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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孟怀瑜隐藏结局[何用不臧]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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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爬墙,再出轨。何苦。婚外恋番外,好孩子不要学。
本番外又名“男主先后被绿不如你们去搞基”。


IP属地:广东1楼2017-08-31 22:48回复
     “玉如意一对,纯金头面一副。”
      苏箧衣懒散靠在卧榻上,听着梅姜念今日整理好的礼单。
      此时的她刚沐浴过,头发未曾擦干,自是也未梳好。至于衣着,虽是初秋,也只在里衣外胡乱披了一件罩衣。坐姿更是和端庄大方相去甚远。
      不过没有关系,这里除了她和几个丫鬟,也不会有旁人。
      按理说,女主人生日,男主人是该陪在身边才对。孟家这对举案齐眉、羡煞旁人的夫妇,自是也不会留下这等破绽——晚膳时孟怀瑜就已经来过了,如今刚刚离开,就是不知他是休息在书房,还是哪间偏院了。
      苏箧衣一心二用,只留了一小半的心思在听梅姜念的礼单。
      户部侍郎郑家的单子,可真是够长的。
      “令并灞桥烟柳图一副。”梅姜合上单子,准备去拿下一张。
      “烟柳图……真迹?”苏箧衣皱眉道,“还真是会投其所好……郑家为了孟大人颇下了心思啊。只是……”
      到底是熟读过周邢统、真正做过官的人,苏箧衣半阖着眼,对于郑侍郎背后的猫腻,已是大略有了计较。
      “这张单子拿出来放在我桌上,明日我给怀瑜送去。”
      冒着风险也要聊表忠心,其心可嘉。如何定夺,自然是孟怀瑜的事。
      应该快结束了。苏箧衣看着剩下的最后一张礼单,无奈又焦躁,真想早点睡觉。
      “这是北宁王府送来的礼单。”梅姜做着惯例的说明,亦是累了,嗓音略略哑了下去,轻咳一声,又柔声念道,“金两百两,银两千两。”
      “噗……”苏箧衣正喝着安神的花茶,这一口就直接喷了出去。
      这礼不薄。
      可是直接送钱,叶濯他脑子有病?
      “罢了罢了……”苏箧衣摇头轻笑,和叶濯没办法交流的,“回礼照旧就是了。”
      “是……哦还有,”梅姜揉了揉怔忪睡眼,连忙道,“还有一只说是西域带回来的纯金鸟笼。今儿揭开罩布的时候,可是把我们几个惊着了,单子上都忘了写……可是我却记着呢,实在是太——太好看了。”
      “鸟笼?”苏箧衣挑眉。
      “我……我放在前面隔间儿了。”梅姜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外面送的礼,自家夫人何止是不要,有时看都不看的,就直接放进库房了。她们这几个贴身的丫鬟,看上什么摆设,就替她放在屋里,也不知这屋子到底是布置给谁看的。
      苏箧衣立刻起身,走了过去。等看到放在架子上的那樽鸟笼,也不由得一愣。
      映着月色,熠熠生辉。极细的栏杆上镂刻着花纹,镶嵌着数不清的各色宝石。却又不是毫无品味的奢靡,笼顶的雕饰纹路,正是模仿那副刚才听说的烟柳图。
      巧夺天工,莫过于此。
      今日是她的生辰,那,这自然是送给她的。
      苏箧衣伸出手,轻轻抚过这件礼物。
      今天见过他么?苏箧衣闭上眼,仔细回忆着白天的一切。
      已经多久没见过他了……苏箧衣拼命回忆着,最后却连叶濯的面目都不甚清晰。
      这礼物……又是何意。手指拨弄着这件精巧绝伦的礼物,却不慎弹开了鸟笼的门,想再关上,却发现没有锁,亦无门栓。
      这门,只能掩上,根本关不住。
      从最恶劣的思路去揣度叶濯的想法——他当然值得这样做——之后,苏箧衣不禁红了脸颊。
      半是气恼,半是羞愤。他以为他是谁?他怎么敢这么嘲笑她?
      嘲笑?
      对……今天是见过他的。
      苏箧衣攥紧了手。何止是见了。
      自己急着从后院赶去前院,穿过园子,那时他独自站在回廊里,她匆匆走过,他还侧身为她让了路。因时间匆忙,她并未停留确认两人身份,再顾虑到底是谁该给谁行礼。
      那时他应该也是——苏箧衣终于确切想起叶濯的模样——应该也是他唯一所有的笑的模样,无论如何都带着嘲弄意味的笑容。
      “梅姜。”苏箧衣来回拨弄着鸟笼的门,一边吩咐道,“给北宁王妃下拜帖,这么厚的礼,我当登门拜谢。”


