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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睡吧，我一会一直在这的。”
-
“晚安，李玟赫。”
-
闭上眼后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呢？是安稳？是祥和？是……是怎样的呢？
-
似乎一直以来，李玟赫的世界只有喧哗嘈杂，宁静惬意从来不存在在他的世界中。他总想逃离这充斥着噪音的环境，可每当这个时刻却又无法动弹。好痛苦，难以忍受，只能挣扎着维持清醒而无法自救。忽然，感觉到身边有人出现了，哒哒的脚步声很有规律，却也融进了嘈杂中一同伤害着李玟赫。
-
他想推开对方，却又无力抬手。体力不断在流失，即使此刻除了坐着便再无其他动作也好，他也只能感受到无力感席卷而来，渐渐地甚至连睁开眼的能力也没有。
-
“好吵……好烦……”
-
“不吵。不烦。”身前那人开口了，距离之近，气息打在脸上，与其说是温暖对李玟赫而言但是炽热无比。他的双手捂住了李玟赫的双耳，手心温度亦是如火燃烧着李玟赫的肌肤。
-
痛苦。
-
好痛苦。
-
生不如死。
-
“你听。”
-
片刻间，所有声音在简单的音节落下的同时消失了。那双手还在耳边，耳中唯一的声音便是岩浆翻滚而上的声音，是自然的声音。从滚动的熔岩发出的响声感受到了燥热烫伤着他，但很快的，他发现——这不是熔岩。
-
这只是手心的声音。肌肉组织在伸缩间颤动的声音。
-
那亦是自然的声音啊。
-
但这一次，李玟赫终于感受到了温暖，被禁锢的身体渐渐放松，如沉入海底——火焰于水中熄灭冷却了下来。下沉中，海水消失了，他落入了一个不知名的空间，世界只剩下一片寂静，但身体没有停止下降，甚至还有加速的趋势。
-
他是要死了吗？直到落入谷底的那一刻。
-
但他没有，他以为自己会死去的瞬间，强光让他睁开了眼——他落在柔软的草地上，身旁还有陌生的俊秀男子迎风微笑着。见他侧了侧身子，笑容更甚：“你醒啦？”
-
他在李玟赫坐起来后率先站了起来伸展伸展双腿，随即熟练地把李玟赫拉起身。从广阔的草原直到热闹的市街，穿梭在人群中对方从未放开他的手。李玟赫盯住双手的交界处，没有缝隙，也没有汗水。忽然间便被放开了，对方现在身前低头鼓捣着什么，他终于有时间好好看看这个地方。
-
眼前的人瘦瘦小小的，洗得发黄的衬衫和棕色长裤，与身后的白色建筑颇为相称。屋外的花木打理得井井有条，没有百花齐放倒也是群花争艳了。敞开的窗口可以看见白色的布帘随风不规律地飘扬着，有意无意地展示又掩藏着屋内的模样。
-
或许这就是天堂？
-
“怎么在发呆呢？”男子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后有些好笑地看着自己，在自己露出茫然神情时把自己拉进了屋里：“玟赫你今天好奇怪。”
-
“会吗……？”正要回应，双唇便被堵住，柔软在唇上停留片刻便离开，垫起脚尖的男子退后了两步，看着他呆愣着没有作声的样子扑哧地笑了出来：“这样还不奇怪吗？”
-
意外的，并不烫。甚至他一点也不抗拒这样的接触。
-
为什么呢？
-
看着男子睁大着眼注视着自己，却没有讨好的意味，眼里满载的全是温柔与宠溺，李玟赫不知怎的心生恐惧而退后了两步，却又在看见那双瞳眸暗淡下去的同时后悔了。他迟疑着，直到对方无奈地笑了笑离开，还是无法迈开脚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感谢男子的不责怪，还是为此而更加失望。对自己，也对对方。
-
晚餐结束，男子没再像最初那样腻着他，倒也留下了让他思考的空间。只是看着对方的背影透着落寞，李玟赫的眼眶便也干燥几分——他没有泪水。
-
庭院，男子坐在花园里背对着门。他的思绪混乱，眼神中尽是迷茫，怀疑自己的行动是否正确、是否存在不当等等，专注中浑然不觉李玟赫已来到身后。他手中握着一株盛开的玫瑰花，扎手而他并无察觉。几颗鲜血淌下消失在草丛间，很快地指尖的割伤也就恢复了原样看不出伤痕。
-
见了血，李玟赫有难以察觉的焦躁感由心而生，他不由自主地向前捉住了男子的手，却没了方才的伤口。没有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男子空着的手覆上了李玟赫的手背：“你忘了吗？它不会让我受伤的。”
-
“但还是谢谢你。”朦胧的月色没有把亮光分给大地，黑暗中也显得男子的笑容也那么的不真切，让人看不清。但李玟赫还是从那样的笑容中捕捉到了一丝如最初的温暖——这是原谅他了吗？他不知道。他甚至连男子该原谅他什么也道不清楚，只是这一刻，还是让他安心下来了。
“睡吧，我一会一直在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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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李玟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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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后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呢？是安稳？是祥和？是……是怎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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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一直以来，李玟赫的世界只有喧哗嘈杂，宁静惬意从来不存在在他的世界中。他总想逃离这充斥着噪音的环境，可每当这个时刻却又无法动弹。好痛苦，难以忍受，只能挣扎着维持清醒而无法自救。忽然，感觉到身边有人出现了，哒哒的脚步声很有规律，却也融进了嘈杂中一同伤害着李玟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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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推开对方，却又无力抬手。体力不断在流失，即使此刻除了坐着便再无其他动作也好，他也只能感受到无力感席卷而来，渐渐地甚至连睁开眼的能力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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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吵……好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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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吵。不烦。”身前那人开口了，距离之近，气息打在脸上，与其说是温暖对李玟赫而言但是炽热无比。他的双手捂住了李玟赫的双耳，手心温度亦是如火燃烧着李玟赫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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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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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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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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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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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间，所有声音在简单的音节落下的同时消失了。那双手还在耳边，耳中唯一的声音便是岩浆翻滚而上的声音，是自然的声音。从滚动的熔岩发出的响声感受到了燥热烫伤着他，但很快的，他发现——这不是熔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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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手心的声音。肌肉组织在伸缩间颤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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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亦是自然的声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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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次，李玟赫终于感受到了温暖，被禁锢的身体渐渐放松，如沉入海底——火焰于水中熄灭冷却了下来。下沉中，海水消失了，他落入了一个不知名的空间，世界只剩下一片寂静，但身体没有停止下降，甚至还有加速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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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要死了吗？直到落入谷底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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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有，他以为自己会死去的瞬间，强光让他睁开了眼——他落在柔软的草地上，身旁还有陌生的俊秀男子迎风微笑着。