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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史诗♥寄奴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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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以前曾写过的一首〖史诗〗,现在发表它。
诗名为〖寄奴歌〗。在上诗前,先谈一谈诗的主角刘裕这个人。
中国历史上的军事统领型帝王有很多,刘裕是很典型的一位。但他的知名度似乎并不高,远逊色于同为军事型的李世民、赵匡胤、朱棣等。
同时,刘裕也有一些招黑点,如对宗室残暴、文化水平低等。但这首诗中,既然将他视为“中华民族精神的铸造者”,不能不驳斥一下这些黑点。
评价一个古人,要设身处地在古人的位置上做考虑。
1、刘裕做出的功绩有限,只是打下了半个天下。
♥:提出这一论点,基本都是拿他和朱元璋的北伐做比较。但你如果说刘裕打下的是半个天下,朱元璋打下的又何尝不是半个蒙元?
从地图上我们不难看到,南朝宋的领域是4/7个西晋,而大明的领域是4/7个蒙元。不要觉得瓦剌和鞑靼不足为惧,他们挑起的风浪一点不比胡夏和北魏小。
事实上,南方政权攻打北方政权,有先天性的〖纵深〗缺陷。北打南,很容易就能把南方政权赶到海里,逃无可逃,继而彻底灭亡。而南打北呢?北方政权只要往大草原上一躲,你可怎么追?霍去病打匈奴,也没能消灭匈奴,而是把他们赶到了中亚、欧洲去。
后来呢,赵宋也多次试图夺回华北平原,结果呢?每次都不能给对手致命打击,多次北伐的土地都是得而复失。刘裕曾说,魏兵之所以难缠,不是能打,而是能跑。的确,你掌握着步兵,去对抗游牧民族的骑兵,他们占上风时你没法还击,你占上风时他们直接走为上了,因此骑兵方自始至终几乎没战损。
相较而下,再看却月阵那场战斗,我们就能读出一二端倪了。相较而下,刘裕在对抗游牧民族中的表现,一点不逊色于前面的卫、霍,后面的李靖、岳飞、蓝玉。只是,上天不给刘裕太多的时间。
2、刘裕打不过北魏。
♥:其实刘裕早就视北魏为头号敌人了。之所以先打姚秦,是因为姚秦占着洛阳、长安,同时司马休之等人在姚秦躲着。同时,由于姚秦是西北诸国的宗主国,消灭姚秦给西凉、北凉等国带来的威慑力不言而喻。
打北魏,魏兵机动性强,能跑,怎么办?打城。你的骑兵再能跑,你的城也跑不掉啊!因此,避开野战,只打攻城战,他们的骑兵来援,就用围点打援法,把魏骑扎成人肉串。看却月阵一战中双方的实力对比,除非刘裕像慕容垂那样‘临阵吐血’,否则最终的胜利只能是刘裕的。
3、刘裕为人残暴,诛除宗室,开篡杀之风。
♥:这一点就是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我是刘裕,我也铁定毫不犹豫地杀人。
简而言之,刘裕族诛慕容超和姚泓,是怕自己成为第二个苻坚;族诛司马德文,是怕自己成为第二个桓温。
先看苻坚经历了什么。苻坚消灭了慕容超的祖辈慕容冲和姚泓的祖辈姚苌。苻坚对冲、苌二人,那是相当好的。一个纳为近臣,一个封为大将,信任有加。结果呢?淝水一败,慕容冲立马反了,带着慕容垂等燕国宗室回燕复国;姚苌更是仗着自己的兵权,直接将苻坚逼死。
苻坚的经历也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最好的佐证。你对他再好,你们不是一个族群,就注定貌合神离。
不要说刘裕的民族政.策不行。读史,读至苻坚之死,本人不由得摔书于地。慕容冲和姚苌怎么这么****!?又读到慕容超和姚泓被刘裕族诛,不禁拍手称快。天道有轮回!祖宗造下的孽,子孙终于偿还了。
慕容家和姚家的这几千宗室,不用抱屈。你们的国家就是因反叛而建的。刘裕哪里敢饶你们?饶了你们,让你们复国,再让你们逼宫?
