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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侠平生愿,一叶边舟莲波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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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侠平生愿,一叶边舟莲波滟)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7-08-26 19:01回复
    (许与归自酒馆而出,洁净的道袍上落了不少酒渍,身上也沾染了酒气,摇摇晃晃地走在街市上,迷迷糊糊地只想尽快回到客栈之中,酒劲上昂,身上越发热起来,他恨不得马上飞回去,滚到师兄怀里凉快一番,想象着记忆中衣冠整洁,白衣胜雪的师兄,道袍被撕开,漏出洁白的肌肤,任人采撷的样子,许与归就觉得这秋日吹来的凉风也带着暧昧的热度,令人不住升温。)
    (这并非他师兄弟二人头回下山,却是他师兄弟头回同住一处,客栈的小二在昨晚二人入住时就已告知,只有一间,所幸够大,两位道爷绝对够住,许与归当时白了此人一眼,将那正急于奉承客人的伙计吓了一跳,着实不明白为什么。其实许与归心中明白,小二所言未有不得体的话,但他心中所想,是与师兄可以同榻而眠,小二若不多嘴,他还方便哄骗师兄,如今却不好做为了。)
    (不想这还不算完,今早又与师兄起了争执,震怒之下,自己拂袖而去,才到了酒馆买醉,几杯断肠酒入肚,平日里的念想便烧了起来,撒下银钱,便离了酒馆,一路跌跌撞撞回了客栈,朝着房间,推门而入,进了门口,身体后倚,顺势又关了午门,手下迅速插了门栓,抬头瞥见榻上端然打坐的师兄,一下扑了过去,含混道)
    师兄,我难受,你抱抱我好不好
    (继而装醉,右手拢上肩膀,扒着师兄的衣襟,往下拉着,状似委屈,可怜兮兮的样子,左手却又霸道地解开师兄的腰带,毫不顾忌地深入进去,搂着师兄的腰。)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7-08-26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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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宝十四年,承平日久的大唐正逢秋色肃杀,于内,宵小当道,国政日非,于外,安史二人割据一方,拥兵叛唐,战火很快燃遍了大唐的半壁江山,四境之内陡添孤寡,交战各方死伤无算——至此,这场关乎国运的战争,胜败如何,犹未可知。)
      (纯阳宫素以剑术而闻名,以武学参天道,出世不假,却绝非避世,除祟卫道本就是份内之事,更不用说当此山河破碎之际,无人可独善其身,索性遣了众多弟子下山,以期助天策府军绵薄之力。)
      (谢商臣并着许师弟一路同行,本来二人两情相悦,结伴同行是件再享受不过的事,可沿途所见饥民饿殍,却着实让人心里不是个滋味,一团郁气闷在胸口,难以疏解,连带着脾气也每日见涨,初时尚且顾着师弟的想法,不多赘言,如今却是再兜不住情绪了,一点小事便争论起来,气的师弟拂袖而去,待后知后觉想起去追的时候,师弟已然没了踪影——罢了罢了,混小子年岁渐长,还真越发说不得了,谢商臣讪讪地回了客栈,心里多少腹诽了两句,转而端坐在榻上,冥思起坐忘经来。)
      (片刻之后,他睁了眼,撑着床沿儿由榻上下来,疾步行至窗边,探身出去,颇有些急迫地左顾右盼,师弟自幼明敏讨喜,更添师尊纵溺,几次下山从来没有脱离过自己的视线,眼下他出门已有多时,却仍未归,心下的不满转瞬间化做了浓浓的担忧,再未犹豫,反手招来佩剑,欲出门去寻。)
      (正要提步离开,却闻得门外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近,及至门扇上映出一抹道冠的剪影,谢商臣才觉得自己三魂七魄总算归了位,也不知道哪来的脾性,身形一闪,复又坐回榻上,端得一脸清冷无欲的道长形象。)