见他侧了侧身子，笑容更甚：“你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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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李玟赫坐起来后率先站了起来伸展伸展双腿，随即熟练地把李玟赫拉起身。从广阔的草原直到热闹的市街，穿梭在人群中对方从未放开他的手。李玟赫盯住双手的交界处，没有缝隙，也没有汗水。忽然间便被放开了，对方现在身前低头鼓捣着什么，他终于有时间好好看看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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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人瘦瘦小小的，洗得发黄的衬衫和棕色长裤，与身后的白色建筑颇为相称。屋外的花木打理得井井有条，没有百花齐放倒也是群花争艳了。敞开的窗口可以看见白色的布帘随风不规律地飘扬着，有意无意地展示又掩藏着屋内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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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就是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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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在发呆呢？”男子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后有些好笑地看着自己，在自己露出茫然神情时把自己拉进了屋里：“玟赫你今天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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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吗……？”正要回应，双唇便被堵住，柔软在唇上停留片刻便离开，垫起脚尖的男子退后了两步，看着他呆愣着没有作声的样子扑哧地笑了出来：“这样还不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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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并不烫。甚至他一点也不抗拒这样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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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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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男子睁大着眼注视着自己，却没有讨好的意味，眼里满载的全是温柔与宠溺，李玟赫不知怎的心生恐惧而退后了两步，却又在看见那双瞳眸暗淡下去的同时后悔了。他迟疑着，直到对方无奈地笑了笑离开，还是无法迈开脚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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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感谢男子的不责怪，还是为此而更加失望。对自己，也对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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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结束，男子没再像最初那样腻着他，倒也留下了让他思考的空间。只是看着对方的背影透着落寞，李玟赫的眼眶便也干燥几分——他没有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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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男子坐在花园里背对着门。他的思绪混乱，眼神中尽是迷茫，怀疑自己的行动是否正确、是否存在不当等等，专注中浑然不觉李玟赫已来到身后。他手中握着一株盛开的玫瑰花，扎手而他并无察觉。几颗鲜血淌下消失在草丛间，很快地指尖的割伤也就恢复了原样看不出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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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血，李玟赫有难以察觉的焦躁感由心而生，他不由自主地向前捉住了男子的手，却没了方才的伤口。没有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男子空着的手覆上了李玟赫的手背：“你忘了吗？它不会让我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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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谢谢你。”朦胧的月色没有把亮光分给大地，黑暗中也显得男子的笑容也那么的不真切，让人看不清。但李玟赫还是从那样的笑容中捕捉到了一丝如最初的温暖——这是原谅他了吗？他不知道。他甚至连男子该原谅他什么也道不清楚，只是这一刻，还是让他安心下来了。
小灵砸
『第二章』
李玟赫睡着了，面容温顺。他把刘基贤紧紧圈在怀里不让挣脱离开，嗅着他发丝间还有活动以后残留的淡淡汗味和与生俱来的清新香气让他充满安全感，知道会有人一直在自己身边。
-
刘基贤无法入睡，他一动也不动地像个小宠物依偎在主人怀中那般满足，乖巧不胡闹。他好久没有这么近距离地与李玟赫呆在一起，就是呆呆地看着同一个人一整晚不动他也毫无怨言，细细地观察李玟赫的每一寸肌肤和肌肉线条。用心得几乎把对方的模样丝毫不差地烙印在心里，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都记忆住。
-
“基贤？”李玟赫醒了。刘基贤回过神来，抬头后两张脸的距离不足五公分，几乎是其中一人稍微伸一伸脖子两片唇便能相触的距离。李玟赫的意识还有些朦胧，轻吻了刘基贤的鼻尖：“在想什么？看起来有点难过……”
-
“怎么会？”刘基贤把脸埋在李玟赫的脖颈间，回报似的轻啄了他的锁骨：“你在这，我还会想谁呢？”
-
李玟赫一个翻身，刘基贤便趴在他身上，棉被滑落看清了他身上星星点点的红印子回忆起昨夜的缠绵，两人默契地同时红了脸。李玟赫一手稳住刘基贤的腰身拉过棉被披在两人身上：“别着凉了。”
-
“说什么呢，我们都不会生病啊。”刘基贤轻笑，支起了身子调整自己的姿势，而李玟赫难为情地摸摸鼻子：“但还是想找理由对你好啊。”
-
“说实话，我还想不起你……但是，我觉得我一定很喜欢很喜欢你，所以碰着你，我就什么也无法思考了，一切都像习惯一样……”话没说完，就被刘基贤的吻封印住了。刘基贤主导的吻不同于李玟赫的霸道侵略，很温柔缠绵，就像几杯美酒下肚醉意渐渐渲染美化了眼前的景色，难以抗拒。好久他的唇离开了，李玟赫却依然沉醉其中：“不管以什么方式，只要你喜欢我，我就够了。”
-
刘基贤起身去换上了干净衣裳，垂着双眸让人难以猜测他在想什么。完后，他把李玟赫拉坐起身，对上他不解的眼神也只能笑笑，唯一能给予的解释仅有——“因为有你，我才感觉到我的存在。”
-
或许他不是李玟赫所追求的，但他却是李玟赫需要的救赎。
-
或许他的意义不仅于此，但在乱世中，他必须在此。
-
李玟赫跟在刘基贤的背后，有些好奇是否他的日子是否如这般每天都是悠哉惬意的。刘基贤的步调缓慢不着急，目光扫过花丛又移至远方，丝毫没有一丝急躁，恬静得看似不属于人烟。倒也的确，他是神啊，自然比任何人从容，难怪每个人总追求‘快活似神仙’的日子，这种自在又有谁会不向往呢？
-
李玟赫的思绪飘得老远，不注意间刘基贤早停下了脚步，却因这人的不专注而用力推下了湖。也就那么一瞬间的回神，李玟赫用力握住了刘基贤的手腕，却还是因为惯性而连带着一起落入湖中。他以为不会游泳的他会溺毙，也或者刘基贤能救他一命，没想到他们就这么悬在半空中，鸟瞰城市人烟。
-
那是个垂死的边疆城镇，装甲车在马路上横行，军人手持武器巡视着每家每户的粮食资源，同时警惕着生人。烽火连天处处尽是火药味，城镇用烟雾藏起了最后的悲戚模样，欺人亦自欺。李玟赫止不住地开始颤抖，他似乎可以听见不久前还有无辜的市民拥着爱人四处逃窜最终只落得一死的惨叫；听见轰隆不绝的声音推倒了本高耸入云的建筑摧毁了一个又一个的家，夺走了每一个充满朝气的声音……他都听见。
-
停止！快停止！他想这么向那里的所有人呐喊，但没有人会听见他的声音。他看见女人被拉出屋外泪眼婆娑地求饶却还是难逃一死，高大强壮的男子毫无迟疑地抬起枪抵在女人的脑袋上，他的手不就由自主地往前伸，似乎这么就能阻止杀戮的继续。出乎意料的是，指尖出现了如火焰的光芒开始熊熊燃烧。不安油然而生，但扭动的火焰又在诱惑着他——只要抛过去，只要能到达那个地方，一切就会停下来了……
-
