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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穿电影通篇的,是一种强烈的社会现实主义。无论它想用那多么浪漫的男女主人公热吻作为结局,赚取多少观众的眼泪,还是在剧中时不时的出现令人捧腹的台词,或者还有人会为杰玛的勇气与运气感动不已,但这些,都只是表层的形式,只是让这个故事更加饱满圆滑的一种手段罢了。在这表象的背后,有且仅有的是那种既特殊又不罕见的社会现实,滴着血的残酷的社会现实。
一、我们自己的乌托邦
乌托邦一词来源于希腊语,多翻译为“好地方”。托马斯·摩尔于1516年出版了一本名为《关于最完全的国家制度和乌托邦新岛的既有益又有趣的全书》的著作,书中详细阐述了乌托邦的定义,一种完全美好的、财产共有的、人人平等的、没有压迫的如同世外桃源一般的世界。后来,西方早期学者也由此提出“空想社会主义”所倡导的所谓“最美好”的社会。
最早的乌托邦应属柏拉图提出的理想国。而在《贫民窟的百万富翁》中,杰玛和哥哥舍利姆他们也有属于自己的一片土地,一个属于自己的乌托邦。这里虽然深嵌繁华都市,却远离繁华,人们从事着每周不到一美元的工作,在这个贫民窟中的居民,生活在政府忽视或不愿踏入的一片破烂肮脏、垃圾成堆的区域中。可也许正因如此,这样的社会才自发地形成了一种自我经营自我管理的模式,尽管它再破旧再贫穷。
杰玛和舍利姆从小在这里长大,他们与其他孟买人一样,看着太阳东升西落、日月更迭。他们居住地的生活方式早已成为一种习惯,或者说,他们不会去抱怨一些不公平,因为他们从小就在这里,从一生下来,就在这里。这里有商店、旅馆、对外的垃圾回收站,哪怕贫民窟的人们从不关心自己为孟买的什么人工作,因为这样的关心也不能为自己带来更多的哪怕只是一美元的额外收入。慢慢的,这里就成了一个乌托邦,这里虽不能说“完全美好”,但至少财产共赢,人人平等,左右这不平等的杠杆只留下命运。
从影片的发展来看,不难看出,生活在这些地方的小孩同样有机会到市中心去打工,慢慢地走出这片低矮脏臭的贫民区。孟买,这个人口超过1400万的超级大城市,完全能够挤出容纳这些贫民窟小孩的一片地方。但也正如影片中舍利姆说过:“你能想象那里就是我们曾经居住的地方吗?”从贫民窟走出来的小孩,总有站起来的一天,他们也将永远不会忘记,当自己可以穿着干净的衬衣、拎着华丽的皮包穿梭在孟买街头的时候,自己的儿时是在这样一个小世界里走过的。
贫民窟的经济和与社会阶层间的巨大差异,让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没有太多机会与其他人有心与心的接触。他们生活在一种相对闭塞的环境中,经营者自己的摊子和命运。久而久之,这里形成了一种自我意识极强的乌托邦,一直存在下去,也成为如同孟买这样的城市中,人们心中特有的一种意识形态。
二、丧钟为谁而鸣
哥哥在一堆钱里永逝 弟弟在一堆钱里永生
在舍利姆心中,唯一的寄托就是杰玛。物欲与世俗让舍利姆心中迸发出强烈的傲气和金钱欲。而在最后,舍利姆在弟弟和金钱之间选择了弟弟。
从小在贫民窟,舍利姆和杰玛一起玩耍,一起成长,一起在垃圾站捡拾垃圾,一起被**追着跑,一起淋雨,一起爬火车…可是直到有一天,拉提卡的出现让舍利姆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杰玛心中唯一的牵挂,似乎这么多年的兄弟感情顷刻间就会被那个突然在雨中出现的女孩所颠覆。不但如此,拉提卡的出现让兄弟俩的很多行动有了羁绊与顾及,她可能会给舍利姆,也给杰玛带来不可预想的麻烦。因此,舍利姆想方设法地要抛掉拉提卡,再想方设法地把拉提卡从杰玛脑海中擦除。
可舍利姆万万没有想到,他想扶正的是一个永远倾斜着的天平,执着的杰玛不但在茫茫人海中寻找拉提卡的蛛丝马迹,而且这一找,就是十几年。十几年来,舍利姆对于兄弟的感情和彼此的共赢与牵挂,那种在贫民窟从小长大特有的共赢与牵挂,已经没有太多的奢求,可他一次又一次地看着杰玛苦苦找寻拉提卡时,却发现自己正在一次又一次地等弟弟忘记她,然后一起去用贫民窟式的不割不舍去过城市人的幸福生活,不时泛起的涟漪如同黑而沉的油滴在舍利姆的心头,再一次又一次地被搅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