    IP属地:广东2楼2017-08-31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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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物太过贵重,况且我朝尚俭,置下此物,又有奢侈之嫌——”苏箧衣说着,看了梅姜一眼,梅姜便把鸟笼呈了上来,放在苏箧衣手边的桌上。
      “王爷添它进礼单的时候,我也是觉得不合适,颇劝了他几句——”北宁王妃略有不安地急促说道。
      “嗯,我和怀瑜并未多想。”苏箧衣笑道,“虽是退还,但若有什么误会,我也不会亲自登门了。”
      北宁王妃坐在主位上,一时间没有接话。
      让姓霍的女子做了北宁王妃,就能控制叶濯了?苏箧衣看着北宁王妃局促不安的样子,突然有几分想笑。叶濯就算再不济,王府也还都是在他的掌握之中,而且给霍家做个好看的样子,也是绰绰有余。
      “既是北宁王亲自选的礼物,那不如请王爷过来,我来和他说好了。”
      “我这就去。”王妃轻出了一口气,忘记了还有下人可以吩咐,径自走了出去。
      过了一阵,便见叶濯走了进来。
      叶濯并不落座,只在堂内站定,便看着苏箧衣说道:“有事?”
      苏箧衣起身行过礼,听着他的语气,心内一阵烦躁:“你很忙?”
      “你若是没事能来看看我,本王会非常感动的。”叶濯说着伸出手,“不喜欢这礼物,那就还给我吧。”
      北宁王亲自来接,苏箧衣也不好使唤侍从,只得亲自提了鸟笼递给他。
      一不留神碰到叶濯的手指——
      好冷。
      苏箧衣下意识地缩回手,叶濯那边还未拿稳,东西便摔在地上。
      细如丝的栏杆凹陷搅在一起,薄如纸的笼顶碎裂开来,笼子上镶嵌的各类珠宝玉石,哗啦啦地散开,溅落一地。
      就这么坏了?!苏箧衣愣在原地,看起来这么值钱的东西,质量居然这么差……若是叶濯不讲理让她赔怎么办……
      片刻之后,待她回过神来,发现叶濯已经蹲下身,一颗颗捡着原本镶嵌在上面的宝石。
      苏箧衣只好退开一步,也蹲下来,帮他捡着散的远的那些珠子,无奈道:“北宁王竟还在乎这么几颗石头?”
      “你手里那个是天竺的金刚石,这个大小,全天下怕是也只有一颗。”
      苏箧衣再次愣住。
      “不敢劳烦你。”叶濯走到苏箧衣身边,握着她的袖子将她拉起来,“从前什么都舍不得给你,如今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你却不要了。”
      “我……”
      “不过你瞧,笼子什么的,还真容易破。”
      “是啊,质量真差。”苏箧衣尴尬附和道。
      “毕竟本王虽是做了两年,也还是比不上专营此业的工匠的。”
      “你——你做的?”苏箧衣愕然。
      “这些石头是我一颗颗遴选的,金线是我一根根攒上去的,花纹是我一笔笔雕出来的。”叶濯俯下身,在苏箧衣耳边低声说道,“只可惜,孟夫人不喜欢啊。”
      苏箧衣退到门边,才发现不知何时,门已经被关上了。
      摸索着推开门,秋风吹过,霎时清爽不少。
      “箧衣不知此物……”苏箧衣抖着声音说道,“拂了王爷美意,改日定当赔罪。”
      说完,便夺门而出。


