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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赤】嫉妒(有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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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皇任總一體,精神分裂梗。
溫赤/任赤情侶梗。
和友人交換溫皇吃任總的醋,任總吃溫皇的醋的設定,然後不知為何延伸了和赤羽開車時,彼此跳出來想辦法搶方向盤...
總之,我主寫任赤,下一章開車,順便溫皇會出來打個醬油。
又,這篇延續金光溫赤見面會下戲梗,一個交換文多種滿足,我很滿意自己偷懶的功夫,哈,不多廢話了,後面請看文。
本文極度ooc,任喵喵出場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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嘰喳鳥鳴擾醒睡夢中的赤羽,男人掙扎著起床,這才發現已日上三竿,作息規律的自己竟睡到這時辰,坐在床旁抹了抹臉,仍有些困乏;昨日從東瀛出發,跟溫皇出席見面會,結束後又立刻轉往還珠樓,長途跋涉不說,夜間又被許久不見的情人糾纏了一晚上,不用鏡子,赤羽也知道自己脖子胸口佈滿了點點吻痕。
唉,算了,現在是假期,偶而賴個床,不用太罪惡。
與他相同奔波一日的懶人溫按理說應還在跟周公打交道,但身旁已涼的枕被說明對方已離去段時間,東瀛軍師依過去經驗,推敲出個可能,他嘆笑,摸下床快速梳洗,放棄了沈重的鳳凰冠,將紅髮用金繩高束,飯也沒吃,便尋到後山去了。
甫踏入還珠樓主人慣常的練劍地點,便見青翠蓊蔚的樹林間,往四面八方飛射的銀白劍氣沖天,氣勢磅礡,赤羽止步,揀了塊乾淨的石頭便打算坐下欣賞。
天下第一劍的飄渺絕式,可不是天天都能撞見。
只可惜赤羽還沒坐定,山林瞬歸寂靜,他惋惜地啊了聲,下一秒,人毫無預警便被擁入個白色懷抱。
「赤羽。」
任飄渺雙手穿過赤羽的腋下,從身後緊緊摟著他的腰肢,他使上了勁兒,赤羽被勒得隱隱生疼,但也沒發作,只好聲好氣問道,「怎不繼續?我打擾到你了?」
男人垂著腦袋靠在赤羽肩窩,披散的銀髮搔得赤羽發癢,他沒立刻回話,只繼續用腦袋反覆蹭著他,過了好半晌才悶悶說道,「沒打擾,是我不想練了,心情不好。」
「樓主大人怎麼心情不好了?」掙脫箝制,赤羽轉身正視神色彆扭的男人。
「我不喜歡你喚我樓主大人,喊我的名字。」
「好,」他從善如流,像哄孩子般,「到底怎麼啦,任飄渺。」
「我也不喜歡你連名帶姓喊我,」任飄渺撇了撇嘴,「你昨天喊了他一晚上的溫皇。」然後他直直瞪著赤羽的脖子,紅髮軍師反射地遮住男人注視的部位,但轉念一想,任飄渺當然知道溫皇在他身上搞出多少痕跡,實在沒特別遮掩必要,他放下手,假咳了聲,清清嗓子後接問道,「飄渺,何事惹你不開心?」
「哼!我老實告訴你,昨天的見面會讓我很不愉悅。」
「嗯?為何?」縱使心底有數,赤羽猶略帶好笑地故意提問。
「憑什麼每次都是你跟神蠱溫皇一起出場!你分明是我的!為什麼是紅藍西皮而不是紅白西皮,你們東瀛不是興紅白對抗嗎,總之我不服氣!為何我只能掛在那跟宮本總司對打,我也想跟你一起雙雙對對!對了,我還想到了,你從沒替我搥過肩!為什麼神蠱溫皇有這待遇!」
他氣憤的連珠炮抱怨讓赤羽終於忍不住笑場,還珠樓主五官刀鑿般深刻俊朗,銀髮紫瞳,渾身睥睨凡塵的冷傲氣質,可吃起醋來真像炸毛的小動物,難怪被取了個任喵喵的渾號(當然沒人敢在他面前喊),他伸手摸摸情人的臉,安撫道,「這也沒辦法,畢竟我倆沒直接交過手,一起出場也很奇怪吧,啊,假扮你的鳳蝶他們不算。」
「那些小事我才不管!還有赤羽你別朝我笑得這麼好看,我會沒辦法繼續生氣!」
「欸,何必生氣呢?你不喜歡我笑嗎?」不管神蠱溫皇還是任飄渺,骨子裡不都是你嗎,如同硬幣的兩面,他從沒刻意切割,但不管是神蠱溫皇還是任飄渺卻對此點意外介意得緊,偶爾到無理取鬧的地步。
「怎麼可能!我喜歡極了,赤羽笑起來好看,見赤羽笑我也想跟著笑!」
「那我朝你多笑笑,別惱,好不?」
「哼,反正我吃醋了,我不愉悅,赤羽你要想辦法讓我開心!」銀髮男人別開臉,赤羽瞧他是真的惱了,這才拼命斂下止不住的笑意,但仍是眉眼彎彎。
