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战吧 关注:348,098贴子:3,219,832

【2017夏书战解雨臣半决赛应援】同人文,词应援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未见end请勿插楼
谢谢配合。


IP属地:广东1楼2017-08-21 16:59回复
    倾城解语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奴似嫦娥离月宫。”
    盛夏,红府依稀传出几声婉转的戏腔,邻里们都早已熟悉。
    解雨臣推门而入,间院子侧面的戏台子上是一个粉粉嫩嫩的八九岁的娃娃。一身杨贵妃的装束似是颇有些沉重,压得小人越发撑不住。突地,戏腔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哭声。
    解雨臣熟悉得很,那是八岁那年的自己。这是自己继任当家的前一日。
    小人儿哭得专注,似是并未注意到门被推开,解雨臣走过去想拍拍小人的背,手却最终没落下:“别……别哭了。”他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那年的自己,因为他至今都记得当时的恐惧。解家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死去,就连解九爷那个算计了一生的人都没逃得过去,这让年幼的解雨臣觉得,解家,就是个梦魇。可是,如今的他却不得不回去,撑起这个梦魇。那梦魇,要比身上的戏服,沉重得多。
    “哭……没用的。”解雨臣难得很是结巴。他知道,现在哭泣的小人不一会儿就会被二月红看到,领回屋子里教导明天的事儿。师父心疼他,却没有任何办法。生在解家,就要承担自己该承担的,不该抱怨,也没有回头路。
    “师父。”看见小廊处转出的红色身影,小人儿抹了把眼泪。“雨臣不哭,今天不唱戏了,师父带你回房吃糖葫芦好不好?”“嗯……”小人儿咬咬唇,跟着二月红走了。
    解雨臣抬手,遮了遮头顶的炎炎烈日,摇了摇头。犹记得,回屋后他确实吃到了糖葫芦,那是这辈子最苦涩的糖葫芦。因为师父告诉他,明天可能要死人。二月红没说要死的是谁,那就证明,也可能是他。师父没有能力保证他一定可以坐稳解当家的位置。一切,终归还是要靠自己。可是,自己真的好怕。
    快要倒塌的解府,人心各异,二月红也不能看透,何况一个八岁稚子。
    太阳愈发毒辣,明晃晃的,让解雨臣有些睁不开眼睛,待他再一次看清眼前景象时,赫然是在解府。那个让他从小就想逃离的地方。
    解府花厅,里里外外全是人。
    解九爷已死,今儿个是新任解当家继任的日子。
    新任当家,名为解雨臣,解九爷孙子辈,八岁。
    解连环的继子,师从九门红二爷。
    ……
    有几个够资格坐在花厅里面的人心里过了一遍“解当家”的资料后,不禁嗤笑出来,这诺大的解家,是真的没人了。
    不过没一会儿,所有人就收起了不屑的神情,这些能在解家混到高位的人,都是人精。解家这大树没倒之前,猢狲也散不了。但是,并不代表他们不能从这树上捞点儿油水不是?只是,这油水该怎么捞,捞多少,那就是个人的盘算了。此时没人说话,所有人都低着头,盘算着自己的“富贵”。
    解雨臣淡淡地看着这一切,这些人的盘算,是自己今后这三十多年里一直面对的。他不想去谴责什么,因为,这就是人心,这就是人性。即使这些人心算计在一个八岁的孩子身上,多少有些残忍。
    算着时间,小人儿也应该在师父的陪伴下来了。
    “二爷好!”门口的伙计脆生生地开口,语气不乏讨好。红二爷的传说,在老九门里面也是一绝,很多人颇为崇敬。“哦,你是我红府的伙计?”“不是,我是解家的人。”伙计不太明白二月红为何这样问。“那见到你们当家的都不叫一声儿?”跟在二月红身后的小人儿缩缩肩膀,站了出来。年幼的小人儿并不明白师父这样做是为何,但是解雨臣知道,这是立威。年幼的解当家,没有亲信,没人支持,必须要立威才能在这道儿上活下去,最基本的,活下去。
    “当家的好。”那伙计紧跟着叫了一声,只是这一声里面有多少真心,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二月红没再搭理那伙计,领着小人儿径直走入了花厅。解雨臣看得清楚,小人儿走路都有些僵硬,迈开的步子略显不稳,若不是有二月红在身后扶撑着,可能一下子能到在这儿。解雨臣捏捏眉心,当时没发现,现在旁观看来,小时候的自己此时竟显得莫名可怜。可在他的记忆里,那一天除了恐惧,没有多少印象。
    “红二爷,当家的。”花厅内的人显然更明事理,不必二月红说,就已经承认了这“解当家”。但是,看得出来,解家本家当家,在他们地位是比不过红二爷的。年幼的解雨臣没注意这个,呆呆地站在那里,直到师父附在他耳边让他坐上主位才反应过来。
    “今儿个叫各位来,缘由想必不必多说。解九爷归西,临终前托付说让雨臣继任解当家,各位——也都清楚吧。”说实在的,当时的红家,在二爷刻意而为之下,已经渐渐淡出了老九门的权力中心,但,九门红二爷的气势却是一点儿没丢。
    “自是不必二爷说,我等自然全力支持当家的。”有人立即表态,头很低,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其他人纷纷跟着表忠心。看起来当真是一片和乐。
    小人儿自始至终坐在主位上一句话没说,腰背挺得很直,紧紧地盯着师父说要特别注意的那几个人。
    解雨臣在旁边看着,皱眉不知在想什么。他记得,那时的自己自从踏进解府大门的那一刻,就明白,他有了一份甩不脱的,可能要背一辈子的责任。虽然那时的他还不太明白多长时间算是一辈子。
    目光往花厅外移了移,解雨臣看到一个极瘦的人不经意抬手摸了摸腰间。解府当天的暴乱就是这个人带头挑起的,本不是重点监视的人,却射了打向解当家的第一枪,左肩膀,大概是因为手抖的缘故,离心脏偏了点儿。
    “弟兄们,新任当家就是个八岁娃娃,看起来还像个水嫩嫩的女娃,如何能掌控大局?盘口和生意迟早要被人抢了去,到时候我们这些人找谁哭去。还不如今日为了你我的富贵搏一把!”那瘦子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和他手里的枪声一样。
    花厅里面的人皆是震惊,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是啊,倒不如为了自己搏一把!”“这解家迟早都是要败的,我们不妨推一把!”“八岁娃娃不能当家!”“……”枪声一响,应和声或者说煽风点火声四起。
    霎时间,枪声,惨叫声,谩骂声,呼喊声交织成一片,震得脑仁都疼。所有人都在盘算自己,除了二月红,没有人愿意去看一眼疼得晕过去的小人儿。
    解雨臣看着乱成一片的解家,又看看小人儿,突然想过去抱抱那年的自己,告诉他别怕,总会撑过来的。
    正待转身过去看看小人儿,眼前却突然呈现一片血红,那红色开始蔓延,直至模糊了解雨臣的整个视线……
    迷蒙间,传入耳中的似是满堂喝彩,这声儿对于解雨臣来说倒是熟悉得很。这是戏园子里特有的声音。
    待视线清晰之后,不出所料。戏台子上的是小人儿。
    登台几许,解雨臣实在记不起这场戏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
