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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_090129】_____________如此之远{CP:6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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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百受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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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09-01-29 11:50回复
    2楼授权书。
    俄不是搬文小工...俄用手机问莲莲要了授权但是那家伙停机了于是QQ上回复了俄。
    以下QQ记录:C忌廉=莲莲、” 、姩 华__=ViA
    --------------------------------
    C忌廉11:06:57
    标名出处转倒无所谓。诶我手机欠费了只能用QQ回了。。囧 
    ” 、姩 华__11:26:54
    ....... 
    C忌廉11:27:45
    …………过年发信息发得太HIGH了没办法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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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2009-01-29 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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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处:http://riposo.blogbus.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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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楼2009-01-29 1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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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在每个自负的人心里,最至高无上的只有一句话,更精确地说是一个词。名字。
         
        也不需要为此作出解释,对云雀而言那只是打发时间罢了,值得他认真去写的东西也只有一种可能。
         
        写到后来指间的血开始干,黏黏地裹住他手指,温度由之前残酷的温暖迅速地冷了下来。可云雀不管这些继续写,斜着一双凤眼看地上自己的杰作。
         
        HIBARI..KYOYA。。
         
        写完时他自嘲又骄傲的笑笑。
         
        一横一竖,昭示胜者般隽在冷却的战场,彻底干透后变成了深邃的黑色。
         >>>> 
        抽拐打人的习惯在遇到六道骸后来的更加娴熟顺手,一天不打个几次就觉得对不起臂上的袖章。
         
        他与骸之间的事,没有太多铺垫也好像不需要太多铺垫,两者间有最平衡不乱的默契,都是用武器交流的人,何需多言。
         
        反正委员长打架也不用理由不是么。
         
        而如果委员长不打架呢。
         
        例外是在一个下午,他沿街披着外衣慢慢地走,墙头一只白猫冲他喵啊喵的乱叫,被他瞪一眼后一跳一跳地跑开。
         
        天下太平地让他很不爽。
         
        这样想时,也如愿以偿的出了一点小乱子,身后有响动的声音。
         
        在他作出反应之前眼前忽然黑了下来,有重量按在上半脸,他头一侧没甩开只被捂得更紧。想转身才发现那人就靠在自己背上,出拐时被牢牢锢着手都挥不开。
         
        愤怒的云雀用尽全力把手肘抵向骸,拼命要甩开他搭在自己脸上的那两只爪子。
         
        在那之前,又听到六道骸轻轻说,樱花哟,亲爱的云雀君。一如既往的调笑腔调。
         
        可云雀的动作还是极不情愿地慢下了半拍最后停止。
         
        就算看不见他一样感觉得到六道骸笑得越来越邪,却即使心里把骸连同万恶的X花骂了个十几二十遍。也不敢再乱还手。


        5楼2009-01-29 1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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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条街前面拐角处的樱花真的开的很盛哦,我扶你走过去吧。
           
          或者说你更想像个瞎子一样闭着眼摸索过去呢,还是干脆落荒而逃呢。”
           
          “……”
           
          “……?”
           
          “……哼”
          >>> 
          据说视觉缺陷后其他感觉会更敏锐,对于云雀这种警惕性极高的人更是如此。
           
          十步,十一,十二,十三。
           
          更加清晰地感觉到擦过脸颊的风,闻到樱花的馥香,此外就是眼上的触感令他没来由的烦躁。
           
          十九,二十,左转弯,二十一,二十二。
           
          近在咫尺,云雀忽然想到这个词,这似乎是他第一次与六道骸靠的如此之近,而又没有兵戎相见。奇怪诡异地换成了现在这样悠闲的模式。而当事者其实又是心有不甘的。
           
          偶尔不用捕猎者与猎物来定位彼此的身份也不是坏事。
           
          他眼皮依旧在无意识地轻微颤动,痒痒地扫过骸的手心,细腻渺小,莫可名状。
           
          香气越来越浓,想像得到是如何绚烂的盛放,转过拐角后才淡下来。
           
          三十五,三十六,三十七,三十八。
           
          再微妙不过的气氛。
           
          第四十步时他被身后的人轻稳地扶住停了下来。
           
          “可以了哟小麻雀”
           
