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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妃剧本-淑妃线第六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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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幕】
惠妃曾因怀疑熹妃与庆妃之死有关而假意提携,熹妃念其恩情,夜探惠妃。惠妃直言是被陷害,只会是淑、德二人对己不利,熹妃若有心为自己脱罪,可寻瑞、诚二妃相助。另有密嫔是钟粹宫中安插的眼线。(惠、熹)


1楼2018-02-26 13:54回复
    【景祺阁的月,似乎比景仁的更亮、更圆——我坐在破败的窗前抬首望时,几乎是下意识地这样想。】
    【大抵因为此处僻冷,连紫禁城中随处可见的灯光也追不及,因而反倒更显出月亮的光辉来,清冷似冰心。】
    【从赞德宫闱出来时,一切皆是仓促的。虽知皇后给我留了十足的脸面,并未叫那些见高踩底的奴才押着我往这儿来,但任谁也知道,此去怕是再无归期,昔日宠冠内闱的惠妃将像颗一闪而过的彗星,片刻绚烂后便要陨落。因而连鉴玉也不要跟着,禁宫待了七八年养出的一身娇惯,此刻却生出凛冽的反骨来。】
    【未料到最后,硬要跟来的,竟是一入宫就挑中的小太监。同顺儿推门进来,手执一只微弱的秉烛,轻声询着我可要他伺候歇下。却答非所问,开口是令人难以理解的冷静,甚至还带着点笑意】非要跟来这儿,就不怕再也出不去么?你刚来东昭伺候的时候,可不是这么个不为名不为利的模样儿。


    2楼2018-02-26 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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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非惠贵妃一日间凶祸横发逆起,我尚不知,景仁正殿与北三所,天堂与地狱,原来只有一步之遥。然而,这宫里只有因果,并无对错。是以宁佳氏种何孽因、得此苦果我虽不甚明了,但亦不问对错。而当初她提携之恩,是我今夜立于这景祺阁前的缘由。透过窗纸,阁中烛光似乎还不如月色明朗,堂堂贵妃,一朝落拓至斯,难免令人唏嘘。】
      【江离意欲推门时,惠妃之言堪堪入耳。鼻中轻嗤,一侧唇角勾扯出些许弧度,举步而入,一壁缓言。所言何意,二人心知】
      为名为利无可厚非,有情有义却是世间难得,惠姐姐阖该欣慰才是了。


      IP属地:加拿大4楼2018-02-26 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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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顺儿似乎并不惊诧我的发难,又或许他伺候我太久,早就习惯了我自由的性子。可未待他答,话就被个熟悉又陌生的女声截去了——在月光下抬首望去,原是她。】
        【不久前,我可凭心意在移翠堂做一场“兴师问罪”的戏,如今却似身份互换。一时摸不准她来意,心底里仍提防着蛰伏的虎狼在人落魄时露出她雪亮的爪牙,因而神色也只是不咸不淡的,甚至做出了不合时宜的轻松与从容。轻轻一提嘴角,没回她的话,而是递去一问】熹妃来这儿做什么?
        【是为名为利,还是有情有义?我想,我与庄妃寻求已久的答案,或许今夜就会明了。】


        5楼2018-02-26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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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时与惠妃相处几回合下来,便知她一身傲骨难折。这不,即便如今深陷泥淖、难以自拔,她那冷峻的目光和倔强的语气也不肯做一丝妥协。不禁一声嗤笑,状似无奈一摇头复瞧她】
          我卓多穆从来只着眼于强者如何取胜,对嘲弄败者这种事情毫无兴趣。
          看来,惠姐姐是觉得景祺阁起居尚可,回不回景仁宫也无所谓了?【半晌无声,垂下眸子好整以暇套弄着尾指护甲,眉心一抬,幽幽一叹】得,那算我今儿白来。


