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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 01-04 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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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8-02-21 18:09回复
    【1/6】
    运气不好
    =================================================
    由于彼此判明了冲击性的事实,调查一时中止。
    代替的,少年——中村·信一现在等待着身体检查和健康诊断。
    这个包含了有没有受伤或疾病。有没有带着异世界的细到来。
    这类检查以外,也包含着调查他是否是“中村信一”的意思。
    对于逮捕他的一方来说,8年前次元漂流的人物
    是以经过2年不到样子回来的。
    如果是年龄更大的人物却又不像谎言,如果13岁到15岁的变化姑且不论
    13岁到21岁的变化可不是谎言就能混过去的范围,
    再怎么挑剔地看,少年的外表也只像是自我申报的15岁左右。
    和漂流时的资料相比,除了头发长长以外没有什么大差别。
    说了这件事之后,他本人说“虽然身高长了,但体格和脸都没有成长。”
    虽然有些丧气,但他想到“今后”接连袭击的冲击,这只是一件小事。
    “好了,已经可以起来了。
    穿着衣服在检查结束之前稍微等一下。”
    听从担任检查的医生一样的白衣女性,他从躺着的台座上下来。
    CT扫描一样的装置调查了整个身体,女医生看着照映出来的画面。
    虽然他对结果没有兴趣,但禁不住眺望着她头部皱了皱眉头。
    头发是绿色的。而且观察发根感觉是和记忆中一样并非人工物的绿色。
    一眼就无理由地知道是真正的颜色,是因为法兰迪亚看惯了。
    在黑发的日本人中,这幅情景让人感觉不甚协调。
    ——没想到,和别的异世界交流了
    虽然只是简单的说明,仅仅知道了这一些,
    在此之前还发现了冲击性的事实,头脑都来不及处理。
    “啾,啾……”
    “没关系。只是一个检查装置。”
    “……”
    表情上感受不到困惑的小小生物跑到跟前。
    有着金色的美丽毛发和三根尾巴,与狐狸相似的生物跑到了少年肩上。
    但是令人动摇的是,那副身姿证明了他完全没有读错鸣叫声的意图。
    “……真的熟悉呢。那个孤挺花·狐狸。”【怀念库露耶露】
    看到这些,绿发的女医和工作人员一样的日本人们也稍微的惊讶了。
    相当地混合了恐惧的表情,嘟囔着绝对不可能远远地观望着。
    “啾!”
    “唏!”
    “喂,老实一点。”
    对那视线感到不快,威吓一样鸣叫后就看见了害怕着的人们。
    信一十分强硬的劝说同时抚摸头,以言语之外地传达着感谢。
    不管怎样,现在他不用说话,也多亏了“她”。
    其实是为了以防万一而躲在衣服里的她,在信一因为冲击性的事实
    而茫然的时候担心主人的身体而跳出了。
    它的存在恐怕令审讯室内外一时陷入了恐慌。
    遵从信一的话,她马上就收起了敌意。
    本来,她是法兰迪亚的生物,学名为十荏。【テンコリウス,ten colues】【大佬救我,这叫啥】
    但是,在他们所知道的异世界也有相似的种族,被误解了。
    多亏如此,他们擅自断定了信一所在的场所。
    “医生,真的没有严重的受伤之类的吗?”
    不过为此,给之前的女性军官造成了多余的担心。
    “是的,健康的身体哦。没什么肉稍微不太好吧。
    不过如果在‘自然保护区’这样的环境里,这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吧。”
    自然保护区。从周围的话看来,是他们所知道的异世界的危险地带。
    拒绝人类的险峻地形和广大的自然残留着的秘境,凶暴的生物众多的土地。
    孤挺花是居住在那里的生物中也属于力和知性较上位的生物。
    正因如此,才成了这样的想法。
    “那样看来肯定是在孤挺花的保护下呢。”
    所以信一对他们知道的异世界──伽雷斯特——完全不了解,
    Status全部都很低还活了下来,也不那么不自然了。
    不然的话要怎么糊弄这个一无所知的状况也很困难,他就顺势接受了。
    “不然的话,All-D的程度也没法在保护区活下来啊。”
    “哎,All-D,哎哎!?”
    像是在哪里见过,窃笑着的女医生,好像自己想通了什么接受了。
    另一边是惊讶的女性士官。而他不露声色但也惊讶着。
    但是,那个的方向性相当不同。
    “吃惊吗?”
    试着看了一下检查的status的结果。
    筋力D 体力D 精神D 耐久D 敏捷D,All-D。而且全部是极限值。”
    “真的,那……那样的……”
    “只有那些?”
    看了检查装置的结果投射出的画面后,两人吐出不同的话语而凝固了。
    女性军官对其低下,纯粹地吃惊着,少年则惊讶于没有最重要的技量。
    幸运的是声音小,少年的惊讶除了肩上的她以外还没有人注意到。
    “灾难呐,你也真是。
    这程度rank的孩子回来了也只是妨碍。”
    “……不用担心。我是地球人所以不介意。”
    女医生是打心底自然发出的声音,语调一口气下降了。
    是硬是压住焦虑假装平静,竭尽全力装作平静的声音。
    看来她不擅长隐瞒负面的感情。
    “……那个,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我是中村信一,知道了吗?”