    伏拜,起身,收步。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看得出已很是熟悉了。
    解语花登台五年,自第一次登台以后,场场座无虚席。名气在那里是一个缘由,还有一因是他不知何故,总是不经常登台的缘故。
    解雨臣想了想,坐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位置。他唱了无数场戏,却是第一次坐在台子底下听自己的戏。
    戏正唱到精彩之处,只见边角的厚重帷幕抖了几抖。这戏园子在屋子里,绝不可能有风吹动,那抖动一看便知是有人在后面。
    旁人没注意到,解雨臣却看得仔细。他记起来了,十二岁那年,当家第四年。他的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叔叔,刚刚掌握了一小股势力,便看不惯他了,处处算计着要让他退位。他倒是不在乎,但是他身后还有吃解家这口饭的伙计,还有那个看起来风光无限的解家。
    记忆里,不一会儿那帷幕后面便会伸出几支枪管。
    “砰砰砰……”的几声响,打破了声声锣鼓的节奏。
    开枪的是小人儿,没有声响地,几个着戏装的人倒在戏台帷幕之前,每人手中一把手枪。
    “上吧。”小人儿挥挥手,看起来很是镇定,可那瞬间变成白色的唇却是几处朱红也掩盖不了的。他终究还是怕的。
    戏台子下面的看客一拍腰间,都站了起来,涌向戏台子,都是解家的伙计,或者说,都是解当家的伙计。
    这场戏,本就不是唱给看客听的,是给那个所谓的叔叔送行的一曲。
    “干得不错!”解雨臣点点头,若是刚才小人儿不出手,那这台戏,约莫就是给他自己送行的了。
    血腥味儿不多时就弥漫了开来,解雨臣掩了掩鼻子,他从小就讨厌这种味儿。
    不多时,戏园子里的暖和感觉开始褪去,那些忙着处理后事的人也不再清楚……
    冷,雨打在身上的感觉真的好冷。而且,好疼啊。就像当家那天子弹打在身上的感觉。
    明天是二月红入殓出殡的日子,整个吊唁仪式会是解雨臣亲自主持。而就在前不久,他刚刚主持过一场葬礼,为自己的母亲。
    三个月之内,两场葬礼,他送走了这些年一直护着自己的两个人。大约从此以后,就真的要靠自己了。
    解雨臣看着走在雨里的小人儿,其实小人儿此时已经不能称之为小人儿了,他的身形和气质已经隐隐有了解当家的风范,只是还缺了一颗解当家的心。那是后来孤身一人,这么多年所历练出来的。
    小人儿淋雨走回了红府,一人半夜为师父守灵。灵堂布置得和一般人不太一样,灯火足得很,就像是二爷站了一辈子的戏台那样,宽敞,明亮。
    “师父,你也走了。从此以后,雨臣就要只身一人了,真有些不习惯。但师父恐怕等着一天等很久了,您没事儿总爱念叨师娘,师娘是个好人呐,温柔,安静,还会做阳春面。一定比师父你做得好吃多了……”说到这儿,小人儿不禁笑了,可不知怎的,却有眼泪落下来:“师父走了,高兴了,挺好的,挺好的。师父,你还记得吗,那年我刚进红府就把一个描青花的瓶子给摔碎了……”小人儿坐在棺材前的蒲团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师父说这话,大都是在红府学戏时候的事儿。
    解雨臣站在棺材旁边,抬手抚上黑漆的棺材,唇间终是逸出一声:“师父。”
    和小人儿一起守到天明,伙计们来抬棺材出殡,小人儿昨天没少哭,眼睛还是有些红红的。
    师父的棺材比师娘的要高,这是二爷特意要求的,他还想让丫头躺在他的肩头,听他再唱一曲戏。
    小人儿亲自洒下一捧土:“师父,一路走好!”
    言罢,起身回走。
    因为解当家有自己必须要去处理的事情,比如崩乱的盘口。
    “解家哥哥,你怎么了?”霍秀秀有些疑惑,解雨臣很少发呆,更别说这么长时间地发呆了。
    “没事儿。”解雨臣揉了揉霍秀秀的发顶,看了看已经掘好的盗洞:“走吧。”
    “嗯,有解家哥哥殿后,会很安全吧?”
    “会的……”
    END
    by海血棠影


    IP属地:广东2楼2017-08-21 17:08
    回复
      半树海棠
      【黑花同人向(伪)】
      一曲戏罢。
      满堂彩。
      解雨臣抖了抖袖子,返回戏台之后,心情还不错。
      戏台子后面是几株海棠,红的粉的煞是好看,解雨臣却无心欣赏。
      他看得分明,那海棠上面的红色,是血迹。越是接近卸妆的屋子,血腥味儿就越发清晰。即便混着海棠的清香,那味道也无法隐去。
      摸了一下戏服里面的枪支,解雨臣稍稍安心。对方受伤,即便他想要对自己不利,也不至于占了便宜去。
      虽是角儿,但解雨臣的卸妆台却没多大。人,应该就藏在卸妆台底下。
      解雨臣摇摇头,笑了。也不知是谁的人,若这一次是来去他性命的,那未免派的人段位也太低了点儿。
      转身至卸妆台的正对面,抬手便是两枪。子弹入肉的声音很是清楚,那人却没哼一声。
      倒是个能忍的。
      解雨臣没想把人打死,万一不是针对他所而来,他也不愿意杀人。
      手上的命债已经够多了,多得他数都数不过来了。
      “花儿爷?”台子底下的人先是探出一支枪,撩开垂下来的布。往外看一眼,似是认得解雨臣,但又不是很确定。
      那人看只有解雨臣一人,倒也不躲了:“黑瞎子,陈皮阿四手下。借花儿爷宝地一用,打搅了。”
      解雨臣认得陈皮阿四,那是他师兄。每年他俩至少会见一面,清明节,二爷和丫头的坟头上。
      不过这人解雨臣没见过,连听都没听过。这人肩胛处有一处很深的刀伤,看他站起来的样子,后背也是受了伤的。腿上和胳膊上各中了一弹,是解雨臣刚才的“杰作”。
      “谢过花儿爷了,瞎子得走了。”那人朝解雨臣笑了笑,并不打算在此久留。一是不安全,二是他也不想给这个放他一命的解当家,招惹太多麻烦。
      人要走,解雨臣自然不会留。伸手指了指左边,那儿有一扇小门,废弃很多年了。比起正门来说,逃走的话那儿更安全。
      没再道谢,黑瞎子顺着解雨臣指的路闷头走了。
      解雨臣收了枪,做到卸妆台前开始卸妆。恢复了不错的心情。丝毫没在意被黑瞎子弄得满是血污的地面。待会儿他的人会来清理,大概就是当做他又受伤了,已成习惯,不会宣扬。
      他觉得刚才那个叫黑瞎子的人很有趣,难为他伤得那么重还能笑得出来。
      卸完妆,解雨臣换上了衬衫西装,没有打领带。今儿个没什么正经事儿,他不想自己活得那么累。至于刚才的事儿,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生生死死,恩恩怨怨,这些年,戏台上,戏台下,他看过太多,麻木了。
      解雨臣伸了个懒腰,盘算着这难得的悠闲日子该去干点儿什么。一点儿也没在意过几天要下的一个凶斗。
      解雨臣刚过了几天怡人的小日子,就接到伙计在凶斗里折了的消息。
      那斗虽凶险,但也不是不能办。解雨臣找了几个得力的伙计做先锋进去,没想到一个不剩全都折在了里面。身为当家的,这事儿他不能不管。
      ————
      某个不知名的村庄
      黑瞎子和陈皮阿四的几个人,很早就赶到这个破旧的小村子。这儿有个不错的斗,至少陈皮阿四是这么和他说的。
