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也许是天意,叫我来这世间再与我那半生最亲近的两个人相见。)
(我不曾忘却,我是一个额娘,从前便是叫自己不许在守中面前哭。故而,今日也是。我瞧着他的模样,是该笑的。他似乎更稳重了些,我想在他脸上寻着些我的模样,可是,似乎都是他阿玛的模样。又想着他从前的性子,那样沉稳,更是不似我。我没好气,自顾的抱怨他。)
:“你这坏小子,全是你阿玛的模样,一点也不似我。”
(有些好笑,不过男孩儿总还是像他的阿玛好些。看他睡得熟,抬手戳了戳他,如同他小时候一般,亲昵的询问他。)
:“守中,你阿玛可有刁难你的功课了?这些日子可有什么叫你开心的事?”
(顿了顿,抬眸又看着他的睡颜,略略哽咽。)
:“你可还愿意同额娘说说?”
@爱新觉罗启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