          骸手松开的一瞬他二话不说立即拔拐,手再次被固定在半空。
           
          “别回头比较好,你身后可是漫天的樱花”
           
          话音刚落四周终于安静了下来,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再次见光有些刺疼,云雀过了一会才适应过来,想着那混蛋应该走了,于是拉拉肩上的外套继续往前。
           
          风止树静,走远点樱花讨厌的气味也已经闻不到,不如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好了。
           
          说起来,近在咫尺的后半句是什么来着。


          6楼2009-01-29 1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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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如果两只刺猬找不到用以相互取暖的安全距离。
             
            继续挨冻
             
            或者靠近一点,刺得对方满身是伤同时自己也鲜血淋漓。
             
            To be or not to be。
             >>> 
            有次云雀作为值日生兼委员长好歹还是做了点工作。
             
            在图书馆,翘着二郎腿打盹。正职是帮忙借还书籍的事务,不过没人敢来问他也是事实。
             
            清闲了大半天,并不在意料之外。
             
            “那个……请问一下,我想要马基雅维利的君主论和亚当斯密的国富论”
             
            云雀冷冷地抬起眼。
             
            “嗯……还要你嫁给我”
             
            一拐子扫过去,遗憾地并没有命中蓝紫色的目标,于是侧手再补一拐子。骸躲来躲去没被打到,倒是书架在云雀气急败坏的手下多米诺骨牌般倒了一片。
             
            经过是风纪委员公然开殴。
             
            结果是校长重新订购了三个书架。
             >>> 
            六道骸打来电话,说是要走了。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挂掉电话,甚至都懒得问一句那混蛋去哪。之后不久手机又响起来,收到那家伙的短信。
             
            ‘明天出发我去找白兰算完总账再回来,风纪委员室见,现在。’
             
            云雀恭弥啪的一下合上翻盖,大步从天台走向楼下。有人自找上门不咬杀白不咬杀。
             
            而六道骸仿佛有想要失约的迹象,在云雀躺了半小时委员室沙发后依旧不见出现。对于向来一下午一下午睡过去的云雀来说,这尤其的烦人,因为他发现自己已经开始犯困了。
             
            耐心也到了极限,不断地握紧铁拐,在心里想着要如何地把对方打的血肉横飞尸骨无存。
             
            毕竟能让风纪委员等的人不是不多,而是从来就没有过。
             
            之后他懒懒地打了个呵欠起身去冲咖啡,开水泛进瓷杯时散出一阵浓郁的咖啡香,又觉得有些烫于是顺手摆在桌上,自己也趴在桌上歪着脑袋,盯着杯子边叽叽喳喳的云豆发呆。
             
            窗口斜射进来的阳光很和煦。
             
            云豆又胖了。
             
            为什么世界这么安宁。
             
            不对不对。
             
            他伸伸手臂不小心撞翻了杯子,咖啡倒在桌上立即蔓延开棕褐色的一滩。逐渐浸透过衣袖,布料贴紧皮肤沾染上一片温暖潮湿的触感。
             
            云雀忽然就回忆起当年倒在血泊中的自己。
             
            枕着左手手臂,伸出右手往杯子里残留的咖啡中划一下,然后眯起眼睛在没被打湿的地方写起来。
             
            字在下手的某一秒改变轨迹。
             Rokudo 
            如果说写自己的名字是本能,这或许就是下意识的条件反射。
             
            至少当时云雀恭弥也不可能承认自己脱轨的思绪,有那么一小段时间的走神。
             
            六道骸六道骸,六道骸。
             Rokudo Muku…… 
            为什么呢。
             
            R字写到一半时身后的门被啪的一下推开,委员长几乎是直接跳了起来,冲到骸面前一拐子过去。
             
            “你这个……”
             
            “TE AMO”
             
            “?”


