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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人鱼の眼泪】我一直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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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18-02-21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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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中国台湾34楼2018-02-21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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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30 12:0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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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想马上甜还是虐一会平次再甜,楼主有选择恐惧症,请大家帮忙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8-02-22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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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5向春风解释春愁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工藤新一曾经有过毛利兰和灰原哀,兰是红的,哀是白的;黑羽快斗曾经有过中森青子和小泉红子,红子是红的,青子是白的。于他们,哀和红子不过是樱花树上的一片叶子,知道它在哪里就好,不必过问它们何时开谢,就是有一日化为尘土也与他们无关紧要,只根据她们的生死叹息着一句“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更加珍惜眼前人。
        服部平次则大是不同,十七岁的远山和叶是他的床前明月光,二十七岁的远山和叶是他的红云一抹泛朝霞。大冈红叶不过是他路上的过客,无需铭记,命运会将她的背影从他的生命中越拉越远。
        和叶开车在偌大个东京转了又转,她突然觉得自己自己像一只孤魂野鬼,无处安身,好像那个生命交界线的医院是她独有的安息之所。
        今天晚上并不是她的班,她还是想在医院里闻着消毒水的味道。
        她走进平次的病房,他安详地睡着。和叶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还是有些低烧,这几天他的伤口有些发炎,引起了呼吸道症状,她为着他忙前忙后,她的心也像他胸口的皮肉一样纠着,缠着。
        桌案瓶子里插着一枝带着露水的樱花,那是兰今天早上给他折来的春意。这几天和叶一直躲着所有人,除了必要的查房,她不会在人前踏进平次的病房一步。
        但是她还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来看他,听着他的呼吸,他的心跳,看着他的心电图,他的血氧饱和度。对于她来说,这是一个证明他还活着的好方法。
        和叶刚刚要把手抽走,冷不丁被人握住,正对上他那一双大海一样的眼睛。他坐起身子,笑意盈盈地看着她,“你来了,把灯开开,我想好好看看你。”
        白昼样的灯光撒在和叶脸上,像一块细腻如脂的白玉,即使脸上有着瘀红的哭痕,不过给她的脸上添了一块桃色芳菲。
        “你哭过。”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她的眼泪总能触动他的心弦,引起他一阵又一阵的心疼。
        “是,哭过了。”她随手将头发扎起来,挽成一个低马尾。他看着这样的她,微微失神。
        “为什么,冲田对你不好?”他强忍住怒火,温柔的问。
        “冲田?”她哑然失笑,以一种嘲笑的目光看着他。
        和叶凑上前去,以手支颐,鼻子哭的通红,眼波流转,模样在平次眼中倒有几分俏皮。
        “你是不是以为冲田是我男朋友?大**?”和叶在他头上敲了个栗子。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18-02-22 1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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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次揉了揉额头,左手揽着她的肩膀,语气中抑制不住的兴奋,“真的假的?”
          “假的。”和叶翻了个白眼,随手拿着苹果开始削皮,“你这家伙怎么只长年龄,不长智商。”
          “亏你还是学医的,智商我这个岁数是长不了了。你也就干一些开膛破肚的屠夫活计,开脑壳的精细活,你是做不来了。”说罢,抬起右手要戳和叶的头,还没出手,就让她按住。
          “疯了不是?手上还扎着点滴呢,别乱动。我跟工藤说过请个人照顾你。这两天麻生忙里忙外,生怕你出一点差错。”她看了一眼输液管,药水还是匀速的滴着。
          “我妈,还没跟她说,怕她担心。”
          和叶低头,看似注意力都在手上的小刀和苹果上,似是漫不经心,莞尔道:“红叶是你的女友,让她照顾你不是更好?”她偷偷看着他的神色,仿佛在说一件跟她毫无关系的事。
          平次收起嬉皮笑脸,正色道:“和叶,我找了你十年,喜欢你二十年,爱了你十二年。对红叶,我是一个不道德的人,我利用着她对我的感情,调查走私案件。于公,我希望伸张正义,彻查真相;于私,我希望查清伯父的死因,因为我认为只有这样,你才能回到这片故土。我对你问心无愧,对她却是万死难辞。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不愧疚她,就是对不起你。只是,红叶她那么骄傲,她接受不了她的父亲,是一个走私犯,毒品贩,杀人犯,她也接受和我,朋友不像朋友,恋人不像恋人,仇敌不像仇敌一样骗着彼此,她自杀了,她终究是倔强的。”他的语气中带着浓重的惋惜和歉疚。这样的声音在春日的也要听起来透着格外的怜悯。
          平次正视她的眼睛,“我只希望你不恨她,毕竟她什么都不知道。”
          “恨?”和叶嫣然一笑,便是明艳不可方物。手上继续削着最后一条苹果皮,“其实我应该恨她。当年,我从大火里被救出来,醒来后没看见你,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只要你在我身边,我都不会跟我舅舅离开。我以为她占据着你的人,你的心,你的一切。舅舅跟我说,你在保护大冈红叶。我想,这片故土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如果说我应该恨一个人,应该是你,如果没有你,我不会在外漂泊十年。我不恨她,我应该谢谢她照顾你,毕竟她一直爱着你。”
          她把苹果分切四块,将一块递给他。平次笑着吃了,“我们呢?我们是什么关系?”
