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白的回答让韩信有了几分惊讶。
自由,仅仅只是为了自由?
“离王殿下,不是所有的鸟,都喜欢待在笼子里。”
李白一脸正色,眼中的情感让人捉摸不透。
是的,不是所有的鸟儿都喜欢待在笼子里,即使这个笼子再华丽。
“第二个条件。”韩信倒也不跟他废话。
一个是助他成皇,一个是查出母亲的死因,除了自由,肯定有另一个要求。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
“第二个条件,十年之内,我要你想办法让龙族出兵去攻打蛇族。”
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对你的承诺亦是。”
这样到是挑明了一切。
十年之内,他助自己成皇,并在期间查出母亲的死因,同样,十年之内,龙族必须灭青丘蛇族,且自己登基之日,便是他自由之日。
这个条件,很对等,无法拒绝。
“如何?”
“无法拒绝。”
话音刚落,李白便从身旁的书上扯下一页纸,提笔疾书。
韩信在一旁皱眉道:“你要干什么?”
“血契。”
我们之间,其实谁也无法相信谁,言语上的约定未免太容易破碎。
停笔,李白唤出霜寒,冷芒闪过,鲜红的血液滴在泛黄的纸张上,让人觉得有些刺目。
韩信没有说话,只是走过去,拿起放下的笔准备书写,然而看到上面的内容,笔不禁一顿。
这个人……有趣,可惜,他韩信,从不信命运。
我命由我不由天!
写完最后一笔,不等对方反应过来,手指在剑刃上就是一划。
鲜血如泪珠,点点滴落。
完成最后一步,他缓缓抬头,看见李白正望着自己。
两人相视一笑。
但明明是笑容,却冷得让人犹如身坠冰窖。
一切,在纸上一字一句写的很清楚。
嘴上不说,心里却都很明白。
而这违背的代价,绝不是一个灭绝人性能形容的。
或许正因如此,最后才会到了那样的地步。
多年后再次忆起,李白发现,其实从一开始,便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