      从德国回来也有段时间了,自己办了几个斗之后,就归入了陈皮阿四手下,在道儿上没太大名气。这次这斗约莫就是来试探他的。不过陈皮阿四做得隐蔽,自己不会跟来,派给他的人也没有心腹,但是越是这样,那这几个人,就都不得不防。
      村招待所也是破旧得可以,祖国新农村的建设看来还没有顾及到这儿。黑瞎子戳了戳发硬的米饭,着实没什么胃口。
      他还要在这里等人,听陈皮阿四说,这次夹喇嘛,已经有过先行的队伍了,但是下到斗里面的人无一出来。等在地上的人一心急,就和上面说了。这个上面,不止包括陈皮阿四,还包括另一股势力。他要等的,就是另一股势力的后续队伍。
      “黑爷,您吃好!”坐在他左边的伙计对他很是殷勤,再怎么说他在这里地位不低。但不是筷子头。筷子头是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看起来没什么奇特的,就像很多被生活逼得无奈的中年男人一样。
      “嘿!你们看隔壁桌!”对面的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像是发现了什么难得的事情,“一个大男人居然穿粉色。”这小伙子入行没多久,仗着在黑社会混过几年,又有点儿真本事,说话一直口无遮拦。
      此话一出,筷子头脸色一暗,在桌下踢了小黑社会一脚。脸上随即堆起笑容,拽着小黑社会到了隔壁桌。
      “花儿爷好!这伙计不懂事儿,您别介意。”解雨臣摆摆手,这种事儿他不甚在意。
      “陈皮阿四的人都在这儿了?”“是是,都在这里了。”“什么时候下去?”解雨臣问着。虽然他的身份是这里最大的,但这次下地,铁筷子是陈皮阿四,筷子头也是陈皮阿四的人,他也自然不会坏了规矩。“今儿在这儿休息一晚。赶明儿咱们走,花儿爷您看可以么?”“我没意见,吩咐下去让弟兄们都歇息吧。”
      解雨臣下去布置,各家带着的人都开始有序散开,看得出来都是熟手了。
      黑瞎子坐在那里,抿了一口搀了些许酒的水,没打算过去打招呼。反正那第一次见面,也着实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
      第二天一早下地,黑瞎子掂了掂手里的枪,不是很趁手,但也可以先这么用着。
      小黑社会打头,伙计们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8-21 17:10
      回复
        幻花
        风拂过枝桠
        秋棠飘落于肩胛
        流云中回眸看青瓦
        岁月缄口不话
        雨散落盛夏
        沉吟总有人记挂
        四座间众人叹风华
        命途已然铺下
        懵懂立誓守护你
        虽已知结局无可逆
        谁人浅梦露笑意
        谁人又错过了花期
        泪洇散血花
        洇散世事的喧哗
        谁愿看血染的天下
        纷乱间已长大
        雪凝住铅华
        甘愿为你赴劫煞
        说好一起走余生路
        奈我先行一步
        惟愿负命守护你
        虽已知结局无可逆
        留恋儿时曲中戏
        仿若隔世美梦惊起
        半树海棠坠于地
        满城风雨自此宁寂
        寥落宿命不忍记
        往昔幻梦般的回忆
        宿命也无能为力
        此生唯赢这场迷局
        相聚相离 碧柳依依
        青石碑上凿印记
        书来世还朝夕
        by:海血棠影(原曲:《时间煮雨》)
        凡尘红妆
        (解雨臣同人曲)
        (原曲:《庐州月》)
        一瞥惊鸿入了谁心的房
        浅笑轻纱漾平无言的伤
        红尘戏罢闲看美人梳妆
        情仇雪月只作过往
        祭出半生繁华换作迷惘
        弹指水袖间写下了苍凉
        谁道白驹光影篆刻陈年旧巷
        褪去天真褪去霓裳
        九门的浮华流转荣光
        看台伶人怨世事荒唐
        戏里成殇
        戏外迷茫
        风雨里浸润了棠花清香
        凡尘红妆
        好戏开唱
        婉转的曲一如年少模样
        繁花落葬
        淡漠恐惶
        嫣然笑少年终究会成长
        凡尘红妆
        戏罢散场
        落幕的剧徒留无尽悲怆
        深庭院堂
        簌簌落叶指尖扬
        唯不曾败风中海棠
        祭出半生繁华换作迷惘
        弹指水袖间写下了苍凉
        谁道白驹光影篆刻陈年旧巷
        褪去天真褪去霓裳
        九门的浮华流转荣光
        看台伶人怨世事荒唐
        戏里成殇
        戏外迷茫
        风雨里浸润了棠花清香
        凡尘红妆
        好戏开唱
        婉转的曲一如年少模样
        繁花落葬
        淡漠恐惶
        嫣然笑少年终究会成长
        凡尘红妆
        戏罢散场
        落幕的剧徒留无尽悲怆
        深庭院堂
        簌簌落叶指尖扬
        唯不曾败风中海棠
        凡尘间红妆终会迷藏
        繁花落葬
        淡漠恐惶
        温柔的眸留无尽悲怆
        唯不曾败风中海棠
        凡尘红妆
        好戏开唱
        婉转的曲一如年少模样
        繁花落葬
        淡漠恐惶
        嫣然笑少年终究会成长
        凡尘红妆
        戏罢散场
        落幕的剧徒留无尽悲怆
        深庭院堂
        簌簌落叶指尖扬
        唯不曾败风中海棠
        by:海血棠影


        IP属地:广东4楼2017-08-21 17:11
        回复
          浮世棠花
          【解雨臣单人向】
          “花爷儿,这些人怎么处置?”伙计恭敬的站在解雨臣身后,在他们来到之前,解雨臣一人拖住了近五十人,为他们清理盘口的叛徒争取了时间。
          解雨臣看似站直了身子,表情却有些扭曲,像是在承受极大的痛苦:“全都给我剁了,找个地方埋起来,别忘了留一个,还要回礼呢。”
          解雨臣在伙计的回答声中走远了。
          到了一个没人看见的角落,解雨臣靠到墙上,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抹了一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
          “该死……”一声抱怨,随着晚风飘散到各个角落,但又有几人听到呢?