      (门被重重地推开,紧接着又不算温柔地被阖上,他有些心疼客栈的门,心里盘算着得赔店家多少银两,而后偷偷虚睁开眼睛,还未及看清什么,一个裹着浓重酒气的人就猛扑进自己怀里,身子不由向后歪了歪,怀里的师弟扒衣襟解腰带动作一气呵成,熟练地像是身经百战一样,谢商臣只觉得自己被酒气熏的居然也起了醉意,遂有些嫌弃地抬手捂住口鼻,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师弟,未料师弟大胆的动作里却夹杂了一声近乎哀求的低喃,用一种及其委屈的语调,击中了他心里的一片柔软。)
      “你……你先把师兄松开好不好?冷。”
      (谢商臣认命地环住眼前的人,双臂略略收紧,而后又怕只是抱着不足以安抚师弟的情绪,遂在他的背上轻轻拍着。其实秋日里的温度并没有多冷,与经年积雪不化的纯阳宫相比更是不值一提,只是他多少有些不习惯这样的亲密和暧昧,信口找个辙,好歹先让师弟从自己身上下来再说。)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7-08-27 1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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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与归是被人抱上纯阳山的孤儿,自幼养在纯阳宫里,日日听道颂文,修习紫霞心法,在师尊眼中,是个精神专一,动静无形的徒弟,说不上完全满意这个徒儿,倒也觉得还说得过去,见他不上邪道便也就放手,顺应自然,多年闭关,由着师兄弟二人各自领悟修习,并未知晓多年师兄弟的相伴使小徒弟已生异心。三人中,许与归极早便已觉察了自己的心思,年岁稍长,在身子初长成的时候,他曾做梦梦见过师兄,梦中场景不过是往日师兄坐在窗边执书卷的样子,不想醒来时,床褥尽湿,其意不必言表。此后,这许与归便知晓自己的心思,按耐着性子,盼着有一天的到来。)
        大约是今日吧。
        (许与归喃喃一句,不知是醉语还是真心话,不肯听话地将手劲加大了几分,越发箍得紧了,像个不愿放下糖葫芦的孩子,扭糖似地粘在师兄身上,当感受到师兄双臂也环在自己身上时,许与归脑中那根理智的弦真的断了,他把这个抱当作了师兄的回应,抓着师兄衣襟的手按捺不住开始往里伸,剥开了师兄的上衣,另一只手则从温暖的怀里探出来,捧着珍视许久的面庞,低头吻了下去,趁着师兄不备撬开贝齿,将舌头伸进去舔弄,厮磨良久,也不知是谁的津液顺着流了下来,在洁白的道袍上晕开一抹深色,象征着原该禁欲的二人一点点破开的禁忌,动作并为深入,似乎是想到什么,又似乎是害怕师兄,许与归从二人的拉扯中渐渐撤回了一点理智,从怀里偷偷取出一盒药膏,假装悔过道)
        是我不对,师兄,我造次怠慢了
        (嘴上虽然说着道歉,动作上却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禁锢住师兄的双手,默默念八卦洞玄的诀,趁这期间,将师兄不远处的剑远远掷开,然后安心下来,又落了个生太极,才头再次低下,窝在师兄的颈弯中,像猫似的蹭了蹭,撒娇道)
        师兄的剑飞太厉害,师弟打不过,不过……师兄你放心,从今往后我会照顾你的
        (换做一手钳住师兄,另一手将药膏的盒放在一边的小几上,又半褪了师兄的衣襟,眼睛落在多年肖想的身体上,白皙的肌肤,殷红的两点,以及粉嫩的耳垂,无不令自己疯狂到想吃干榨净,全部搜刮据为己有。揭开师兄的腰带,退了裤子,粘了药膏的手缓缓伸进那一处幽径所在,顶了一根手指进去,许与归头一遭做这事,不敢放诞分心,只是细细舔着师兄的耳垂,作安慰。)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7-09-05 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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