            7楼2009-01-29 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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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浓烈凛然的气息,以及不知所云的对白,加上忽然想起这有可能就是最后一次能咬杀六道骸的机会,等等等等都使得云雀又再停顿了一瞬间。
               
              骸不管他的反抗径直走过来,一把把云雀捞进自己怀里抱紧,某种意义上的袭击。
               
              突然就围绕自己的阴影。
               
              云雀比六道骸要矮,几乎低了一个头,拥抱时脑袋只能无奈地靠在骸颈边,手搭在两侧,骸的手扶住云雀的背后,一部分重量转移到云雀的身上,有略微的胁迫感。
               
              如此接近。
               
              “混蛋你……”云雀开口“ vodka martini ?”
               
              他猜那气味是伏特加,清冷不失锐利,冰凉澈净的如同骸身上的气质,要比喻的话一定是刀刃寒光般的印象。与自己不久前刚刚染上的详和宽厚气味似乎难以共融,就好像光暗交界处粗糙的边缘,始终有一丝莫名的不合。
               
              “不是哦 是Margarita ”骸轻笑“要知道,玛格丽特和伏特加是有区别的”
               
              “切……”
               
              “道别完了”
               
              “……”
               
              “那么……我也该走了”背后的力道与主人的身体正慢慢消失。“再见了哟 Hibari”
               >>> 
              其实世界上大部分事情是不需要理由的,比如说云雀在连着打了好几场后,还总是觉得不对劲,比如说在想起骸已经不在附近之前,先想到要怎样要去咬杀那个一看就不爽的混蛋,而真正的问题却在于为什么要想到他。
               
              比如说犯相同的错误,绕着绕着又绕回到了樱街。
               
              那只喵喵叫的猫不知去了哪,比上次要略微安静些。
              在错误面前大多数人自然也包括云雀选择吸取教训,过高的自尊才不会允许他转身,有过前车之鉴,所以他闭上眼,觉得不够彻底于是又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眼睛。
               
              十步,十一,十二,十三。
               
              风,樱花香。
               
              十九,二十
               
              嗯,然后左转。
               
              他的步子不像平时的稳重,微微有些轻缓。
               
              三十五,三十六,三十七,三十八。
               
              可是。
               
              即使是再吸取教训的人,也会有明知故犯的一天。既然没有了那时在自己身后的那个人,又有什么必要一定要逃避某种花卉。
               
              云雀恭弥放下手,回头。
               
              与六道骸说得一样,樱花漫天。


              8楼2009-01-29 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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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下面那段老被百受受当广告啊怒...


                9楼2009-01-29 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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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截图。。俄放弃文字了。
                  继续放文。


                  11楼2009-01-29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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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它的创造者是洛杉机的简·杜雷萨,玛格丽特是他已故恋人的名字。】 
                    云雀在电脑上查出那种酒的前因后果,一路翻下去。 
                    【在1926年,简·杜雷萨和他的恋人外出打猎,玛格丽特不幸中流弹身亡。
                     简·杜雷萨从此郁郁寡欢,为了纪念爱人,将自己的获奖作品以她的名字命名。 名为MAGARITA,玛格丽特】
                     制造者最撕心裂肺的悲伤痛楚与濒临窒息的绝望,只以最简洁的方式概括在这样几句介绍中,以死去爱人的名义流传下来。 
                    真是讽刺。
                     然而他却不敢去尝试那种太过凄凉的酒,他知道即使是自己,也会有不堪一击的底线。 
                    正如他曾以为是那么地接近过他,却永远都是远在天涯。 
                    >>> 
                    我可不会总是在你身边给你治伤口,所以以后小家伙你自己要小心哦 
                    >>> 
                    我想要马基雅维利的君主论和亚当斯密的国富论
                     嗯……还要你嫁给我