“李玟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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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玟赫睡着了，面容温顺。他把刘基贤紧紧圈在怀里不让挣脱离开，嗅着他发丝间还有活动以后残留的淡淡汗味和与生俱来的清新香气让他充满安全感，知道会有人一直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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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基贤无法入睡，他一动也不动地像个小宠物依偎在主人怀中那般满足，乖巧不胡闹。他好久没有这么近距离地与李玟赫呆在一起，就是呆呆地看着同一个人一整晚不动他也毫无怨言，细细地观察李玟赫的每一寸肌肤和肌肉线条。用心得几乎把对方的模样丝毫不差地烙印在心里，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都记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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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贤？”李玟赫醒了。刘基贤回过神来，抬头后两张脸的距离不足五公分，几乎是其中一人稍微伸一伸脖子两片唇便能相触的距离。李玟赫的意识还有些朦胧，轻吻了刘基贤的鼻尖：“在想什么？看起来有点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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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刘基贤把脸埋在李玟赫的脖颈间，回报似的轻啄了他的锁骨：“你在这，我还会想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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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玟赫一个翻身，刘基贤便趴在他身上，棉被滑落看清了他身上星星点点的红印子回忆起昨夜的缠绵，两人默契地同时红了脸。李玟赫一手稳住刘基贤的腰身拉过棉被披在两人身上：“别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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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呢，我们都不会生病啊。”刘基贤轻笑，支起了身子调整自己的姿势，而李玟赫难为情地摸摸鼻子：“但还是想找理由对你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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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还想不起你……但是，我觉得我一定很喜欢很喜欢你，所以碰着你，我就什么也无法思考了，一切都像习惯一样……”话没说完，就被刘基贤的吻封印住了。刘基贤主导的吻不同于李玟赫的霸道侵略，很温柔缠绵，就像几杯美酒下肚醉意渐渐渲染美化了眼前的景色，难以抗拒。好久他的唇离开了，李玟赫却依然沉醉其中：“不管以什么方式，只要你喜欢我，我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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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基贤起身去换上了干净衣裳，垂着双眸让人难以猜测他在想什么。完后，他把李玟赫拉坐起身，对上他不解的眼神也只能笑笑，唯一能给予的解释仅有——“因为有你，我才感觉到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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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不是李玟赫所追求的，但他却是李玟赫需要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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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的意义不仅于此，但在乱世中，他必须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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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玟赫跟在刘基贤的背后，有些好奇是否他的日子是否如这般每天都是悠哉惬意的。刘基贤的步调缓慢不着急，目光扫过花丛又移至远方，丝毫没有一丝急躁，恬静得看似不属于人烟。倒也的确，他是神啊，自然比任何人从容，难怪每个人总追求‘快活似神仙’的日子，这种自在又有谁会不向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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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玟赫的思绪飘得老远，不注意间刘基贤早停下了脚步，却因这人的不专注而用力推下了湖。也就那么一瞬间的回神，李玟赫用力握住了刘基贤的手腕，却还是因为惯性而连带着一起落入湖中。他以为不会游泳的他会溺毙，也或者刘基贤能救他一命，没想到他们就这么悬在半空中，鸟瞰城市人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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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垂死的边疆城镇，装甲车在马路上横行，军人手持武器巡视着每家每户的粮食资源，同时警惕着生人。烽火连天处处尽是火药味，城镇用烟雾藏起了最后的悲戚模样，欺人亦自欺。李玟赫止不住地开始颤抖，他似乎可以听见不久前还有无辜的市民拥着爱人四处逃窜最终只落得一死的惨叫；听见轰隆不绝的声音推倒了本高耸入云的建筑摧毁了一个又一个的家，夺走了每一个充满朝气的声音……他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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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快停止！他想这么向那里的所有人呐喊，但没有人会听见他的声音。他看见女人被拉出屋外泪眼婆娑地求饶却还是难逃一死，高大强壮的男子毫无迟疑地抬起枪抵在女人的脑袋上，他的手不就由自主地往前伸，似乎这么就能阻止杀戮的继续。出乎意料的是，指尖出现了如火焰的光芒开始熊熊燃烧。不安油然而生，但扭动的火焰又在诱惑着他——只要抛过去，只要能到达那个地方，一切就会停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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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玟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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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基贤出现了，光球在碰触到他的右手的同时炸开吞噬了他的整支手臂，李玟赫身在咫尺，却什么也做不了，无法阻止刘基贤的受伤。鲜血喷洒在自己身上的同时他抱住了刘基贤，不敢相信是自己亲手毁了他，但刘基贤神色复杂，将无力的身体依靠在李玟赫身上让他稳住自己，用左手在空中比划着什么，然后用力地抱住李玟赫紧得生疼。
-
呼吸被短暂地夺走，在窒息边缘又重获了氧气。李玟赫以身前人为支撑点紧抱着大口喘着气，而对方也同样虚弱地抓着李玟赫的衣襟喘息着。过了一会，李玟赫睁开眼，他和刘基贤都站在湖中央，一身衣装全被水浸湿，此刻眼前的竟是完整的刘基贤，没有受伤没有临死的模样，自己身上的也仅仅是湖水而并非先前那般为可怕的鲜血。刘基贤拨着李玟赫脸上的水让他看清自己：“还好吗？”
-
“对不起……”除了不断重复这句话，李玟赫说不出任何一句话。他的声音颤抖，眼泪在眼角挣扎但还是禁不住落下。他重复有重复地道歉，脸埋在刘基贤的肩窝中不敢面对刘基贤的样子，害怕对方会失望会变得冷漠会推开他，但刘基贤毫无责怪之色：“不是没事在这儿吗？”
-
“我……我刚刚……”李玟赫整个人还在颤抖。整只手断开鲜血飞溅若隐若现地露出了肩膀处的白骨，那样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就是闭上眼也还缠着他不让他逃出名为绝望与罪恶的漩涡。
-
但他还是逃出来了。
-
成功离开了那个漩涡。
-
刘基贤轻柔的吻如绵绵细雨落在李玟赫的脸上，似乎这场雨洗去了他的一切罪孽。只剩下黑白两色的世界明亮起来，鲜艳温暖的色彩重新蔓延填满了视野中的每一处。他吃惊地看着刘基贤，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他就是没那么难受了。一切都像是个幻觉，没有人受伤，没有人死亡，刘基贤安然无恙在身前握住他的双手：“我说过的，你不会伤害我的。”
-
