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最近我特别喜欢试探大蛇丸大人的底线,药师兜出于好心提醒过我一次,说不作死就不会死。我背着手笑嘻嘻地说不会,大蛇丸他养了我这么多年,利丄用价值还没榨干呢,怎么可能就弄死我。
药师兜颇为惊奇地问,你还有什么利丄用价值?你连细胞切片都让大蛇丸大人研究了一遍,还有什么是可以用的?
我自己就还可以用啊。我冲他眨眨眼,虽然一肚子坏水但在某些方面还很纯洁的药师兜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于是我又补上了一句,我可是大蛇丸大人的小娇妻啊♡(仆わ大蛇丸様のワイフだ☆ぜ。)
他当时那个表情,精彩复杂得我都找不到词汇来形容,足够让我乐好几年的了。
我确实是对那个抚养我长大的男人很有些想法,但我从没说出来过,因为我知道这种情感对于大蛇丸而言起不到任何触动,比不得力量、野望、以及求知欲。我的爱于他而言连困扰都算不上,即使我偶尔会因他的纵容而发散想象,但那种程度也就哄哄药师兜了。
我确信大蛇丸这一辈子只会爱科研和他自己,而不会爱上丄任何一个人。
在这样一个前提下,地位已经足够特殊的我理应满足。纵使不是爱人,我对大蛇丸来说也应该是独一无二的。
结果在我跟药师兜这么吹了的第二天,基丄地里就有谣言四起,说我和大蛇丸养丄父女的关系是幌子,实际上是童养媳——放丄屁,我跟他什么时候是养丄父女了,我可从没叫过他爹。
我正打算去找药师兜算账,结果这家伙早早溜去了大蛇丸那儿。以为这样我就不能干什么了?天真。
“想好怎么死了吗?”
刚刚被药师兜剖开腹腔的成年男性死死地抓丄住了他的手腕,大蛇丸目不斜视地正在将一管液丄体注射丄进实验品的血管,看都没看我一眼,显然,那种程度的流言我的大蛇丸大人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我勾勾手指,那个男人就攥得更紧了,疼得药师兜脸都扭曲了。
然而就在此时大蛇丸突然发声:“野鹤。”
我一个激灵:“是!”
“不要乱动我的实验品。”
“……哦。”我老老实实答应了,解除了对那***控。药师兜猛地抽回手,后退了几步直到撞上墙壁,表情惊惧。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混合着厌恶和……一点别的什么,就好像我不是人类而是其他什么怪物。作为回丄复,我冲他露丄出个阴森森的笑脸。
我的能力是可以操纵一切死去的生物。严格来说这不是血继限界,大蛇丸把我研究了个透都没明白我这种能力是从哪儿来的——我也不清楚,如同我丄干干净净的幼年记忆,只知道是被遗弃在孤儿院,父母不详,大概是木叶忍者。在孤儿院的记忆其实也模模糊糊的,印象最深的就是当时大蛇丸来找好苗子的时候,那个啰嗦的大婶估计在说我的坏话,他的视线越过所有人落在了我的身上,而我平静地和他对视。
我觉得,在那一刻我就爱上他了。
说“爱”又感觉有些浮夸,然而除了“爱”我不知道还能用什么词汇来形容我对他的感情,不过要说的话,我其实也不明白“爱”是什么。是疼痛吗,还是伤害?
但那从来都是大蛇丸给予我的。换作是我的话,或许……“迷恋”?
我咬着指甲盖,精心修剪过的指甲末端锋利,一不留神就划破了舌丄尖。我舔丄了舔上颚,感觉到细微的疼痛和血的腥甜,在这一刻我突然很想吻他。
回想起来真是个无比疯狂的举动,我第一次将我的欲丄望付诸行动,而大蛇丸表情中的不悦大多是因为我打扰了他的实验,而不是我的行为。我咬着自己的舌丄尖,压抑住内心越发鼓噪起来的狂喜,踮着脚尖离开了房间。
在那之后的几天……按照药师兜的话来说,感觉我就跟变了个人格一样。以前至多是开些恶质的玩笑,现在仿佛是将我那些玩笑都付诸了行动。我当然知道大蛇丸没有爱丄欲,所以这部分会被他归类于无关紧要而纵容我。
就这样我近乎理所应当地占据了那个应该算是“恋人”的位置,直到我遇见了她。
“初次见面,我是太。(初めでどもよろしく、ターイです。)”
她身量比我长,深蓝色的发丄丝松松散散地落在两颊旁,眼神被阻挡在镜片后。她站在大蛇丸右后方,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姿态闲适,却仿佛和周围的一切都隔离了开。
不知道为何,从见到她的那一刻……
“总觉得……”
我第一次没有先向大蛇丸打招呼,因为她夺去了我全部的注意力,我甚至在意识到之前,身丄体擅自地跑到了她面前。
“我总觉得……我们会很处得来!”
在那之后,如我所想,我和太的一切都很合,一定要说的话,她身上的一切都让我感到着迷——甚至不亚于大蛇丸。可能是我生来就容易被这样的人吸引,她那么特性独丄立,点燃了我的一切好奇心。
哪怕当我知道她也和大蛇丸保持那样的关系后,非但不觉得不悦,反而有种“就应该如此”的感觉。
“蛇的魅力没有人可以阻挡。”她说这话的时候似笑非笑的,我却能从那双深灰色的眼眸里看出那和我相似又不同的——爱意。
我可能是有些粘人的,我自己有时候意识得到这点,有时候意识不到。这得归功于总是惯着我的身边的人,大蛇丸也好,药师兜也好,离村前认识的焰也好,以及太,和许许多多的人。不知是有丄意还是无意,我总是能得到包容,也因此我得寸进尺,喜爱去挑战那些人包容我的底线。
就像我明知道太并不喜欢肢丄体接丄触,却依然会时常缠在她左右,去找点这样那样的话题。再让自己去喜欢她所喜欢的东西,以取得更加多的可以共通聊的东西。
卡牌游戏——显然,是的,我迷上了个这个小孩子玩的卡牌游戏。
最显著的表现就是我都几乎不往大蛇丸那儿跑了,而是和她一起研究这些,她对我能完全接受非常高兴。而我,因为她很高兴,所以也会很高兴。并不是说我就是因为她而喜欢这些卡片,但她也是原因之一。
看上去非常绕口?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好好地在造句。
大蛇丸对此从来都不去置喙,从表面上看起来一副后宫失火的样子——我笑了,但这也是我爱他的原因之一,他自是清楚我和太都不会因为这种原因就离开他,他对自己的魅力也很清楚。
爱是比忠诚更可靠的情感纽带,他曾直言这种情感于他无用,若是想要,他完全可以将“爱”作为筹码而交给我。
我想太也是得到过这种保证的,大蛇丸和她,这两个人让我对世界有了全新的认知。
我怎么会舍得放弃这些呢?
所以蛇窟总是和平的。我们都是深知这是彼此的归宿,无论在外面遇到了怎样新鲜的事物,我们终究都会回到这里。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