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自杀案一过，后续事宜总算清完了。正值空闲，邀了柳铖一道去香天下吃饭。本想叫上姜时肇，奈何人今天要做事，没空。叫了小二点了菜，上了鸳鸯锅。想到之前那一堆破事，叹了口气。】
：这事可总算过去了。
【抬头看了一眼柳铖，想起他为这事也跑来跑去的没少忙。】
：你入仕这么久，我倒是还没问，在大理寺怎么样？

收拾好了举子自杀案的摊子，正赶上休沐。柳铖还没来得及计划怎么度过这一天，恰好姜时帅邀他一同去香天下吃饭。二人到了香天下，听着姜时帅的话，不禁接道。
：这个事牵扯到的还真挺多，后续这一系列就整理了不少时间。舞弊这种事，真是理不清。最烦大理寺的案子牵扯到舞弊了，整理不清。
话落，把上好的菜放了一些在锅里。又听到姜时帅的话，放下筷子。
：原来你还知道惦记惦记我这个表弟，从我入仕到现在只因为公事聊了聊，你这个不靠谱表哥之最。

【只是感叹了一句，没想到能让柳铖溜出了这么一大段，嘴角一抽。正好锅上来了，陆续也上了菜，干脆直接不管柳铖，夹了肉放在辣锅里。骤听人后话，不服气地反驳。】
：我好歹还问你，还看其他几个问你了吗？
【见肉差不多好了，夹起又涮了一涮，沾了点调料才送入口中。肉下肚了，筷子还没拿出。想到之前殿下还在的时候，好像也出现过舞弊案。】
：不瞒你说，之前我还没到礼部的时候，也曾和燕王殿下碰到过舞弊的事情。
【摇了摇头，继续道。】
：不要说礼部，就是我在吏部的时候，也有考课舞弊的事情。

听完姜时帅的回答，瞥了他一眼，说道。
：这么一比你还挺有成就感呗？真是一帮松心哥……
说着柳铖就想下手去捞肉，姜时帅却已经捞了大半。柳铖把菜捞进碗里，夹起一边的肉又放进了锅里。还未来得及捞起来就听到姜时帅的话。不由得说道。
：你碰到这么多次？这还是发现的，估计总会有那么几个漏网之鱼。
话落，沉吟片刻。
：舞弊这个东西不容易根除，而且一发现就牵连无数。每次碰到都让人头疼，你说那些没有身家背景的有真材实料的人是不是只有碰运气了。

【又夹了一筷子肉，沾了沾佐料，放在碗里也不急着吃，想等它凉一些再说。闻言，冷笑了一声。】
：那这漏网之鱼实在多了些。
【各部能承受几次这样的折腾？看当年户部林涩一案，几乎将这个户部掏了个空。】
：或多或少，都会有举子因这事受牵连。
【舞弊之事，历年来就没有停歇。或多或少也会抓到几个，不论牵扯大小，总对朝堂威望有损。】

把熟了的肉一一夹到碗里晾着，再夹起一边的东西往锅里下着。听完表哥的话，接道。
：这个东西，咱们能有什么办法？不发现的情况下根本抓不到，想要预防太难了。咱们现在只能是出了问题，可能会发现蛛丝马迹，才能抓到部分人。不出问题的情况下，那些人就直接混过去了。
看锅里有熟了的，赶紧捞了捞，熟的越来越快，二人有点吃不过来。捞完顺便把火调小了一点。
：这么说起来还真是不公平。有些人明明有才华，却要被这些外来之物阻挡。也真是可惜了。
话落，摇了摇头，见肉凉的差不多了，夹起来沾了些调料送入口中。
：哥，在这方面你有什么预防之法？

【如柳铖所言，这等舞弊，只是自己还好，如果牵连他人，就如这次科举舞弊，一有才之人消逝，实为可惜。叹了口气，道。】
：既是可惜，总要想办法去杜绝。
【预防之法左不过还是之前那几样，但是即使预防，却总有人能钻个其他办法出来。闻言，摇了摇头，回道。】
：暂时没有。
【夹了块肉，消烦。】

姜时帅也没有一个恰当的办法，柳铖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开口道。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想要杜绝，那真是难上加难！毕竟这个是属于人心理上的问题，不容易根治。
柳铖说着就见姜时帅又朝肉下了手，翻了翻白眼，吐槽着。
：哥，你就不能来点其他东西吃？少吃点肉吧！感觉你最近脸上的肉都明显多了。来来来，吃些菜。
话落，顺手拿起旁边的盘子扔了些菜在锅里，向姜时帅示意这些是给他准备的。

【的确如柳铖所言，虽然现在没办法，但这办法是人想的，多想想总是能想出来的。叹了一口气，刚想说话，便听见柳铖后言，抽了抽嘴角。筷子一合，一筷子打上柳铖的手。】
：你说什么？
【无视柳铖夹过来的菜，拿帕子擦了擦筷子，继续夹肉吃。一番争抢之下，还是抢到了不少肉的。嘲笑地看向柳铖，道。】
：该。

被姜时帅打了手背，虽然不疼，但是柳铖还是装模作样的表示委屈。
：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你还不领情……
不待柳铖说完，姜时帅完全不吃这一套先下手为强。柳铖顾不得继续说下去也连忙下筷子争抢着肉，还是被姜时帅吃了大半。看着姜时帅的表情，柳铖忍住想掐他的冲动。
：和你一起吃东西就像打仗一样。
二人一番争闹下，也吃了不少东西。休息片刻后也就一同打道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