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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两只刺猬找不到用以相互取暖的安全距离。
继续挨冻
或者靠近一点,刺得对方满身是伤同时自己也鲜血淋漓。
To be or not to 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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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云雀作为值日生兼委员长好歹还是做了点工作。
在图书馆,翘着二郎腿打盹。正职是帮忙借还书籍的事务,不过没人敢来问他也是事实。
清闲了大半天,并不在意料之外。
“那个……请问一下,我想要马基雅维利的君主论和亚当斯密的国富论”
云雀冷冷地抬起眼。
“嗯……还要你嫁给我”
一拐子扫过去,遗憾地并没有命中蓝紫色的目标,于是侧手再补一拐子。骸躲来躲去没被打到,倒是书架在云雀气急败坏的手下多米诺骨牌般倒了一片。
经过是风纪委员公然开殴。
结果是校长重新订购了三个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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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骸打来电话,说是要走了。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挂掉电话,甚至都懒得问一句那混蛋去哪。之后不久手机又响起来,收到那家伙的短信。
‘明天出发我去找白兰算完总账再回来,风纪委员室见,现在。’
云雀恭弥啪的一下合上翻盖,大步从天台走向楼下。有人自找上门不咬杀白不咬杀。
而六道骸仿佛有想要失约的迹象,在云雀躺了半小时委员室沙发后依旧不见出现。对于向来一下午一下午睡过去的云雀来说,这尤其的烦人,因为他发现自己已经开始犯困了。
耐心也到了极限,不断地握紧铁拐,在心里想着要如何地把对方打的血肉横飞尸骨无存。
毕竟能让风纪委员等的人不是不多,而是从来就没有过。
之后他懒懒地打了个呵欠起身去冲咖啡,开水泛进瓷杯时散出一阵浓郁的咖啡香,又觉得有些烫于是顺手摆在桌上,自己也趴在桌上歪着脑袋,盯着杯子边叽叽喳喳的云豆发呆。
窗口斜射进来的阳光很和煦。
云豆又胖了。
为什么世界这么安宁。
不对不对。
他伸伸手臂不小心撞翻了杯子,咖啡倒在桌上立即蔓延开棕褐色的一滩。逐渐浸透过衣袖,布料贴紧皮肤沾染上一片温暖潮湿的触感。
云雀忽然就回忆起当年倒在血泊中的自己。
枕着左手手臂,伸出右手往杯子里残留的咖啡中划一下,然后眯起眼睛在没被打湿的地方写起来。
字在下手的某一秒改变轨迹。
Rokudo
如果说写自己的名字是本能,这或许就是下意识的条件反射。
至少当时云雀恭弥也不可能承认自己脱轨的思绪,有那么一小段时间的走神。
六道骸六道骸,六道骸。
Rokudo Muku……
为什么呢。
R字写到一半时身后的门被啪的一下推开,委员长几乎是直接跳了起来,冲到骸面前一拐子过去。
“你这个……”
“TE AM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