“你也说过，你喜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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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就如他说的那样，他会永远成为他的救赎。他会一直在这里，把他从低谷拉上来，带他迎风走向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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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岸边等待徐徐微风将两人的衣物弄干，刘基贤慵懒舒适地依靠在李玟赫身上，看着山明水秀的景色心情也一如往常平静。他总是容易陷入思考，为今天发生的反思，为明天发生的作准备……他没法随心所欲，从来如此。可每当他看见李玟赫双眼炯炯有神，不被一切所烦，只想冲出一切屏障去翱翔的双眼，他又会恍惚起来——到底应该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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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玟赫闭上了眼去感受风的吹拂，小草的晃动，鸟儿的歌唱和蛙鸣，学刘基贤的样子去享受惬意无忧的时光，可每到这个时候，心情却不会沉淀让他有所反思，反被睡着侵袭难以保持清醒。不过他还是回顾了这两天发生的一切，还未解决的一切疑问又浮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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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是不是都不会死，所以你不管多少次都会以这样的模样回到我身边？”刘基贤睁开了双眸，看着摇曳的小草有些恍神。他下意识地紧抓了李玟赫手片刻，又合上了双眼想放手，但这时李玟赫已握住了他的手希望他能放心地向他坦白，自己也做好了收到噩耗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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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能够交接使命的孩子出现为止都不会，不过……偶尔也还是有些例外。”
-
“……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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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过我还会再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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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会努力的所以，我们都不要比谁先死，好吗？”李玟赫睡意全无，坐直了身子轻轻一搂就把刘基贤抱到自己腿上。刘基贤疑惑地看着他，看他轻吻自己的鼻尖：“我会保护你，也会给你最好的世界，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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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眼闪过一丝恐惧，又柔和下来，似乎只是被突如其来的承诺惊到了一般现在恢复了往常的镇定自若：“这是你说的。”
-
“对啊，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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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敢让他真的承诺，没敢问他会不会为此反悔。可能这样的才是刘基贤吧，害怕未来悔恨过去也为现今犹豫。与其让他答应了自己而后却又无法遵守而使自己痛苦，不如打从一开始就别抱任何希望了。这样就好，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像飞蛾扑火却也不像——他一点也不敢从火身上索求温暖。打从一开始就做好了被烧成灰烬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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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刘基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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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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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很胆小，胆小得总是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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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被短暂地夺走，在窒息边缘又重获了氧气。李玟赫以身前人为支撑点紧抱着大口喘着气，而对方也同样虚弱地抓着李玟赫的衣襟喘息着。过了一会，李玟赫睁开眼，他和刘基贤都站在湖中央，一身衣装全被水浸湿，此刻眼前的竟是完整的刘基贤，没有受伤没有临死的模样，自己身上的也仅仅是湖水而并非先前那般为可怕的鲜血。刘基贤拨着李玟赫脸上的水让他看清自己：“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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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除了不断重复这句话，李玟赫说不出任何一句话。他的声音颤抖，眼泪在眼角挣扎但还是禁不住落下。他重复有重复地道歉，脸埋在刘基贤的肩窝中不敢面对刘基贤的样子，害怕对方会失望会变得冷漠会推开他，但刘基贤毫无责怪之色：“不是没事在这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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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刚刚……”李玟赫整个人还在颤抖。整只手断开鲜血飞溅若隐若现地露出了肩膀处的白骨，那样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就是闭上眼也还缠着他不让他逃出名为绝望与罪恶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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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逃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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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离开了那个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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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基贤轻柔的吻如绵绵细雨落在李玟赫的脸上，似乎这场雨洗去了他的一切罪孽。只剩下黑白两色的世界明亮起来，鲜艳温暖的色彩重新蔓延填满了视野中的每一处。他吃惊地看着刘基贤，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他就是没那么难受了。一切都像是个幻觉，没有人受伤，没有人死亡，刘基贤安然无恙在身前握住他的双手：“我说过的，你不会伤害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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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说过，你喜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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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就如他说的那样，他会永远成为他的救赎。他会一直在这里，把他从低谷拉上来，带他迎风走向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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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岸边等待徐徐微风将两人的衣物弄干，刘基贤慵懒舒适地依靠在李玟赫身上，看着山明水秀的景色心情也一如往常平静。他总是容易陷入思考，为今天发生的反思，为明天发生的作准备……他没法随心所欲，从来如此。可每当他看见李玟赫双眼炯炯有神，不被一切所烦，只想冲出一切屏障去翱翔的双眼，他又会恍惚起来——到底应该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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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玟赫闭上了眼去感受风的吹拂，小草的晃动，鸟儿的歌唱和蛙鸣，学刘基贤的样子去享受惬意无忧的时光，可每到这个时候，心情却不会沉淀让他有所反思，反被睡着侵袭难以保持清醒。不过他还是回顾了这两天发生的一切，还未解决的一切疑问又浮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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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是不是都不会死，所以你不管多少次都会以这样的模样回到我身边？”刘基贤睁开了双眸，看着摇曳的小草有些恍神。