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病床上的这位是我多少辈的先祖了,他浑身插满了导管,五官早已变形,鼻子坍缩,耳廓已被风蚀得不成模样,紧闭的双唇告诉我不可能再打开,还隐隐透着血迹,但是唯有先祖的双眼还能依稀可辨,死鱼般的眼珠盯着自己的双手——一双枯柴般的手紧紧闭合在一起,脆弱而有力,一旁的心电监护仪显示着先祖平稳又及其缓慢的心跳。
我叹了一口气,问护士:他是怎么熬过这么多个春秋的。护士说,这个问题已被你的祖祖辈辈问过多时,记得一代一代监管这位老人的前辈们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好像是500多年前开始,你这位先祖就以这种状态苟活了。
突然,心电监护仪发出了一声警报,心率猛地上升到了200多,"先祖!您!",而回答我的,变成了心电监控仪上的一条直线——先祖走了,在这回光返照一般的心跳后离开了。“嗡~”我看到先祖的手颤抖了一下,枯柴般的手渐渐剥落,当中露出了一只手机,上面显示着——dnf手游出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