    察觉到她那边陷入不安定的气氛,推进了当初的目的。
    因为自己的事而生气是会感到高兴,但同时也不太明白。
    这位女性军官和自己之间存在的只是义理的关系吧。
    “哎,哎哎……DNA检查和牙齿的治疗痕迹,脸的位置。
    包含其他诸多,99.999999 %的概率
    就是8年前失踪的中村信一该男孩本人。”
    说起来她是对他的status是很感兴趣
    但稍微驱除那样的态度,自信地宣布检查结果。
    放着露出安心声音的女性军官,他接过科学所带来的保证书
    有些喜悦,同时也表示了这里是自己所在的世界
    但比起归来的喜悦,渐渐地感到不安了。
    ————————————————————————


    2楼2018-02-21 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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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基本上和100%是差不多的结果,证明了他的身份。
      并且8年前次元漂流的孩子以2年后的身姿返回了。
      这件事被证明是事实,使得逮捕(保护)他的这个组织也为对应而苦恼。
      “对不起。跑了这里那里的部门。
      这边也是第一次的状况……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
      “啊,不,不介意的。”
      因此各部门都有必要进行细致的手续和情况说明。
      信一自身也惊愕之中。对于另一侧他们的困惑和惊讶都是理解的。
      因此,在组织内来回并不会辛苦,也不觉得很麻烦。
      倒不如说是在同一座建筑中,就有全部的,能对应他这个特殊情况的部门和权限,
      只是到处转转,关于归还的各种法律问题就都能解决了,
      信一是觉得挺方便的。只是。
      “………”
      “刚才复活了户口,下次去入境管理局。
      虽说没办法,但在形式上是非法的异世界渡航。
      虽然会问各种各样的,但是有我跟着,所以没关系。”
      交给我吧,这样一边微笑一边握着拳头诉说着的女性士官
      只是,她那副“努力”的身影,总觉得不能理解。
      自愿担任向导的女性军官。她的名字是中村凜子。
      是他父亲“现在”的妻子,在复活的户籍上是义母的女性。
      虽然是她自己发现的,但最动摇的也是她。
      所以在那个地方的男性士官对向导的候选人摆出一副苦涩的表情,
      凜子很坚决的完全没有让步使得他最终折服了。
      并按照宣言,麻烦的手续和听取经过都交给她了。
      无关身为组织的一员,完全站在信一这边行动了。
      那让他有些疑惑,不知为何地感到困惑。
      “………”
      “啊,那个,说不定我不太可靠,
      这边也多少地,在各部门(到处)都有很多认识的人,所以总会有办法的。
      没问题,马上就会给你普通的生活的!”
      是觉得这是不安吗?。
      像这样鼓励着,信一一脸暧昧地点头。
      “给您添麻烦了……”
      她脸上露出了一些不满的表情,
      露出苦笑敷衍了过去,再次向着前方前进。
      信一一边眺望着感觉着遗憾的背影,静静地摇了摇头。
      ——冷静下来,不是感到困惑的时候
      不管怎么说,这个事实已经完全确定了。
      不是2年,而是经过了8年,这是事实。
      他徘徊着的设施怎么看都不是开玩笑的。
      设备和人也都是真货,有着不像是整蛊的真实感和技术水平。
      仅仅几分钟就完成了各种检查的医疗器具和检查装置也是如此,
      既然能在空间上投射影像,像触摸屏一样使用的话,就不得不接受了。
      原本他在调查之前就是以非正规的手续归还的少年A。
      没有为了欺骗他而设置广阔的布景和演员的意义。
      不管再怎么怀疑,周围一切的人和物都对诉说着8年的经过。
      当然,在法兰迪亚中度过了2年也是没有错误的日期。
      能够想到的是彼此的世界内时间的流动有差异。
      或者来和去的途中,或者是双方,一共花了6年时间。
      在世界和世界间隙的空间中没有时间的概念。
      那么法兰迪亚出来后从间隙通过回到地球期间,
      在地球这边经过了6年,这也是一种假设。
      “……………笨蛋吗?”
