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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小泽在德国的汉堡港打的那通电话是给章鱼或者张熙辰,张熙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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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小泽在德国的汉堡港打的那通电话是给章鱼或者张熙辰,张熙辰会不会心软把将简洁住院的消息告诉小泽,小泽知道后,会怎么做?应该是马上从德国飞回去吧,用最快的速度,最短的时间赶到简洁身边,守护她生命的最后时刻。
****什么实习远行,****什么前程,我只要我的简洁。
九月十二日,我和师傅一起去检查集装箱编号,看到一台可以拨打国际长途的公用电话,一时间傻乎乎的愣在原地。
师傅看穿了我的心思,:“想打电话吗,十分钟够了吧。”
我原本没打算打电话,但是他这么一说,顿时觉得十分钟特别珍贵,于是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我拿起电话,拨了母亲的号码,却一直是关机状态,我郁闷的挂断电话。
当我的手指再次抚摸数字按键时,两个号码在我的脑海里徜徉,简洁,章鱼,一个我爱了七年的女孩,一个我从小到大的好兄弟。
我没有选择困难症,不过这个时候真的不确定该打给谁。就在大脑拿不定注意时,手指不自觉的按下了13……73,章鱼的号码。
那次章鱼来上海给简洁庆生,他把号码留给了我。我当时看到这个号码时,忍不住笑了足足两分钟。第一个数字是1,这是永远不变的,然后是37,最后两位是这两个颠倒,73。中间是气死了二百五。
以章鱼哥的智商,他选择这个号码的原因,应该是泡妞留电话时博女孩一笑吧。
嘟–嘟
“喂,小泽?”
章鱼接电话的速度真的是很快,这个时候他那里该是半夜吧,那么晚还不睡觉,又在和谁鬼混吗?不过他在接电话的第一时间想到是我,这个还蛮让我开心的。
“嗯,是我,章鱼哥,那么快就猜到是我,你太神了吧。”我不禁想和他调侃下。
“神个屁,这德国的座机电话除了你,估计也没人半夜从国外打电话骚扰我。”章鱼的声音有点疲惫,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打了一个哈切。
“也是,对了,那么晚还不睡干嘛呢,去哪鬼混啊?不怕你家张熙辰查岗啊?”,我继续想着调侃他的词句。
“我在火车上呢,就是去上海找她的,查什么岗?”章鱼马上反驳道。
“这么晚了你坐火车去上海,有什么急事啊?你怎么没坐飞机啊,火车太慢了吧。”我有点觉得章鱼哥是不是害了相思病,那么晚跑去上海找他的妞,太过着急了。
“我也不知道,熙辰打电话和我说有点急事要我过去,却又不告诉我具体什么事。我听完后就买票赶来了,不过那时候没有飞机票,只能买火车票了。”
章鱼哥还是老样子,女朋友的事永远第一,他的这种精神保持了那么多年,真让人佩服。
“我听熙辰说你和简洁分手了,现在怎么样了啊,这次远行是当做疗伤吗?”章鱼开始提起精神说话。
“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赶紧休息吧,别等会见到你的妞,提不起劲。”,我现在不想聊简洁,更不想和他聊,所以想尽快结束这通电话。
“好吧,我快到上海了,马上去找熙辰,你多保重身体啊,别水土不服,变样了,回来不认识你了。”
“你才变样呢,……”,嘟嘟,还没等我说完,他就挂了电话,我对着话筒无奈的叹了口气。
依依不舍把听筒放好。突然间真羡慕章鱼,过得那么潇洒自在。
在我想到还能给谁打电话的时候,师傅的叫声传来,他喊我过去帮忙。我嘴上答应就来,却三步一回头的回望那台电话机。心里莫名涌上一股刺痛,原来我好想打一个电话给她,想她的声音。
回到师傅身边,我们开始忙碌着。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在家里老人的口中,右眼皮跳是要有灾难发生,我不禁心揪了一下,难道真要出什么事了吗?
两个小时后,我和师傅终于结束了工作,打算回到船舱。突然,那台电话机突然响了起来。可周围的嘈杂声掩盖了一点它的分贝,所以不是每个人都能听到。师傅就是其中之一,他催促我道“安泽义,快点回去吧,我们耽搁了很长时间了,”我嘴上答应,可是脚步却迈不开。因为在这个时候,右眼皮停止了跳动。
我正想和师傅说,我去接下电话吧,它响了好一会了。
可就在这时,从我后面冲出一位仁兄,直向那电话机奔去,他的表情就像是中大奖般欣喜,速度如百米赛跑时飞快。到了跟前,飞快的拿起听筒,用高分贝的声音说道“喂!,喂?喂?”。一脸三个喂,这让周围人的目光全部看向他。他也觉得有点尴尬了,放下听筒说道“那边挂了。”
就这样,一通电话就这么结束了。不过倒是缓解了周围气氛,大家开始说说笑笑起来。
师傅又催促我快走,我只好跟着回去。可是,当我们还没走10米的距离,那台电话机又响了。我不禁停住了脚步,因为我的右眼皮又跳了几下。刚才那位仁兄以最快的速度抓起电话,又是高分贝的一个字“喂!!!”