      IP属地:广东3楼2017-08-31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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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今天去见叶濯了?”孟怀瑜支起上身,看着已是喘息不止的身下之人。
        “嗯我……”苏箧衣眼神迷离,似是笼了一层雾气,声音娇柔,尾音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充满魅惑,“今天去了北宁王府。”
        “去了做什么?”孟怀瑜坐直身子,又将苏箧衣也抱起来,搂过她,双手有意无意地划过苏箧衣背后。
        苏箧衣早就没什么力气,此时更觉一阵酥痒,身子一软,趴在孟怀瑜怀中,双手搭在他的双肩上,虚抱着他。
        “没什……”苏箧衣面色潮红,只余半分清醒,只是胡乱答道,说了一半,却被孟怀瑜重新进入,不由得呻吟出声,“嗯……”
        “听说你是去还礼了?”孟怀瑜看着怀中喘息着的箧衣,带着薄茧的指腹寸寸划过她光洁如凝脂的肌肤,最后,双手放在她的腰间。
        “前几天我生辰……”苏箧衣只觉得腰腹间燥热,却不见孟怀瑜动作,下意识地缓缓提起身子。
        孟怀瑜扶着她的腰,借她几分力:“继续说。”
        “北宁王府送了个纯金的鸟笼过来。”轻微的动作暂时缓解了焦躁,抽离却带来了更深的空虚,半是哀求半是无助地看向孟怀瑜,他的眼中却不见一丝波澜,似是不明白她的意思。
        苏箧衣面色更红,轻叹一声,又缓缓坐下去:“我觉得这东西太贵重……就送回去了。”
        “为何不先跟我商量一下。”
        “你肯定也……不会……不会留下来的……”苏箧衣跟着孟怀瑜的引导,上下动作着,却完全没办法掌握力道,每一次都猛地贯穿到最深,余下的半分理智早就散了,便将心底的话说出口,“看着就……不祥啊……”
        “不祥……是么。”孟怀瑜轻轻用力,带得苏箧衣软软倒在床上,恢复了最初的位置,又接着动作起来。


        IP属地:广东4楼2017-08-31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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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箧衣撑着额头,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
          昨晚怎么会那般放纵……甚至记忆都有几分模糊不清。不过……翻来覆去想了很多次,好歹算是确定了自己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回想起孟怀瑜昨晚的表情——苏箧衣有几分不寒而栗。
          “夫人,那边把少爷送来了。”梅姜走近,低声说道。
          “我知道了。”苏箧衣起身,迎在门口,从奶娘手中接过了不满周岁的小孩子。
          偏房年初生下的孩子,也是孟怀瑜的长子。孟怀瑜的意思是,养到三四岁,健康无虞了,便过到苏箧衣名下,便是嫡长子了。这几年虽是夜里还在偏房睡,白天也都要到她这里来教养。
          不知是因为离了生母,还是在路上受了风,孩子一直低声哭着。
          到了苏箧衣怀里,却安静下来,望着她笑。
          人都是会变的啊。
          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恪儿乖。”苏箧衣唤着孩子的乳名,温柔哄着。


