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我去寺里给将军求了个平安福,小容,你待会儿给将军送过去,我有些累,想先行离开。”余灯苏带着一脸的不自在走了。
余灯苏对待夜寒苏的态度简直让人惊掉下巴,余灯苏去庙里祈福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因为她要做的事,只要对夜寒苏好,她就会让所有人都知道,可是如今她却是命一个下人把东西交给夜寒苏,真是奇了怪了,就连夜寒苏自己也有些不适应。
余灯苏更是觉得自己奇怪,明明那么喜欢夜寒苏,可是才拜过堂就不喜欢了,甚至有些厌恶,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
快步回到雪浓居,余灯苏还是觉得有些莫名的烦躁,本想倒杯茶喝,可是却不小心把茶杯给摔了。门外的丫头听见声响,赶紧进来,一见是茶杯摔碎了,赶紧跪下求饶,一时间只听得她的头磕的嘭嘭响。
余灯苏凝眉,问:“你叫什么名字?”
丫头战战兢兢地回答:“奴婢暖儿。”
余灯苏挥挥手,示意她起来,可是暖儿却依旧不肯起身,一副害怕又犹豫的样子。
余灯苏奇怪了,又问:“茶杯是我打碎的,不关你的事,让你起来,你为何还要跪着?”
暖儿怯怯回道:“奴婢没有伺候好夫人,是奴婢失职了!”
余灯苏冷下声来:“起来,赶紧收拾了!”
暖儿连连道:“是,是,奴婢这就去。”说完赶紧把碎瓷片捡走了,片刻后又回来处理了地上的水渍。
余灯苏知道自己以前脾气很不好,性子骄纵,可是她觉得自己很久没有发过火了,性子也温和了不少,可是为什么所有的一切像是还原到了最初的状态,一切都还没有改变。
暖儿处理好水渍后小容就回来了,看样子是在夜寒苏那里得了嘱咐。
小容刚刚踏进房门,就被余灯苏叫住了:“平安符就在梳妆台上,你给将军送过去。”
“是,夫人。”小容走到梳妆台旁,拿走了平安符。
余灯苏转头看着立在身旁侍命的暖儿,沉下的脸色让暖儿一个激灵,余灯苏见此也不愿再为难暖儿,于是站起身来,道:“既然这么怕我就别在我身旁侍候了,还有,我去一趟东宫,让人立即准备车马。”
太子慕始珩是皇后所生,一直都住在东宫,余灯苏很少见到他,但二人感情还不错,主要是慕始珩对余灯苏也很宠溺,在他面前余灯苏还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