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我并不打算马上就去找哥哥,我晃晃悠悠懒散的在四周围乱转,终于找到了一处适合我休息的地方。
绿草如茵,柳树成群,微微吹动的柔和的风还有一条细细的河流以及它对面的那座石桥。
我随意坐在草地上,无聊的四处打量着风景,在远处草坡上看到一群穿着明黄色棒球服的少年在训练。
这个好像就是哥哥之前很喜欢的那个棒球啊。
我支着脑袋,目光定格在那个身穿一号棒球服的男孩子身上,他打棒球的动作行云流水,目测一下是唯一一个我见过能跟哥哥球速相媲美的人了。
目光往上看去,少年的面容让我有些许惊艳。一双水雾朦胧的桃花眼里没有温柔似水而是冷漠十足,薄唇剑眉高鼻梁,侧脸有棱有角,是我见过最惊艳的男孩子。
我有趣的歪了歪头,很久没有遇见过这么有趣的人了。
而远处的邬童察觉到这炽热的目光,扭过头去不小心跟女孩对视了。
邬童觉得这个女孩是个奇怪的人,为什么说她奇怪呢,苍白的脸色和唇色依旧影响不了她是个漂亮的女孩的事实,她就坐在那里打量着自己,头发跟着身后柳树的树枝一块摆动。明明目光如炬的看着他,偏偏眼睛里找不出一丝丝的别样情绪,眼底都是深沉的墨色,深不见底。被他抓包后还理直气壮的看着他,不含一点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