          ————
          “当家的,你这病多长时间了?大概是个什么情况?”私人医生推推鼻梁上的眼镜问。
          “得有一个月了,开始我以为只是普通的消化不良,结果后来疼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厉害了,这才找了你来。”解雨臣抬眸,“我这是怎么了?”
          医生拿了张纸,写下了几个字:“没什么,慢性胃痉挛,不过我看当家的身体一直挺好,既然不是别的病引起的……”他把纸递给解雨臣后继续说:“那就应该是长期心理压力或者是持续高度精神紧张引发的,总之就一句话,您需要放松。这个纸上是一家私立医院的地址,没什么名气,但医术都挺好,也不用担心会有信息泄漏出去,您要是不放心,可以再去检查一下。”
          见解雨臣依旧带有一丝防备的看着他,便解释道:“您若是信不过我,也可以找一家您信任的医院进行检查。”
          解雨臣释然的笑了:“那我就不送你了,医生慢走。”
          “休息?呵,我怎么休息?”解雨臣暗自苦笑。而第二天的他,依旧准时坐在了书房里,等待着手下的消息。
          ————
          “二婶,您可真是让我好找啊。”解雨臣笑的灿烂,手中的蝴蝶刀转得飞快。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两年了,从两年前开始,就陆陆续续有人反水,现在这个罪魁祸首终于被他抓住了。
          “哼,你难道以为我就是背后黑手吗?我可是你二婶我怎么会害你!”年轻的二婶声音尖锐,指着解雨臣的脸大叫道,“没良心的小东西!当初你刚刚当上家主,你二叔怎么帮你的难道你忘了吗!他才走了没多久你就要灭了我吗!”
          解雨臣渐渐收敛起笑意,迅速抬手一划,半截手指掉到了地上:“二婶说笑了,二叔对我的恩情我一辈子都不敢忘,倒是二婶你啊,我二叔才走了多长时间,你就记着要夺我的位置?”
          解雨臣掏出一张纸,细细的擦拭着手中的蝴蝶刀,丝毫不顾在地上打着滚惨叫的解二婶。
          “二婶,你也别叫唤了,说吧,你……”解雨臣的脸色突然变的苍白,他微微躬下腰,听了一会儿又慢慢把腰直了起来,只不过额头上已经遍布了片大片的汗珠了:“二婶,想好了吗?你背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我才不会告诉你!你就是个恶魔!恶魔!”解二婶死鸭子嘴硬的大骂。
          “恶魔?呵呵,对啊,我就是恶魔,可我成为恶魔还不是被你们逼得?”解雨臣笑了,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那是真正的生气了。
          “不说吗?那好,我就从这里等到你说为止。”解雨臣挥挥手,让伙计把解二婶拉起来,按到凳子上,自己拿着蝴蝶刀站到她面前,“二婶不是最宝贝自己的脸了吗?我帮你改动一下如何?”说着,就要拿刀往解二婶脸上划去。
          “我就不说!你就等着解家家主的位置换上别人吧!哈哈哈哈!”
          ————
          解家二婶死了,原因查出后是因为服毒,线索就这么断了。
          这只是坏消息中的第一条,而最坏的,还在后面呢……
          “什么!你再说一遍!”霍秀秀毫无形象的拍着桌子。
          “没没没,没错,解解当家的,是住院了,但但是,不知道是什么病。”原本伶牙俐齿的伙计被霍秀秀吓得直接结巴了。
          “你们都给我看着点儿,我要去医院!”说完后,霍秀秀扯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直奔院子外的汽车。
          ————
          “小花哥哥!”霍秀秀快步走进病房,一眼就看到了倚坐在病床上鼓捣手机的解雨臣。
          “秀秀来啦。”解雨臣的脸色苍白,但脸上还是带着笑的,那时霍秀秀心中出现了一个很俗很俗的比喻:小花哥哥好像天使啊!
          突然回过神来,霍秀秀走到病床边,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小花哥哥,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住院了?”
          “没事儿,小病,休息两天就好了。”解雨臣揉揉霍秀秀的脑袋,拿起床头的果篮,“要吃苹果吗?”
          “你还说!都住院了你还说不严重,鬼才信你!”霍秀秀抢过解雨臣手中的苹果气愤地咬一口,“哎,这里怎么会有果篮?谁送来的?”
          “吴邪啊。”
          “那他人呢?”
          “有事儿先走了。”
          “哼,居然来的比我还早……”霍秀秀又把气撒在了苹果身上。
          “好啦好啦,下次有事先告诉你好不好。不过吴邪真的有急事,刚才我看见他接了个电话就急匆匆地走了。”解雨臣话音刚落,霍秀秀的手机就响了。
          “小花哥哥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霍秀秀跑出去接了电话,只留下解雨臣一个人在病房内无奈的摇头:“一个两个都这么忙吗?看来我是最清闲的喽。”
          不一会儿,霍秀秀从门口探出头来,对解雨臣说:“小花哥哥,我也有事,就先走了,要是饿了就给我打电话,我马上回来,再见。”
          不等解雨臣回答,霍秀秀便走远了。
          在离开解雨臣视线的第一时间,霍秀秀的脸色就变的有些阴沉。
          ————
          天慢慢的黑了,解雨臣还保持这霍秀秀走时的姿势,也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约摸着总不过是解家的那些个破烂事儿。
          ————
          “秀秀来了。”吴邪尽量笑得温和,那种如阳光一样温暖的笑容,已经很难出现在吴小佛爷的脸上了。
          “吴邪哥哥找我来是有什么事么?小花哥哥还在医院,我还打算去照顾他……”秀秀显得很是着急。
          “解家盘口被人吞了,三成。”吴小佛爷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幕后主使不知道是谁。有人来找我,问我要不要一起联手把解家做了。真不知晓是胆子太大,还是挑衅。”
          “这事儿不能让小花哥哥知道!”霍秀秀已经很少这么着急了,毕竟她是霍当家。
          “你找霍家的人把事情压下来,我的关系在南方,出了这种事情并不好处理。”
          “我知道了,我会去做的。”
          霍秀秀急匆匆地离开了,吴邪摇了摇头,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
          解家盘口被吞是真,那人找吴邪合作也是真,而吴邪答应了那人的合作,同样是真。
          既然那人敢邀请他合作,那他倒是很有兴趣“合作一把”。
          ————
          “吴小佛爷,久等了。我还以为您不会来了。”那人来是带着一张面具,在这个时代,也没什么人会觉得奇特。“看来道儿上说得不错啊。”
          “哦,说什么?”
