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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衙归府)
(璋哥儿走了武举这条路,博尔君立朝数十年从不曾以武举入仕,在往上推皆是以文臣立足朝堂,纵然我同文仲也是骑射不经):这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位极人臣谁还能惹到你不成——
(刚踏进府就有人说起文仲在书房不知发什么脾气,也没人敢劝,不置可否笑了笑,文仲什么秉性在清楚不过,若真发脾气岂是旁人可以劝说的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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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满目狼藉,文仲纵然有时行事偏激,可也从未像今日这般,地下一堆碎片,两人分宾落座过后,闻之五色石竹水,这东西旁人碰的,可轻轻却碰不得,好在有霃霃在宫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你进宫一趟,霃霃同你说了什么?
(自家府邸倒是没了诸多避讳,可濯在朝几十年向来君子坦荡荡不会因文仲之事而让族人害了轻轻):濯秋指示?他纵然位极人臣,功高今古可也没这么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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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腰捡起一片那碎了的瓷片扔在下人的托盘里,只见他们忙来收拾,遣人下去毋需伺候,只余下兄弟二人,亲斟一杯茶与他方道):兹事体大,又有几分把握?
(也并非不信文仲,实在是以濯秋为人我不相信他竟然公私不分,因同文仲不合一事做如此卑劣行径,自污清明,纵然差点失去性命的自家幼妹,都是家里捧在手心里呵护着,可也不会因此丧失了理智,就认同是濯秋指示淳妃害我博尔君家女儿以报私仇)
8、(文仲说的不无道理,可濯秋为官多年,朝野内外清正之名何人不知何人不晓,纵然暗藏机心,可他也是饱读圣贤之书,孔圣门下断然不能行小人行径,私仇公报,何况若被发现蓄意谋害皇妃,其罪当诛):濯秋为人如何?
(不曾多说反问于他,文仲心中恐怕也是心里明镜,只不过因轻轻之事而丧失了理智,可我却不能因为轻轻之事而就认定是濯秋的指示):淳贵妃纵然贵为皇贵妃却是一届女流,她哪有那么大胆子做出这等之事,此事恐怕有些误会未尝可知,你我兄弟与濯秋立朝十几载,他官品如何人品又如何你心中恐怕心知肚明,石竹水之事恐怕还是另有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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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二人起初讨论还是心平气和,可到底我忽略文仲的性格,他向来护短不计原因,这要是旁系的也就罢了,可偏偏是自家胞妹,已经让他丧失了理智,在闻后话):你既然这么认为又何必来寻我,你有你的本事,我有我的路,既道不同且回吧
(兄弟二人自从各自为官,每每总会因一两件事搞得不欢而散,至道末年因党争一事,兄弟离心而今——)