      ——冷静下来。不是感到困惑的时候
      想到那里他再次摇了头。
      再怎么考虑也没用的事,那么拼命考虑是要怎样。
      要说的话,即使只是在脑海中考虑也是无谓的思考。
      即便能得出答案,也不是必须考虑的事情。
      现在要考虑的,不得不问的是更个人的事。
      少年看来的2年前。父母是关系良好的夫妇。
      虽然是很强势的母亲和被压着的父亲这种组合,
      父亲对那样没有不满的样子,家里很和平。
      母亲开朗大方,父亲严厉沉稳。
      偶尔发生什么事也会像孩子一样,所以令人会心的吃醋吵架也是常事。
      那么,为什么。
      可以想象,如果孩子只有自己一个的话,失去孩子关系就崩坏了。
      但是实际上他下面有妹妹和弟弟,兄弟关系和家庭关系都很好。
      父母的夫妻关系结束了的原因,信一不明白。
      还是说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家人有什么问题吗。
      不得不要问。面前的女性会知道答案的吧。
      如果她是父亲现在的妻子,也许会知道离婚的原因。
      如果知道的话,想问一下母亲和下面的弟妹们怎么样了。
      如果不知道那个的话,自己前往何方都不明白了。
      自己已经待不下去了,也有过那样的想象。
      但是,家人分道扬镳的状况完全没有设想过。
      对他来说,那个家中的那个家庭是一个恒定不变的归宿。
      也许能回去。也许不能回去。也许待不下去。
      即使会这样想,也没有设想家人分别的可能性。
      直到现在,自己没想到有谁会死去的可能性。
      不知不觉间总觉得那里是不会变的,意识到后不禁觉得眩晕。
      所以。
      不是2年,而是自那天以来已经8年了,有与别的异世界交流。
      这样的事实也很震惊,但最重要的是父亲再婚,以及其暗示的与母亲离婚。
      诞生的异母兄弟的存在所带来的冲击更高了。
      正因为如此,他不得不问。
      这8年发生了什么,怎么变成这样的。
      作为他们的儿子,作为他们的哥哥,自己有其权利和义务。
      ——不要问,不行!
      ……
      …………
      ………………
      ……………………
      “信一,不困吗?
      手续也差不多结束了,要安排休息室的使用吗。”
      “啊,没关系。我在那边的时候是早晨。”
      各种各样的手续结束,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白天才从法兰迪亚回来了,
      为了准备那场闹剧,在起事前一天好好地睡觉了,所以几乎没有睡意。
      撒谎说是早上是因为那边更有说服力。
      “啊,是吗。也会发生那样的时差吧。
      信一君的情况下,在哪里的时间偏差不清楚呢。”
      “是,是呢……”
      一边想着到底是在做什么呢,一边用毫无力气的话语回答。
      她做梦也想不到是另外的异世界吧,明明是和信一相似的想法。
      推测着是去还是来的时候合计产生6年的时间差呢。
      “啊,肚子饿了吧。对不起,没注意到。
      毕竟食堂还没开,在便利店买些什么呢。”
      声音没有力度被那么解释了,她正要起身。
      虽然信一立刻想要制止,但回以一句“不客气”就离去了。
      “……在做什么呢,我。”
      留下独自一人,他以谁也听不到地嘟囔着,朝着等候室的桌子低下了头。
      虽然有各种各样的想法,现在最想说的是关于自己的无能。
      “什么都问不出……”
      父亲和母亲离婚的原因、兄弟的事情,无论那个都是。
      打听的机会在这一晚共同行动中明明是山一样多。
      虽说是闹剧,但在播报给世界的时候,也能毫不在乎地奇袭魔王的男人,却什么也问不了。
      留在一起的“她”也会目瞪口呆,比起鼓励,都说不出话来。
      “啾,啾?”
      ——怎么了吗主人
      为了慎重起见用鸣叫声询问,他只能苦笑。
      仅仅如此不知道在说什么的,但从困惑的表情上察觉了。
      “是想说不像我吗?
      不行啊。我有时也会因为紧张和顾虑而动摇……现在也是。”
      现在进行时。
      一口气判明了各种事态,他的精神还没有跟上。
      因此,无意识地不想了解这些事实,如此自我分析了。
      明明知道是这样,却说不出口。


      3楼2018-02-21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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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真是,怎么办才好啊。”
        “什么?”
        “啊,呜哇!?”
        因为出现在眼前她的脸而吓到,椅子翻倒。
        慌忙挣扎着让不知为何忽然焦虑起来的呼吸平静下来看着她。
        “啊,对不起。吓了一跳?
        刚进来的时候没注意到,好像在说什么。”
        “不,不。请不要介意。但是,真快啊。”
        看到等候室里所备的钟,还没过五分钟。
        但是她双手中已经抱着大堆食物和饮料了。
        “嗯,设施内有小卖部,支付的工资是自动扣工资的。
        实际上队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去,所以收银时间得节省。
        那么,好了。基本上是三明治和饮料的程度,吃吧吃吧。”
        “……啊,谢谢。我开动了。”
        虽然一瞬间烦恼了,但善意提出的东西,还是老实接受好了。
        准确地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触她。
        只能最大限度地以最高级别的礼貌应对而已。
        所以这种程度没什么可说的吧。
        “她”的嘴张得更开了,就体谅一下吧。
        “啾,啾?”
        好几次揉着眼睛眨眼,为主人的言行惊讶地凝视着。
        从不说礼仪用语的人,一边紧张一边说的样子这还是第一次看到。
        然后她并没有注意到那种氛围打开了包装。
        “……还记得啊,打开的方法。”
        对这样的感觉,稍微有一点怀念。
        只是把印着的箭头按顺序拉开,但是手的动作不流畅。
        这是2年间完全没有接触过的动作
        他自己静静地地惊讶,记住这份归还时的微笑实感,浮出微笑。
        “啊……”
        “咬……嗯!
        面包,很软!蛋,是甜的!
        啊,三明治就是这样啊。这样的,嗯!”
        稍微有点兴奋的感觉,信一忘我地吃着鸡蛋三明治。
        菜单是法兰迪亚也吃过的东西,
        与那边的素材状态有着差距,比什么都令人怀念的味道让他眼眶湿了。
        只是便利店的大量生产品,没想到竟然止不住泪水。
        “……即使不那么着急,也有很多。要什么饮料?”