「はいはい、わかりました,那麼,飄渺,本師如何作你才會愉悅呢?」
「在還珠樓多住幾天,不許你立刻回東瀛。」
紅髮男人遲疑了秒,轉念想,西劍流近來也沒大事,又有伊織坐鎮,自己在苗疆待上個十天半個月,理當還不會出亂子,「好,我允你。」
聞言銀髮男人瞠大眸,似乎意外赤羽會如此輕易答應,眼角眉梢染上喜意,但又抱持遲疑再度確認道,「真的?先說好,不許拿對神蠱溫皇的那些招數來騙我。」
「赤羽何時騙過你?你可是任飄渺啊。」
銀髮男人思索了下,發現他說得對,赤羽確實沒跟自己使過詭計,這發現讓男人湧出點點欣喜,冷硬臉龐柔化,「嗯!我就知道你喜歡我比神蠱溫皇那廝多些,所以不捨得騙我,對吧!」
這跟喜歡誰沒有直接關連,對外,任飄渺出現的場合就是武力解決的時刻,對內,他跟自己相處時總是十分直率坦然,赤羽從沒需要跟他拐彎抹角使心眼。
但任飄渺的問句是個超大陷阱題,赤羽信之介剛和此名嚴重精分人物交往時,在還摸不著他的套路,拗不過對方的糾纏時,還會順應神蠱溫皇或任飄渺的討愛話語附和,只是眼前人物高興了,另個人轉過身就回頭折騰他,非要他改口,幾次下來,赤羽便抓到了訣竅。
對花花腸子的神蠱溫皇,要閃躲不是這般容易,但對任飄渺……
他傾身吻了吻男人的眉心、鼻尖、臉頰、嘴角,勾起紅豔豔的唇角,眉目含情,「我難得能跟你朝夕相處,飄渺,你只想同我鬧脾氣、打嘴架嗎?」
吻滑到男人的耳畔,赤羽壓柔嗓音,聞到劍者身上微微的汗味跟草木香,「不如,把握時光,趁著春光正好,作些更有意義的事?」

赤羽自幼在西劍流接受的教育便是文武雙修,性格是動靜皆宜,但神蠱溫皇與任飄渺二人可就是極端的一靜一動,他沒法子叫神蠱溫皇陪他翻山越嶺郊遊踏青,也無法讓任飄渺同他彈琴煮茶吟詩對奕;可摸熟二人性格後,赤羽倒也從善如流,順著戀人的愛好,相伴做些兩人都想從事的活動。
這天青空萬里百花初綻,盎然綠意讓赤羽心情大好,赤羽牽著任飄渺的手返回還珠樓,帶著幾分彌補的意味,為他洗手做羹湯,雖只是下碗素麵,炒幾樣山蔬,任飄渺便喜孜孜地一掃而空。
飯後,兩人收拾行囊,朝還珠樓西側的連綿山嶺步去。
沿路赤羽同任飄渺聊些兩人分開期間,在東瀛發生的事情,他知道溫皇雖透過沙蠱拼湊出大半,但諸多細節,仍需靠赤羽補足。
任飄渺不愛廢話,多半只是安靜聽著,偶而穿插幾句,與赤羽常想著拿針線縫起的藍衫男人那張嘴完全相反。
眺望遠處,連綿翠巒鐘靈毓秀,遠近濃淡彷如水墨淡畫,然腳下的山路起伏崎嶇,少有可歇腿休憩之處,若是常人,恐怕半個時辰便氣喘吁吁欲打道回府,但對內力高深的二人而言,不算難關;只是午時才出發,節氣甫過驚蟄,約末酉正一刻便日落西山,而山中天色暗得更早,任赤二人出發前盤算過時間,雖是意在賞景,但路上不多做逗留,筆直朝預定地點而去。
如此,終是趕在天色完全暗下前抵達目的地。
熱氣氤氳、煙霧繚繞中,任飄渺獻寶似朝赤羽說道,「赤羽,到了!你瞧,喜不喜歡?」
紅髮軍師微怔,折扇抵著下巴,穿梭踱步,細加審視,與先前的純露天泉池不同,現下溫泉邊架起了三尺竹簷,數丈開外出現幢木屋,赤羽推門入內,室內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但因僅開一窗,遠較室外昏暗,赤羽順手燃了桌上油燈,又走出屋外。
只見金黃夕照下,任飄渺滿臉”我很努力,快來誇獎我吧”的邀功神態,赤羽展開摺扇掩笑,好奇訊道,「飄渺,你到底花了多少時間修成的?」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歡。」
此地原是去年二人入山尋幽訪勝時,偶然發現的野地泉源。
當時只是從地縫湧出細流,聚成泓不足半尺寬的泉池,頂多堪堪濯足,任飄渺見赤羽蹲在地上,略帶濁色的溫熱泉水淌過他的指尖,半歛的灰眸底閃爍著星點渴望,他驀地憶起曾聽赤羽提過,西劍流內有專為四天王設置的溫泉,任飄渺沒做多想,翻掌化出無雙,堅硬磐石遭劍氣衝撞陷落。
在赤羽驚訝的眼神下,他硬生生鑿出個可容下數人的泉池。
兩人僅用過一次,不多時,他的鳳凰又須回轉東瀛據點,任飄渺不欲第三人發現他與赤羽專屬的秘密景點,閒暇時分便隻身上山,就地取材,用附近生長的孟宗竹林,在露天泉池上方修築竹簷,擋風遮雨,又伐了幾株百年檀香木,打造間山中小屋,前前後後耗去大半年,準備妥當後,便是待赤羽來訪。
赤羽是明眼人,自然知悉任飄渺耗費諸多心力,雖是不比專門工匠,但此舉讓人暖心,他柔聲肯定,「我豈會不喜歡,飄渺,你有心了。」