顺带一提,为什么我们的教科书不记载刘裕的事迹?卫青,霍去病,岳飞这些人,都是教科书中的“民族英雄”,是我们要景仰的“偶像”啊!其实原因很简单。匈奴,鲜卑,女真这是名字,已经不在我们的56个民族当中了。而被刘裕灭族的姚秦是羌族人,羌族则至今是“五十六族大家庭”的一员。
这也是刘裕的事迹不出名的主要原因。我曾跟别人说刘裕,对方一脸迷茫,“刘裕?谁?” 我说,就是“人道寄奴曾住”的寄奴。“嗯,知道了”,还是似懂非懂的样子。
提到民族英雄,绝大多数人脱口就是岳飞。可怜宋武一代英杰,他的功勋远在岳飞之上,竟沦落到要靠辛弃疾的词来混名声的境地!估计如果没有那句“气吞万里如虎”,很多人连提都提不到。悲哉!
我们试着想一想,如果坐在赵构位置上的是刘裕,哪里还有完颜晟那个厮蹦跶的田地?辛弃疾和陆游写了很多有关他的诗词,不就是这个愿景使然吗?
回头再说,刘裕为何连司马家也要族诛?那是由于桓温的教训在前面。
刘裕在他的儿子都很小时,身体状况已经欠佳了。桓温的家族什么下场?他没有取晋而代之,也想着自己能成为曹操和司马昭,自己的儿子可以完成姬发那样的事情。结果怎么样?谢家立刻就把中央控住了。桓玄最后也称帝了,结果呢?桓家被杀得一个不剩。桓家是大族尚且如此,更何况刘裕一个毫无家族背景的人呢?
如果刘裕不篡杀,他那几个十来岁的儿子在刘裕死后将会是什么下场?刘裕作为一个父亲,估计想想都要后背发凉吧!桓玄这血淋淋的教训在面前摆着,刘裕若饶了司马家才是傻子。不要说德文没野心。他没野心,不代表没有人会将他的旗号打出来造反。谯纵也没野心,不还是被侯晖推了上去?德川家康为啥要杀八岁的丰臣国松?还不是怕出现第二个石田三成?
好了,抛开对刘裕的一切成见与偏见,让我们再去读这篇史诗〖寄奴歌〗!♥
〖寄奴歌〗并序
潜名子夜方执卷,展案品读;众籁覃寂,星蔑樽烛。适故人访至,掩扉轻叩。潜名子收卷于手,横执端座,面迎友人。
客曰:“子之所读,盖『环球通史』。其间人户堪称雄者,不啻累亿。余亦欲有所解,试为仆释之。”
潜名子云:“如是自无怀、宓羲,以至于川普、莫迪,余适交并时空纵览,而得一万古之雄杰,青史无二。”
客兴至,对曰。“凡雄杰者,皆冠其一时。若波斯之居鲁士帝,于人境之中,始冠‘帝国’之称,为千古王者之楷范,可为雄乎?”
“居帝立印琴尼索,四界为疆;黑海为渚,大漠作翼,诚铭世之杰。然其骄纵轻奢,国见坼于亚皇,身受制于女流,斯基泰人得而殛之,故不足称。”
“若巴比伦国之尼布甲尼撒氏,谱史前之异闻,悬林池于虚空,铸巴别之塔,汇五洲之民,可为雄乎?”
“甲氏诚一时之谜,引人注物。其为国交融互通,亦诚足称。然其统域不限他我,辟疆弗顾阙溢,故其国运旋瞬,亦其是责。”
“於兹中海之东,有所罗门王。其大知大惠,诚为先驱,可足称乎?”
“所王倚西海之畔,引永续之弦,谱不绝之歌。然其物迹未能长留世上,徒存神往之传闻,故不称。”
“再北而有爱琴海,其方寸之境,英杰云流。自伯里克利而始,乃有列奥尼达、歌果云云,其抗东来之勍虏,散文明花叶于北境,可足称否?”
“雅典、斯巴达诸邦,其领袖一众,洵有可道。其荐民主于万载,推海运乎千回,于兹瀛寰,其功匪浅。其抗东方之雄举,亦足为歌。然其气数终于一征,国祚代于罗马,亦之是因。”
“顾斯而东,列王迭起。如薛西斯、大流士、孔雀王、阿史那土门、萨拉丁、帖木儿云云,皆为誉一时,英杰其在此乎?”