他下意识地紧抓了李玟赫手片刻，又合上了双眼想放手，但这时李玟赫已握住了他的手希望他能放心地向他坦白，自己也做好了收到噩耗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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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能够交接使命的孩子出现为止都不会，不过……偶尔也还是有些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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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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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过我还会再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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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会努力的所以，我们都不要比谁先死，好吗？”李玟赫睡意全无，坐直了身子轻轻一搂就把刘基贤抱到自己腿上。刘基贤疑惑地看着他，看他轻吻自己的鼻尖：“我会保护你，也会给你最好的世界，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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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眼闪过一丝恐惧，又柔和下来，似乎只是被突如其来的承诺惊到了一般现在恢复了往常的镇定自若：“这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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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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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敢让他真的承诺，没敢问他会不会为此反悔。可能这样的才是刘基贤吧，害怕未来悔恨过去也为现今犹豫。与其让他答应了自己而后却又无法遵守而使自己痛苦，不如打从一开始就别抱任何希望了。这样就好，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像飞蛾扑火却也不像——他一点也不敢从火身上索求温暖。打从一开始就做好了被烧成灰烬的准备。
-
他是刘基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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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神。
-
但他也很胆小，胆小得总是什么也做不了。
『第三章』
“事不过三，你应该知道这个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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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果然还是……”
-
有时候，李玟赫也会有失眠的夜晚。闭上眼睛后虚无的黑暗中燃起一丝火苗渐渐蔓延化为吞噬一切的大火吞噬了一切。建筑轰隆崩塌的声音使他恐惧，人们凄惨的哀嚎叫喊使他痛苦，最叫他难以忍受的莫过于是那熊熊烈火灼伤了他，刺痛着却逃不走，死不了。他只会永远在这火焰中挣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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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冒着一身冷汗醒来，疲惫睡去又再次惊醒。如此反复，便再无法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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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梦，却那么真实，真实得他醒来会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全身只剩下通红溃烂的皮肤，无一处完好；感受到仅仅坐起便伤口撕裂皮开肉绽的痛楚，迎着冷风刺痛得无法冷静下来。然而，不管那一次，刘基贤都会放下书来到他身边，准确无误地环住他的腰抱着他，偶尔亲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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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感受到他的存在，他总能奇迹般地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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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成为他的救赎，刘基贤一直没有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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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偶尔，他还是会忍不住想，会不会那才是现实，有刘基贤在的此处才是梦境，所以才如此幸福而美好。相反的，现实亦一如往常地残酷。不过很快地他就会打消这个念头。说什么呢？与刘基贤在一起的时光如此真实，他的喜怒哀乐影响着自己的情绪，他给过自己的温暖，怎么可以被质疑否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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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通常这个时候，刘基贤会让他枕着自己的双腿，为他唱一首又一首的摇篮曲，听着那蜜糖般的甜蜜嗓音他就不会再有恶梦，甚至梦中还有另一个刘基贤与他作伴。有人说最美妙的声音便是被天使吻过的嗓音，但李玟赫并不以为然。刘基贤自己便是天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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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好的声音，只属于一个人，而那个人属于他，李玟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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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不会在梦里做梦，李玟赫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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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声音也挺好，麻雀在窗外的大树上唱歌，也可能他从窗口看着里头的人们叽叽喳喳地在谈天说地；农民扛着锄头踏在乡间小路哼着不知名的歌儿干活去；能干的女人们挽起袖子开始一天的家务事，锅铲铿铿锵锵地炒着一锅子的菜肴散发出令人垂涎三尺的香气；也有忙里偷闲，掀开了帘子与另一家的邻居八卦着昨天的事儿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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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朝气的声音，是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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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玟赫醒来的时候，刘基贤也基本上给他准备好早餐了。偶尔有培根煎蛋，偶尔也有意大利面或番茄浓汤等等，简单但足以满足李玟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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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玟赫看着刘基贤忙碌的身影，笨拙的自己没法再厨房帮上多少忙，盘里的东西因对方还未有时间搭理自己而让他有些食不知味。他心不在焉地叉着盘里的鸡蛋刺得破碎，放任思绪又再追忆起困扰着自己好多天的梦魇——那个连日不熄的战火。想想刘基贤说过自己是神明，会不会自己是个和平小天使，所以才会对战争那么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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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传来一阵(湿)(润)，他转头，鼻尖碰到了刘基贤的嘴唇。