          和叶苦笑,“关系,什么关系?朋友不像朋友,同学不像同学,医患,不像医患。”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18-02-22 1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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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18-02-24 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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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6人间四月芳菲尽
              樱色芳菲,缤纷倾城。随着花事终了,服部平次终于出院了。
              和叶请了一星期的假,她病了,回国四个月不眠不休的工作,身体早就吃不消了。
              服部平次是什么?是她的一生所爱,更是糜烂的伤口,对她而言更是她的青春。冲田总司则是她伤口的止痛药,不能使消炎杀菌,只能让她暂时忘记疼痛。而景观月,是一瓶酒精,只能让她的伤口不在扩大,他们都不是她的良药。解铃还须系铃人,服部平次是伤她心者,也是医她伤者。
              和叶躺在床上,面容憔悴,一勺一勺地喝着绿豆汤,连续几天的高烧已经把她折磨的快疯了,虽然体温已经降下来了,但是依旧没有胃口。
              羽宫枫帮她细心地擦着嘴,“服部平次你见过了?听说还受了伤。”
              和叶翻过身去,半合着眼睛,“嗯,我和观月主刀,前两天出的院。”
              羽宫枫拿出两张邀请函,“你再修养两天,大后天在大阪冲田家的酒店开业,他想见见你,有些话你们当面说比较方便。礼服已经帮你准备好了。”他拍一拍她的被子,“他希望你做他的女伴。”
              大阪王子国酒店,金碧辉煌,灯红酒绿。觥筹交错尽虚佞,推杯换盏无真衷。
              平次拿了一杯气泡矿泉水,抱怨道:“不能喝酒呀。可惜了吕萨吕斯呀!”
              新一和快斗碰了碰杯,“让你来就不错了,做人应该学会知足,兰,你说是不是?”
              兰穿着鹅黄色抹胸礼服,无领无袖,露出雪白的香肩,娇嫩的颜色衬得她的皮肤白如牛奶,笑着说:“服部你刚做完手术,喝酒不好。”
              青子今天选了一件月白色单肩长裙,耳朵上小巧玲珑的御木本珍珠耳环衬托着她的娴静与温柔,“伯父伯母来了。”
              平藏携着静华双双入内。静华身穿旗袍挽着头发,即使十年来她多了几道皱纹,她也是风韵不减当年。平藏依旧神采奕奕,只脸上多了几分沧桑。
              “伯父,伯母。你们好。”几人礼貌地打着招呼。
              “最近的案子我看了,你们几个解决的很好。”四个男人在一起聊事业,青子和兰同静华寒暄着。
              “那个人是……和叶?平次,你看看是不是?”眼尖的静华问道。
              长发及肩,妩媚精致的五官,设计精巧的大牌首饰,不是远山和叶又是谁?和叶今天穿了一件大红色一字肩的小礼服,提亮她的病色,她特意找人化了妆掩饰憔悴的面容。冲田绅士地挽着她的手臂,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不禁莞尔,玫瑰色的唇瓣上闪烁着笑意。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43楼2018-02-24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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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高桥穿一身花西装,像只花蝴蝶。”他低头在她耳边说道。
                她看一眼他的领口,他今天打了一条红色领带,kiton的定制款剪裁合体,更显他英挺而颀长的身材。冲田皮肤白皙,长得和新一有着五六分的神似,只是眼睛不像新一那样的深沉,他的眼睛狭长而明媚,泛着淡淡的桃色,略长的头发拘成一束。冲田的五官不像平次一样硬朗,略有几分柔美和阳光。
                “等等。”冲田低头盯着她。
                和叶让他盯得不太舒服,扶了扶耳鬓,“怎么了?哪不对吗?”
