,并且离开这个被窒息而死的肉体。
在先前的投生中,她在爱尔兰的一个地方去世了,年仅10到11岁,一辆装满稻草的牛车撞到了她了并且碾压过去,驾牛车的人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她孤独地在那里,经受了绝望和饥肠辘辘,不可挽回以至于没有注意这车过来。她的裙子两个麻袋做的,上面有绿色的草渍,粗糙的手工缝纫制成的。
我靠近了这个在出生场景边的指导灵,这是一次疗愈和重生的机会。我建议我和她进去这个身体并且和她一起出生,我可以用我长时间冥想积累的能量来完成这次出生。她可以度过此生一段岁月,我可以等的,接着我将和她融合·在一起,她会一直知道我在她的内心里,即使对她来说会有困惑。我将一点一点浮现出来的知识教给她,都是我所在书里写的东西, 那些书可能还在洞里,她思索了下并问,
“你意思是我再也不会独单了?”
“是的。”
我和她一起投进了她的身体里,出生之后我们平静地地躺了三天。我成为她里面很细的声音,只有她知道。她就是想知道任何事的一个人!
当我告诉了我同伴在这次美术课上冥想所经历的事,他回答说:“太好了,可以把它搞到你书里,”
“开玩笑吧你。”
“不,没开玩笑。你还认得那个洞穴在哪吗?”
“当然,我用超感知力(HSP)看了下,可以看到珠穆朗玛峰在左边,另外一座山在右边,边上有两条河在下面。这个洞在一座小一点的山下面的斜坡上,我想了一下我叫尼洋 藏——事实上我想我可能没有名字吧。好吧,有些事需要那个名字。我也很困惑,一直以为珠穆朗玛峰在右边,不在左边,你有地图吗?”
“没有。”
“哦,等一下,我总是设想喜马拉雅山从北边看是对着印度,不是从南边往上看。我打赌那个洞就面朝北方!”
“那真有意思了。”
这仅仅是我在研习班第一天发生的事。
研修班继续给我带来进步,我持续了很多这样的“出体” 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