上前與白衫男十指交扣,收緊了掌,赤羽抬睫,又道,「行前你吩咐我多帶兩套衣服跟準備酒水,便是要與我一品泡湯飲酒的樂趣吧。」
「正是。」空出的手順過赤羽被風吹亂的髮,任飄渺低低說道,似水柔情的神態令赤羽想起神蠱溫皇。
「赤羽,現在不只西劍流,還珠樓也有專屬你的池水,你若想我,便常來,我總是在此處候著你的。」


1楼2018-03-22 18:07回复
    坐在溫泉池畔,閒適地將小腿浸泡在池水內,赤羽將滿頭赤焰長髮撥至右側,半垂首,仔細搓揉洗淨。
    周遭瀰漫氤氳熱氣,但總歸春寒料峭,金烏西墜後,林間仍透寒意,赤羽雖已洗淨身軀,為保暖起見,仍鬆垮垮披著素色裏衣。
    以指梳理髮絲,赤羽正欲盤起,未繫帶的裏衣因著他抬手的動作滑落,脖頸及半個肩頭暴露空氣之中,赤羽還不及扯回蔽體,含笑嗓音便從斜後方傳來。
    「幸因今日,得賭嬌娥。眉如初月,目引橫波,殘雪映紅梅,透輕羅(註一)。」
    聞言,紅髮軍師條件反射斥道,「神蠱溫皇!你還真當本師是女子出言調笑嗎,我……」話音未畢,赤羽頓覺不對,旋首抬眸,只見銀髮男人本柔和的眉目微僵,笑意凍結。
    不好,赤羽咬唇。
    將酒壺放在池邊,任飄渺轉身褪去衣褲,露出渾身精實肌肉,他兀自沖洗身體,「現在同你在一起的是我任飄渺,不是神蠱溫皇。」無高低起伏的嗓音聽不出情緒,赤羽也瞧不見他的表情,但玲瓏的心思知曉這下真是不慎踩在這大貓的痛點上,但豈能怪他,會這般開口調戲他的,基本是那壞心眼多過篩斗的冤家。
    思緒飛轉,見銀髮男人已洗淨身子,赤羽安撫小動物般示好道,「飄渺,過來,我替你挽髮。」
    「不用。」
    「……飄渺,我道歉,是我失言。」
    「何須道歉,我知你心底就想著神蠱溫皇。」
    「唉,你明知不是這樣的,為何要這般說?」
    「……」
    「飄渺,你連看我都不願意了嗎?」
    任飄渺終於直視赤羽,但猶是滿臉陰鬱。
    他與溫皇一心同體,記憶相連,可打從與赤羽邂逅以來,主客觀各種因素介入,他與赤羽真正相處時間不及溫皇十分之一。
    這可回歸早年與赤羽對局,在溫皇的視線中,他便心悅這名智勇雙全的東瀛軍師,可任飄渺現世便是以命相搏,對於引他注目的火鳳凰,任飄渺並無斬殺之意,時隔多年,他終與赤羽兩情相悅,自然便是滿滿獨佔欲。
    任飄渺嚥下不甘,赤羽也是脾氣火爆強悍之人,面對溫皇從不肯讓步,對自己也是給了極大的面子才輒溫言退讓,「我知你心思,只要求你同我在一起時,眼中只有我,名滿天下的還珠樓主對你提出這小小要求,過份嗎?」
    壓抑又委屈的口吻,紅髮男人沈默數秒,爾後低嘆言道,「當然不過份,飄渺,我允你,在你面前,我只看著你,只做你一人的赤羽。」
    朝自己的愛人伸出右手,「我既承諾與子偕老,便是百死不悔。但如同你當年說的,赤羽的心很大,要容西劍流的繁榮興衰、要理江湖的詭譎波瀾,作不了只與你相守的閒雲野鶴,可赤羽的心也很小,佔我全盤情思的,僅有你任飄渺,以及與你一體兩面的神蠱溫皇,你倆時時刻刻都在赤羽心尖,即使萬里相隔、聚少離多,我未有半日相忘。」
    「你比我的性命還重要,飄渺。」
    握住銀髮男人伸來的手,赤羽將他的掌心貼在自己的頰,拋下算計捨去機心,感受對方流連在自己身上的視線,以及慢慢縮短的距離,任飄渺的鼻息暖呼呼地撲在額間,赤羽才緩緩抬睫,眸光流盼,華茂春波,「還珠樓主既提要求,這是赤羽信之介給你的回應,對此,樓主大人可滿意否?」
    要一得十,豈有不滿意之理?任飄渺咕噥,又端正臉色警告道。「你莫負今日所言,日後若有人膽敢橫阻你我之間,任飄渺人擋殺人,佛擋滅佛。」
    赤羽哈哈大笑,「面對這旖旎情境,樓主大人還不忘撂下狠話?」雙手攀上任飄渺肩頭,將男人頭拉低,昂首咬上薄唇,聽出任飄渺話中仍有一星半點的不肯定,心頭略是不滿,口底便咬得狠了,直到舌尖隱隱嚐到血味才放鬆,細細舔著男人的唇。
    銀髮男人未推開襲擊自己的紅髮軍師,只用指腹摩挲著對方的後頸,他知那是他的性感帶,不出所料,很快便聽到情人從鼻腔發出低吟,不多時,赤羽的眼角就浮現動情的嫣紅。
    「溫、溫泉?」舌頭交纏,吞嚥對方的口涎,赤羽勉強逮著個空檔提醒道,他還沒忘記這次的目的。
    「哈,那便同時吧,我還沒嘗試過這水底歡好的滋味。」將情人打橫抱起,扯去掛在赤羽肩頭的衣衫,跨入溫泉池內,泉水漫到兩人胸腹之間。


    2楼2018-03-22 1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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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楼2018-03-22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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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楼2018-03-22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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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楼2018-03-22 1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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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2018-03-22 1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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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老师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8-03-22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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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03-23 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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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带板凳,肉留着晚上慢慢吃。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03-24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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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有粮了!开心!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04-03 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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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雏吧被占了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22-09-11 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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