          IP属地:加拿大6楼2018-02-27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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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熹妃倒将话说得直白——在她的眼中,幽居景祺便是败者,若能重归景仁,便是强者。可我却在这样令人紧张的当口,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当年。昔日的角楼之上、紫禁之巅,纵将紫禁万千气象尽揽,我仍觉不够,那不竭的欲望,却不是向着世人皆爱的珍奇异玩、荣华富贵,而仅仅是将她们瞧厌了罢了。】
            【她幽幽一叹落入耳中,却反倒轻笑出声来】景祺阁如何,除却本宫,放眼这紫禁,又有何人得知?景仁宫好得很,但趁这功夫,好好赏一赏别处掩映了的月,也未尝不可。毕竟回去了,可就再难瞧见了。
            【一顿,又将眸光觑向身边儿跟着的奴才,将唇一扬,话是对熹妃说】这奴才可比熹妃想得精明多了,自古以来同享福易、共患难难,往后出去了,景仁上下宫娥、黄门数十数百,又有谁能比得上他?
            【话说得张狂,却暗藏玄机——是说同顺儿,也是许熹妃。又顿了半晌,才重与她对视,轻柔的一询,顺着夜风虫鸣迢递而去】而眼下,你又待如何帮我?


            7楼2018-02-27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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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朝后宫,大起大落皆是常事。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皆为名利而汲汲营营,趋之若鹜。她有气节不假,却不懂木强则折,兵强则灭的道理。堪当大事者,必要能屈能伸。可话又说回来,倘若换做是我,会否亦然越在难处越是自尊?我并非想要有意拿捏她,是见不得人摆谱。】
              惠姐姐倒是豁达得紧,对自个儿归位景仁似乎……十拿九稳呢。既如此,我倒真想听听,除我之外,可还有谁曾踏足这北三所?【至于太监一言,不置可否道】或许吧。但他精明他的,我盘算我的,我们不是一路人。
              【深深吸一口气,暗叹这景祺阁的凉意,是钻皮入骨的。复抬眸向她】
              快落钥了,我也不兜圈子了。我今儿来惦的是你前日之恩,当初你明明可以借机向我发难,却反予我将功折罪之机。真情也好,假意也罢,我熹妃欠你这个人情。
              【轻淡一问飘进耳中,这方入了正题。江离搬来两张木椅,将上头的灰拭了几遍,阖门而出。也未顾她,敛裾便坐,笑而反询】这话该我问你才是?


              IP属地:加拿大8楼2018-02-28 0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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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楼2018-02-28 1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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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罔论昔日真情假意,如今她敢只身犯险,我自然给予十成的信任。眸光轻一扫那侍人搬来的椅子,并未落座,只沉吟片刻,方缓缓道】穆嫔一事,我本是好心。如今教我来顶这个罪责,得利者不外乎两人——昔日钟粹相争,淑妃早就对我恨之入骨,做出这样的事,并不稀奇。
                  【话说到这儿,与她视线相对,彼此眼里皆是了然。轻一停顿,又道】瑞、诚二妃,昔日曾有求于我。凡有所需,可往她二人处相商。至于如今颇得淑妃器重的密嫔,也曾被我许下好处,你若要知己知彼,或可去迎瑞一探。
                  【一如从前彻查对食案一事之时,将手中砝码尽数相告,毫无隐瞒。是我一贯的清正做派,以德报怨,仍是最不屑之举。】


                  10楼2018-02-28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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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透过窗子射映在她颊上,一张养尊已久的玉面素雅白皙又苍凉憔悴。除我之外,她还有没有别的筹码和帮手,与我无关;她信不信我,亦与我无关。我既决意拉她上岸,便会尽己所能。我只需要对得起自个儿的良心,旁的都无所谓。】
                    【其言所提及瑞、诚、密几人,自当是她信得过的,如此一来,她的底儿几是同我交了干净。但眼下,她别无他法,我亦无意阴害她,若真有所利用,那也是后话。至于此事关窍,我知之甚少,只她说什么我便做什么就是。】
                    成,我记下了。我会尽快寻得她们几人,替你斡旋。景祺阁的月这样好赏,我可不会让你多留。
                    【唇角复勾笑一抹,是对结盟的满意,亦是自信。能不能让她平安走出景祺阁,便看我的本事了。】


                    IP属地:加拿大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8-03-02 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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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8-03-03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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