          IP属地:广东5楼2017-08-31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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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是听下人说有打碎什么东西的声音,终是惶惶不安吧——
            苏箧衣烦闷地想着,这北宁王妃,到底也是霍家的人,为何这般忌惮孟家?
            还是说……霍家和孟怀瑜,也已经……
            可是抛开这个不谈,好歹也是个王妃啊。
            苏箧衣不禁皱眉。那一出之后,北宁王妃又亲自到孟宅找她。繁文缛节之下,终归是她身份地位更低一等,只要王妃去了孟宅,她就必须再拜谒王府,才说的过去。所以今日,便又坐在这北宁王府了。
            她住过四个半月的北宁王府。
            今天还抱了恪儿过来,有小孩子在,叶濯大概不会再有什么举动吧。
            想起叶濯上次说的那番话,苏箧衣就觉得一阵恐惧——她太了解他了。他一定,又是在谋划着什么。
            而且这份阴谋,是冲着她来的。对她有所企图,想要利用她完成某件事,或者……
            把她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可是现在的自己……就比在深渊中要好么?
            苏箧衣惶然地站起来,仿佛逃离什么似的向前走了几步,脚下一绊,狼狈地向前倒去。
            幸而——被人握住了手腕。
            苏箧衣站好,叶濯却没有松开手。
            苏箧衣试着挣开,自是毫无效果,便干脆地放弃了。反正如今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既是在北宁王府,那这对叶濯来说,当然不是难事。
            “孟怀瑜让你给他养儿子,你还真就当着亲生的宝贝着。”
            “不然如何?”苏箧衣不明就里,瞪着叶濯道。
            “那你自己的亲生孩子呢?”
            “日后……自是会一视同仁的。”
            “**。”叶濯嗤笑一声,松开了她的手,“有一种药叫做马钱子,性寒,大毒,京城里只有云家的妙春堂有卖,而且可以查得到,是何人何时买了此药,用在什么方子里。”
            “然后呢……”苏箧衣头疼的愈发厉害,只是敷衍道。
            “自己摸摸你的脉,乱成什么样子。”叶濯挑眉看着她,“这三年以来一直有孟家的下人去买马钱子,而你,明显就是马钱子吃多了。”
            “我?!”
            “这几天是不是有段时间很兴奋,很……”叶濯顿了顿,“敏感。”
            苏箧衣霎时脸红到耳根,拼命摇头否认。
            “那种感觉过去之后,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疲惫不堪,神志不清醒。”叶濯缓缓说道,“性寒大毒的东西一直在吃,身孕你就别想了。怀瑜怎么可能让你生个嫡子出来。”
            苏箧衣按着太阳穴,退开一步,警惕地看着叶濯:“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苏箧衣,你这算什么态度?”叶濯轻笑,“都怪本王,可以了么?怪我不该打碎你圆满生活的美梦,怪我不该让你知道自己几年以后到底是怎么死的。”
            “生也好,死也罢——我是不会再相信你了。”
            “你还真是单纯啊,单纯到竟然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单纯。”叶濯轻叹一声,“我要的不是你的信任,而是你的别无选择。”


            IP属地:广东6楼2017-08-31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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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等了这么久。”苏箧衣抬手欲掀开马车的帘子,半空中又停了手,吩咐道,“梅姜,你去看看是什么事。”
              梅姜掀开帘子,探出半个身子,和车夫交谈了几句,便回来了:“夫人,前面御街上人太多了,咱且等等吧——是新科进士从御街前走,要去京郊宴饮题壁呢。”
              苏箧衣点点头,心内却是一慌。
              新科进士……
              三年前的自己——虽是榜上有名,却是阴差阳错,无缘同榜的这一聚。
              三年……不过三年。
              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屈起手指,指尖刺入掌心——
              苏箧衣,你的判官笔呢?


              IP属地:广东7楼2017-08-31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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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是以为,”苏箧衣靠着园子里的影壁,石板的寒意透过身上的斗篷传来,让她不由得抱紧了手中的手炉,“孟怀瑜不曾取任何人性命,他必定是个,心软之人。”
                “有人是心慈手软,有人手软了,是会用一辈子去后悔的。”叶濯一手支在苏箧衣身畔的影壁上说道,“前者比如……而怀瑜显然是后者。”
                “嗯。”苏箧衣笑着点点头,“是这样。”
                “难得孟夫人有空光临王府,不如趁这个机会评判一下,本王和你夫君相比……”叶濯用空着的那只手捏着苏箧衣的下颌,一边低头,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说着。温热的气流扰动,苏箧衣只觉得一阵酥麻从耳畔一直传到腰际。
                手一抖,手炉掉在地上。脚边的薄雪上便覆了一层香灰。
                叶濯松开她,替她捡起手炉,又踢了雪,盖上那一点灰,笑道:“偷情的铁证。”
                “是啊,北宁王殿下的生辰宴,人可是多着呢。被人看见如何是好。”
                “他们不敢看见的。”
                叶濯说完,便把手炉递给苏箧衣,她却不接:“留着吧。日后撕破脸,拿这个威胁我就是了。”
                “我是担心你活不到那一天。”
                “既然判不了别人的命,好歹要判自己的命吧。”苏箧衣低声说着。
                “……你在说什么?”
                “遗言。”苏箧衣灿然一笑,踮起脚,吻了上去。


                IP属地:广东8楼2017-08-31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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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9楼2017-08-31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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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建个春秋判的群或者个人吧让我们好勾搭你呀


                    IP属地:江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7-12-07 1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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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感觉没有完结的样子?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12-09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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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这个番外这么刺激的嘛!再来一打!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3-02-25 1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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