        她对此没太说什么,指示着几个瓶子。
        然后眼光变了的少年手中拿着绿色的包装,颤抖着。
        “这是……日本茶!啊啊,好怀念啊!”
        “……啾?”
        以习惯了手势打开盖子,令茶色的液体流入喉咙。
        她温柔地守望着从眼睛滑落的小小泪滴。
        因为职业的缘故,长期没回来的人们享用这里的食物感动的样子
        已经看惯了,虽然有些误会,但一想到他身上的境遇,她似乎也要哭了。
        另一方面,桌子上的她吓得目瞪口呆,下巴快要脱落了。
        因为是旅行生活,所以经常吃不上饭,在街上吃饭的时候会很高兴。
        但是看到哭出来的程度还是第一次,她很朴素地动摇了。
        “呼啊……就该是这个味道啊。说起茶!
        啊,啊,不好。只有我在吃了。来,您请。”
        终于察觉到忘记了她的存在,他为了道歉而递出了面包。
        虽然有些困惑,但她基本上不会拒绝他所给予的东西。
        “哎……啾,啾!?”
        令人吃惊的是,那是与至今为止吃过的那些截然不同的柔软和味道,不禁吃惊到想说话。
        “喜欢吗?。
        你喜欢的应该是这边的金枪鱼三明治,要吃吗?”
        “啾!”
        尝一口就被俘虏了的她发出了那高兴的鸣叫声,信一和凜子也微笑起来。
        入迷地贪食着的主人哭泣的理由,狐狸若有若无地察觉到了。
        “如果经常吃到这样的味道的话就能理解了!”这样的。
        “关系真好啊”。听说可都是不亲人的生物。”
        “哈哈哈……多谢了。能得到这家伙的滞留许可。”
        关系变好的过程完全不能说,所以笑着敷衍,低下了头。
        人们广泛认知为是可怕的生物,所以拉开了距离。
        虽然有点担心,但她爽快地得到了许可,所以信一很吃惊。
        “啊、啊、抬起头吧。并不是因为我做了什么的!
        孤挺花是知性很高的保护动物,不得不尊重其意志。
        嘛,理由是无情地被视为敌人很麻烦啊”
        她那样的苦笑着传达出真相,信一则是原来如此地点着头。
        虽然不知道十荏和孤挺花有多少相同,
        至少这个“她”的战斗能力很高。
        毕竟是他自己试过。她的实力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比起竞争更想建立友好关系,实在是正确的判断。
        向一只就能毁灭国家的这个种族出手是愚蠢的对应。
        虽然吃完金枪鱼三明治,向别的三明治瞄准的动作,完全看不出恐怖之处。
        “……可以吃哦。”
        “啾!”
        “那么就不客气”了吗。
        有样学样地苦战着,用前爪灵巧地打开包装再次着迷。
        他带着微笑看着的,凜子又浮起柔和的笑容观察着他的侧脸。
        温柔地守望着的视线。那和她熟悉的东西一模一样。
        “这样看的话真的和‘信彦先生’一模一样呢。
        啊,对了。信一君,能转向后面吗?
        一瞬间,父亲的名字出现,他稍微产生一点反应,但错过了。
        以熟练的样子,触碰着背后披散着的长长的头发。
        “那,那个,怎么了?”
        “有点。差不多该剪了吧。
        和食物一起买了发箍……这样就好了!”
        她自己的头发虽然很短,但也是女性。
        以熟练的样子将随便披散的头发整理起来。
        “嗯,这就比刚才好多了。
        不然头发挡住会很辛苦,这样的话大家马上就能看清楚了。”
        他把头发留长单纯是剪起来很麻烦,
        而且用于改变脸上的印象令人难以记忆也是伪装的一环。
        隐藏起来眼睛,只要改变发型的话,人就会意外地注意不到。
        “哎,啊,谢谢。”
        但是这同时变成了家人都不能判别的程度。
        更何况从那边看来是八年前的记忆,这边只过了两年。
        真的经过了8年,更容易理解到了那个时间差引起了困惑。
        信一为其担心与准备坦率地表示感谢。
        “不客气。”
        微笑地接受他的话,凜子高兴地微笑着。
        那太过耀眼,温暖,不由得想要移开视线了。
        但是没有马上就这样,信一直视着她开口说道。
        “……想问的事情,有些。”
        “是的,我能回答的话。”
        因其认真的表情和声调,她也端正了态度。
        凜子也感觉不知何时就会被问到那个吗,各种各样地静不下来。
        虽然如此,她觉得由自己提出来不太好,所以没说出来。
        “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各种各样地很吃惊。
        其中最吃惊的是,是吧……那个……”
        决定了不得不问的。
        她和父亲的结婚。以及联想到的离婚原因还有母亲他们的现状。
        首先是从那里开始的。那边是必须要知道的。
        做好决意的他,酝酿好语言,开了口。
        【今天就翻到这里】


        4楼2018-02-21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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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翻译菌,感谢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02-21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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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有翻译了,虽然不是飒君。。。
            感谢楼主,收下我的膝盖吧


            IP属地:江西6楼2018-02-21 23:04
            回复
              感谢


              IP属地:中国香港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8-02-21 23:32
              回复
                thx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02-21 23:46
                回复
                  辛苦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02-22 00:34
                  回复
                    辛苦了


                    IP属地:中国台湾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02-22 01:06
                    回复
                      感谢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8-02-22 04:40
                      回复
                        狐狸的学名应该是作者自创的,毕竟谷歌那边怎么怎么拆解都查不到半个意思,只查到这小说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02-22 18:13
                        收起回复
                          【2/2】
                          “……是什么时候开始与异世界交流的呢?”【怂】
                          “………………嗯………在意的,是那里吗……”
                          问也是,听也是,两边都需要无限的觉悟,
                          信一的嘴比本人预想的还要胆小。
                          恐怕察觉到了,凜子的温柔让人心痛。
                          连沉迷于三明治的“她”也不禁目瞪口呆。
                          “最初的接触是38年前。
                          世界各国的政府高官们和那边的外交官进行了谈判。
                          以后秘密进行着准备,在社会上发表是8年前。
                          那个……信一君向伽雷斯特次元漂流的第二天。”
                          “第二天!?