                    13楼2009-01-29 1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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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血腥的,沉闷的,压抑的,似曾相识的气氛于云雀恭弥已不再陌生。生死胜负成者败者不过一场战役。只是自从六道骸死后,他的每一场战斗都来得更为残忍决绝,一如他曾猜错的烈酒VODGA。
                       又或许缺了MAGARITA的暖也说不定呢,有几人知道这种酒是需要咸味的。 
                      当对方的子弹穿过云雀肩胛骨的时候他身体本能地颤了一下,尖锐的疼痛自伤口开始蔓延起,也所幸,早就习惯了这种程度的痛觉。他腾出左手手腕堵住伤口,温稠的血顺着他纤细的手臂往下淌。
                       自己心不在焉的回击反而只使得云雀恭弥更加莫名的倦怠。
                       别人赢或输自己胜或负这种结果,忽然变得黯淡起来,他只觉得累,想要能彻底安静一会的累。
                       全身上下已经都是伤,满身也都是血,别人的,加上自己的。稍微有些动作都要扯动一大块的伤口,开裂处针扎一般剜心的疼痛。
                       同昔日一般,视线模糊起来,或许又有额角的血流进了眼睛里。
                       眼中的光渐渐暗下来。 他不想再挥拐,倚着墙,最终还是因无力而顺着墙滑坐了下来,觉得身体麻木的他并没注意到身后墙上拖出的一道长长血痕,浓重得好像画面里最后压上的一笔深色墨迹,惨烈得触目惊心。
                       能看见的地方越来越暗,听觉也逐渐昏哑下来,云雀没有多想,索性闭上眼睛享受这种彻底的安静。 
                      由灰至黑,有什么迅速地从他削瘦的身体上撤离。
                       无论是ROKUDO还是HIBARI,我都好像没有那个力气再去写那些有的没的单词了…… 
                      云雀笑出了声。
                       他忽然明白了六道骸那云淡风轻表情后的一切。是叠加的无数伤口,快要愈合时再被血淋淋地撕开,一直重复一直重复,直到那伤口完全腐坏再无法恢复他仍然要撑到下一个轮回,来来回回,六次。
                       这样的话,还有什么值得为之动容。 
                      如果面前有镜子,云雀想着自己此时的笑容看上去一定像极了那个桀骜的六道骸,是真正的相像。直到他的世界沉进深渊前的最后一秒云雀恭弥依旧保持着那种笑意,淡然的神态凝固在少年苍白清秀的面颊上。
                       谨以绝望,鲜血,伤痛,等等等等。 
                      来缅怀那擦肩而过的不归之人吧。 
                       
                      >>>


                      14楼2009-01-29 17:47
                      回复
                        >>> 
                        置身于绝对的黑暗里,四周静谧无声,空间不被界限所束缚地铺陈开,一直延展向无限,孤身一人怔怔伫于茫然中,手足无措,有不知晓的寂寞潜藏在暗处,隐蔽而内敛。
                         然后看见了光。 从远方至脚下长长的一路,与暗交境的地方互相融散,模糊地咬合,渗出半灰暗的光晕。
                        光线中有更模糊更不清晰的影子,被拉得老长老长,看起来是那么的飘渺。 
                        于是拔开脚步,顺着光走去,一点不迟疑。 
                        有光的地方,就有光源。 有影子的话,光源处就有人在那里。
                         好奇也好,怀疑也好,始终不肯放过任何一丝的希望,追根溯源般倔强地追赶上去。
                         可能的话,有可能的话。 很希望那是你。
                         是不是你。 
                         
                        >>> 
                        彭格列十代首领站在窗边,传真机在他身后办公桌上咔咔做响,纲吉并不关心纸上的内容,半小时前REBORN已经告诉过他具体的信息了。 
                        纲吉轻轻拉开窗户,窗外的樱花已经开始凋谢,一大片一大片的萧索失意,终究还是没有留住当初的绚烂光景。 
                        长恨相从未款,而今何事,又对西风离别。
                         刚打印出的文件还平静地靠在传真机旁,与半个月前传来的那封并无太大差异,似乎仅仅只是换了名字而已。 
                        彭哥列云守,云雀恭弥阵亡。
                         >>> 
                        沉青嫣堇湛蔚灿绯
                         
                        衣服头发左眼右眼。
                         相隔万重的,六道骸 
                        【END】


                        15楼2009-01-29 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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