                冲田伸手扶了一扶她耳朵上海瑞水滴形的耳环,“耳环歪了。”触摸上她细白柔嫩的肌肤时,他鬼使神差地揉着她小巧的耳垂,这样的触感,他有一种俯下身吻一吻她的冲动。
                和叶耳朵烧得通红,礼貌地转过脸,低着头提醒他,“冲田。”
                冲田讪讪地收了手,也有几分不好意思,随手拿了饮料来喝。
                “冲田,好久不见。”平次看了一眼和叶,上前说道。
                冲田伸出手,“好久不见,听说前些日子受了伤?现在看来已经没事了,可喜可贺呀。”
                平次礼貌地握手,“一点小伤不碍事。只是和叶在医院照顾得好,我才能好的这么快。”
                “是呀,和叶对每一位患者都是这样认真负责。当年照顾与她无干的婴儿和现在照顾你的心意都是一样的。”
                若非不是深谙两人之间的关系,和叶一定以为他们是很好的兄弟,手足情深。
                “和叶,走。我爷爷想见你。”冲田礼貌地对平次点点头,“服部,自便,一会见。有空咱们再较量较量。”冲田深深地看了平次一眼,平次点头,眷恋地看着和叶随他而去的背影。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44楼2018-02-24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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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30 11:5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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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微凉,清风掠过。樱花半开琉璃暖,青叶萋萋犹遮面,樱花半醉留香久。随风而去,轻旋起舞,香气欲染,花随人舞,人醉花舞风中。
                  和叶总是在这样的时候想起他,她曾经将近十年没有见过樱花。记忆中平次反带着帽子,眷恋地看着樱花,样子凝重而哀伤,仿若大雨冲刷的石头,坚强而清澈。
                  “和叶,你喜欢吗?”冲田接下一朵樱花,插在她的耳鬓。
                  和叶扶了扶鬓边,笑着说:“这个时候樱花都落尽了,怎么这几棵树还在开得这么好?”
                  冲田一手插着口袋,得意地看着一树一树的灿烂,“你闻闻,这是樱花的味道吗?”
                  和叶嗅一嗅空气中的味道,“是帕丽斯•希尔顿 CAN CAN。你真是挥金如土。”
                  “我让人用中国杭州素绢做成樱花,把半个月前摘的樱花捻出颜色,用传统的植物染花才像真的。再把丝绸羊毛剪成花蕊,从中间染上香水,香气馥郁,但不浓烈。让人用桃树胶粘在树上,再用塑料裹住,等你来再打开,这些你喜不喜欢?”
                  他说到中国的“绢”时,羽宫家族家世显赫,和叶在舅家见过无数豪奢手段,听他一一说来,也暗暗乍舌。现在世界上只有“杭州福兴丝绸厂” 一家丝绸厂还保存着“杭罗”的传统织造技艺。“杭罗”价格一米至少要二十欧,而后的“丝绸羊毛”和“帕丽斯•希尔顿 CAN CAN”更是有价无市。
                  “你喜欢吗?”冲田将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虽然已经是五月了,风还是凉。你感冒刚好,披上点。”
                  和叶欠了欠身,低头玩着吹落的樱花,“这传统植物漂染方式虽然精致,但终究不如真花艳丽。人家四月芳菲尽,这花真的好看,就是错了时间。冲田,你是一个好人,对不起。如果我年轻五岁,今天的一切我会感动得泪流满面。我已经二十七了,不再年轻,我也没打算结婚。你不一样,你有无数的年轻女孩可以选择。别在我这浪费感情。”说罢,转身离去。
                  冲田拉住她的手臂,“和叶,是因为服部吗?”
