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抿着嘴唇,迅速把她带到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当他到达那里时,他迅速地呼出一口气,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有别的选择了,叹了口气后他才敲开了门。过了一会儿,邓布利多打开了门,当他的目光落在了卡西欧佩亚的身上。邓布利多立刻把她抱到沙发上,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垫子上,然后他又转向汤姆。“她怎么了?”他问道,声音里充满了怀疑。
汤姆本能地把他的面具变换成纯粹天真的表情。他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当他回答说:“我们在一楼巡逻,到外面去检查,然后有人袭击了我们。她被咒语击中了。”汤姆的声音渐渐消失了,他意识到他的故事听起来是多么难以置信。但是显然,邓布利多也不太在意这个故事。他微微扬起眉毛,仔细打量着汤姆的脸。然后他伸出手,用坚定的声音说:“汤姆,让我看看你的魔杖。”
汤姆感到紧张,感到自己的脾气很暴躁。他怒视着老巫师,哼了一声:“你在浪费宝贵的时间。”在他的心里,他恶毒地说,“你应该知道,如果是我,我肯定不会来找你,而且肯定没有人会找到她。至少我会编一个更好的故事。”
但是邓布利多没有动摇,他的手仍然促使汤姆交出他的魔杖。“你的魔杖,汤姆。”
有一秒钟,汤姆盯着邓布利多伸出的手,心里想,他多么讨厌那个多疑的傻瓜,他多么讨厌向别人求助。然后他咬紧牙关,不情愿地从口袋里抽出魔杖。他把它塞进邓布利多的手里,“如果你坚持,就去检查它吧。”他的目光转向卡西欧佩亚。当他补充说“请”时,他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邓布利多扬了扬眉毛,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手中的魔杖。然后,他把它放在桌子上,拿起自己的魔杖,仔细地检查着卡西欧佩亚。
汤姆站在那里盯着那个他最恨的人,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他看着邓布利多试着不同的咒语,反复地试着感受卡西欧佩亚的脉搏,并专注地听着任何呼吸的迹象。邓布利多以前见过这样的咒语。是高级黑魔法。他们抹去了受害者的一切生命迹象。但是这个诅咒似乎有些不同,邓布利多皱起了眉头。看到这个汤姆微微扬起了眉毛。他感到他的魔力在他的血管里流淌,不停地搏动着,但同时也燃烧着他以前从未见过的强烈的感情。他感到他的脾气又发作了。他想让邓布利多采取行动,让她再次呼吸,让她的心脏再次跳动。他想找出是谁干的,然后把他撕成碎片,他想让他付出代价。汤姆的脸像往常一样冷漠,一直盯着卡西欧佩亚的尸体。突然,他想到了一个想法。他慢慢靠近邓布利多和卡西欧佩亚。邓布利多抬起头,看着他,仿佛只是意识到他还在房间里。汤姆目不转睛地盯着卡西欧佩亚。最后,他清了清嗓子。“我看到紫色的光打在她身上。它径直穿过她的防御,我没能保护她。”他跪在邓布利多身旁,十分悲伤。
邓布利多盯着汤姆,好像第一次见到他似的。接着,他又把魔杖一挥,低声咕哝着。最后,他弯下腰,把他的手按在卡西欧佩亚上。过了一会儿,他叹了口气,低声说:“她在呼吸。”汤姆还是不停地望着仙后座,眼睛里没有任何感情。他没有任何感觉,没有满足,没有解脱。因为他的头脑告诉他,一切都没有改变。
邓布利多带着卡西欧佩亚到医疗翼的病房。然后他回到他的办公室。汤姆还在门口等着。当邓布利多给他一个疑问的眼神时,汤姆咬紧牙关说:“教授,我的魔杖。”邓布利多沉思着点点头。“哦,是的。在这儿等着,汤姆。”然后他走进他的办公室,随手关上了门。他拿起汤姆的魔杖,它还躺在桌子上,仔细地检查着。最后一个用魔杖施放的咒语是防御的咒语。也许不是汤姆袭击了她。邓布利多叹了口气,久久地盯着这根强大的紫杉木魔杖。最后他又打开了门。汤姆靠在对面的墙上,双手插在口袋里。邓布利多把魔杖递给他,说:“这次我搞错了。”汤姆一言不发地把他的魔杖放进口袋。当他正要走向地牢的时候,邓布利多清了清嗓子。“今晚你真让我吃惊,汤姆。老实说,我必须承认,你救了卡西欧佩亚的生命。”
汤姆怒视着那个年长的巫师,把他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邓布利多警惕地注视着他。过了一会儿,他说:“你去吧。”
汤姆微微点了点头道:“晚安,先生。”
次日,汤姆来到医疗翼,卡西欧佩亚慢慢地从她的斗篷口袋里抽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汤姆接过它,看着它。这是用他自己的笔迹写的,这是毫无疑问的。但他还是记不起来了。“我没有写这个。”他小心翼翼地把那张纸条放在手里仔细检查。“你是怎么弄到这个的?”
“埃弗里把它给了我。”
汤姆皱起了眉头。然后他转向门,“我得找到埃弗里。”
但汤姆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因为埃弗里根本不记得给卡西欧佩亚递纸条的事情。汤姆曾试图通过威胁,折磨,最后通过使用摄神术来寻找,但没有发现任何东西。埃弗里对那张纸条一无所知。这使得汤姆绞尽脑汁试图想要想出一个解释。
与此同时,年长的汤姆对自己有点不满。他知道他应该知道卡西欧佩亚会向年轻的自己吐露心事。毕竟,正是她坚定不移的忠诚才使她与众不同。但是,他应该考虑到他自己从来没有信任过任何东西。汤姆不得不承认,他年轻时的那种多疑肯定会使改变更加艰难,但这并非完全出乎意料。毕竟,他知道自己不论在什么时候都是一个有足够能力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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