“如是则得国亦骤,起国亦速,亡国亦忽。况如斯云云,于民政则见嫌于邦畿,于军政则受制于勍邻,实难为冠。”
“西国既不见斯人,请循而东。于国也,则莫盛于大唐;于唐也,则莫著于文皇。文皇为政,可以冠否?”
“文皇世民,其为兵屡胜,驭人裕馀;开化异邦,福泽千州。其称千古,不可谓虚。然其并假为真,名虚以实,为蠹人心;又受欺于丹炉之术,终殒厥命,不亦宜乎!”
“如是文皇反犹不及欤?尝言得国之正莫如洪武;延及西海之交,居业之宏莫若华翁。此子之称,可足道哉?”
“人主之趋极峰者,东铁木真汗,西华盛顿公,南波拿巴帅,北叶卡女杰,此均言之。中查士丁尼,延而及法兰克,又腓特烈,为一统之尝试久,未遑日久而土裂,身后而国解矣!”
“此诸位者,为人主之至而!然君犹以弗如。顾因君之意,孰可为人主之冠而当之?”
“凡为政者,当恤生悯人,上应乾苍,此可为者堪谓之众;进而铁胆傲岸,筑国坚池,则稍稍寡然;进而理政驭下,万民咸仰,则可为者鲜;愈进而树威扬慑,声震异邦,则屈指而数矣。其至大者,普福泽于千世,施弘化于万州,扬旌而众酋授首,纵鼓而诸藩来朝,域内祸乱不起,境外敌犯不兴,其影响于今不衰者,自四千载以降,惟两人耳!
“其一为西国所宗,称绝万王,而其一声名竟不显,叵示湮迹。然自余观之,斯名则较盛耳。””
“观如斯之帝君,其始皇乎?其亚历山大乎?”
“亦人中之圣帝,然斯亦非至大矣。子知刘寄奴乎?叹东方三千兆之人户,至今享其恩惠,而竟有甚众者不知其名。”
“寄奴谓谁?余实不知。”
“时民族最危之时,国难至殷之季。若史无斯人,则‘诛远来之犯者’将成空谈。其十九载之岁月,树华夏之声威,铸其至坚之脊梁。展目四千年,其功其能,堪与寄奴颉颃者,惟一恺撒耳!”
“恺撒之于西方,为世所至崇;西方众族,奉以为万王之王。若君言之寄奴,何德何能,而与恺撒同匹?”
“若夫寄奴,其闻久称。纵匹名恺撒,犹以为胜之。寄奴之能,逆大势于纤微,挽天河于将倾。五胡闻其名而胆裂,华民见其帜而竞往。其北征而降,胡马不敢窥江而下百馀年。


来自手机贴吧1楼2018-05-02 22:31回复
    “名其德者,实至德之公。顾寄奴领军北讨,屯卒彭城;方欲伐时,众士思归;竟以一请而止征伐,斯可以谓仁。方年少时,以欠债而见笞,为王谧所赎;及当政,尤不忘耳,谧虽不才,屡迁谧高门,斯可以谓义。方土既平,而尤重庠序,立教监于国都,以养後进为至上之业,斯可以谓礼。其值战时,外交情报之策并进,常能以至低之损,易至大之利,斯可以谓智。其当危之际,与何无忌、刘敬宣谋,并檀凭之、王元德力,综而共用,为政时,无忌、敬宣咸值重郡,元德弟、凭之侄并而见恤,斯可以谓信。其幼而失恃,见养于萧氏;及理国,事养母至善,筑以汤邑,斯可以谓孝。异母弟二,道规至能,委以重镇之守;道怜稍逊,派以侨郡之领;一展其能,一享其资,各得其所,而家中和谐无间,斯可以谓悌。晚而得诸子,并早纳之婿;惧子之不力而为清宗室,闻婿之死讯而千里缉仇雠,不顾己身之名不顺,终耗代价而犹不惜,斯可以谓慈。