“什么?找谁,小泽是谁,小泽玛利亚?哦安泽义啊!

“这边谁叫安泽义,有人找。”他用很高分贝的声音喊出了这句话。
其实刚才听他说小泽的时候,我就有预感,这是不是找我的,但是后来他说小泽玛利亚,以为是一个骚扰者。后来当他喊出安泽义的时候,我顿时惊醒,马上举手叫到“是我,是我!!”
此时我已不顾师傅投来的严厉的目光,直向那台电话机跑去。速度虽然不及那位仁兄,但是也很欣喜的跑过去。
我接过听筒,“喂,章鱼哥,怎么了?”。
电话那边正是章鱼,他好像有点急,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小泽,你,,你现在不管我说什么,你,,你都冷静听好,是关于简洁的。

“我不想知道关于她的事,还有别的事吗?没事我挂了。”我不耐烦的说道。
“安泽义,如果你敢挂电话,我们就马上绝交,这辈子不会再有机会和好了。我告诉你。”章鱼是更急了,也生气了。这是他第二次这样和我说话,上次是因为冒盈盈的事。
我已经失去了简洁,不想再失去他这个兄弟,我大概猜想他会告诉我什么,估计是宗琦佑和简洁已经在一起,诸如此类的消息。
于是,我淡定的说道:“我听着,你说吧。
”。
这时师傅的催促声不断传来。
我都有点想挂掉这个电话,因为我对那两个人的事不感兴趣。可是当章鱼说完第一句话时,我就瞬间僵住了。
“小泽,熙辰告诉我简洁住院了,从你出海的那天开始,就没离开过。她让我到上海也是为了这个事,她让我千万不要告诉你,因为简洁让她发了誓。可是我是你的兄弟,我不忍心看到你回来自责的样子,所以还是告诉你的好。”
我的心又被刺痛了一下,脑海回想起年后她晕倒的场景,鼻子一酸,眼泪禁不住的想往下掉,可是还是被我憋了回去。可是当我听到章鱼下面说的话,再也控制不住了。
“简洁得的是急性白血病,医生说她的寿命只剩一个礼拜左右。所以,你要不要回来见她最后一面。”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我现在就回去。”
挂上电话,我走到呼唤我很久的师傅身边,对他说道:“师傅,我想回国。”
“你开什么玩笑,我们现在是在德国,而且在海港,这次实习远行还没结束,想回去也回不去。”
“我想回去,求你了。帮我”。
师傅看到我的泪痕,顿时觉得除了什么事情,“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家里出了很急的事,必须赶快回去,要不然就来不及了。”我不敢和他说我是因为我爱的那个女孩将不久于人世,我要回去见她最后一面。那样他一定会以为我是个痴情浪子,为了女人,不顾一切。
“小泽啊,你也知道我们现在在哪里,而且轮船航行的路线是规划好的,不能更改,现在德国又不许我们登陆,没有什么办法让你回国啊。”
“我求你了,师傅”,这句话我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来的,接着,我竟然做了几十年来我第一次做的事,跪下了。
师傅着实被我的举动吓到了,赶忙将我扶起。“小泽,你这是干什么啊。唉,你是个好学生,将来说不定也会成为国家栋梁,你要是这个时候放弃以后就没机会了啊。”
他顿了顿,望着我那坚决的目光,叹了口气道:“唉,你们这些年轻人啊,那么倔强,做事那么冲动。你回去后可别后悔啊”。
“师傅,谢谢您,我不会后悔,离开,如果我不回去,我会后悔自责一辈子。

“我去找船长商量商量,想想办法吧。”
师傅答应帮我,我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着我,不免觉得自己有点失态。
那位船长是我爸拜托的那位海事学院老教授的好友。当他听到我想回国的消息后,很是吃惊,他当即回绝了师傅。让我打消回国的念头。
师傅已经尽力,我也无话可说,毕竟在船上,船长说了算。
我开始变得精神恍惚,不吃不喝,手里抱着章鱼送给我的那张镶着相框的简洁的证件照,发着呆,因为其他的都被我丢掉了。我的同行的实习生赶忙把我的情况告诉了我的师傅,师傅看到我的状况,有点心疼,决定再去找船长说一次。
船长受那位老教授所托,要多多关照我,现在他看到我的模样,估计也觉得自己有负所托。他怕我这样下去会出事,只得说道:“这样吧,我同意你回去,并且帮助你坐上回去的飞机,但是,你爸爸那边由你自己去解释。你放弃的可是你的大好前程,别后悔!”