刘基贤弯腰在他身后看着他，眼里的温柔像海洋能包容他的一切，他被那双眼(迷)(惑)住，又忘了自己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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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温热的湿气打在鼻尖，眼前是刘基贤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说着什么，但他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刘基贤的声音就只像是悠扬的旋律在耳边回响，如青柳拂过他心中平静的那面湖掀起一阵阵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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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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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玟赫揽住了刘基贤的腰让他侧坐在自己的腿上，低头嗅着对方的脖子，迷恋着那颈间淡淡的奶香。单纯的味道，却(性)(感)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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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游走在那纤细的腰身，透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去感受那优美的线条别有一番风味，但还是抵不过(诱)(惑)去扯掉纽扣，把这层“屏障”撤下。仍旧凉爽的清晨中，大片(肌)(肤)忽然(曝)(露)在空气中，刘基贤愣神的一瞬间就被(啃)(咬)着留下了一排淡红的牙印子。想站起的时候胸前的(红)(点)猝不及防地被(含)在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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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掠过外围打着圈，不时触着(尖)(头)引来刘基贤一阵颤抖更让李玟赫小有成就感地越发主动。他轻咬着拉扯，另一手似有似无地(捏)(住)(搓)(揉)，偏偏不去触碰最为(敏)(感)的部分让刘基贤难以忍耐自己渐渐被挑起的(欲)(望)而涨红了脸。直到被压在了冰冷的餐桌上，他才勉强把李玟赫推开一小段距离，眼神迷离(湿)(润)：“冷……别再这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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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玟赫似乎不为所动，(欺)(身)(而)(上)。他托起刘基贤的背离开了桌面一些，又狠狠地吻住了刘基贤的唇瓣，舌头侵袭着口腔内的每一处要留下自己的气息，自己的印记。他又一遍遍咬红了他的唇，夺走了他的空气令他被动地因窒息而反复开口迎合李玟赫的吻寻找哪怕一丁点的空气。他无力地又要瘫软在桌上时，李玟赫拉住他的手环在自己腰间：“抱紧我，就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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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基贤一瞬间盯紧了李玟赫的双眼慌了，不一样的眼神和感觉让眼泪聚拢在眼角。他抱紧了李玟赫不肯撤手，通红的双脸埋在李玟赫的胸前害怕被察觉自己的那点小心思。李玟赫轻笑，宠溺地一遍遍摸刘基贤的头发安抚他：“也不是一两次了，怎么还是这么害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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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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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都会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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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过三，你应该知道这个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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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果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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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李玟赫也会有失眠的夜晚。闭上眼睛后虚无的黑暗中燃起一丝火苗渐渐蔓延化为吞噬一切的大火吞噬了一切。建筑轰隆崩塌的声音使他恐惧，人们凄惨的哀嚎叫喊使他痛苦，最叫他难以忍受的莫过于是那熊熊烈火灼伤了他，刺痛着却逃不走，死不了。他只会永远在这火焰中挣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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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冒着一身冷汗醒来，疲惫睡去又再次惊醒。如此反复，便再无法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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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梦，却那么真实，真实得他醒来会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全身只剩下通红溃烂的皮肤，无一处完好；感受到仅仅坐起便伤口撕裂皮开肉绽的痛楚，迎着冷风刺痛得无法冷静下来。然而，不管那一次，刘基贤都会放下书来到他身边，准确无误地环住他的腰抱着他，偶尔亲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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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感受到他的存在，他总能奇迹般地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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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成为他的救赎，刘基贤一直没有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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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偶尔，他还是会忍不住想，会不会那才是现实，有刘基贤在的此处才是梦境，所以才如此幸福而美好。相反的，现实亦一如往常地残酷。不过很快地他就会打消这个念头。说什么呢？与刘基贤在一起的时光如此真实，他的喜怒哀乐影响着自己的情绪，他给过自己的温暖，怎么可以被质疑否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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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通常这个时候，刘基贤会让他枕着自己的双腿，为他唱一首又一首的摇篮曲，听着那蜜糖般的甜蜜嗓音他就不会再有恶梦，甚至梦中还有另一个刘基贤与他作伴。有人说最美妙的声音便是被天使吻过的嗓音，但李玟赫并不以为然。刘基贤自己便是天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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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好的声音，只属于一个人，而那个人属于他，李玟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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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不会在梦里做梦，李玟赫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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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声音也挺好，麻雀在窗外的大树上唱歌，也可能他从窗口看着里头的人们叽叽喳喳地在谈天说地；农民扛着锄头踏在乡间小路哼着不知名的歌儿干活去；能干的女人们挽起袖子开始一天的家务事，锅铲铿铿锵锵地炒着一锅子的菜肴散发出令人垂涎三尺的香气；也有忙里偷闲，掀开了帘子与另一家的邻居八卦着昨天的事儿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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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朝气的声音，是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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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玟赫醒来的时候，刘基贤也基本上给他准备好早餐了。