          “吴小佛爷那才是真正的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看您和解雨臣交往那么密切,应该也是对解家有意思吧。”那人这话说出来的时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优越感。
          吴邪差点儿没笑出声儿来,他这几年为了扩展吴家的生意,确实是手段凌厉了一点,虽不至于六亲不认,但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势还是有的。至于和解雨臣接触频繁,也不过是想听听他的意见,毕竟这种时候,这样的困境,解雨臣比他有手段地多。
          本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却不曾想到,道儿上传成了这个样子。
          ————
          半个月,解家盘口被蚕食近四成。
          霍秀秀和吴邪靠着人脉以及威信,终归是压下那么一点点儿,却无法摆平。解家元气大伤,但终究是平静了下来。
          而这一切,还在住院的解雨臣毫不知情。
          霍秀秀看着半躺在病床上的解雨臣,突然觉得这样挺好的。小花哥哥帮了她那么多,自己终于能为他做点儿什么了。
          “小花哥哥,你要的这个月的账本都在这儿了。我都看过了,没什么问题的。”霍秀秀抱着一堆本子,这是解雨臣硬性要求的。虽然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管这些,但他始终放心不下解家。
          解雨臣随手翻了几页,就还给了霍秀秀:“嗯,不错的。秀秀长大了,谢谢了哦。”
          “那我把这些账本送回去了哦。”被表扬的霍秀秀很开心,自然没有注意到,她转身收拾账本之后,解雨臣突然变暗的脸色。
          账本是没问题,表面上干净得要命。但是——解雨臣看见了一个记号,是他和吴邪联络时专门的记号,怕有人造假,所以这符号只有他们俩人识得。
          解家的账本上,怎么会有吴邪做的记号?!而且,每一个做记号的地方仔细看去……
          “找车,我要出院,去小黑胡同。”解雨臣吩咐下去,随即拔掉了手上还在输液的管子,换了衣服,只是脸色还是有一些白。
          ————
          霍秀秀在解家大宅里面整理着账本,心情很不错,像是被老师夸奖的小孩儿。手下的霍家伙计看当家的这么开心,也松了一口气。这几日霍当家真的是一脸阴霾,弄得他们也不太好受。
          “叮——”一声短信进来,霍秀秀翻开手机,大约又是哪个叔伯给她介绍对象了。
          “哐当——”手机落地,“找车!找车!带人去小黑胡同!”霍秀秀此时已经顾不得什么形象了。
          因为解雨臣此去,面对的是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局面。
          ————
          霍秀秀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小黑胡同老旧的砖瓦上,染了几层血色。金色的阳光打在上面,显得梦幻般的美好。
          “秀秀来了,已经完事儿了。乖,回去吧。”解雨臣扶着墙,该死的,胃一直在疼,但总算是撑过去了。
          “是谁?!到底是谁?!”满眼的是血色还有地上的一具具尸体,霍秀秀实在不敢想象刚才的疯狂。
          “我二叔,到是个很能忍的,直到现在才出手。怪不得我总觉得他的死,总有些蹊跷。连自己的妻子都能下的去手的人,差点儿败在他手上,我也不算亏。”解雨臣语气轻松,仿佛不曾经历过刚才的一切。
          陆续有人赶过来清理现场,解雨臣就这么撑着墙一直看着。终于敌不过眼前一黑,疼得晕了过去……
          ————
          两个月后。
          今儿个是解雨臣出院的日子,霍秀秀不嫌俗气地抱了一大束花来了病房,跟在她后面的是笑得温和的吴邪。
          解雨臣正在换下病号服,粉衫上身,便又是解府的当家。
          霍秀秀就这么看着,恍惚间,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个哥哥真的很不容易啊。
          END
          by离淮和海血棠影


          IP属地:广东6楼2017-08-21 17:15
          回复
            接楼上字数截图


            IP属地:广东10楼2017-08-21 17:18
            回复
              许万途 解语花应援
              天有不测风云。
              黑瞎子和解雨臣刚走到一座桥上的时候就刮起了沙尘暴,整片天都是黄色的,打在身上的风里一半是怒卷着的气流一半是黄土和石粒。
              其实北京到了春天的时候也会刮沙尘暴,但是远不及青藏高原这样来势汹汹,解雨臣反应快,一见从前头刮来的狂风就立马把自己拉链拉上帽子扣上背过身。黑瞎子嘶了一声,缩起脖子也转过身,下一秒风像怒兽一样咆哮着扑过来,背后噼里啪啦的石子和沙子打上来,两人纹丝不动,连嘴都张不开,呼吸都是困难的。定定站在那,然后等到风稍微小一点以后,两人就闷着头,一路小跑着回了宾馆,后来进了房间,脱外套的时候,掉下来好些沙子和小石子,俩人干脆一起洗了个澡,就连头发里都满是沙子,洗出来的都是黄水。
              等这俩人把自己收拾妥当然后干干净净的上床睡觉时,已经下午两点多了,阳光正好,睡一个下午觉很舒坦。
              房间里没人说话,解雨臣睁着眼看着纯白的天花板,眼前渐渐泛起红绿色的麻点,合上眼睑,慢慢入眠。他的身边有一个温热的躯体,和他一起休息。
              世间最平凡的浪漫,莫过于此。
              end.
              遥想当年黑瞎子第一次被小九爷夹喇嘛,整个人收拾的齐齐整整,然后约他到新月饭店解家专门的包厢里去,一人一杯茶对坐在楠木桌子两边,谈生意。
              十几年前黑瞎子还被陈四爷有点拘着,对于解家夹喇嘛这事他不能说不想去但是也是个无所谓。就在生意谈好两人达成一致后,准备走人,他看见桌对头的解家少当家起身,跟他道别后转身向外走,他总感觉这个人的背非常锐利。
              而他从那个时光开始,或许不连贯,或许开始没有留心这么一个九门里的少当家,或许就是这么一个特殊的过客,但一直到现在,那个人从背对着他似乎是竖起了全身的尖刺的姿态到现在在他能身边舒展着身体,不黏腻不抵触,老夫老妻的心境。
              很不容易,也不刻意。
              end
              实际上解雨臣没有多少精力去区别对待男性或女性,他的眼里只有敌人,或无关紧要的人,或可以信任的人。
              在面对敌人时他的全部冷酷和残暴都被他完全的展现出来,冷若冰霜又将决绝和城府发挥到极致;而面对无关紧要的人或者可以信任的人时他通常又都会全身散发着毫不做作的亲和力,让人感觉非常舒服,而这二者之间的差别就是他会在可以信任的人面前,比如吴邪一流,更多的把这种亲和力展现出来,为他们做更多的事情。
              但那个人是个例外。
              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成了一个例外。
              解雨臣在他面前可以呈现出一个永恒的冬天,也可以一秒钟融化全世界的冰雪春暖花开,那个人都不会觉得突兀或者奇怪。
              他是能够很坦然的接受解雨臣的一切的。
              end
              解雨臣小时候曾经在解家的客房里睡过一夜,解家都是老房子,在当时解家又正好处于人力物力财力薄弱的阶段,好久没去检查并修缮个别老屋子,解雨臣的房间上房顶就漏水了,没法睡人,于是那一晚上解雨臣只好去客房睡,说也奇怪,那个客房跟后院是连着的,从那个房间的窗子可以看到后院的老树,而只要一翻过后院的高墙,就是一条极深极长的巷子,由于高墙的阻隔每天不见阳光。那次解雨臣在那睡,睡着了,梦里就梦见有一个人从窗户里悬空着探进身子来,撕扯住他的头发就要把他往外拉,拉出窗外。把当时的小解雨臣吓得梦里脸色惨白,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去问家里的长辈们,才知道昨晚做这个梦的原因,应该是昨夜与后院只有一墙之隔的小巷子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走过去了,如果解雨臣要是在梦里被它拖走,那他就极有可能死于心脏病或者窒息。
              end.