                  和叶默然。
                  “你还没忘记他,三年前你说你会试着忘记他。从前我和景观月竞争,我没想到胜利的人只有服部。”他的泪水已经在眼眶打转,以一种哀求的口吻求她。“和叶,求你。我并非因为你的家世喜欢你。我第一次见你时是十七岁。当时你只是一个普通女学生,在剑道场,你为服部喊加油。比赛还没开始,别让我现在出局。我知道你们从小在一起,但是我,或者景观月,或者别人能对你更好,也会更喜欢你,不要这么简单就否定所有别的可能性,或者说……”他的手搭上和叶的手,“不要这么快就让我出局。毕竟赌注没下,牌还没出……”
                  和叶回到宴会大厅时,冲田已经让人叫走了。典礼马上开始,他需要忙工作,她理解。她也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冲田今天的话。最后一句“lch liebe dich·”在脑海中反复回荡。当他说出这句话时,和叶吓了一跳。阿枫说过,冲田虽然出身名门,但家风极好,也对自己的感情负责,类似于“我爱你”这种话从不轻易说,一言一语便是情到深处。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45楼2018-02-24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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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我把和叶写得这么优柔寡断,会不会被打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46楼2018-02-24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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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棒


                      来自Android客户端47楼2018-02-27 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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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7风吹仙袂飘飘举
                        静华看到和叶,用手肘戳一戳低头喝饮料的平次,“和叶回来了,你去不去和她说话?”
                        平次整理胳膊上的袖扣,道:“你去吧,我一会找她跳舞。”
                        静华摇摇头,走到和叶身边,眼中闪着泪意,抱住她,“和叶好孩子,你回来了。”
                        和叶也是深情动容,眼波欲流,“阿姨,我回来了。”
                        两人多年未见,自然有许多话要说。静华拉着和叶的手,体贴入微,问着和叶什么时候回来的?在哪工作?
                        “女孩子学医太辛苦了,看你瘦的,也没个人照顾你,阿姨明天多给你做点好吃的。怎么手心有点热?”
                        和叶微笑道:“前两天有点感冒,没什么事。”
                        静华拍了拍和叶的手,“一会舞会开始了,我先去补个妆,一会有人请你跳舞,阿姨不耽误你了。”
                        熟悉的音乐声响起,是巴赫的小步舞曲。
                        “你知道吗,这是巴赫的小步舞曲。巴赫一生中写了很多的小步舞曲,这是出自《致安娜.玛格丽娜古钢琴小品集》,那是巴赫献给他第二任妻子安娜的一部杰出作品,创作于1722年。”
                        男声的主人仪态翩翩,他举杯碰了碰和叶手中的酒杯,“和叶小姐,我是冲田总司。我们之前见过,能否有幸与您共舞一曲?”他负手,恭恭敬敬地附身,体现出他良好的教养。
                        冲田很享受那段时光,探戈,华尔兹,狐步舞,裙裾飞扬,舞姿翩翩。
                        自此,和叶在德国的生活有了色彩,不再是刺目的血红和缥缈的苍白。冲田请着她吃饭,跳舞,看电影,听歌剧,喝咖啡。
                        那是一个暖阳媚好的午后,两人临窗而坐,阳光筛进落地窗内,给两人的脸上打了一圈明朗的光晕。窗外车水马龙,远远看去是道路两旁茂密如荫的菩提树。那片青翠的颜色后面是勃兰登堡门。
                        冲田搅着杯子中的卡布奇诺,眉眼弯弯,嘴角一勾成优雅的弧度,“1720年,巴赫的前妻去世,1721年,36岁的巴赫再婚,娶了安娜,一个在事业和家庭上给了巴赫很大的支持和帮助的女人。
                        1750年巴赫去世,安娜从此无人过问,过着一贫如洗的生活,不得不住进救济院,十年后,也离开了人世。
                        先从整体上看一下这六首组曲。从调性上来看,前三首为小调,后三首则是大调,大小调平分秋色,既不像六首无伴奏小提小调占多数而略微显得宛转而伤感,也不像六首勃兰登堡协奏曲清一色的大调而显得无比光辉灿烂,总体上比较中性,具有一种平衡感,我愿意给你弹奏一生的小步舞曲。”
                        回忆结束,那是冲田在德国最美好的回忆。
                        平次上前俯身,将和叶的手高高举起,放在嘴边一吻,“和叶小姐,能否有幸共舞一晚?”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48楼2018-02-28 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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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皮肤黝黑,眼眸中闪烁着俾睨天下的气势。这就是服部平次,一个霸道且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
                          两人无话,只静静地享受独处的时光。
                          “还好吗?你刚做完手术,别硬撑。”和叶实在关心他的身体,怕他支撑不住,“看你的状态还好,是我担忧过度了。”
                          平次得意地笑着,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微微欺身上前。他们跳的是阿根廷探戈,舞姿中有一种斗争的味道,这样的人舞蹈,冲田是不会和她跳的。
                          和叶有一种被他征服的感觉,但不认输,将腿勾在他的腿上。
                          “我的舞姿还不错吧!”平次略有得意。
                          “五十九分!”和叶调笑道。
                          才及格!平次掐了一把她腰上的痒痒肉,“一天不呛我就不会开刀是吗?”