我面无表情的回答道““谢谢!!
””
第二天,我在船长的安排下,跟随德国那家工厂的运输货车去了机场,并且安排一个会德语的船员帮我买票。当他问我是不是去北京,我当即摇头,道:“不,去上海”。
当天下午5点,我终于坐上了飞往上海的飞机。
夜里,我无法入眠,还是抱着那张简洁的证件照。我开始慢慢的回想我与她的点点滴滴。
其实,当我知道简洁住院的消息时,我就知道,我误会她了,她故意将我逼走,是为了让我放下心的去完成实习航行,自己留下被病痛折磨。
五月十二日登船的那一天,我似乎看到了她,可是又不太确定,加上那天我还在怨她,所以就没有把叉车后面的那个人拉出来,看清楚。
她来送我,说明她心里还有我,难道她和宗琦佑一直在演戏,故意在骗我。
一切的一切,好像在一瞬间想明白了,我不断的自责笨到不行的自己,心中那个声音一直默念,简洁,等着我,我来了,我在也不要离开你了。****什么实习远行,****什么前程,我只要我的简洁。
飞机降落在浦东国际机场,下飞机后,我马不停蹄的往外赶,可是我上了出租车时,才发现手机根本没有电。我请司机把他的手机借我打个电话,可是他很警惕的问东问西,不太情愿。是啊,一个陌生人问你借手机打电话你也这样吧。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如简洁般善良。人心是难测的,不过,君子是爱财的。当我掏出一百块钱给他,再说借下手机打个电话,他马上就双手奉上。
我拨通章鱼的号码,告诉他我已经到了,他诧异了一下,“那么快!”
他要来接我,被我拒绝了,我要他告诉我医院地址,我自己过去。章鱼却说不知道在哪个区?
也是,他也来上海没多久。
不过他还是准确的说出了医院的名字。
正在我不知道怎么办时,司机师傅给我一个友善的微笑,说道“知道名字就行了,保证把你送到地方。”我对章鱼说,让他在医院门口等我。
我松了口气,颓然的倒在后坐上。
到了医院门口,我下车后,却不敢进去,我怕看到简洁,又怕看不到她。
这时章鱼迎了上来,嘴里叼着根烟。他走近看到我的时候,被吓了一跳,眼睛红肿,眼袋很大,胡子拉碴,面黄肌瘦,这样子的我正应了他说的那句话,变样了。
“小泽,你要走心理准备”。章鱼语重心长的安慰着我。
我提起勇气,大步的走进医院。
章鱼带我来到简洁病房的门口,正好碰到从里面出来的张熙辰,她看到我不免一惊,手里的水盆从她的手上自由坠落,翻滚了两下,不过没坏,只是水洒的到处都是。“安泽义,你怎么回来了,谁告诉你……”她还没说完就对上了章鱼的目光,眼睛里瞬间燃起了怒火,狠狠地瞪着章鱼。章鱼没有回避,“我不能让我兄弟以后活在自责,后悔的世界里,这个时候她也需要他。”张熙辰还想说什么,却被路过的护士打断了,她问到地上的水是怎么回事,章鱼答道,是他自己不小心打翻了,等下就拖干净。
护士说,让阿姨来打扫吧,你们小心点。
章鱼道了声谢谢。然后拉着一脸怒气的张熙辰离开了。
我轻轻的打开简洁的病房的门,然后轻轻的关上,望着那张我熟悉的深爱的,如今消瘦,枯黄的面容,眼泪不禁又涌了出来。她闭着眼睛,睫毛长长的,很漂亮。头发蜷缩在脑后,尽管已经不在有光泽靓丽,但还是一根根的揪着我的心。
我喜欢抱她在怀里闻她的发香,喜欢牵着她的手,一起漫步,喜欢摸她的脸颊,吻她的额头。
她喜欢冬天把冰冷的小手伸进我的衣服里,喜欢让我品尝她烤焦的小酥饼,喜欢把头靠在我的肩膀,然后慢慢睡着。
一切似乎昨天还在上演,可是今天已经物是人非。
我无声的哭着,是自责,是心疼,是悔恨,还有懦弱。
我现在好想摸一下她的脸,好想握住她的手,说很多很多的话。可是我怕她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会生气,会骂我为什么要放弃实习的机会,放弃那美好的前程,跑回一个已经没救的病号身边。怕她把我赶走,再也不见我。
我擦干眼泪,整理了一下情绪,就这样默默地坐在她的窗前,不知不觉中,一阵困意袭来。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10-17 14:30回复
    哥们哥们。你这些在哪看的?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3-01-13 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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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创作的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3-12-15 0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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