                          那个,莫非我的失踪就是理由吗。”
                          “是的,在发表的同时,也有让那些漂流的人物归来的事
                          当时被判断为可疑的失联者和失踪者的事件被调查了。
                          信一的情况是之后马上就发现了掉落的次元洞穴,
                          被认定为特殊失踪者在伽雷斯特展开了搜索。但是”
                          “没有找到啊。”
                          “……对不起。”
                          “啊,只是确认一下,并没有责备的意思!”
                          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他所存在的是另一个异世界。
                          在伽雷斯特世界进行搜索,不可能会找到。
                          因为徒劳的搜索,少年甚至感到少许惭愧。
                          因为这个背负着罪恶感,这边可受不了。
                          “纠结奇怪的地方是我不好,请不要在意!”
                          “………谢谢。
                          正如听的那样是温柔的好孩子啊,信一君。”
                          但是仅仅那样自我中心的理由,就受到关注被表扬了。
                          父亲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样的孩子讲的。现在非常想知道。
                          但是他没有说什么,也是因为自己感觉到了迷之不安。
                          如果别的异世界的存在在预想外的话,解明行踪不明的原因应该也在预想外。
                          在那里不知为何感觉到讨厌的预感和担忧,但现在还是继续倾听。
                          “但是你所存在的自然保护区完全没有进行搜索过。
                          无法进行,准确地说的话。虽然知道,但也是前人不及的秘境中,
                          凶暴的生物也很多,那是即使凭那边的技术也不能对应的生物和环境。”
                          “……即使认为可能存在,生存也很绝望呢。”
                          如果是区区日本的中学生迷失了的话。
                          无论谁都会那么想的,即使父母拜托,也不会搜索的。
                          只会被判断成是浪费,能搜索的只有看的到的地方。
                          面对他那样的话,凜子只是沉默以对。
                          对他来说,倒是因为没有无谓地在危险的事上分配人员感到了安心。
                          但是表情松懈的样子,在她看来是对被放弃的事实感到悲哀的样子。
                          所以凜子不由得提高声音。
                          “但是!
                          信彦先生相信着你的生存!一直等待着的!”
                          她从椅子探出身子,向前逼近着。
                          他对突然的呼喊感到吃惊,而她为了让他相信拼命地说着。
                          “所以,真是太好了。
                          信一君活下来了,真的,真的,呜,啊啊,对不起。”
                          然后凝视着那张脸,和看过无数次的照片一模一样,
                          各种各样的情感交织,不由得眼角发热,呜咽起来了。
                          真的归来了,强烈的实感涌了上来。
                          “啊,不……”
                          但是少年只是困惑。为什么她会对归还那么高兴呢。
                          虽然这边知道那边是喜极而泣,但为什么却不明白。
                          “咕嘶,呜呜,其实,呢。
                          一个月前进行了未归还者的一齐搜索。
                          是新开发的,能够扫描伽雷斯特全域的装置
                          大张旗鼓地进行搜索与回收,也是为了宣传……”
                          有哪里不甘心,厌恶着地,她说着。
                          对她来说,心情上更多是做了多余的事。
                          结果是发现了几位还没发现的未归还者。
                          伽雷斯特中除了保护区以外也有人烟稀少的地区,掉到了那里的话也发现不了的。
                          这个一齐搜索正是为了寻找那些人而考虑的计划。
                          然后对于他的父亲——信彦来说,这是最后的希望寄托。
                          “即使如此我也……没找到。”
                          “是,没能找到啊。
                          虽然在我们面前很精神,但好像一直很痛苦。”
                          之前也在半夜里一个人看着你的照片哭着。
                          所以说………太好了,信一君活下来了!”