偶尔有培根煎蛋，偶尔也有意大利面或番茄浓汤等等，简单但足以满足李玟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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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玟赫看着刘基贤忙碌的身影，笨拙的自己没法再厨房帮上多少忙，盘里的东西因对方还未有时间搭理自己而让他有些食不知味。他心不在焉地叉着盘里的鸡蛋刺得破碎，放任思绪又再追忆起困扰着自己好多天的梦魇——那个连日不熄的战火。想想刘基贤说过自己是神明，会不会自己是个和平小天使，所以才会对战争那么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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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传来一阵(湿)(润)，他转头，鼻尖碰到了刘基贤的嘴唇。刘基贤弯腰在他身后看着他，眼里的温柔像海洋能包容他的一切，他被那双眼(迷)(惑)住，又忘了自己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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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温热的湿气打在鼻尖，眼前是刘基贤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说着什么，但他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刘基贤的声音就只像是悠扬的旋律在耳边回响，如青柳拂过他心中平静的那面湖掀起一阵阵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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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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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玟赫揽住了刘基贤的腰让他侧坐在自己的腿上，低头嗅着对方的脖子，迷恋着那颈间淡淡的奶香。单纯的味道，却(性)(感)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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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游走在那纤细的腰身，透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去感受那优美的线条别有一番风味，但还是抵不过(诱)(惑)去扯掉纽扣，把这层“屏障”撤下。仍旧凉爽的清晨中，大片(肌)(肤)忽然(曝)(露)在空气中，刘基贤愣神的一瞬间就被(啃)(咬)着留下了一排淡红的牙印子。想站起的时候胸前的(红)(点)猝不及防地被(含)在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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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掠过外围打着圈，不时触着(尖)(头)引来刘基贤一阵颤抖更让李玟赫小有成就感地越发主动。他轻咬着拉扯，另一手似有似无地(捏)(住)(搓)(揉)，偏偏不去触碰最为(敏)(感)的部分让刘基贤难以忍耐自己渐渐被挑起的(欲)(望)而涨红了脸。直到被压在了冰冷的餐桌上，他才勉强把李玟赫推开一小段距离，眼神迷离(湿)(润)：“冷……别再这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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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玟赫似乎不为所动，(欺)(身)(而)(上)。他托起刘基贤的背离开了桌面一些，又狠狠地吻住了刘基贤的唇瓣，舌头侵袭着口腔内的每一处要留下自己的气息，自己的印记。他又一遍遍咬红了他的唇，夺走了他的空气令他被动地因窒息而反复开口迎合李玟赫的吻寻找哪怕一丁点的空气。他无力地又要瘫软在桌上时，李玟赫拉住他的手环在自己腰间：“抱紧我，就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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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基贤一瞬间盯紧了李玟赫的双眼慌了，不一样的眼神和感觉让眼泪聚拢在眼角。他抱紧了李玟赫不肯撤手，通红的双脸埋在李玟赫的胸前害怕被察觉自己的那点小心思。李玟赫轻笑，宠溺地一遍遍摸刘基贤的头发安抚他：“也不是一两次了，怎么还是这么害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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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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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都会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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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玟赫小心放下刘基贤，拨开额前的发丝去亲吻他光洁的额头，一向淡然的刘基贤难得像个孩子紧紧抓住李玟赫寻求安全感。李玟赫一路往下吻着，最终在他耳边低声说：“帮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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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玟赫站直了，而刘基贤坐起身，动作有些拘谨，就连耳尖也被羞怯染红。他少有笨拙地拽着李玟赫的纽扣解不开。眉头微皱地在和扣子斗气，而李玟赫也好笑地抚摸着他滚烫的脸，看他颤着手为他褪去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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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裤也被(脱)(下)，坚挺的分身便迫不及待地甩下衣物挺起。李玟赫坐在椅子上，向刘基贤示意。下一个瞬间，刘基贤的脸又更红了几分，面露难色，李玟赫这才想起这洁癖的小家伙就连自己难得为他服务时也抗拒得不行，又怎会愿意为他效劳呢？正想做个好人放过他时，才发现刘基贤早打量了自己好一会，他似乎做了很深的心理挣扎，牵着李玟赫的手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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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住前端的瞬间，一阵反胃感涌上了心头。刘基贤放开了一下又深呼吸，含得更深了几分。他不敢睁开眼睛，眼中漆黑的世界过多或少能降低他的抗拒。他对此还很生涩，即使李玟赫曾为他做过，比起好好感受或体会李玟赫给过他什么，不如说当下的他只有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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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头不太灵活地划过(柱)(身)便感觉到李玟赫的身体僵了僵。或许就是这样吧，他又鼓起勇气继续，(舔)(舐)着直到它被自己的唾液(包)(裹)着时，他才小心地更(深)(入)地吞入口中。这期间李玟赫的分身又(胀)(大)了不少，对于毫无技巧和经验可言的刘基贤来说根本没法再继续为他做些什么，但李玟赫有些耐不住性子了。当顶端似乎突在某个入口，他感受到某种被欢迎着的感觉，手掌按在刘基贤的后脑勺，刘基贤被动地将李玟赫的分身全纳入口中而退开的瞬间又再次被按下，如此反复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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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一次次的(深)(入)中，李玟赫(泄)在了刘基贤的口中，但他还未放手。按着好一段时间直到分身稍显满意才缓缓放开手。混杂着疼痛和(羞)(耻)，刘基贤的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而眼神仍然倔强地闪烁着。