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还是走了。看着始源略显孤独的身影,基范无力的扯扯嘴角,他们的关系,有些微妙,有些暧昧,一
旦捅破,还是让他不能接受,即使,自己说只做朋友。
临行前,基范坐在吧台,看着始源一杯一杯的灌自己。混暗闪烁的灯光,疯狂舞蹈的人群,末日一般的气氛,也
许,在酒精里,从不会出现悲伤。
他说,今天过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明天过后,我们将形同陌路。基范微微笑,好啊,我们还有一天的时
间,用二十四小时,度过一生的幸福,足矣。
每次,都是基范做出让步,霸道又傲气的始源,怎么可能为别人付出一点,但是,基范喜欢他,在见面的第一天,
开始累计,越来越浓,越来越深,越来越不可自拔,最后,深陷其中。
明知罂粟有毒,却还要沾染沉沦,明知同性不可,却还要放任自己,如今,已不可放手,该如何,才能两
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