                          虽然流着眼泪但她接连说着太好了。
                          此时,啊啊,终于理解了她至今为止的全部态度。
                          这人是真的为归还非常高兴。是因为真的在为父亲着想。
                          真的爱着父亲,所以对于信一的生还真的很高兴。
                          一想到8年以来,相信着他的生存和归来的父亲,心里就痛。
                          然后,为此思虑而哭泣的她是值得相信的人。
                          不禁对至今为止的亲切抱有疑心接触的自己感到羞耻。
                          “刚才终于联系了信彦先生。
                          那个人也很高兴,马上就要到这里了。”
                          “嗯”
                          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高兴地说着,但是紧张感又卷土重来了。
                          听到在等待自己的话,突然见面又会有点害怕。
                          没有预料到6年的时差以及家庭关系的变化,这也难怪。
                          敏感地察觉了这份恐惧的凜子,下定了决心由自己来开口。
                          “那个……老实说,我也觉得由自己来说这样的事情很奇怪。
                          果然还是提前告知———。
                          “——信一!!!”
                          但是,更进一步的谈话被某人打断了。
                          发出激烈的声音打开等候室门的是穿着西装的男性。
                          感觉四十出头,他满身是汗跳一样地进来了。
                          “信彦先生!?”
                          “父,亲?”
                          两人有些惊讶,他的登场比预想的早。
                          气喘吁吁地注视这边身姿比少年记忆中更老一点。
                          但是,不可能看错,那里的男性是父亲:中村信彦。
                          “啊,啊啊,信一!”
                          他头发的长度不同,但儿子的脸也不会弄错。
                          千言万语的思念不能言说,仅仅在呼唤着名字抱住了呆立不动的儿子。
                          “呜,啊啊,太好了!
                          果然你还活着呢!信一,信一,信一!!”
                          “等,父亲,稍微……”
                          有生以来第一次受到父亲虚弱的哭声和强有力的拥抱,有些不知所措。
                          显然不习惯的胡乱地在面前呜咽着的父亲,他没有甩开。
                          倒不如说在内心深处好像安心了的温暖着,就是这样。
                          “……好像没问题呢。”
                          “加山一尉。”
                          因那个身姿再次陷入了感动的她,小声呼吁着来到入口处的上司。
                          家人来的时候,首先来向凜子传达了,
                          但比这更快地信彦就冲进去了。
                          “真不好啊。虽然有心理准备,
                          但是没想到你老公是这么强硬的家伙。”
                          啊呀呀,这样地在父子旁边摇着头,眺望着抱住儿子的丈夫。
                          正因为知道他盼望了这一瞬间有多久,她的表情很明快。


                          13楼2018-02-23 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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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啊,现在正在使用……”
                            但那表情没有长久持续。
                            推开门前站着的加山,进入房间的是女性和两个孩子。
                            第一个注意到她们是谁的凜子,表情瞬间冻结了。
                            “骗人,明明还没通知。”
                            虽然是她不知道的事,但在办理户籍的复活等手续过程中
                            在各处的确认工作途中出了差错,不巧收到信息了。
                            只看结果的话,在日期还是昨天的时候,归还的初次通知她们就收到了。
                            “啊,母亲……啊。”
                            迟了一步察觉到进入房间的人的气息,信一还被抱着,向这边投以视线。
                            这个时候他诅咒着自己掌握的名为洞察力之物。
                            为什么没有像刚才那样迟钝呢。
                            越来越想对自己各种抱怨,
                            呼唤着“母亲”的话语逐渐凝固。
                            “啊,你,你们也来了吗!
                            看吧,信一!果然还活着啊!”
                            但是兴奋的他没有察觉儿子和妻子的动摇。
                            满面喜色地将拥抱着的儿子推向她们面前。
                            “啊”
                            信一屏住了呼吸。
                            在眼前的肯定是自己的母亲和弟妹。
                            但是,应该和父亲同岁的母亲,脸上看到了在此之上的疲惫和衰老,
                            妹妹和弟弟朝向这里的视线充满了沉重锐利的“敌意”。
                            是的,母亲和弟弟妹妹们的脸上,他找不到喜悦的感情。
                            因父亲的拥抱而增加了温暖的胸中,一口气吹刮起了冰冷的风。
                            首先这里得说点什么,但是总觉得是不能出声的氛围。
                            母亲的脸上没有和父亲一样的东西。进入房间时冷静的脸上,现在充满了热量。
                            那绝对不像是好的热量,某种感情驱动着嘴唇颤抖着。
                            有什么很奇怪。明明知道却又不能说。
                            最大的困惑和动摇连同恐惧袭来,应该能自在活动的自己无法动弹。
                            “骗,骗人啊。”
                            “啊?”
                            惊讶的声音来自信彦。信一什么也发不出。
                            因为,听到了致命性的话语,只能呆立不动。
                            “那个孩子不可能是信一的!那孩子死了!!
                            信一是,我的那孩子不可能活下去!!”
                            在哪里孕育着狂气,带着失去光芒的黑暗的眼瞳,母亲喊叫着。
                            弟弟妹妹对此没有反应,比谁都快地斥责的是她曾经的爱人。
                            “啥啊!?你‘又’说这样的事!!
                            就在这里啊,信一!我们的孩子,终于回来了!!”
                            “你才什么都不明白啊!明明对信一的事‘什么都不知道’!!
                            那孩子到了异世界,不可能生存好几年的!!”
