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席斯年回到席家别墅的时候,温悦然正默默窝在沙发里,望着电视屏幕发呆。一见到他,温悦然就像回了神一样,含笑过来想替他解下领带。席斯年皱着眉握住她的手,甩在一边:“走开!”温悦然一愣,表情有些哀戚:“席斯年,你非要这么对我吗?我是你的妻子啊,我碰你都不行吗?”闻言的席斯年在看到她那泪眼盈眶的表情后,心情更是烦躁。一年前的结婚当天,她和野男人鬼混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她是自己的妻子?她被记者拍下艳照,辱没了温席两家声誉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她是自己的妻子?后来,她出了车祸,自己当时还特意去看,结果倒看见另一个男人悉心照顾着她。呵,到现在他都觉得自己的脸要被丢尽了。那个时候,她有想起自己是他的妻子吗?简直不要脸!“我不想看到你,滚出去!”席斯年一把扯起她,就要往外走。他就纳闷了,当年那场车祸怎么就没撞死她,免得现在一出院就来恶心自己。想到这儿,他又不禁松了手,拿了块方巾用力擦着手,十分嫌弃地说:“温悦然,你觉得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妻子,凭你这副肮脏的身子吗?”仿佛一道巨雷,席斯年的话直轰得她有些恍了神。她的眼前又出现一年前的场景,那群团团围住她的记者,举着长枪短炮,拿着她的艳照,口里抛出一个又一个令人不堪的问题。她不由自主地紧紧抱着自己,只有这样她才能感觉到一点点的安全感。“我说过,我没有背叛你,是安意……”“闭嘴!”席斯年眉头一拧,伸手狠狠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死性不改,你还想栽赃给安意吗?”安意。温悦然眼睛了泛出水光。温安意是她的妹妹,比寻常亲姐妹还要亲昵的双胞妹妹。可是,在一年前自己的婚礼上,她就是喝了安意端来的香槟才出的事。而艳照门事件之后,她回到家中,居然看到席斯年和安意在自己的婚床上抵死缠绵。所以自己才一时接受不了,出了车祸,在医院里休养了一年。期间,他们中竟没有一个人来看自己,还是撞她的苏景深一直照顾着自己的。温悦然知道自己没有证据,席斯年是不可能再相信她的。但比起跟他一直解释,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想到这,温悦然擦了擦泪,准备和席斯年好好谈谈。她紧抿着唇,忍受着席斯年带给自己的屈辱,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席斯年,你不是一直想跟我离婚吗?只要你给我一个孩子,我就马上和你离婚。”“你说什么?”席斯年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当看到温悦然坚持的眼神时,他知道自己没听错,眼前的*****,居然有脸跟自己讲条件,她有什么资格。“我要一个孩子,有了孩子我马上……”“闭嘴!”席斯年一声大喝,眼底燃起了一团怒火。“温悦然,且不说你不配孕育我席斯年的孩子,就是你这被别人上过的身子,我碰一下就嫌恶心。”说完话,席斯年再也不管她,气冲冲地上楼,快到楼梯口时,他忽而开口:“离婚可以,要孩子,你就是做梦。”泪水静静滑过脸颊,温悦然弯腰捡起地上被席斯年扔掉的方巾,一片茫然。正此时,她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抬眸一看,却是医院来的电话。挂完电话后,温悦然的手还在不停地抖,眼泪也止不住的掉。怎么办?医生说安安的病又恶化了,必须尽快取得脐带血进行治疗。可是席斯年现在恨她入骨,她到底该怎么办?心慌意乱的温悦然坐在沙发上想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胡乱擦了把脸上的泪水,起身上楼。想到等下要做的,她的腿像是灌了铅一般,只能在自己的意识催促下,一步步走到席斯年的门口,敲了三下。无论用什么手段,她都必须怀上孩子。温悦然狠狠咬着唇,口腔里立即涌上一股腥味,这让她更加清醒了些。她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在席斯年开门的一瞬间,她已然抛弃了所有的尊严。“你干什么?”席斯年又惊又怒地想要推开缠在自己身上的温悦然,谁知反被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