              其实解雨臣下意识里是愿意相信黑瞎子的。
              但是这种信任被藏进深深深深的地方,他的主观意识让他的很多事情很多地方都几乎不能够相信任何人,这是因为某些或众所周知的或不为人知的经历和原因。他如果要是轻易相信任何人,他可能在十岁出头时就被别人蚕食鲸吞的渣子都不剩一点。
              这是他的无奈,这也是黑瞎子能够完全理解的无奈。
              end
              男人笑着简短的叹了口气,他身旁的那个温热的躯体侧着身子,背对着他。由于穿的薄,黑瞎子能看见青年脊背的线条,他的脊柱弯成一条很流畅的弧度,身子是精瘦的,体脂不很高,肌肉隐藏在偏白的皮肤下,爆发力和耐力并存,颜值与头脑齐飞。
              解雨臣一动不动的在旁边睡觉,后背骨架虽说不那么宽大,但就是男人的样子。他几乎把什么好都占全了,男人该有的他都有,他不但能够给他的小妻子温暖的拥抱,更能在关键时刻,或者说是无时无刻,都能把肩膀伸过去,给他的小妻子坚实的依靠。
              多好。
              end
              解雨臣并不是个很文艺的人,他小时候也不是狗尾巴花而是水仙花,长大了却变成个活脱脱的男人,正常身高精瘦身材,脱光了一打眼看上去也看不出有什么很明显的肌肉,这都是从小练出来的,跟张起灵差不多,但是强度和开始练习的年龄都是没有办法比的。
              小时候的东西并不很影响他之后的生长发育,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
              但他总归比常人是不太一样的,不然他也不是解雨臣了。
              end.
              解雨臣的梦境满目都是红,那是他即将要用中式举办的婚礼迎娶来新娘,他的小妻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08-21 17:29
              回复
                花爷加油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08-21 17:34
                回复

                  解雨臣摇晃了几下,终于一下子倒在了地上,现在他的耳边一遍一遍的回响着母亲的话,忽远忽近,一遍又一遍。
                  “解家生,解雨臣生。”
                  “解家亡,解雨臣定当,死无全尸!”
                  一旁坐着的男人要比他的情况好上一些,黑瞎子在模糊中听到解雨臣倒下的声音,那声音也不大,然后就听见他在呓语。男人勉强打起精神听了一下,发现他一直在重复着两句话。不知道解雨臣已经成这样了,还有什么精力能让他不断张口说话。但黑瞎子清楚,解雨臣这时候已经出现幻觉了。
                  那么有些事情就是他不得不做的了。
                  男人起身,身体晃了一晃,勉强站住。他也几乎走不动,但他还是一下子抽出了自己的黑金短刀,握在手里,一步一步,踉踉跄跄的走向了墓道深处。
                  人,都是要活的。
                  解雨臣是被烟味呛醒的,他有一刹那以为自己还处在幻境里面,但下一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眼前有很刺眼的火光,而且很大,应该是火堆,照在他的眼皮上,透着暖融融橘黄色的光。
                  就是这堆仿佛是希望的火光让他用尽全身力气睁开了眼,结果被那么耀眼的火堆一下子刺的泪眼朦胧,解雨臣转了转眼球,勉强让眼泪流下去,等到能清楚的看东西时,他发现,是黑瞎子,在不远处,烤着什么东西。那堆篝火旁边,还放着一条一条,大概手掌长的,血肉模糊的,肉。
                  这时在那烤肉的黑瞎子发现解雨臣醒来,他把肉插在自己的刀子上,翻来覆去的烤,很明显他已经吃了一些,现在精神还算可以。男人问:“能过来吗?”
                  解雨臣的耳朵接收到了这句话,大脑开始很缓慢的消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黑瞎子看着他的眼睛都有点木了就又把刀翻了个面,看看肉烤的差不多了就拿着刀,走过去,把已经无力的少年扶起来,把肉递到他嘴边:“吃,忍着别吐。”
                  解雨臣现在完全没有进食的欲望,他的胃袋已经收缩的非常厉害了,想必黑瞎子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才会让他不要吐。少年无力的张嘴,咬了一口,嘴里险些烫出泡来,他很无力的咀嚼着能救他命的这口肉,咽下去时喉头还是不免感觉到了生理性的呕吐,男人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解雨臣硬生生忍住了,把它咽了下去。
                  只要第一口下去,剩下的进食就不会很困难了。就这样,解雨臣就着男人的刀,一口,一口吃完了那块肉。尽管不大,但他已经饱了,再吃他现在极度收缩着的胃也受不了。吃完后,他的胃里像是有粗糙的砂纸一样挂着疼,但是身体得到了食物,解雨臣还是不可避免的坐着睡着了。
                  黑瞎子看了看他,慢慢把解雨臣松开,回到火堆前,继续烤肉,他知道,他首先得有精力,如果他倒下,那么等同于两个人的死亡。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一直是靠吃这个肉生存下来的,解雨臣睡了一觉后精力恢复了不少,醒来后跟男人边吃,他边问黑瞎子这是从哪来的,黑瞎子笑笑:“捉到了老鼠。”解雨臣有些疑惑,但是还是没有说什么。
                  他们最终还是活了下来。
                  十五天后,雇主派的人终于到来,从另一个地方开了盗洞,把他们接了出去,出斗的路上,解雨臣被一个大汉背着,黑瞎子走在旁边,跟那些人边走边说玉胎就在他的背包里,解雨臣看见那边的人明显松了一口气,他们雇主要的东西拿到了。
                  少年趴在那个大汉的背上,眼前不时出现墓室,那一队人习惯性的打着狼眼会往里照一下,看看有什么,结果墓室里该有的什么东西都有,但是一路都没有看到老鼠,一个都没有。
                  也正常,要是有老鼠,那一定有老鼠洞,挖着出去就行了。何必在这待那么多天呢?
                  何必在这待那么多天。
                  解雨臣慢慢皱起了眉,这几天的营养不足让他的脑子还在慢吞吞的思考。这时,他们正好又走到了一个墓室旁边,大汉打着狼眼往里看了看,只见里面横七竖八死了将近五六个人,解雨臣一眼就认出了其中一具的脸,那是当时跟在黑瞎子队里的老李。
                  他的头完好无损,但是身上已经变成了森森白骨,骨头架子上的肉被刮的很干净。
                  解雨臣心头闪念如电,他控制不住的从大汉身上翻下来,踉跄着扶住墙狂吐了起来。
                  他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end.