他捂着口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对上了李玟赫略微压抑的双眼他还是选择吞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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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他总会不由自主地选择义无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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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爱，从来没有退路。即使摔进了万丈深渊，他也从未转头抓住过那只回去的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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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支配自己的(欲)(望)过去一半，李玟赫看见刘基贤时还是带有愧疚之意的。他明白他的温柔，明白他的顺从，更明白他的高傲。然而，当一切都过去才想起，难免已有伤害。即使不深，也无法轻易视若无睹。也只可惜，有的时候只有伤害过去才能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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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玟赫把刘基贤拉起身，紧紧地拥住他不放开。小小的身板颤抖着，很久很久，那双手才环住了李玟赫，搭在肩胛骨上用力地回抱住他。耳边响起了一句对不起，刘基贤明白他的意思。他轻靠在他的胸膛上，任他把自己抱起回到房里，直到躺在床上李玟赫都没再说过话，但刘基贤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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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早点看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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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瘦但壮实的身体再一次压在自己身上，刘基贤抱紧了李玟赫的脖子，(欲)(望)和(快)(感)取代了本属于理智的位置，刘基贤几乎忘记了一切，只能重复呼唤着李玟赫的名字，一遍又一遍诉说着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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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了，你一定要拉住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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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我们就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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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玟赫站直了，而刘基贤坐起身，动作有些拘谨，就连耳尖也被羞怯染红。他少有笨拙地拽着李玟赫的纽扣解不开。眉头微皱地在和扣子斗气，而李玟赫也好笑地抚摸着他滚烫的脸，看他颤着手为他褪去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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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裤也被(脱)(下)，坚挺的分身便迫不及待地甩下衣物挺起。李玟赫坐在椅子上，向刘基贤示意。下一个瞬间，刘基贤的脸又更红了几分，面露难色，李玟赫这才想起这洁癖的小家伙就连自己难得为他服务时也抗拒得不行，又怎会愿意为他效劳呢？正想做个好人放过他时，才发现刘基贤早打量了自己好一会，他似乎做了很深的心理挣扎，牵着李玟赫的手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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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住前端的瞬间，一阵反胃感涌上了心头。刘基贤放开了一下又深呼吸，含得更深了几分。他不敢睁开眼睛，眼中漆黑的世界过多或少能降低他的抗拒。他对此还很生涩，即使李玟赫曾为他做过，比起好好感受或体会李玟赫给过他什么，不如说当下的他只有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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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头不太灵活地划过(柱)(身)便感觉到李玟赫的身体僵了僵。或许就是这样吧，他又鼓起勇气继续，(舔)(舐)着直到它被自己的唾液(包)(裹)着时，他才小心地更(深)(入)地吞入口中。这期间李玟赫的分身又(胀)(大)了不少，对于毫无技巧和经验可言的刘基贤来说根本没法再继续为他做些什么，但李玟赫有些耐不住性子了。当顶端似乎突在某个入口，他感受到某种被欢迎着的感觉，手掌按在刘基贤的后脑勺，刘基贤被动地将李玟赫的分身全纳入口中而退开的瞬间又再次被按下，如此反复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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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一次次的(深)(入)中，李玟赫(泄)在了刘基贤的口中，但他还未放手。按着好一段时间直到分身稍显满意才缓缓放开手。混杂着疼痛和(羞)(耻)，刘基贤的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而眼神仍然倔强地闪烁着。他捂着口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对上了李玟赫略微压抑的双眼他还是选择吞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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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他总会不由自主地选择义无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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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爱，从来没有退路。即使摔进了万丈深渊，他也从未转头抓住过那只回去的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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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支配自己的(欲)(望)过去一半，李玟赫看见刘基贤时还是带有愧疚之意的。他明白他的温柔，明白他的顺从，更明白他的高傲。然而，当一切都过去才想起，难免已有伤害。即使不深，也无法轻易视若无睹。也只可惜，有的时候只有伤害过去才能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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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玟赫把刘基贤拉起身，紧紧地拥住他不放开。小小的身板颤抖着，很久很久，那双手才环住了李玟赫，搭在肩胛骨上用力地回抱住他。耳边响起了一句对不起，刘基贤明白他的意思。他轻靠在他的胸膛上，任他把自己抱起回到房里，直到躺在床上李玟赫都没再说过话，但刘基贤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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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早点看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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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瘦但壮实的身体再一次压在自己身上，刘基贤抱紧了李玟赫的脖子，(欲)(望)和(快)(感)取代了本属于理智的位置，刘基贤几乎忘记了一切，只能重复呼唤着李玟赫的名字，一遍又一遍诉说着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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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了，你一定要拉住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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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我们就回家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