    “寄奴为统领,坚执其初心不改,至终而为黎民之公仆,甘为牛马而效,待士以至下之姿,斯可以谓忠。方见叛时,济命而领夺之,争渡海盐,楫槎不曾返首,斯可以谓节。既收二京,而敌士屡得,若尹雅等,见言不怿而不愠;世门谢晦屡犯颜,而以晦为见士听臣之窗,择所道而毕从,斯可以谓恕。时燕、秦之军结铁壁,拒寄奴之锋;而竟以独军挑之,屡屡破众以寡,斯可以谓勇。其治境以铁腕,断名籍,编大户,遇若垄山之主,辄就戕,分其资以养民,斯可以谓廉。少时睹北民南迁,而暗记之;终平北,以中原为再造之乡,斯可以谓悯。与发妻守四七之交,安于贫时,斯可以谓惠。见北人镇恶而知其可用,屡加简拔;观诸葛长民而知其有变,轻装返而竟诛,斯可以谓明。刁逵跋扈日久,占江屯田,民以为害;遽而加鞭为辱,心暗刻记,二十年过而族逵,民争言快,斯可以谓知耻。
    “值四方受敌之刻,寄奴尤能冷静而处,待下以和,争趋其心力,终得险境夷平,众臣欢悦,斯可以谓温。身疾病而子幼,忧身後幼子不足以镇宗室,以兴兵之策平休之,自当其责而除德文,不以目标欺世,不以愆孽诬人,斯可以谓良。既平北狄,声望极遽,而犹战栗顾虑,匪用九锡,兼视谶语如谕,斯可以谓恭。于长安战,虑青泥之军不足当,虽无其须,而终遣强兵接应之,斯可以谓慎。征希乐时,不以力压伏之,而一再言忍,载行载退,终一战平希乐,斯可以谓让。登九五,而本色不改,辟故居以为博物馆,用以教胤嗣、警贵族、示黎民,其生活如在田舍,斯可以谓之俭矣。综此诸德,并而俱备,得为此者,有几人欤?””””
    “诚哉斯为誉矣!如是其德见,顾其能又愈盛然。若吾华夏有斯一人,乌能不立哉?愿得其谱。”
    “其功而与德,并而为称。然其心境,又何尝难探?且视寄奴之心,暂为歌,为君写而唱之。”潜名子因收卷执笺,秉管锥而记曰:
    神州有际海无涯,沧浪迭有洪澜起。
    吾华屹屹擎东天,多少英灵镇我土。
    汉家劫难如蜂过,四千岁来曾无止。
    上自唐虞河漫溢,下有二战国几毁。
    呜呼同灾来者何?与难同行维吾本。
    百难衍出不屈魂,万劫铸成精钢骨!
    如是观我民族难,至危最重当何时?
    惟斯前晋八王乱,五狄九魁中原居;
    血色衣冠纷南渡,北方已无容身所!
    纵览东晋百三年,国计殷难发英杰。
    郗鉴已屯京口民,陶侃又镇历阳隘。
    四关环拱建邺都,遂安流民无所害;
    谢家宝树植天阶,桓门又起修器械。
    氐羌合


    来自手机贴吧2楼2018-05-02 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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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家宝树植天阶,桓门又起修器械。
      氐羌合流犯淝水,汉军齐击碎其块。
      呜呼敌碎国却乱,犹是罗马共终时。
      西境高卢外犯边,域中斯巴屡起击。
      东方是时愈加乱,外围强敌接连伺。
      谢子陨首道坚圮,四家争讧犹且见。
      先自昌明兄弟阋,又有五斗道徒叛。
      荆州已非中央控,林邑又扰越南岸。
      北有姚兴与备德,时时兵夺边关镇。
      噫呼哉,汉权糜腐如斯貌,恶能守御万户民?
      朝中良臣几绝迹,醇儒反倒累千多!
      是时北府矗坚峦,气镇东南十万川。
      一战击碎敌寇胆,再战冲折大江澜。
      斯时有山称寄奴,势凌江海九回环;
      寄奴提槊携长铗,钧弩射处地贯穿。
      一吟剑诀天变色,北雁闻镝俱南还!