                  IP属地:广东17楼2017-08-21 17:37
                  回复
                    解雨臣书战应援填词/
                    <<藏心>>——记解雨臣,花秀向
                    原曲:锦鲤抄
                    by 许万途
                    【秀】童谣里我窥见了离殇
                    与你对酒南窗听雨洒回廊
                    离别就斩断那丝牵挂
                    匀散一缕过往
                    广寒月下风起心悲惘
                    雪掩埋庭前落红泪痕情伤
                    戏幕霜起帐落星朦胧
                    残叶随风依漾
                    【花】藏心知否 恫然知否
                    小楼昨夜 深锁清秋
                    花开知否 轮回知否
                    浅淡忧愁 凤困龙囚
                    【秀】谁在梨园中翩舞着羽衣曲
                    独我魂消长久情堪何陷
                    【花】昨夜西楼又空降了千秋雪
                    独留我倾城
                    执笔勾勒
                    宣纸上绘成痴惘
                    【秀】泪珠镌刻在古镜成阙
                    为汹涌命数推演子丑酉午
                    时光翩然掠过未低语
                    从此天涯相望
                    【花】奈何桥畔一饮忘离伤
                    晚风寒潮只身又怎堪消受
                    深沉想念后悄然远走
                    难掩重上心头
                    【秀】藏心知否 迷局知否
                    欲描娟秀 雨洒梧桐
                    画眉知否 心事知否
                    重叠交错 思绪难终
                    【合】此情断停月下宿命梦重溯
                    杏花开又罢春去秋也败
                    堪念昔年老树枝丫两小无猜忌
                    待寒香轻绽
                    杯盏散落
                    静静地静静诉说
                    【花】黄泉碧落 彼岸深情依旧
                    【秀】花自飘零 藏心你可知否
                    【合】千万年枯等只为待你回眸
                    命数既相逆情深又何用
                    一折唱罢才发觉终是缘浅
                    沉迷着烟色
                    洗褪悲伤
                    回首往事最相思
                    【秀】从前有段藏心的童谣,你可曾听过
                    end.
                    解雨臣书战应援词/
                    <<花场>>——记解雨臣
                    原曲:我等你到三十五岁
                    by 许万途
                    梅英疏淡斑驳阑干尽流光
                    平生登场开嗓便痴惘
                    春闲海棠描摹着温柔戏裳
                    苦痛全随风成往
                    痴情重诺戏外看一折悲凉
                    旧事怎重提老树飘黄
                    看破这世事湮灭回忆时光
                    凭离歌艳压群芳
                    谁半生浅唱
                    抬眼满目杏花匝
                    好景禁不住散场
                    谁伴你惆怅
                    云来去玉枕冰凉
                    几番风雨耐不住春嫩
                    怕花开早解家庭院多重深
                    浮生长恨欢娱过几人
                    为君持酒劝红杏开满空城
                    已不负曾经童真
                    谁长天一问
                    浪萍难驻唯你等
                    袖舞十方碧血温
                    谁舔舐伤痕
                    四九城中谈笑人
                    风霜沁骨竟残忍
                    戏曲落幕声
                    半面妆待羽衣人
                    欲描还休眉眼冷
                    爱恨怎敢分
                    徒留牵扯饮酒鸩
                    无处顿脱黄粱梦
                    终了戏平生
                    妆容未改寒香沉
                    彼岸花开便永恒
                    end.
                    解雨臣书战应援填词/>
                    《逆风执炬》——记解雨臣
                    原曲:国境四方
                    by 许万途and苏子胥
                    也曾蜿蜒迷惘 也曾蹒跚过往也曾孑孓独行艰难拓荒
                    那时夜漫长鲜血脏 苟延残喘四九城中彷徨
                    深渊里是谁轻声唱 如同海妖歌声引诱你下葬
                    晨星渺茫 进退维谷无尽的跌宕
                    世上萧杀遮没了苍穹之光 扮演着刽子手的模样
                    屠刀欲落却吟唱 顽强破土发芽昭示春日长
                    狂风过沙场 卷起了风霜
                    是颤栗着的心脏 望穿寒夜终在冻土含苞待放
                    回溯过往苦痛像尘埃无关痛痒
                    我看见温润的漫天雪花 入忘川 化作微弱万千光
                    时光温柔将苦痛为舟伤疤作桨
                    度过黎明前残忍幻象 一刹春回大地光芒
                    你是沙海星光 你是绝地海棠你是受难孕育珍珠的蚌
                    磐石重压你瘦削肩膀 披荆斩棘你也快意刚强
                    白云苍狗苍影罗刹 谈笑间棍齐眉扫魔障
                    荣光一场 何管猢狲阴险与猖狂
                    也踏过流血漂橹白骨黄土 悲如同山巅凛冽白裳
                    撕碎笑意缠卷怜惜 玉碎瓦全只留一架独木桥
                    那时独身孑孓也曾历彷徨
                    一条路直到尽头 宿命指路青衣水袖褪尽青涩渴望
                    不曾留退路利刃长棍刀光血影 重重围困无处以依傍
                    却最终 涅槃浴火光中隐藏
                    拂落光阴斑斑锈迹镌永恒面庞
                    你也有狂傲桀骜斩断荆棘 惊涛拍崖独你绝顶
                    你是烈日千阳 你是大漠星光你是花开三千场的怒放
                    磐石重压你瘦削肩膀 逆风执炬你也势不可挡
                    你是老宅树下小童 或是西装革履笑意柔长
                    海棠花绽 血雨后花落铺满条长廊
                    你是盛夏烈日骄阳 你是镜湖万千的星光
                    用你戏装 用你不得已的业障
                    铺垫成月光长桐叶飘黄 再斩断宋玉悲凉
                    置身绝地无人问风满袖扬 再不断肠
                    是你屡变星霜 是你斩荆破浪是你戏台水袖眸间流光
                    看人间几番起伏不定 唯你独掌四九城滔天巨浪
                    谈笑风生爱恨潜藏 暗布迷局待反戈一枪
                    只堪仰望 只配为你坚守着荣光
                    谁能肆意狂妄 谁能傲立四方谁又把时光演化成沧桑
                    我愿一生向你凝望 将明灭火光燃烧成艳阳
                    风沙中微光摇晃 从鲜血白骨中萌发出希望
                    遍体鳞伤 逆风执炬却势不可挡
                    end.


                    IP属地:广东18楼2017-08-21 17:38
                    回复
                      19-23楼作品 by海棠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7-08-21 18:01
                      回复
                        没发完。。吞楼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3楼2017-08-21 18:21
                        回复
                          吞楼太严重了,没发完的大家先不要插楼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3楼2017-08-21 18:43
                          回复
                            惜年.
