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子那个时代,我想除了能够预见未来的超绝人物,应该不可能有人知道“游戏程序”是个什么东西了吧?
而所谓道,所谓不可说,不正是如那程序于游戏一般的关系吗?
在游戏世界内的我们,相当于其中的各种NPC,我们体验这个世界,体验这个游戏,用着我们能够认知的方式。
而当我们面对所谓的“道”,也就是游戏程序时,我们不可能知道它的意思的。
仿若道对于现实世界的我们来说,根本等同于认知不了的存在。
甚至,再而言,即使是电脑通用的二进制语言,作为游戏中的角色,我们也远远理解不了,更何谈那些复杂的编码和编程语言呢?
所以,道可道,非常道,作为我们理解不了的“游戏程序”,要使游戏内的角色认识它,就要靠着不一般的认识叙述方式。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也是同样如此的道理。
作为游戏程序,它不可能单单只凭自己便能创生游戏世界,而是要通过一步步的步骤和过度,才能完整创生这个精彩绝伦的游戏世界。
若是我们用游戏世界内的认知来试图理解“程序”,那么,直观意义下,我们所见到的,就是一堆意义难名的符号和数字等等,这不正是“玄妙”二字的直接展现吗?
而所谓德,所谓的作弊器,也正是基于游戏程序的管理下,一些顺应游戏程序而又区别于普通规则的作弊程序。
话就说这么多,诸位可以自己展开联想和思索,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么个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