                            “好好看着脸!DNA也是一致的!
                            除了信一还能是谁!你还算母亲吗!!”
                            “但不是说All-D吗!那算什么!
                            那样软弱的孩子能够活下去的地方伽雷斯特才没有!
                            说着那样开玩笑的事,真想把我们当成傻瓜吗!?”【这就很奇怪了,按说检查状态值是回来才做的,在此之前是不知道信一的强度的。全D的“这个”是信一,那就是直接承认了;不是的话,那么“真正的”信一可能其实强到逆天呢?说自己觉得信一弱就说好了,All-D跟中心论点没有任何关联】
                            承认儿子的父亲和决不肯承认的母亲。
                            以让人丝毫感觉不到曾经是夫妻的面孔,不断地口角升温。
                            “为什么!?
                            你也是父母的话,自己的孩子活下来了为什么不高兴!!”
                            “你才是!
                            如果是父母的话,怎么就不明白那个孩子活不下去!?”
                            “沙织小姐,不要这样!?”
                            当初就知道会变成这样的凜子开口了,
                            毕竟在本人面前说着的的是太过分的内容,但是被制止了。
                            理解了从背后抓住自己上衣下摆的手腕来自于谁,不由得咽下一口气。
                            “信一,君?”
                            “…………”
                            静静守望着已经接近于相互咒骂了的,争吵着的父母的样子。
                            他以在审讯时同样的毫无表情稍稍摇头。
                            看起来就像是用另一条手臂压抑着眼看就要袭击过去的生物。
                            那身影与刚才见到的不同,想到理由,凜子眼角一下子变热了。
                            但是只在心里想想,自己可不能哭。
                            那样顺序都错了。
                            “……双方,都有自己的主张吧,但这是在孩子面前。
                            还有各种各样的手续,详细请在那边听取。之后就拜托了。”
                            加山也一样察觉到了少年的态度。
                            所以哄骗着他们原夫妇带到别的房间。
                            因为第三者的话稍微冷静了,他们沉默地跟着移动,
                            其眼中无法否定地充满了对对方的不信任感。
                            “…………”
                            “…………”
                            “…………”
                            “…………”
                            剩下四人和一只。
                            “她”压抑着嘴边,没有发出鸣叫,
                            真是不可思议,谁都没有开口,一瞬间寂静支配了现场。
                            在8年的岁月中成长了,残留着弟弟妹妹的面容,但算得上是少年少女了。
                            在他的记忆中轻快地跟在后面,一直在一起的小孩已经不存在了。
                            特别是少女的脸上有着激烈的愤怒的感情。
                            “都怪你啊。”
                            “啊”
                            仿佛从地底爬出似的低沉,诅咒般的声音。
                            充满了愤怒与怨嗟,更加束缚住早已无法动弹的信一。
                            然后,一度溢出的感情,就像决堤一样倾泻而出。
                            “为什么回来了啊?!好不容易变回了原来的妈妈!
                            终于,终于像以前一样笑了起来!
                            你现在又回来了!为什么回来了啊!!”
                            “什,什么事,啊!?”
                            播撒而出的语言不止是刺而是白刃。岂止是痛。
                            宛如刀子剜肉一样的,心中被什么深深突刺到无法呼吸。
                            但是再次阻止了凜子的同时,他从正面接受那个。
                            “为什么要那么折磨我们!?
                            家人四散分离,妈妈很痛苦,
                            不全部都是你的错吗!再加上是D等级!?
                            连我们的辛苦都不知道,竟然会以那种羞耻的等级回来了呢!”
                            连杀意都包含在内的愤怒视线,比至今遭受的一切都更加扰乱心灵。
                            尽管如此,拼命压抑着的他表情上却毫“无”变化。
                            那个均衡崩溃的话,自己会变得怎么样就不知道了,
                            如果从对面的少女看来,那是很平静的样子吧。
                            “……稍微,说点什么啊!什么啊,那个脸!?
                            别开玩笑了!!狠狠地无视被痛苦折磨中的这边吗!?
                            你这样的,你这样的……‘真的’死了就好了啊!!”【何等明显的flag,不过傲娇必须死】
                            强烈吐露出话语的少女,突刺向无防备的哥哥。
                            即使如此,面对丝毫没有反应——没法反应——的身姿,少女逃也似的跑走了。
                            看见眼中闪烁着的什么,是某人的心理作用吧。
                            “等等,姐姐!”
                            禁不住追上去的少年(弟弟),却又在入口附近停下了脚步,
                            回头看着一动不动的哥哥,斟酌着语言吐露出了多年的想法。
                            “……哥……你没有错,其实大家都知道。
                            但是,但是啊,从那一天开始……我们的家族就结束了!”
                            不把它归咎于谁,就无法撑下去了。
                            不将信一当做是死了,就会有什么坏掉了。
                            留下了那样充满思念的独白一样的话,他追着姐姐而去。
                            “啊,稍微等下!”
                            不知如何对待沉默的他才好,凜子止步了,渐渐地喊声也传达不到了。
                            少女凭着气势跑了出去,少年则追赶似的跑出了房间。
                            少年虽然比较冷静,但少女却怀着激烈的感情。
                            在这样的状态下【放他们】独处,在经验上知道是很危险的,而且心情上也做不到。
                            但是。
                            “请去吧。放着现在的那家伙太危险了。”
                            “什么!?”