                          和叶蹙着柳叶眉,“嘶~,你这**,不呛你不会缝针。”
                          和叶不得不承认,他的社交能力的确比之前好太多了。虽然跟冲田他们这样的商场中人不能比,但是这些年的摸爬滚打也让他着实锻炼了不少。
                          “说起来,你过两天去医院找我。”
                          平次脸上略有得色,“你是不想我,想请我吃饭。”
                          和叶转了个圈,又连忙被他拉进怀里:“幸亏我刚刚没吃什么,要不被你的自恋恶心吐了。”
                          随着西班牙舞曲《只差一步》的结束,和叶也略显疲态,她和平次已经跳了一个多小时了,她感冒刚好,也不敢太累。
                          “和叶,我打过招呼,我们明天早上的飞机,我们该走了。”羽宫休来找和叶,后面跟着羽宫枫夫妇。羽宫枫挽着妻子,抬起手看表,“现在已经八点多了,我们打算回家。如果你还想继续玩,一会让总司送你回来。”他说的家是在大阪买的房子。
                          “不,我跟你们一起回去。”和叶起身欲走。
                          静华拉住和叶,“和叶,不去阿姨家看看。这么着急就走?”
                          和叶微笑,“不用了,我明天早上的飞机,在阿姨那里也是不方便,下次吧。”
                          静华伤神叹息道:“你父母现有的遗物都在我们家。剩下的都在大火里烧光了,你不去看看?你现在工作这么忙,下次回大阪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和叶与羽宫休对望一眼,他能读懂她眼中对亲情的渴望和哀求。毕竟有些东西是不可替代的,是自己和家人给不了她的。
                          “孩子,去吧。小枫,给她定明天早上的机票,我们先走。”
                          羽宫枫凝着平次,一双眼像刀一样割得他浑身不自在。平次伸出手,“学长,好久不见。”
                          枫回礼,皮笑肉不笑,淡淡道了一声:“嗯。”
                          静华打着圆场:“那就一起去停车场吧,平藏你和平次打个招呼,我们马上就走。”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49楼2018-02-28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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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车场里的气氛十分的……尴尬
                            先不说平藏和羽宫休两人不熟,碍于礼数必须假意寒暄,羽宫枫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跟平次在嘴上较劲。两人在学校时就较着劲,羽宫枫利用学生会主席的身份处处难为平次,这算是积怨已深了。
                            在车上,优子问开着车的丈夫“你在嘴上这么不饶他,怎么回事?在学校时你说看他不顺眼,现在看来不只是看他不顺眼吧。”
                            羽宫枫吸一口烟,看着前方平坦的大道,“你没看出来吗?他就是和叶去德国十年的理由。冲田不会是他的对手,有些比赛不用开始,就已经知道了结果。冲田输的是命,是运。优子,我对和叶和对小樱的心都是一样的,他在抢走我宝贝一样的东西。?阿璇是个好人,也知道他对小樱的心意,我就是希望和叶将来的日子能跟我们一样平稳幸福。”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50楼2018-02-28 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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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30 11:5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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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优子依在枫的肩膀,“阿枫,跟你在一起我很幸福,也很幸运。我也希望和叶能像我们一样。”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51楼2018-02-28 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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