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恭弥坐上离开意大利的飞机后就没有睡个好觉,不要说花瓣凋落的声音了,光是机舱里依旧可以听见的呼呼的风声就足以让他无法安眠更何况某些人带的劣质耳机中无法阻断的大声的摇滚乐曲,所以说他最厌恶群居了。
这次是要去日本。
飞过小半个地球,甚至可能看见地图上颜色不一的国家里被云遮抹去了大多的城市或者是某个高原上千年不化的积雪。但最终他坐上的是远了约1/3路程的另一个航班,登机前的山本不好意思的摸着后脑勺说着买错票了,这下云雀前辈要飞过大西洋和太平洋才能从东面回去了。然后云雀第一次认同了狱寺隼人的观点,眼前这个所谓的彭格列雨之守护者从本质上来说就是一个棒球笨蛋。然后他适当的冷笑了几声然后满意的看着笑容从山本脸上一点点僵硬了下来。
于是当飞机融入一片干净纯粹的蓝色的时候,云雀终于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瞌睡。
天气好的不得了,玻璃窗户外面丝状的云浅浅的分散开来,透明的光线照下来被转换成了金色。总之在睡醒后云雀的心情不错,所以也就没有对前面依旧在用劣质耳机听摇滚乐的年轻人进行咬杀活动。
晚饭是通心粉和红酒,一看就知道是在上一站的时候补充的食物,然后水果加了凤梨,至于为什么明明中途没有停机却可以有像凤梨这样的应该属于亚热带地区的南国水果实在是不得所知,不过云雀并没有多余的考虑像这样的无聊问题,他没那个工夫也没有那个闲心。
然后天空慢慢黑了下来,在太阳落下前他隔着玻璃看了几眼日落,然后机舱内的橘黄灯火亮了起来,云雀斜靠在在位子上随手翻着空姐递过来的杂志,类似世界各地的旅游指南一样,五彩缤纷的图片和简介乱糟糟的拼凑在一起,简直傻的可以了。
第二天的下午他终于结束了高空旅行回到了安稳的地面,草壁熟识风纪委员长不喜群居的特点所以只有他一人叼着根草在大厅里等着。
而对于云雀恭弥来说,日本无论离开了多长时间再来的时候也不会陌生,尽管已经进入深秋但下午的风依旧暖的像春天一样,他从检查口出来就看见空旷的大厅里正在待命的草壁,然后云豆从另一个出口被送了出来在空中转了几圈后回到了云雀的肩上,歪着脑袋啄着自己鹅黄色的绒毛。
回到基地的时候天色就稍稍暗了下来,秋天果然还是秋天,夜幕降临时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寒意,而他忽然想起此时此刻的意大利应该是上午才对,可是自己却好象困的不得了,匆匆的吃了几口风纪委员们精心制作的纳豆、米饭和味增汤以及那摆满了一桌子的自己都懒的去吃了的东西,然后听到今天下午守门的人说今天下午有人来找过云雀前辈。他挥了挥胳膊问是谁,对面的人估计想了想后才开口。[嗯,是个不知道为什么笑的格外恶心的男人。]
于是难得的今天风纪委员长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