                            你能这么说吗。
                            凜子逼迫一样从正面抓住信一的肩膀凝视着脸。
                            如果能干脆的大哭起来,放任感情喊叫还比较轻松吧。
                            但在那里没有任何感情,就连动摇的碎片都看不见,如同面具那样无表情。
                            看着那样倍加可怜的样子,却毫无办法,她都快要哭了。
                            但是除了自己以外,还没有了解他们——曾经——一家的情况的队员和职员。
                            设施内也建造的相当复杂,只有【追上去的】少年会有些不安。
                            哪一边都很清楚的自己是最合适的。
                            如果不是觉得在眼前的他是最危险的话。
                            “那两人骨子里是想不开暴走的类型。
                            快点找到,让两个人一起就能平静下来了。”
                            “等一下,等下信一君!
                            不是的啊!这8年来各种各样的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大家都在拼命接受和习惯,所以!”
                            所以,不是你的错。
                            那少女的话绝对不是真心的,她拼命诉说着。
                            只是因素太过不好。他流落的日期也是,流落的地点也是。
                            返回的日期也是,场所也是,是太过过分的组合不好。
                            “知道了。
                            …………抱歉,其实我想要‘一个人’待着。”
                            “……知道了。但是马上就回来了!
                            所以绝对不能从这里移动呐!”
                            像那样的暧昧地笑着,说了想要一个人待着,就只能退让了。
                            很厉害地碰了钉子,她急忙跑了出去。
                            然后在一个人也没有的等候室里,少年沉默地一直站着。
                            然而立即坍塌般地叉开腿靠在椅背上坐下。
                            表情虽然没有改变,但手脚却完全没有力气。
                            “………去吗?”
                            正因为如此被解放了的“她”抑制着的声音沉重地回响着。
                            不经意间连脚步声都消去了的她霹雳地震颤着身体。
                            他将头放在靠背上面,看着天花板,但掌握着她的动作。
                            “心领了,但请自重。”
                            “啊,但是,那种说法无法原谅!
                            明明也不知道主人到底有多么思念着家人。”
                            是安静地抑制着的声音,直到现在被他压抑着的感情爆发了。
                            在这个场合发出声音,能感受到她强烈的思念,他微微笑着。
                            虽然觉得很卑鄙,但还是用了能够阻止她的话。
                            “谢谢,但是………拜托了,现在不要让我‘独处’。”
                            “啊!”
                            这样请求就不能离开了。
                            她跑过去跳上肩膀将自己的体温传达向脸颊。
                            感受到柔软而温暖的毛皮,他的表情变得柔和起来。
                            然后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考虑着至今为止的经过。
                            信一硬要听着她们的言词,其理由的“一半”,是为了听她们的想法。
                            正因为是赤诚的感情发出的言语,其中才寄宿着真实。
                            因此得到的情报中,也能大致上察觉到变成了这样的原因。
                            谁也没有明确的说明,但考虑职员们的态度。对自己搜索的过程。
                            父母的争吵。母亲的变化。妹妹弟弟的话。同异世界的交流与变化。
                            片断的信息一旦连接起来就能够推测这股潮流。
                            立刻得出了答案,不由得觉得自己丰富的想象力可恨。
                            或者说不肯放弃考虑那个的自己的愚蠢比较可悲。
                            ——结果,不就是我的错吗
                            一切的原因(起始)归结于他跌落次元洞穴的时候。
                            信一所期望着的“家”,是想要回去的话就能立即返回的。
                            坠落到异世界的事。遍寻不见的事。对于他,父母的理解程度的不同。
                            然后又新流入了异世界伽雷斯特的知识和常识。
                            正是因为这些齿轮没能咬合,才变成了现在(此刻)。
                            对于曾经的信一的家庭来说,太多的碎片合成了厄运。
                            沉默地听取的剩下一半的理由,是无意识地察觉到了。
                            为了母亲她们,认为自己应该承受那个激情。
                            如果不那样做的话,不知哪边,恐怕真的会坏了的。
                            这是什么讽刺呢。
                            正因为她对自己的孩子深深地爱着,理解的,
                            所以在异世界的严酷中,无法相信他的生还。
                            然后父亲无法理解那个想法,失去了孩子的夫妇也没有互相扶持,
                            相反地相互责骂了吧,从刚才的情形来看不难想象。
                            因为这些原因离婚后,母亲的精神平衡也破坏了吧。
                            经过了很长时间,妹妹弟弟拼命地重新树立了它,自不用说。
                            然后,因为现在自己回来了这件事,开始卷土重来了吧。
                            ——啊,真的,我只会做多余的事情。
                            ================================================
                            如果要追加的话。
                            母亲那边也是收到了通知马上就赶到了呢。
                            那边应该才是真心话吧。
                            变成本文一样状况的原因,弟弟的台词便是真相。
                            【并没有责怪谁的意思,只是看多了阿雅,最近不太能接受妹役的存在】


                            14楼2018-02-23 0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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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中国台湾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02-23 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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