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不停乱吼乱叫的老鼠王在站到了露琪亚肩膀上后马上安静了下来。
可是这安静得有些诡异了,露琪亚一下子在心中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我说......”
最后果真印证了露琪亚的预感,老鼠王支支吾吾的说:
“笨蛋,全走光了啊。”
说着并把头扭向了一边。
“诶!”声音一下提高八度。
把时间倒回到今天早上。
那个老奶奶在小女孩的再三追问下,艰难的回忆到:
“好像主公大人长得是一副挺凶的样子吧,我想要是不熟识主公大人的人说不定会被那种长相吓到呢。”
再把时间往回跳一点,那是校园祭话剧演出的后台。那时不知怎么的,一护突然脸被涨得通红。
“咳咳。”他把头扭过去,对这正在奋力捡着掉落的道具的露琪亚说:
“笨蛋,走光了啦。”
如今,它们重叠在一起,变成了她从未假想过的一种可能。就像显微镜下的树叶一样,它们的纹理和支路全部变得清晰可见。
说话的语气,不经意的动作,又或是无意窥视到的长相,如今它们全部一一吻合起来。
她几乎是要疑惑的喊出那个熟悉的名字,可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有些事情,是她想要相信,但却又害怕相信的。
“神经病。”她骂到自己。
是不是在奇怪的地方呆久了连脑子也会变得奇怪。
她用力的敲下自己的脑袋。无论在做什么的时候,她脑中老是断断续续的想起一护的脸,然后,莫名奇妙的跳转成老鼠王,最后重叠在了一起。
“一护在医院躺着躺着!再说一护怎么可能是黑色头发!”露琪亚在心里怒吼着。
过了几天呢,从刚开始来算起,已经过了30天了。时间不知不觉溜走,露琪亚自己也无法说清楚自己在这30天你到底做了什么,除了一贯的保留节目看烟火以外,和小姑娘们聊天,帮居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然后就是,不停不停的纠结着老鼠王与一护之间的奇妙联系。于是又变成了开始的问题。她再次用力的敲了一下自己的头。
她告诉自己要无视无视。说起来奇怪,在那天隐隐约约感到一护与老鼠王的相似点之后,之后越来越多的证据开始显露出来,她无法言喻的这种奇怪的心情,伴着时间的累积,越发的明显起来。
好比说昨天晚上,露琪亚被这些事搞得头有点大,一个晚上都闷闷不乐没怎么开口说话,坐在旁边的人不会理解露琪亚这些小心事,他也确确实实觉得似乎安慰一下比较好。
于是他想了一下,说“跟你说个笑话吧。”
“诶?”
“A,B.C三个字母去了外太空,还剩多少个字母?”
“23个?”
“20个,它们坐UFO去的啊。”
“......好冷。”
“喂难道只有限量版恰比才能温暖你的心么!”
“本来就是!”露琪亚不服气的补了一句。
然后,她突然察觉到有一丝异样。
“你......”
“怎么了?”老鼠王问道。
她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你再给我讲几个笑话吧。”
对方笑了笑,说:“好。”
其实她想问的是,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恰比的。
可是她始终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