      从此汉家千万众,枕席之上尽安眠。
      十三年间山海平,寄奴领众镇彭城。
      彭城南关戏马台,众将齐与寄奴登。
      寄奴凭阑望眼视,千山鼓动百川鸣;
      斯台六百年前时,尝传西楚霸王声。
      而今天海既晏宁,缓节安歌适此行:
      “十三年前十二人,四地策力反僭楚。
      如今十二人偕逝,独有仲德与裕处。
      今裕无材统千邦,因仍方况会予汝。
      大晋方今四境清,未遑凭陵歌斯曲;
      昔时慕容扰北边,广固废墟埋其骨。
      随即卢、徐侵南境,其首高悬金陵土。
      继而谯纵末日临,乱党骸灰扬西蜀;
      如今姚秦收逆肆,二京之间事可卜!
      天下九州地实狭,难容五族共一家。
      北胡既然挑战乱,汉兵誓要树威华!
      古者东夷华夏别,帝辛一伐二族融。
      继而犬戎扰西陲,秦仲兴兵吞其宗。
      诸将士,树名不可避交锋,和平须要历战成!
      北胡一向轻华夏,谓我‘吴蛮’‘腐儒风’。
      如今便要让他看,汉家没有‘清谈’兵!”
      台头将士齐奋踊,愿随统领将北平。
      长安洛阳将易帜,中原华夏势欲兴。
      寄奴镇兵黄河畔,凭轼北望意忡憕。
      拓跋异军勃兴地,狼豹雄盘代郡城。
      精兵难追河套马,河上渔歌响悜悜;
      楼船西进汾、渭境,一击晋陵一杨陵。
      闻道拓跋遣军扰,大河北际鼓铮铮;
      怒涛起处镝如雨,松间夕岚镲声声。
      寄奴忽忆年少时,大母织素草芦中。
      时方臧姬初适家,双妹于归幼弟生。
      此弟行三名道规,尝为己军镇江陵。
      得年五九骤身故,身旁已无可任人。
      又忆自年四十三,始从膝下有承欢。
      如今数儿悉在侧,咸随老将镇城垣。
      大儿合依老母住,乃与道民在建康。
      三儿生来最灵气,如今拔营往彭城。
      次儿身旁亲自待,待得关中便加封。
      四儿五儿正髫年,合在江州汤沐栖。
      铗槊一指西秦破,后凉北魏噤如蝉。
      胡夏名亲非我类,愿吟长鞭坼阴山。
      寄奴心下忽无适,追荒竞巡长安民:
      “如今裕定两都路,关中终是汉家人。
      但求华夏无战乱,何祈身登九五尊!
      夜阑忽忆桓司马,其功亦伟无由徇。
      未得大权便离世,终于族灭并子亲。
      如今裕为适如温,吾子未必若谦、玄。
      朝民未给终评论,直言桓公是僭臣。
      如是之况吾且死,我明当若桓公今。
      直须诛除世族蠹,还我寒士清净门。”
      于是铗匕对宗室,颗颗血首悬城关。
      四大家族并司马,从此永世作浮云。
      寄奴一生且觉孤,除却三刘无信臣。
      道规穆之先後故,敬宣又为道赐戕。
      终生所托惟谢晦,心底所藏语长民。
      倏忽倥傯永初岁,建康城下竟无亲。
      初宁陵上千堆雪,融纳长歌永续存。
      麒麟天禄东西镇,残躯依旧戍龙魂。
      石刻守卫寻常院,隐约秋日有异声。
      寄奴力行俭朴事,遗民有忆树甘棠。
      但令初宁龙魂在,不使百寇犯汉疆!
      南宋时节人竟忆,煤山之後载咏章。
      初宁之侧孝陵立,更有中山陵寝居!
      呜呼千载金陵称王气,二千年来六破城。
      王浚杨坚船既去,剌罕多铎骑又鸣。
      既而秀全抗清军,曾统湘军再陷城;
      更有东洋冈村氏,循清兵道破秣陵;
      秦淮三度染赤色,长江下路响悲声。
      如今此地号南京,谁卫斯城定王城?
      元末红巾朱洪武,大宋寄奴镇国京!
      洒浊泪,祭初宁,华夏铁骨裕铸成。
      西有恺撒开辟诸欧路,东有寄奴奏响汉家笙!♥


      来自手机贴吧3楼2018-05-02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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