                            【黑花同人向】
                            “那孟四爷,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啊,合作愉快。”解雨臣一脸微笑地和坐在办公桌对面的秃头佬握了握手。
                            真不想和他握手。
                            秃头佬,啊不,孟四爷咧开嘴。
                            妈的,一嘴黄牙,早上刷了么。
                            他握紧解雨臣的手,笑着说:“和小九爷合作,当然愉快。”
                            废话,你占大份,你能不愉快么。
                            “哪里哪里,能和四爷合作,解子我才是愉快呢。”解雨臣还是笑着,加重了手里的力度。面上仍是优雅得体礼数周到,内心默默地把人吐槽上天。
                            把人送走,解雨臣重新坐回办公桌后的转椅上,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洒在他背上,暖洋洋的,在他面前留下的却是一片阴影。
                            解雨臣脸上的微笑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疲惫。
                            “瞎子。”
                            “我在。”一个黑色的人影不知从哪闪了出来。
                            “你还真是随叫随到……”解雨臣无力地扬了扬嘴角,“……我累了。”
                            ——那时他还会在亲近的人面前流露出一丝脆弱。
                            ——但脊背仍未弯下半分,从以前到以后,他一直骄傲且倔强。
                            “我知道。”
                            黑瞎子走到他身后,静静地帮他按摩着。
                            解雨臣闭上眼,没有再说话。
                            应付那些老家伙确实不容易,而且……
                            他昨晚又做噩梦了。
                            他看见一张张人脸,看见梦里的他们绝望地挣扎着呼喊着,看见梦里的自己不加理会地做着事,做那些所谓自己该做的事。
                            他看着自己抛下其他人,活了下来。
                            ——其实他并不怕所谓的噩梦,因为他现实中的经历比很多其他人的噩梦还可怕。
                            ——但这不仅仅是梦,这些都是他经历过的事实。
                            他不想做所谓解家人。
                            可他是解当家。
                            他不喜欢所谓解家人的准则。
                            可他必须遵守。
                            所谓身不由己,大概就是如此吧。
                            他只能一遍一遍地做梦,一遍一遍地重复着痛苦。
                            梦里,那些画面一遍一遍地回放着,他看着画面一遍一遍地想着,如果他没有听爷爷的话,如果他立刻回去了,如果……那些人,会不会还活着?
                            可惜,没有如果。
                            所以,他不能和任何人成为朋友,因为他知道,他是解家当家解雨臣,他不能回去救谁。如果和谁成了朋友,发生这种事情,他就会伤心。为了不伤心,为了能够心安理得地抛弃其他人,他不能和任何人成为朋友。
                            啧,听上去有些矫情啊。
                            ——他后来和吴邪说的时候也是这么吐槽自己的。
                            ——那时候他已经想通了。
                            这个梦,他做了很多遍,只是,梦里的人,随着时间的流逝,多了。
                            从噩梦里醒来时,往往天还没亮,他就抱着膝盖,静静地坐上半宿。
                            少年一个人静坐在长夜里,身形单薄,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
                            ——其实做梦与否都一样。
                            ——他还在想。
                            “放过自己。”
                            黑瞎子突然说了句,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
                            “你还需要学习,”黑瞎子停下手里的动作,“要学会不为已经过去的必要牺牲纠结。”
                            这算是瞎老师课堂开课了么?解雨臣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我们没有太多时间用来伤心,”他把手放在解雨臣的肩上,“要渐渐学会只在乎自己在乎的人。这是为了你好。”
                            “道理我懂,”解雨臣闭着眼,好像那一张张脸又浮现在眼前,“可那也是一条条人命。”
                            “命各由天,干这行的,都有这个觉悟,”黑瞎子低声道,“放过你自己的良心。你还保持初心让我很开心,但不要折磨自己,这除了让你自己和在乎你的人难受以外屁用没有。”
                            “嗯。”解雨臣轻轻地应了一声。
                            ——他终究会接受一切,只是他还需要时间。
                            两个人很久没有再说话,阳光笼在他们身上,那是他们穷极一生也要追求的岁月静好。
                            “其实好很多了,那些老家伙现在坑不到我了,”解雨臣睁开眼,把转椅转向黑瞎子,笑了,“我还记得当年我刚接手解家的时候,什么都不懂,一看他们那气场就懵,真他娘的是黑历史啊。”
                            “那你也没来找我帮忙啊,还是我自己屁颠屁颠儿地跑过来,”黑瞎子看出他想转移话题,也笑着配合,“你呀,就是死倔死倔的,怕个什么,哥肯定帮你啊。”
                            “滚,我当年那是傻,”解雨臣也笑骂道,“被你骗得叫了你几年哥,其实我叫你爷爷还差不多。”
                            黑瞎子揉乱他的头发:“别一口一个‘当年’的,你才多大。”
                            ——那年他才十四,已经做了七年解当家。
                            “是啊,比不上你个老不死的,”
                            解雨臣揶揄道。
                            两人互相调侃了一会,解雨臣突然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天空。
                            今天天气很好,天空像是用靛蓝色油彩涂过一样干净湛蓝,清风吹来阳光的味道,温暖,灿烂。
                            “喂,瞎子。”
                            “什么事。”
                            “你刚才说你肯定帮我……”解雨臣看着窗外,没有回头,“现在还算数么。”
                            “算数,”黑瞎子毫不犹豫地说,“当然算数。”
                            “你好好考虑一下,我这次要你帮的可不简单,”解雨臣转过头来,看着他,一脸严肃,“你要做的很多,甚至要搭上你一段时间的自由,因为那时你必须听我的。”
                            “你怎么还不懂呢……”黑瞎子扶了扶墨镜,“你,我一定会帮。搭上一段时间的自由没什么,搭上命都没关系。”
                            ——很多年后解雨臣叫他参与沙海计划时,他真的差点把命搭上。


                            来自Android客户端64楼2017-08-21 19:35
                            回复
                              【伊人颂】
                              原曲:《蝶恋花》
                              填词:白栀
                              解家雨臣初成长
                              黑发粉衫眸含霜
                              俏模样 人都道风流倜傥
                              轻舞水袖点戏妆
                              娉婷袅袅把戏唱
                              解语花 娇朵朵 轻绽放
                              春来秋去回忆太长
                              童言稚语心中深藏
                              青梅竹马不曾相忘
                              再见已是解族长
                              不测之渊只身去闯
                              迷雾重重也不迷惘
                              星辰点点清水目光
                              抬眸惹人心神漾
                              看枝头西府海棠
                              花落拂过谁脸庞
                              仍是那 记忆中陈旧深巷
                              夕阳沉日落昏黄
                              向谁倾诉相思长
                              花解语 温如玉 世无双
                              回忆太冗长难思量
                              不畏斗中魑魅魍魉
                              卓尔不群孤芳不自赏
                              褪尽华裳卸红妆
                              西府海棠轻绽放
                              不及谁浅笑面庞
                              终不敌 那怜人婉兮清扬
                              陌上公子世无双
                              情意绵绵似水淌
                              声婉转 红唇微启吟韶光
                              解语花孤芳含香
                              花开花落风中荡
                              纤影立 衣袂翩翩随风扬
                              此去经年却不忘
                              抚今追昔思绪长
                              犹点妆 着华裳 唱戏腔


                              来自Android客户端65楼2017-08-21 19:36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